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坐牢

122、坐牢

進入大燕的地界,一切似乎都平和了。,最新章節訪問:. 。肖黎沒有回自己的封地,反而也跑到了大燕來,不知他是什麼想法,但想來他現在回到自己封地也有危險。

他殺了肖霆,那是祁國的太子,他的兄長。即便肖霆爲虎作倀,但是他的弒兄之名是落下了。

夜幕降臨,在邊關小鎮的一個客棧停下。

閻以涼下了馬車,引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昏‘迷’了四天,閻捕頭你終於醒了衛郡王的大夫也不過爾爾,若是我來治療你的話,說不準兩天你就醒了。”寧筱玥被嚴重打擊,儘管她是仵作,可是關於醫術也有涉獵,但是自從衛淵的大夫來了,所有人都不讓她治療,很明顯的歧視。

“你?估計閻捕頭就真死過去了。”柳天兆不敢做什麼大動作,但是嘴卻依舊好用,給予打擊。

寧筱玥瞪眼睛,柳天兆也學她,倆人互相瞪,在外人看來他們倆玩的不亦樂乎。

“師妹,你覺得好點了麼?”因爲一側肩骨碎了,齊嶽不離身的大刀也被嶽山背上了。他臉‘色’微白,看起來就不是很舒適。

“嗯。你呢?沒了大刀,看起來還真奇怪。”看着他,從眉眼間就看得出他的傷痛來,因爲厲釗,他很受傷。

“得修養一陣兒了。”肩骨碎了,不是普通的骨折,現在都在痛。

“這些事情回到皇都再說吧,我估計,咱們都得被隔離調查。”包括他們倆這險些喪命的。

齊嶽點點頭,“嗯

。”這個他當然知道。

“先進去再說吧。”衛淵的手臂扶上她的腰間,現在在齊嶽面前,衛淵已經不遮掩了。

而齊嶽,很顯然也已經知道了,但他不會對此事說什麼,因爲厲釗,他覺得他此時無法思考更多的事情了。

再說,衛淵和閻以涼都是成年人,成年人解決自己的事情,無需他人‘插’手。

深吸口氣,心口一陣疼痛,閻以涼看了衛淵一眼,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經歷了這一場生死之戰,有些事情似乎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前面的馬車裡,肖黎走了下來。他一襲絳紫‘色’的華袍,劍眉星目,乍一看十分亮眼。

不過此時此刻,在他臉上還能看到更多的東西,比如虛弱,蒼白,和一些被壓抑住的憤怒。

走下來,他一眼看過來,視線在衛淵和閻以涼身上轉了轉,“閻捕頭醒了?”

“你如何了?”他的額頭邊緣至髮絲掩蓋處,傷口仍舊沒恢復,他的傷也很重。

“暫時死不了。”走過來,他微微歪了歪頭,隨後眉峰蹙起,是真的疼了。

閻以涼不再理會他,順着衛淵的力道,緩慢的走進客棧。

走上二樓,這幾步就讓閻以涼覺得呼吸困難。紅衣娃娃那一腳踢在她心口,過了這麼多天竟然還這麼疼。

“疼了?你接下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我還從未見過你如此虛弱的模樣。”衛淵攬着她,一邊輕聲道。他很像是‘春’日裡溫暖的風,讓她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

“你若是一直在我耳邊說話,我就感覺不到疼了。”直視前方,閻以涼麪無表情的說了這句話。

衛淵揚眉,隨後垂眸看向她,“若這是情話,你應該用溫柔的語氣說出來,而不是像罵人一樣。”

“怎麼聽出是情話來了?你這耳朵需要治療,或許可以讓寧筱玥給你醫治一下

。”緊抿的‘脣’微彎,閻以涼淡淡道。

“那我就徹底聾了。”寧筱玥驗屍或許很厲害,是個一等一的仵作。可若說治療病人,絕對不行。

“衛淵,你說話真難聽。”淡淡的笑意浮上臉龐,很顯然她的心情和她說的話不是一樣的。

“難道這不是事實麼?”攬着她走進房間,衛淵傾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立時擰眉,閻以涼盯着他,“做什麼?”

“做什麼?你昏‘迷’的四天以來,一直都是我這樣運送你。”垂眸看了她一眼,他的眸子被笑意覆蓋,明媚如陽。

“你肩胛骨被貫穿,居然還有力氣抱我,看來你傷的不夠重。”被他放在了‘牀’上,閻以涼索‘性’躺靠在被子上,這樣躺下,她的心口舒坦多了。

“即便是手臂斷了一條,需要抱着你的時候還是得抱,畢竟也不能讓他人佔了便宜。”在‘牀’邊坐下,衛淵那側受傷的手臂有些不太自然,但也僅僅一瞬,一會兒便緩了過來。

一切看在眼裡,閻以涼抓住他的手,“你是在內疚麼?以前我也經常受傷的,只不過你沒看到罷了。從十幾年前你認識我的時候,一直到現在你從未見過我受傷這麼嚴重,忽然間的你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普通人,受傷會流血,而且需要修養。”她受傷又不是他造成的,沒必要因此而內疚。

抓住她的手,衛淵輕輕的摩挲,一邊道:“我沒有內疚,只不過覺得和你相比,我更像個‘女’人。所以爲了彌補我受傷的心,以後你就站在我身後,不要事事衝到前頭。”她這股勁兒,讓衛淵沒有任何辦法。

挑眉,閻以涼在他的視線中緩緩搖頭,“在我面前當個‘女’人有什麼關係?我都不介意當男人了。這事兒免談,我習慣了,而習慣一時之間是很難改正的。”她就是要事事都衝在前頭,尤其是衝在衛淵的前頭。

衛淵也揚眉,看着她,很是無奈。

“回了大燕了,你打算和我回皇都還是怎樣?”她必須得回皇都。

“我需要回固中一趟

。”看着她,衛淵輕聲道。

盯着他,閻以涼微微眯起眼睛,“你和肖黎要做什麼?”她很確信肖黎一直跟到大燕是另有目的的。而很顯然的,他現在的目的與衛淵不謀而合。

“還在商議階段,畢竟吃了這麼大的虧,接下來我們更需要謹慎行事了。”擡手‘摸’着她的臉,衛淵並未說計劃是什麼。

閻以涼點點頭,“沒錯,我們都暴‘露’了。”厲釗大概也追隨而去,有他在,他們也會了解一切。

“所以,我需要好好部署一下。”看着她,衛淵緩緩傾身靠近,隨着話音落下,他和她之間不過毫釐之距。

緩緩眨眼,閻以涼點頭,“好。”

薄‘脣’微揚,衛淵微微歪頭‘吻’上她的‘脣’,亦如他的眼‘波’,他的‘吻’也同樣很溫柔。

擡手摟住他的脖頸,閻以涼微微用力,他便被甩到了‘牀’裡側。

她欺身而上,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不過卻因爲衛淵的悶哼以及自己心口涌起的疼痛而停止。

騎坐在他腰間,閻以涼低頭看着他,“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眸‘色’深暗,衛淵因爲這句話笑了出來,“這本來應該是我該說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不是一般的奇怪。

挑眉,閻以涼翻身下來,“和我爭搶沒什麼意思,你覺得呢?”

“很有意思,若是在咱們倆都沒受傷時,應該會更有意思。”若是之前她就這般英勇,他會很享受的。

無言,閻以涼擡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讓他清醒,“少說廢話,讓我原形畢‘露’沒什麼好處,你不僅會**,可能連僅存的男子氣概也不見了。”

“你有男子氣概也一樣,我倒是不介意在這個時候讓你佔上風。”微微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他的肩膀也舒服了些。

‘脣’角微彎,閻以涼側起身看着他,“衛淵,你這人真的很欠揍

。”

“來吧,記得把我的嘴封上,我若是大喊大叫,閻捕頭你的顏面也就得用來掃地了。”輕笑,眉目生‘花’,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抓住他的手,閻以涼無聲的長嘆口氣,“什麼時候分道揚鑣?”

“將你送到枝州。”十指緊扣,他輕輕的捏着她的指骨,輕聲道。

“嗯。”任他捏自己的手,閻以涼亦輕聲答應。

夜深人靜,衛淵的大夫前來給他換‘藥’。他被貫穿的肩骨剛剛恢復,肋間還有些腫脹。

閻以涼站在旁邊看着,最後還是看不下去了。轉身走出房間,走廊對面的窗子打開,外面的空氣飄進來,她覺得好多了。

自己怎麼傷,似乎都沒覺得怎樣。可是傷在衛淵的身上,她看見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他被傷的那一刻,場景重現,讓她不禁痛恨自己的無能。

走到窗邊,看着漆黑的夜空,一顆星子都沒有。

每每看到這樣的夜空,閻以涼就不禁想起固中的夜空來,星辰璀璨,而且特別近,好像只要伸手就能抓住。

深吸口氣,涼涼的空氣很舒服,不過隨着深呼吸,她的心口就一陣痛。

“閻捕頭還有賞夜景的閒情逸致。”帶着笑意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無需回頭看,就知道是誰。

“我比較喜歡一個人看夜景,五皇子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別靠近。”看着夜空,她語氣涼涼。

不過肖黎卻恍若聽不到,一手扶着沾滿了‘藥’的紗布按在額頭上,他一邊走過來。

“這‘藥’療忻,能確保不留下疤痕,只不過接觸傷口實在疼,疼的我想把頭擰下來。”在她身邊停下,肖黎也看向夜空,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我可以代勞。”‘藥’味兒撲鼻,也不知他用的什麼‘藥’,這麼難聞。

“謝了,這等小事就不勞閻捕頭動手了

。”話落,他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然後將紗布拿下來,額頭上的那道傷口看起來像是被浸泡浮腫了一樣。

看了一眼紗布,肖黎隨手扔出窗外,“舒服多了。”

“這次慘敗,是我們的過錯,理應向你道歉纔是。”他一直在做餌,分開肖霆等人的視線來給他們創造機會。

聞言,肖黎扭頭看向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幾分稀奇。

“道歉什麼的就不用了,又不是第一次失敗。下次及時清理就行了,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這種事還是不要有下次的好。”肖黎並未責怪,或許是失敗的次數多了,他也就平和了,也越來越能接受失敗了。

微微垂眸,想起厲釗,閻以涼心下一陣難言。

漳州之行後,她心裡一直都有疑‘惑’,那是從心底深處生出來的,即便與厲釗有十幾年的師兄妹之情,可是卻壓制不住那股疑‘惑’。

現在,終於認證了,疑‘惑’沒了,卻又升起無數的失望來。

她忽然不說話,肖黎也看着她,他自然知道叛變的是她的師哥,想來她心裡不好受。

“每個人的選擇都不同,外人也無法強求。不過,做了選擇就得爲這個選擇負責,終有一天再相見,希望你不會心軟。”這次厲釗沒有心軟,也表明他今後的立場。

“雖不會心軟,但肯定不會下手殺他。”擡眼看向夜空,閻以涼很明確。不管是她,還是齊嶽,都不會下這個手。

肖黎微微點頭,“我幫你。”她下不了手,他可以代勞。

“五皇子還兼職殺手。”終於看了他一眼,閻以涼的臉有些微的柔和。

無聲的輕笑,肖黎身子一歪靠在窗櫺上,“被閻捕頭冤枉爲叛徒,我總得做點什麼表明自己的清白。”他可沒忘了她那時惡狠狠的盯着他說他是叛徒的樣子。

“若有下次,我第一個懷疑的也肯定還是你。”很顯然,她不會完全相信他。

“這麼坦誠啊,嘖嘖,有點傷人

。”微微搖頭,肖黎只是笑。

“五皇子應該已經刀槍不入了。”所以她這種話也算不了什麼。

肖黎看着她,驀地道:“閻捕頭這般有魅力,跟了衛郡王實在可惜。”

“跟了有家室的五皇子纔算般配麼?”挑眉,他這種調調閻以涼已經完全習慣了。就像那時在邊關,他可以爲了陷害她而親她,他老少皆宜。

“對哦,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閻捕頭不提醒我,我都忘了。”肖黎也一副恍然的模樣。

一點都不覺得稀奇,閻以涼覺得他這樣才正常。

身後的房‘門’打開,給衛淵換‘藥’的大夫走了出來。

閻以涼轉身‘欲’回房間,肖黎忽然道:“閻捕頭剛剛很有誠意的道歉了,那麼我現在也爲之前的一件事道歉。在邊關時,我輕薄了你,很抱歉。”

腳下一頓,閻以涼頭也沒回,“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

肖黎無言,狗?有他這麼俊的狗麼?

回到房間反手關上‘門’,閻以涼看向大‘牀’,衛淵正靠在那裡看着他。

很顯然的,他們倆剛剛在外面說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感覺好些了麼?這‘藥’的味道真濃。”和肖黎用的‘藥’一樣,濃的甚至有些刺鼻。

“還好。”衛淵臉‘色’有些蒼白,可見換‘藥’也不是什麼舒服的活動。

走至窗邊,閻以涼將窗子推開,讓屋子裡的‘藥’味兒能散一些。

“聽說十公主有孕了。”忽然的,衛淵開口道。

閻以涼緩緩擰眉,“跟我說這個幹什麼?”走到‘牀’邊坐下,閻以涼幾分無言。

“只是認證你的說法,肖黎的確有家室了

。”衛淵的眸子氤氳着淡淡的笑意,他說這個的意圖很明顯。

“與我又沒有什麼關係,你根本不用在意。”即便沒有家室,與她也沒有任何關係。

“閻捕頭無情的樣子還真是有魅力。”笑,衛淵學着肖黎的口氣,惹得閻以涼擰眉不止。

“夠了,你快睡吧,我也回去了。”說起這些沒有用的,他倒是‘精’氣神兒十足。

“好,睡個好覺,或許咱們也可以夢裡相見。”捏着她的手指,他笑意不改。

閻以涼只是搖搖頭,隨後站起身離開。

枝州,雖然這城池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枝州以西六七裡地之外,一條官道卻直通南北。

向北,直達皇都。向南,直達固中。

在這裡分開,於兩個隊伍接下來的前行都十分有利。

騎在馬上,寧筱玥看着那停在不遠處的馬車,她緩緩搖頭,“我最看不得離別了,但是現在我真的想馬上就走,不走的話我要吐了。”

柳天兆側頭看了她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她能聽得到馬車裡的動靜,他們也能聽到。

寧筱玥翻了翻眼皮,然後扭頭看着別處,她真的要吐了。

馬車裡,衛淵將閻以涼抱在懷中,輕‘吻’她的脖頸。

閻以涼靠着車壁,眸子支撐了許久,最後還是閉上了。

環住他的腰,墮入他給予的溫情之中。

“好了,我該走了。”在他的‘吻’開始向下並試圖解她的衣服時,閻以涼一把推開他。

呼吸紊‘亂’,衛淵的臉此時看起來也幾分猙獰,與他往日的模樣相差甚遠。

“我會給皇兄寫信稟明在祁國發生的事兒,你們無需擔心,不會受任何牽連的。”出了叛徒,衛天闊第一個發飆。他們都是師兄妹,肯定會遭受調查

“嗯。”點頭,閻以涼心裡也有底,遭受調查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衛淵能夠幫忙的話,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清白的。

“走吧。”撫着她的臉,衛淵這次放她離開了。

握住他的手,閻以涼最後看了他一眼,隨後起身走出馬車。

跳下車轅,後面的那輛馬車窗口便探出一顆腦袋來,“閻捕頭,回見了。”

看向他,閻以涼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轉身走向齊嶽等人。

上馬,四人打馬離開,雖然速度不快,但不過一會兒,他們便消失在了官道盡頭。

“衛郡王,咱們現在該回頭了吧?”兩輛馬車裡的人都沒出來,但是卻不阻礙兩人對話。

“嗯。”衛淵清冷無溫的聲音響起,像是寒冬時涼薄的冰霜。

兩輛馬車調轉方向,並沒有朝着固中的方向,而是順着來時路,那是邊關,邊關之後是祁國,他們又返回了祁國。

因爲都有傷,一行四人用了平時兩倍的時間才抵達皇都。而厲釗叛變的事情齊嶽在回到大燕時便寫信‘交’代了,信件比他們更早的抵達。

進入城‘門’,刑部七‘門’的同僚便等着他們了。

勒馬停下,閻以涼與齊嶽對視了一眼,隨後翻身下馬。

“齊捕頭,閻捕頭,多有得罪。”畢竟是同僚,如今他們接手處理,還是幾分不忍。

但是公事公辦,他們卸了齊嶽的兵器,並且將二人的雙手反綁,控制了起來。

柳天兆雖也是六‘門’之人,可是他與厲釗不是師出同‘門’,所以,儘管會被帶走,但相對於閻以涼與齊嶽來說,他只是協助調查。

寧筱玥坐在馬背上,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三個人被帶走。

城‘門’口的百姓雖不多,可是來來往往仍舊有不少,停下駐足觀看刑部的捕頭帶走了同是刑部捕頭的閻以涼三人,議論紛紛

聽見他們議論,寧筱玥更氣不打一處來。

“說什麼說?好像你們很清楚似得告訴你們,再胡言‘亂’語,小心我去順天府衙告你們”大聲呵斥,四周立時沒了聲音。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下一刻人們散開,但仍舊議論不止。

三個人被帶回刑部,直接分別的進了大牢裡。因爲這是隔離調查,所以每個人一個單獨的牢房,環境還算不錯。

整個牢房只有那扇‘門’上有個小窗口,那是平時用來送飯的。閻以涼對這裡再熟悉不過了,朝中有朝臣被調查,最先也是被送到這裡。

所以被關在這裡,也可以說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證明他們不是尋常犯人。

坐在石‘牀’上,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

她內傷未愈,如今還得坐牢,也算開天闢地頭一遭。

從未想過她也有這一天,平時都是她抓別人然後扔進牢裡,如今變成了她。

翻身躺下,身下硬邦邦的,她更覺得難受。

半晌後,牢‘門’從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音,看向牢‘門’,下一刻打開,衛天闊身邊的公公出現在‘門’口,手裡還端着一盅‘藥’。

“閻捕頭,奴才奉了皇上口諭,來給你送‘藥’了,聽說你受傷了,至今未愈。”走進來,公公端着‘藥’送過來。

坐起身,閻以涼看了一眼那盅‘藥’,“多謝皇上厚愛,這個時候還能惦記我的傷。”

公公笑,一邊將‘藥’盅放在唯一的桌子上,一邊道:“衛郡王來信,千叮嚀萬囑咐,說閻捕頭你傷的很重,一定得吃‘藥’。”

聞言,閻以涼‘脣’角微彎,他這般直白,現在怕是皇上也知道他們的事兒了。

009 身在公門102 爭吵003 爭爭吵吵123 隱瞞096 三人行132 陰謀077 莫測的未來057 預兆014 失敗的婚姻049 迷霧更靠近027 鐵壁護衛088 鐵漢柔情157 同處牢房104 秘密097 五十步笑百步112 承認105 襲擊009 身在公門150 線索083 嫌疑人006 生病112 承認146 準備149 真假對立122 坐牢120 交手042 原來093 新突破060 嫉妒032 追擊111 難過024 淪爲護衛155 婚禮意外064 陷害的一吻121 叛徒134 報仇081 疑竇叢生該摸的地方085 奇怪的安州063 猶豫134 報仇119 重要人物009 身在公門022 怪事006 生病117 不信任127 報仇雪恨052 罪有應得郡王的身份033 合作112 承認096 三人行158 大結局117 不信任059 中看不中用137 抓人031 真容084 兇案現場091 絕配098 不信任的合作051 荒謬的愛情誤解002 相伴求生078 願賭服輸106 肆無忌憚116 膽大127 報仇雪恨015 賦予重任051 荒謬的愛情誤解111 難過013 冷血教官069 實話035 敵人詭詐138 溼鞋118 紅衣娃娃036 預感很準074 蛛絲馬跡遵命閻捕頭013 冷血教官103 尷尬099 破陣092 臉紅017 光明正大的機會157 同處牢房063 猶豫018 一口惡氣022 怪事070 服毒117 不信任084 兇案現場008 失蹤018 一口惡氣002 相伴求生001 家破人亡149 真假對立041 山中樑家111 難過155 婚禮意外047 女屍試探138 溼鞋039 記憶深處115 笑話136 雙王合一090 婚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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