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半高層及一般的股東集體罷工,他們一致要求秦尋退下董事長的位子。
聽到這個消息,秦尋頓時火冒三丈!
沒想到昨天的事情還沒有給這些個老頑童一個教訓。
他也沒有將事情告訴給楚思思,怕她擔心,就簡單地說公司有事情讓她過去一趟,便離開了家裡。
半路上他一直在想,是誰組織的這個事情,這個事情一定有頭領,不然不可能一羣股東會聚集在一起說要開除他。
想了想,秦尋覺得一定還是那個叫老劉的老股東,這次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老古董的!
一回到公司,便發現自己的辦公室已經被圍堵了。
秦尋一怒之下直接聯繫許如風,希望他過來幫自己一下。
緊接着許如風的到來讓事情有了些許好轉,兩人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會議室。
既然敢搞事情,那麼就必須得付出搞事情的代價!
來到會議室,下面的人議論紛紛,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再出頭了。
秦尋也不鳥他們,直接打開了會議室投影儀的大幕。
“嘟…嘟…”
視頻接通了。
幾聲的嘟聲之後,會議室已經安靜了,大家都呆呆地看着屏幕,不知道秦尋想幹什麼。
突然,秦遠的臉從大幕上顯現了出來。
原來秦尋接通跟秦遠的遠程視頻。
“爸,現在你看到的畫面是這羣傢伙要罷免我董事長的位子,你自己看着辦吧。”
秦尋僅僅就說了一句話,就不再出聲了。
聽到秦尋的話,大家心裡紛紛有了不好的預感。
本來看到秦遠這個老傢伙臉的時候,他們就有些慌了,驚動了秦遠他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果然虎父無犬子,秦遠二話不說直接開除了罷工的高層,然後讓他們把帶頭的召出來,要是不召,他決定給公司的股東換一批新的鮮血。
聽到這個消息,衆多股東頓時慌了,他們急忙把老劉收買的事情給說了出來,毫不意外的是,老劉被停職了,而且所有的股東都被秦遠狠狠地警告了一次。
會議這才解散,接下來沒有人再敢提讓秦尋退位的事情了。
而老劉只能夾着尾巴忍着怒火回到了家裡。
一回到家便看到蘇月正好打算出門。
“你回來啦?那個能不能先給我一筆錢,我工作室要召開新聞發佈會?”
蘇月乖巧地上前摟住了老劉的脖子,嬌羞羞地開口問道。
“哼!”
老劉冷哼一聲,直接把蘇月的手給扯了下來。
“要不是你的主意,我現在也不會被停職,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要錢?”
被這個女人害了一次,老劉頓時心生不滿。
女人終歸是女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有錢都能弄的到。
所以他準備停止對蘇月任何的資金來源。
“怎麼了?”
聽到老劉的這話,蘇月頓時暗道不好,應該是事情失敗了,她心裡猜測道。
果不其然,老劉把今天的事情跟蘇月說了一遍,並且不停地責怪蘇月害了自己。
蘇月感覺老劉想要扔掉自己,連忙把自己對付楚思思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聽完蘇月的話,原本對秦尋充滿恨意的老劉,也決定姑且先放過蘇月,所以他打了個電話給助理,並且讓助理給蘇月打了一筆錢。
從老劉家離開之後,蘇月頓時心裡有些不爽,便想去酒吧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
來到酒吧,周圍喧囂的一切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來到前臺點了一杯酒,恰好遇到了一個人——池寒!
而此時的池寒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
蘇月一臉好奇,走上前去。
本以爲池寒還會認出她,但是看來池寒已經醉得跟一條死狗一樣了。
“思思,思思…”
他的嘴裡不停地喊着楚思思的名字。
蘇月很好奇,這個池寒喝醉了爲什麼會一直喊着楚思思的名字。
於是她拿着一杯酒做到了池寒旁邊。
“你跟楚思思怎麼了嗎?”
現在的池寒哪管是誰問他啊,神志不清的他把自己跟楚思思的事情統統都告訴了蘇月。
聽到池寒的這些話,蘇月頓時又心裡有了想法。
緊接着她記下這些事情之後,便打電話給了池詩夢,告訴了池詩夢池寒現在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並且跟池詩夢說自己已經替他付了錢,現在準備送他回去。
蘇月將池寒送回到了池家。
“他怎麼喝成這樣?”
池詩夢看見自己的弟弟喝得不省人事,不由地皺起眉頭。
池寒很少喝酒的,今天爲什麼會喝成這樣?
蘇月故意把池寒剛剛在酒吧裡的事情告訴了池詩夢。
聽到這些話,池詩夢心裡非常的震驚。
沒想到池寒竟然跟楚思思有這種關係!不過她也不能確定,只好等池寒醒來之後再好好問問了。
兩人一同把池寒送回了房間。
“思思!”
酒醉的池寒以爲是楚思思拉着自己,連忙緊緊地拉住了池詩夢的手,不肯放開。
“池寒!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楚思思到底是什麼關係?”
見到池寒這幅反應,原本還有些質疑蘇月話的池詩夢不再質疑了。
“我愛思思,我真的很喜歡她,我從小就喜歡她了。”
池寒迷迷糊糊的向楚思思表白。
這句話讓池詩夢頓時吃驚了!
沒想到自己的弟弟真的喜歡楚思思那個女人!
“唉,楚思思那個女人真的跟個騷狐狸一樣,她不僅僅騙了秦尋,現在連池寒都不放過。”
蘇月故意在池詩夢的耳邊吹風。
她心裡清楚池詩夢對秦尋有意思,所以趁此機會,故意讓池詩夢對楚思思的恨意更深。
雖然蘇月這麼說,但是池詩夢並沒有去回答蘇月的話。
她心裡確實對楚思思有不滿的地方,但是並不代表她願意表現出來。
自己是個心理醫生,她當然明白蘇月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不管事情怎麼樣,等到他醒來之後再說吧。”
池寒的事情讓池詩夢的心情頓時有些不好,對於蘇月的挑撥離間,她也只是冷漠地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