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斐虎主動請纓說:“殿下,還是我去那邊,我們放走和毒人恐怕會傷害到無辜的老百姓,咱們想要的就是靈珠,這樣子的話……”
“閉嘴。”欒煜淳等着眼睛看着他,“我要的就是屍橫遍野,出現越來越多的毒人,這樣的話就能夠將欒煜淳和司寇荀翔全部一網打盡,全部都控制在我的手中,去,儘快將茶樓的門撞開,我要將那些毒人全部都引到茶樓上。”
“只要他們死了,我就不相信會拿不到土靈珠,湛冷澤,你就等着去是吧。”
齊斐虎沒有辦法,只好按照命令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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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湛冷澤看着齊斐虎過來,一定是想要將毒人引到茶樓上的,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最致命的威脅。
“我們該怎麼辦。”樹怪看着他,“如果說所有的毒人全部都圍攻上來的話,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沒有辦法了。”茶樓老闆慌慌張張的說,“他們已經圍上來了,該怎麼辦啊。”
湛冷澤擡眸,看到了站在樓下的欒煜淳,果然這一切就是他所指示的,爲了得到土靈珠居然會是這樣的不折手段,不惜豢養毒人。
“樹怪,你儘快的將土靈珠拿出來,我就會收回這些毒人,不然的話,你別想再見到你的月如小姐,就連冰雪國的所有人都會因爲你一個人變成毒人最後互相吸食對方的血液而死。”
“我告訴你,月如小姐對於你是一個妖怪已經沒有辦法接受了,難道說你還要成爲殺人狂魔嗎。”
“欒煜淳。”湛冷澤握住了樹怪的肩膀,冷冷的對着欒煜淳說,“你爲了得到靈珠,居然到了這樣喪心病狂的地步,你以爲你真的拿到了靈珠,父皇就一定會讓你登上皇位嗎。”
“湛冷澤。”欒煜淳瞪着眼睛,慢慢的走近,一下下輕輕的敲打着手中的魔笛,“你以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談條件,我想要土靈珠,難道說你就不想要嗎,比我還想要坐到皇位的人是你。”
“樹怪。”湛冷澤低聲說,“你看到他手中的魔笛沒有,只要拿到了那個笛子,我們就能夠逃出去,而且還救下整個冰雪國的人。”
“還有。”湛冷澤握緊了他的手臂說,“你還可以得到月如小姐的心,只要你做成了這件事情,你就不再是妖怪了。”
樹怪咬了一下嘴脣,猛然攥緊了手中的拳頭,看着他說:“好,我聽你的。”
茶樓老闆哭嚷着,快點想辦法啊,毒人馬上就要攻上來了。
湛冷澤看了看下面,許多毒人已經蜂擁着上了二樓,門口的桌椅板凳,也只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欒煜淳。”湛冷澤對這下面的人說,“我知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不就是靈珠嗎,樹怪可以給你,不過你要保證不能傷及他的性命。”
“我還想要一樣東西。”欒煜淳看着他說,“你必須要答應我,否者的話,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麼。”
“什麼。”湛冷澤雖然問出了這兩個字,不過他的心中很清楚他要的是什麼。
欒煜淳冷笑着搖頭說:“很簡單,而且剛剛我想你已經看到了,就是宴姬,湛冷澤,如果說你想要多多和晴雪兩人沒事的話,那麼你就必須要答應我,把宴姬還給我。”
“你應該知道他是誰的女人。”欒煜淳伸出一個手指死死地盯着他,“如果說不是你從中作梗的話,我們就不會分開。”
樹怪看着湛冷澤,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還是爲了大局着想,暫時答應他的要求,否者的話,不僅僅他們會死,就連整個冰雪國都會成爲死亡之國。
湛冷澤當然不會答應,他也不可能答應,宴姬是自己的女人,無論發生什麼樣子的情況,他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妻子,可是如今的時局,爲了能夠讓欒煜淳相信,爲了兒子,他只能忍下。
“好。”湛冷澤咬着嘴脣,冷冷的盯着他,“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不過,你要先把這些毒人清理走,這樣的話,我也好說服宴姬,對不對。”
欒璟榮和欒浩辰看着外面的茶樓,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小看欒煜淳了,果然這個小子夠狠,居然敢弄出這麼厲害的東西,這不是明擺着要冰雪國滅國嗎。
“我們現在怎麼辦。”欒浩辰看着他說,“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的出去,欒煜淳這樣喪心病狂,倘若我們做錯什麼事情的話,希望他不會難爲我們。”
“不會的。”欒璟榮很是肯定的說,“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不僅僅我們需要他,他也是一樣的需要我們。”
欒浩辰搖搖頭:“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我告訴你啊,最近一段時間,這個欒煜淳就能夠搞出這麼的毒人,你覺得我們會不會成爲他們中的一個,過着生不如死,行屍走肉的生活呢。”
“所以啊,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
“欒煜淳,我要你離開把這毒人全部都清走,這樣的話,我和樹怪才能夠下去,將土靈珠交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欒煜淳看了一眼齊斐虎,其實,他的話沒有做錯,如果說,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對於他們兩方都沒有好處。
“好,我可以幫助你們驅走這些毒人,不過我也要你們答應我一個問題。”
“你隨便說,只要是合情合理,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斐虎。”欒煜淳指了指茶樓說,“你上去把他們兩個給我綁起來,如果說有什麼差錯的話,你就要變成毒人,怎麼樣。”
“是。”齊斐虎點了點頭,“殿下,我知道了。”
樹怪有點忙亂了,如果說真的是答應的話,那麼他們就真的成爲一個人肉靶子,誰有把握那些毒人不會咬他們的嗎。
“放心吧。”湛冷澤安慰他說,“如果說他想要找到宴姬的話,那麼就必須要我活着,不過等一會兒,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樹怪搖搖頭說:“恐怕事情不會按照我們想的那樣子,土靈珠如果說真的落到他們的手中就真的是糟糕了。”
湛冷澤皺眉,如果說這樣的話,那麼土靈珠。
樹怪堅定的看着他,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他已經全部都告訴了。
“記住,你答應我的,一定要好好的保護方月如,不管我能不能活着,你一定要幫我把他救出來,湛冷澤,你兒子幫過我,你這次又幫了我,我用土靈珠回報你們,所以你千萬不要辜負我,明白了嗎。”
湛冷澤點了點頭,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湛冷澤已經深深地感受到了樹怪也是一個有感情有血性的人,他吸走那些小孩子的精氣是不對,不過這一次他做對了。
齊斐虎飛身上來,面對昔日的好友,不免是有點拘束。
“湛冷澤,對不住了。”
“齊斐虎,你曾經說過的,各爲其主,但是,你要看清楚了,這就是你追隨的明主嗎,他在是要毀掉整個冰雪國,那些毒人究竟會怎麼樣,你的心裡面應該更清楚。”
齊斐虎沒有說話,只是將湛冷澤和樹怪綁到了主子上,湛冷澤已經告訴樹怪了,如果說不能夠拿到笛子的話,那麼他們就真的是要被抓回去,或者更糟糕的是變成那些狼人。
“等一下,一定要注意時機。”湛冷澤又一次的叮囑。
“不,不用掌控時機了。”樹怪直接否定了,“這是一個死局,一定要有人落入他的手中,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先走,等找到了月如他們,或許一切的事情就真的是能夠迎刃而解了。”
湛冷澤沒有說話,這一次他真的是感受到了挫敗感。
齊斐虎又對着樓下點了下頭,欒煜淳則是吩咐他,將湛冷澤抓在手中,樹怪則是交給欒璟榮和欒浩辰兩個人帶回去。
湛冷被齊斐虎逮到了地面上,欒煜淳以一個高傲的勝利者一樣看着湛冷澤說:“怎麼樣,你是不是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失敗。”
湛冷澤根本就沒有看他,只是擡眸看了一眼樹怪。
“欒煜淳,先把那些毒人送走,這是你答應的,我想你應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欒煜淳拿起笛子只是輕輕的吹了兩下,所有的毒人很是聽話的回到了馬車上,被人運走了。
“走吧,帶着我去找宴姬,等我見到了宴姬,你放心,我是一定會把多多給你的。”
湛冷澤猛然一退身,這時候,天空又出現了漫天的黑沙,剛剛綁住他們的繩子,瞬間崩裂,剛剛齊斐虎還是做了一點手腳,樹怪也很輕易的掙脫了束縛,將欒景榮和欒浩辰兩人踢開,裹着滿身的黑沙連帶着湛冷澤一起消失。
欒煜淳看着齊斐虎:“這一定是你暗中幫助他們了,我還真的是看錯你了,明明是下了蠱毒的繩索,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掙脫開,你還真的是我的好手下啊。”
齊斐虎跪在地上:“六皇子,你對我齊斐虎是有過救命之恩,可是我不能看着你利用這些毒人殘害百姓,皇子之間的鬥爭,不應該延續到這些無辜老百姓的身上,你應該很清楚,屬下對於殿下一片忠心。”
“是嗎,那麼按照你這樣說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