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臥生交手的妖獸死傷無數,在上古時期能夠成爲血魔,並且得到聞天的重用,絕對都是從煉獄中走出來的。
那些妖獸開始有些後悔了,特別是這麼久過去了,仍然沒有看到羽蛇出現。
羽蛇該不會連個凡人女子都殺不了吧。
就算那個女子是修煉武者,可是……難道修爲還在羽蛇之上?
“你們,還想繼續嗎?”臥生淡聲地問道,這些妖獸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再多妖獸也沒有用。
所有的妖獸面面相覷,不是說血魔被封印那麼多年,修爲已經不如從前,甚至變成普通人了嗎?這是普通凡人的實力嗎?
臥生殺他們,大概都用不到三成的功力吧。
“是誰讓你們來攻城的?”束離沉聲地問道。
“羽蛇……是他!他說能夠拿到妖令旗替代聞天的地位。”有妖獸叫道。
臥生和束離對視了一眼,羽蛇的修爲根本不足爲懼,他不可能號召得了那麼多妖獸。
在羽蛇的背後,肯定還有人。
“這裡交給你,我去找小夭。”臥生想到這一點,心口頓時一緊,擔心如今在城外對付羽蛇的葉蓁,如果羽蛇的背後還有人的話,那個人的修爲一定不低。
“好。”束離點了點頭。
“我跟你一起去。”梵梵說道,她也擔心葉蓁。
臥生輕輕頷首,和梵梵二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城外,這裡還有羽蛇和葉蓁的氣息,但是已經看不到葉蓁了,只有躺在地面不知死活的羽蛇。
“小夭!”梵梵大聲地叫道,“臥生大哥,小夭呢?”
“她不在這裡。”臥生低聲說,“她和火凰都不在。”
梵梵的臉色一變,“那小夭會去哪裡?”
他們才從城裡出來,根本沒有看到葉蓁。
臥生沉默不語,臉色不太好看地望着前面天空。
梵梵在周圍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葉蓁的身影,她一腳踩在羽蛇的胸口,“小夭呢?”
羽蛇身上的傷都是葉蓁打的,被梵梵踩中本來就有裂痕的金丹,他痛得醒了過來,看到是臥生和梵梵,更是嚇得臉色慘白,“你們……你們別殺我。”
“小夭在哪裡?”臥生冷冷地問。
“什麼小夭,誰是小夭?”羽蛇問道,“你說那個……凡人女子,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到……”
臥生對梵梵說,“把羽蛇帶回去,我去找小夭。”
“你要去哪裡找?你知道小夭被抓到哪裡去嗎?”梵梵問道,他們太大意了,居然會被羽蛇給矇騙過去。
以羽蛇的修爲,他哪裡有能力號令這麼多妖獸,更別說能不能用妖令旗了。
不是隨便哪個妖獸都能夠用妖令旗的。
“不知道。”臥生低聲說着,他看了梵梵一眼,“你感覺到了嗎?”
梵梵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我……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這氣息……像兕。”臥生說道,他知道梵梵不想提起關於兕的事。
上古時期,梵梵是被兕抓了,被逼着無奈才修煉成爲血魔的。
梵梵閉上眼睛,“她怎麼還會活着……”
“如果是她的話……”臥生握緊拳頭,“那小夭就危險了。”
“我們要快點找到小夭。”梵梵緊張地說,“你知道兕有多討厭小夭的。”
臥生輕輕點頭,就是因爲知道,所以他才擔心葉蓁。
“你先回城裡,我去找她。”臥生說。
梵梵不放心臥生獨自去找兕,“臥生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我自己去找。”臥生說,“你和束離去找地宮。”
“好!”梵梵想了一想,咬牙點頭,如果能夠知道應泱,至少他們的實力會增加不少。
……
……
雷冰芙在宮裡等得已經快絕望了,她知道京都城發生什麼事情,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不時有消息傳來,她很擔心慕容恪的安危,不僅僅因爲他是皇上,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的。
攻城的消息傳來,御林軍統領要所有的妃嬪逃離。
有不少宮人已經趁亂跑了,如果在宮裡的妃嬪沒有多少了。
“惠妃,我們就在宮裡乾坐着嗎?”站在雷冰芙身邊的是個生得嬌美的女子,她沒有像其他妃嬪一樣逃離皇宮,她已經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反正外面一片混論,她去哪裡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留在宮裡和皇上共同生死。
如果皇上知道她沒有離開,肯定……會對她改觀吧。
“那沈貴人覺得我們能夠做什麼?”雷冰芙低聲問,她也想去找慕容恪,可她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去了又能夠做什麼?只會成爲他的負累。
沈幻兒說,“就算不能夠做什麼,也能讓皇上知道,我們是跟他同甘共苦的。”
雷冰芙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沈幻兒一眼,這時候要同甘共苦做什麼。
這已經不是同甘共苦的問題了。
“惠妃娘娘,皇上回來了。”有宮人大聲地叫道。
雷冰芙的臉色一喜,急忙走了出去,她的身後跟着沈幻兒和蘇婷婷。
她們還沒走到宮門外,已經看到慕容恪滿身是血揹着宋炯進來。
“皇上!”沈幻兒和蘇婷婷同時叫了出來,哭着上前,“您沒事吧,您怎麼受傷了……”
慕容恪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對雷冰芙說,“宋炯受了重傷。”
“臣妾讓御醫們都在宮裡候着,趕緊送宋大人到乾清宮。”雷冰芙說道,她知道慕容恪也受傷了,但這時候她實在無法哭哭啼啼地先關心他,指着兩個宮人吩咐,“你們兩個趕緊去背宋大人。”
慕容恪已經累到極點,他沒有反對地將宋炯交給宮人,差點踉蹌倒了下去。
雷冰芙托住他的胳膊,“皇上!”
“我沒事。”慕容恪低聲說,“夭夭回來了,她擋住那些妖獸。”
“秦王妃……”雷冰芙吃了一驚,只憑秦王妃怎麼擋住妖獸的?可是她無法問得更相信,她發現慕容恪的臉色已經蒼白得進入發灰了,“皇上,先回乾清宮吧。”
慕容恪疲憊地點頭,將半邊身子靠在雷冰芙的身上。
雷冰芙秀眉緊蹙,他的傷勢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