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私’財,都全數在宙書中揮霍用完的第二日。宗守整個人,就開始如人形木偶一般,任人擺佈起來。
沐浴更衣,然後穿着這大紅衣袍。被人領着到城外接親。而後又是夫‘婦’一同登上天壇祭天,一爲禱告乾天正式開國之事,二是爲告訴老天爺,他與軒轅依人結婚了。
古時的雲界,視國君皇帝爲龍,諸侯爲蛟,乃是秉承天命,是上天之子。
所以歷代國君,都需視‘天’爲‘父’。所以兒子結婚這種大事,是必須告訴老天的。
整個禮節,都是繁瑣之至。禮部的人,還寫了一卷用詞晦澀無比的禱詞。洋洋灑灑,長達萬字。還不準由別人代勞,必須自己來念。
宗守儘管此時已經轉成了‘陰’陽撼世真勁,體內雙脈間的衝突,已經好轉,體力充沛了不少,卻也被折騰的半死不活。
不過當禮成之時,那些新近之臣還好,只是單純的興奮。可所有乾天山的老臣,卻都是兩眼含淚,又是悲愴,又是歡喜。
軒轅通也在哭,刀刻般的臉頰上佈滿淚痕,也不知是在高興還是傷心。
又不時怒瞪宗守,似是‘欲’警告他,若是敢慢待他‘女’兒,小心他軒轅通與你拼命!
最後是接受羣臣參拜,等到所有事情了結,已是到了晚間子時。
這還算好,乾天新立,在許多人眼裡,都是蠻夷之國,沒那麼多規矩。
若是換在大商,必定要幾日幾夜纔可。
宗守神情懨懨的,可一等到所有禮儀結束,衆人漸漸散去。這心裡面,就驟然興奮了起來。
心情暢快,恨不得大笑數聲。大搖大擺的回到自己寢殿,走入了‘門’內。就只見軒轅依人,正慌慌張張的,把一本書藏到‘牀’墊下面,又匆忙把頭巾戴好。
宗守眼尖,只斜斜的一掃,便知那是一本道家的雙修之術。
這本書他也看過,不算太高深,不過對雙修之法的利弊,還有通常的形式,卻是闡述的極其明白。
此外還附有各種樣的圖,出自名家之手。各種樣的姿勢,人物惟肖惟妙,盡皆美貌。細節處也無不詳實,令人眼界大開。
故此此書流傳極廣,即便在資訊發達的後世。也有許多人會購買此書。至於到底是研究,是珍藏,還是別的什麼,宗守就不知了。
‘脣’角頓時微挑,宗守大步走了過去。隨手揮了揮袖,把那‘侍’‘女’全都趕出去,而後笑道:“娘子,這蓋頭戴反了!”
軒轅依人立時‘啊’的一聲驚呼,連忙把頭頂上的大紅錦緞拿下來看,而後是立時大怒:“宗守你這大騙子!”
當話出之時,才發覺自己沒那麼緊張了。接着卻只見宗守,正在那邊笑嘻嘻的斟酒。
軒轅依人雙頰又是霞飛一片,心道這是要吃‘交’杯酒了麼?
果然是‘交’杯酒,二人手臂‘交’纏着對飲完。卻見宗守又含了一口酒,直接便親了過來。
軒轅依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宗守一個纏綿深‘吻’,然後腦袋裡就是稀裡糊塗。
‘脣’舌‘交’纏,使整個殿內,都充滿着‘淫’靡氣息。
任由宗守擺佈,不知不覺的,被宗守剝了個‘精’光,‘露’出雪白的身軀。先是‘胸’前一雙‘玉’兔被蹂躪,而後那隻討厭的手,就又伸向了她的胯下。
頓時一陣陣電擊般的快感,直衝心頭。
腦子裡暈暈‘迷’‘迷’的想着,這可怎麼辦纔好?
她看過所有的雙修之術,都是心無所向,神無所聚,氣無所出。要發乎於情,卻不爲情困。要有‘肉’‘欲’,卻不能情動,爲‘肉’‘欲’所‘迷’。
自己這般,哪裡能夠辦到?依人啊依人,原來你骨子裡,是這麼‘淫’‘蕩’的‘女’人?
忽然一驚,對了!還有那面白綾。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見一張白綾,已經擺在了身下。
然後下身處,就彷彿是被穿刺了一般。
開始時,是劇痛無比。宗守動作,這時卻又轉爲輕柔,一邊溫言細語的安慰,一邊親‘吻’愛撫。
不過片刻,那痛楚就又徹底退去,代之而起的是腹下處,那無比充實之感。似乎整個人,都被填滿了。
軒轅依人這時才忽然一驚,張開了眼,滿目的‘迷’‘惑’:“阿守,你不是要雙修麼?”
處子‘精’元,在所有雙修術中,地位都極其重要。對男‘女’雙方,都是大補。
宗守聞言卻嘿嘿一笑,颳了刮她的瑤鼻:“你我間的第一次,若是用在雙修上,豈不好生無趣?”
軒轅依人頓時一怔,旋即就是心裡宛如是被抹了蜜糖一般的甜蜜。伸出手把宗守緊緊抱住,也徹底丟開了那什麼‘陰’陽調和,補‘精’養氣,不泄爲先之類的口訣。此刻是恨不得二人合爲一體,不願分離。
宗守的動作,也驀地加快。初時還只覺微痛,之後二人間的氣息,就漸漸是火熱無比,體內全是令人陣陣顫慄的電流。
纏綿衝刺,也不知過了多久。宗守身軀,忽然一震,‘誒’的發出了一聲驚咦。
並未刻意,卻只覺自己體內的氣息,自發的涌動了起來。‘抽’取着從軒轅依人體內泄出的元‘陰’之氣。在九條輪脈中稍作循環,就又帶着他的元陽氣息,重新從二人結合處,反饋而回。
二人之間的內息,就彷彿是搭建起了一條橋樑,水‘乳’‘交’融。也使軒轅依人的玄月木煌決,開始了變化。
藉助他的撼世‘陰’陽勁,調和五行,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有陽氣滋陽,依人體內的元‘陰’,明顯開始茁壯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宗守一陣訝然,也不知這是因自己的撼世‘陰’陽勁,與衆不同。還是因其他緣故。
或者這雙修之法,本就不該刻意而爲,似二人這樣,反而更合天道——
也沒怎麼去細想,宗守就將這一切,全數拋開。
此時此刻,他只願享受快樂,感受身下這‘女’孩的一切。只覺任何的雜念,都是對這份心情的褻瀆。
次日清晨,宗守是神清氣爽的,站在自己的寢殿之外,沐浴着初塵陽光。
只覺自己身軀,從沒這麼好過。‘精’力充沛無比,體力十足。
感覺此刻的自己,可以在戰場上,與人廝殺三日三夜,都不會疲憊。
重要的是自己體內,兩條輪脈間的衝突,是令他吃驚的平靜。
若是不運用內息的時候,根本就無一絲一毫的不諧。
本來體內,那持續不絕,時時刻刻有如白刃加身般的痛苦,也徹底的消失。
反而是令宗守,感覺極不適應。
存神內感,宗守的臉上,笑意是益發的明顯。
他此刻輪脈裡的內息,纔可算是真正完整的撼世‘陰’陽勁。一‘陰’一陽,在螺旋經脈的循環流動,互相滋長,生生不息。
恰好此時,旁邊的榕樹上,一點‘露’水落下,滴在他身前。
宗守一指點出,眼眸可清晰望見。這滴‘露’水,就在片刻之間,不斷的震‘蕩’粉碎,化爲‘精’純靈能。又不斷的還原,由水系靈力凝聚成水滴。
一息之後,依然是如常落下。卻又有誰人能知,這滴‘露’水,就在那一息之間,被粉碎了千百餘次,也同樣被還原了千百餘次!
“九成!”
僅僅只這霎那,宗守就已知自己昨夜,受益是何等之巨。
以往的他,雖具雙脈。內息之強,是旁人兩倍有多。可最多就只可調用七成,而且最多隻有兩三個時辰的時間。
可此時引入了軒轅依人的元‘陰’‘精’氣,調和‘陰’陽。卻可以動用九成之力,甚至與人奮戰一日,都不用擔心體內的雙脈衝突。
如此一來,靈境之前,當再無阻礙!只需突破,最後那一層天人之障。
自然,若是在突破靈境之前。能夠吸收一頭水系神獸的本命印記,那是最好不過。
宗守驀地一握拳,接着就又只覺是無奈。
雖是得了元‘陰’滋養,他的撼世真勁,終是有了根基,不過份量卻還是少了些。
只能維持到靈境之後,要想再進一步。就需更多。
可惜昨日一夜耕耘,所得也不及最開始時的千分之一。
怪不的雙修之術,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的元‘陰’元陽。
親身體會,果然是差距巨大。
看來要想再進一步,日後就必須更加努力纔可!
轉過身,宗守就見一行‘侍’‘女’,正端着臉盆與洗漱之物,從房裡面出來。
望見宗守之後,都是臉上‘潮’紅一片,羞澀中更帶着幾分驚詫。
宗守嘿嘿一笑,是得意無比。心知肚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日一夜間,都幾乎未曾停過。也不知是因自己,太久不知‘肉’味而興奮,還是撼世‘陰’陽勁本能的渴求。
不過也因軒轅依人,本身乃是習武之人。看似體弱,卻身軀強健。只差半步就可入七階,他纔敢這般胡來。
換作普通‘女’子,被他這般征伐,早就承受不住了。
而待得宗守步入殿中時,只見軒轅依人,已然醒來。身上已穿着衣物,卻是渾身無力的依在‘牀’沿。
看見宗守,頓時是杏眼一瞪,帶着幾分怨意,幾分歡喜,幾分懼怕,又含着些羞惱。
一想起昨日,就覺是沒臉見人。沉‘迷’在‘肉’‘欲’之中,幾乎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