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容飛身,踏上旋風暴龍,朝着下面的一衆人指,“天黑了,搞點燈火出來!”
“是主人。”
旋風暴龍近來休養生息,體內的妖火也積蓄得將要發爆,聽到主人的命令,他嗷吼一記,張開巨口,對着人多的地方便噴吐出去,只看到焰火吹破一切,將整個塔金商會的外面燒成了一座火焰山!
來的衆人之中,也有魔獸是會吐火的,但是哪有跟這頭旋風暴龍一樣,所吐出來的火,排山倒海,彷彿它根本是座大火山一樣。
所有人跟着尖嚎着逃跑。
但被火舌給圍住的,卻怎麼都撲不滅火,周圍又無水源,便見一具具屍體在地上化作一螢火般大小,百多名召喚師你逃我躲,瞬間只留下滿地的燒燬屍骨。
烈火過出,屍骨無存!
傅靖容站在半空之中,默默地看着被燒成灰的一具具身體,嘴角浮上一抹妖豔至極的笑容。
她返身,眨眼來到樓頂,輕飄飄地落在司徒引以及公子儲的面前,精湛的眸淡淡地朝下面看着,神色太冷也太淡。
公子儲自然是知道靖容的本事,但是卻也沒想到,她本來僅僅是施火的本事,突然變成了可以將堂堂無相召喚師給燒死的地方,我靠,這究竟是什麼火!
司徒引伸手飲了一杯茶水,尊貴俊顏玉潔冠美,他似笑非笑地朝靖容看去,“容兒,你偷懶了。”
“什麼?靖容你還沒有施出真本事呀?”公子儲一聽司徒引如此說,立即便明白過了什麼,當即臉都變色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內心直想拉着她出來練練手。
那個玉幻山究竟哪裡厲害啊,爲什麼她進去一趟,突然跟脫胎煥骨一樣!
“傅,傅靖容是吧。我們主人不會饒了你,不會饒了你的——”
那些血羽閣所留下的零星的活着的人,捂着身上的火,在地上打着滾,夾着尾巴逃之夭夭。
公子儲有漏網之魚,就要上前地‘魚’給殺死。
靖容伸手止住他,掠過公子儲青飄飄的衣衫,兩人目光對在一起,這樣與靖容的目光對視,公子儲恍然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公子儲,窮寇莫追。而且我還有一個想法,待時跟你說。”靖容說着,扭回身取了茶杯飲了一口,太渴了,之前都沒有想過,噴吐那麼多火,居然還會渴。
旋風暴龍完成任務之後,一雙大大的龍眼朝着樓頂上他們看來,彷彿是在懵懂地瞧着靖容喝茶。
“你也渴了?”靖容歪歪茶杯,然後又倒了一杯潑出去。
旋風暴龍瞬間張開龍口喝了個滿灌,立即便吞了下去,啊的一聲吐了口氣,一副舒適至極的樣子。
尋了張椅子坐下來,靖容勾勾手指,示意公子儲一齊坐下來。
三個人圍在一起,就着夜色而飲。
直到喝得解渴了,靖容太息一聲,看了一眼帝師,“既然遇上了,就不應該放過。何況他們還會再捲土重來。”
司徒引聳聳肩,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很是尊重靖容的想法,甚至不提出異議。
“靖容你的意思是?”公子儲看傅靖容端起架式要大幹一場的樣子,他立即便皺緊了眉頭,“你不會是想把血羽閣的人全部都殺光吧。”
靖容也太冒險了,這種事情,就連他公子儲也都未曾想過,實在是太狂放也太爽了!但是實際想想,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怪異,狂妄的怪異,他們真的能夠把血羽閣的人都殺光麼。
公子儲輕咳一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擺出事實,朝靖容以及司徒引一揮手,打斷道,“靖容,等我下,我去拿樣東西回來。”
傅靖容與司徒引對視一眼,兩個人齊齊看看離開的公子儲,然而不消片刻,公子儲又回來了,手中卻多了一本地圖。
隨着手中的地圖被展開,靖容就看到了一張宏大的地域,而所畫的全部都在上面標識清楚了。
公子儲將那地圖上所標識的橫線,一一都指出來,對靖容說道,“你看看,這一些全都是屬於阿噬塔地區的,血羽閣的勢力範圍,而除此之外,那圖漠城保已經變成了血羽閣的地盤,城主已經與伯賞邈締結了婚約……”
靖容着那幾個紅點看去,算起來是有十多條紅線,再加上圖漠城保
“但不知道,他們這裡的召喚師如何,有沒有高手?”靖容問道。
公子儲搖頭,“我沒有見識過血羽閣真正的實力。但是他們隨便派出一個召喚師,都有夠我受的了。本來以爲本公子的實力是在他們之上的,但誰知道血羽閣高手濟濟,實在不容小覷。靖容你真的決定要將這些力量一一突破麼,要不要考慮一下?”
像他身爲塔金商會的公子,掌舵人,都不敢突然說出這種話,傅靖容僅僅是去了一趟玉幻山,便有如此之言,公子儲還是有一點懷疑。
靖容站起身,椅子在身下發出一聲哧的聲划動地板的尖厲。
她點點頭,仔細地朝地圖上看去一眼,然後分別將阿噬塔之地的五個紅點掃去,素手一揮,一道玄氣擊出,地圖便變成了透明之色。
阿噬塔看起來雖然僅僅是這一小小的街市一般,但是靖容等人只是逛了這裡的一個小角落,根本就沒有把所有的阿噬塔之地逛遍。
“現在血羽閣的人都回去了,正好去摸個清楚。”傅靖容說着,略帶笑意地朝司徒引以及公子儲看去。
兩個人緩緩互視一眼,司徒引淡淡地,尊貴的容顏染着一抹俊美如妖的玉顏豔逸來,他那淡淡地有着些許紅的長髮隨風飄蕩,彷彿是在應和着主人的心情一般。
公子儲俊臉也露出了一抹懷疑,但是在看到司徒引的樣子之後,公子儲確定了傅靖容的意思,她讓他們倆前去探聽啊?
“那你呢?”公子儲不放心地看着靖容。
他們兩個出去探聽,靖容莫不是要獨自留在這裡,等待血羽閣的勢力反噬吧。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