因爲凡是能夠被招收進入“聖聽”部門,成爲欽差大臣之人,本身能力便是不小,而且,個個品行端正,否則完全是進不了的。
不然的話,司馬臺縣就不會進入到刑部,而應該是“聖聽”部門了。
嚴格說來,朝廷之中應該是三省七部,六部是處於、決策朝廷大小事物,而那第七部門,便是這“聖聽”部門。
“聖聽”部門,是獨立出朝廷之外,不聽任何人的命令,他們遊散在全國各地,目的便是替當今聖上懲罰貪官污吏,從而達到朗朗乾坤之境。
也就是說,“聖聽”部門,只聽候當今聖上的調遣,不然,哪怕是三王也沒有那個能力。
“明王?我會讓你知道不選擇我的後果!”
司馬臺縣邁動着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宇文府走了進去,內心卻是掀起了滔天的怒意。
“陳武雄?欽差大臣?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實則,呵呵。手下敗將而已,再怎麼厲害,也終究是手下敗將!”
“陳武雄,當年我輸給你,但是,現在,我不會再允許我輸一次的,這一次,我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陳武雄,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在京城我們打鬥得不盡興,處處受限,但是,現在是在寧城,就屬你我最大!我們可以好好的較量一番!”
“陳武雄,這回你必輸無疑!”
似乎,司馬臺縣每走一步,心中都是會說出一番話,來宣告自己的到來。
雖然司馬臺縣的速度很慢,但是,整個臺階也不過是才那數幾層而已,沒多久,便是走進了大門。
“竟然沒有人來迎接自己,這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
司馬臺縣微微蹙眉,心中暗暗道。
噠噠!
就在他聲音剛落下,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見到宇文池身穿睡袍,腳下還穿着拖鞋,衣衫不整的快步出來。
“大人,還請大人恕罪啊!”
一來,宇文池便是作輯,道歉道:“刑部侍郎大人降臨寧城,下官沒有去歡迎,是我之過錯!還望大人責罰!”
“都是那個該死的傳信人,說什麼大人你三天後纔會達到,可是,大人卻是提早了一天,着實是令下官反應不過來。該死的,別讓下官找到那人是誰,否則,砍下他的腦袋!”
可是,我不信你宇文池的眼線,沒有遍佈全城,不可能本官進入寧城時,你一概不知。本官不相信!
如今,你卻是這麼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樣,腳下還穿着拖鞋,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啊!
奉欽差大臣陳武雄的命令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嗎?
司馬臺縣心中很受傷。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那叫一個痛!可,縱使是痛,自己又必須忍着,不能夠叫出來!
相反,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司馬臺縣笑了笑,道:“沒事。宇文大人,完全不必這般的氣憤,這完全怪不得其他人,要怪就怪本官吧。是本官讓那些擡轎人加快步伐,固,三天的時間縮短成了兩天。”
若是按照你宇文池口中所言,豈不是要殺了本官,砍了本官的頭。
那信息紙上的消息,都是本官命人寫出來的,也就是說,本官便是你想要砍下腦袋之人。
司馬臺縣忽然發現,自己還沒有和陳武雄見面,與他的第一場爭鋒,自己便是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
縱使有着痛苦,也得自己咬牙忍氣吞聲下來!
“陳武雄啊陳武雄,看不出來,這些年你當欽差大臣後,能力有所長進啊!”
司馬臺縣心中暗暗道。
宇文池一臉恍然,道:“原來是如此。下官還以爲是某一位不盡職、偷懶,甚至謊報的衙役,都已經生出要砍他腦袋的念頭。現在看來,倒是下官唐突了!”
若是可以,司馬臺縣想要一巴掌拍死這個宇文池。
與他說的這般話,近乎都是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若不是自己心性好,否則,你宇文池不知道要死上幾次了。
當然,換成其他人,宇文池也不會死。
不說他是朝廷命官,單單是他的武道修爲,凝元境界的江湖高手,想要取他性命,都是艱難無比。
司馬臺縣不欲和他多說話,淡淡地道:“欽差大人呢!”
和他說話,一是掉身份,二是會被他給活活的氣死的!
與其如此,不如直接和欽差大臣陳武雄對話,這樣不管自己是贏還是輸,都要顯得有面子些。
當然,自己輸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像現在這般模樣,純屬是意外!對,就是意外!
司馬臺縣可不認爲自己的能力就是如此,只不過,自己是響應了那句話:一步錯,步步錯!
雖然話是如此說,但是,以我司馬臺縣的能力,完全可以扭轉大局,重新搬回局面!
司馬臺縣心中一直是這般的認爲------欽差大臣陳武雄再如何的進步、厲害,也比不了自己!
臉上一僵。
自己進來之時剛剛和宇文池解釋過,自己之所以會提前到達卻是因爲自己讓擡轎人加快前進的步伐,可是,到了你欽差大臣陳武雄的口中,卻是成了我司馬臺縣的天性。
這與我所說的不相符合。
司馬臺縣也總算知道,爲什麼自己今天會處處處於下風,卻是因爲他們兩個-----寧城本土勢力宇文府協同欽差大臣陳武雄,聯起手來對付自己啊!
“也罷,既然你們聯手也好,免得我虐你們沒有半點的挑戰性!”
司馬臺縣心中暗暗道。
“陳兄,你總是這麼喜歡開玩笑。”司馬臺縣笑着迴應道:“本來我是真的打算三天後才能夠達到這裡的,可是,途中我卻是收到了你已經將寧城城主寧風打入大牢的消息,心中甚是震驚,方纔下令讓擡轎人,加快行程。”
陳武雄已經迎了出來,與司馬臺縣竟然是抱在一起,兩人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此時,忽然相見,心中是百感交集,恨不得融入了對方的身體中。
在一旁的宇文池看得是一陣噁心,暗道:“爲官者,果然是天生的演員!此時的陳武雄完全看不出是剛纔那個在殿中,千方百計想要殺死司馬臺縣的欽差大臣。現在的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對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嘖嘖……爲官者,果然是詭計多端!”
宇文池將目光看向那已經退去的陶安泰的背影,心中暗暗道:“這小傢伙不簡單啊!深知爲官之道,而且計謀如此的厲害,竟然讓得司馬臺縣,都毫不知情,縱使有怒氣,也是敢怒不敢言,徹底的將之逼入下風!他不當官實在是太可惜了!”
沒錯,宇文池和欽差大臣陳武雄之所以會這般模樣,確實是陶安泰出的計謀。
目的便是要對付刑部侍郎司馬臺縣。
給他來個下馬威。
首先便是讓宇文池裝作不知情,反正,信件上面寫着的是三天,誰知,刑部侍郎會提前一天來到寧城執行。
這是第一個下馬威。
隨後,欽差大臣陳武雄登場,便是要揭開司馬臺縣的短處,告訴世人,提前一天到來是他司馬臺縣的一點小把柄。
這是第二個下馬威。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用途,便是會給司馬臺縣造成一個懸疑。
宇文池和欽差大臣陳武雄已經合作。
至於,陶安泰和柏小妍他們則是撤退到了幕後,保護自己,關鍵是……前線太危險了!
柏小妍聞聲,微微蹙眉。在別人面前脫鞋,露出自己的腳丫子,以前的自己可不會這般的做,但是,一想到身邊男人的身份----自己的小男友,自己還怕什麼。
隨即,也是脫下了鞋子。
柏小妍的腳丫子很小,但是,很白,如同她的肌膚一般,白得嚇人,比牛奶還要白上一點。這或許是因爲她小時候泡過的藥水多,而且,此時武功修爲達到了凝元境界,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且有利於她的肌膚變白。
見到柏小妍脫下鞋子,露出腳丫子,陶安泰臉上一喜,這證明着她的心中是有自己的。
要知道,腳丫子屬於女人身上最爲重要的一部分,古之有傳,女人要裹腳,就是將自己的腳給綁起來,而且未嫁之人大門不可以出。
但是,現在柏小妍卻是願意爲她脫鞋露出小腳丫子,然後,還願意爲他出門。
沒錯,在陶安泰的心中,他就是這麼想的。其實這般想也沒錯,柏小妍若不是爲了逃婚,也就不會出門。
而逃婚的對象確確實實是陶安泰啊!
所以說,陶安泰這般的想法,也沒錯。
只是,他這麼一想,似乎,變得他很自戀似的,不過,相信陶安泰不會介意的。
男人嘛,臉皮就是要厚一點!
男人不下流,女人怎麼可能會愛上你呢!
陶安泰什麼書都讀,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房中性事,亦或者是把妹之術,只要,大陶書宮中藏有的書籍,他都略有涉及。
不然的話,行走江湖如何把妹啊!
將柏小妍拉到自己的身邊,陶安泰晃動着雙腳,濺起些許的水花,道:“其實,司馬臺縣也不像是傳說中的那般厲害,他的奇人之稱,是有心捧出來的,他的能力固然是要勝過欽差大臣一籌,但是,也僅此而已,若是欽差大臣這邊再加上個宇文池,完全可以和司馬臺縣周旋,甚至會稍占上風!”
陶安泰盯着柏小妍,沉聲道:“更何況,還有我們兩個。一個頂倆,倆個足以賽過諸葛亮!”
諸葛亮之名在整個神洲天下都是赫赫有名。
在神洲歷史之上,有一個三國鼎立時期,其中一個名叫“蜀國”的國家,便是憑藉着諸葛亮一人智慧而佔據下來的!
這是後世人所認同的!
柏小妍看了眼陶安泰,道:“你好不要臉,還賽過諸葛亮。”
陶安泰撇嘴,道:“怎麼不信?那好,我就讓你瞧瞧你家男友的厲害,我會讓這司馬臺縣有來無回!”
柏小妍更是大大的不屑,道:“我發現,我和你在一起後,你說起話來,都是在吹牛!吹牛也就算了,還不打草稿!”
陶安泰哼哼道:“你不信,哼哼,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家小男友的能力,免得說我欺騙你!”
柏小妍道:“好好!我拭目以待!”
陶安泰道:“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就睜大了眼睛看清楚!”
柏小妍道:“我會睜大眼睛看清楚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陶安泰道:“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柏小妍再道:“當然了,就算你讓我失望也沒關係,因爲,我從來對你沒有懷過希望。因爲,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