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凌曾在開會時跟衆人說過,能量柱沿線的階層共有五層。 因此,所有人都清楚,假如說能量柱所在的地方,就是阿修羅城中惟一的水源,那麼無論怎麼算,也不可能容下6000支隊伍引用。
而且羅凌的地盤近期來以滾雪球的速度擴張,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緊貼着凡人圈外圍,跨度1600米,佔地超過500公頃的廣大地域。1600米意味着光是羅凌這一個團隊就佔據了三分之一圓周區域,背靠凡人圈,前邊有廣闊的荊棘地域保護,地勢最爲有利,同時也這種橫向發展的模式也讓團隊變得異常顯眼且極顯霸道。
在這樣的情形下,後到的人主如同拜山門般,每一個羣夥抵達,都會先跟羅凌一方試探性的戰一番,然後瞭解到對方確實是硬骨頭不好啃的事實後,找塊地方吸取能量,同時不死心的搞些小動作。
對於這些人主來說,不過是一次爲期不超過兩小時的兩軍短暫碰撞,但對羅凌一方來說,卻如同被秩序隱然的‘輪’一般,連續近三十個小時,都是此番唱罷、彼番登場,期間沒有一次休息時間超過30分鐘。
好不容易過了這股勁,沒等消停下來,人主們的小動作因爲基數的增加而漸漸形成了規模,到了第70個小時,已經有37位人主在這層紮下了營盤,並且他們就騷擾行動達成了行動時間上的共識,每人每56小時,派出一個百名成員的精銳小隊,合起來就是3300,這樣一直精銳軍團,其總體戰力已經高過任何一個人主的單獨兵力,羅凌一方與之作戰,難度增大了很多,往往雙方廝殺,前一波次還未被殲滅,後一波次已經抵達。
37爲人主,還意味着超過50萬的怪物大軍。50萬分配2000公頃的土地,平均每人分攤到的土地面積是40平方米。乍一聽似乎地方不小,可這40平方米是什麼都沒刨的,營寨中的場地、營寨之間的空隙,先到者的超標準佔用等等等等,折扣下來,能夠分攤到個人的土地面積已經非常少,尤其是後到的一些人主的營寨,奴僕幾乎是摩肩擦踵,要靠蓋高塔,以佔用空間的形式爭奪更多的用地面積,這才擠下了這37支團隊。
到了這時,空曠、黑暗和寂寥已經跟此地徹底無緣,虛空中飛竄着的能量波,如同一道道彩虹般、橫空過野,於一座座營盤中的集能塔相連,其中最寒酸的,也是三塔聚能,多的甚至能達到7塔。
如果說羅凌一方的特色是個精打細算、勤儉節約、有素質講公德的優秀公民,那麼,這些人主則像是由土匪轉行做所謂正當生意的暴發戶,張牙舞爪、鋪張浪費、瞅準機會死命的撈,恨不得一次性就將一輩子的用度都撈回來,而根本不管自己的‘消化’能力是否夠好。
在如此的前提下,虛空中已經到處都是飄散的魔光和能量亂流,五光十色、瑰麗華美,將下邊的營寨映的就彷彿是一座妖域魔城。
惟獨羅凌一方的地域是不同的,500公頃的土地,彷彿是永恆的黑暗之地,沒有光霧、光雲、甚至光亮,不滅明焰在這裡就像一根擦燃的火柴頭,瞬間亮起、很快熄滅;如果用手電,效果更奇特,明明是開着的,一切正常,可就是不能將光線投遠,僅是燈口亮,其他地方依舊漆黑。
難以計數的、形態能力各樣的怪物,身上閃動着能量的光芒,像一隊隊飛蛾般衝進這漆黑之中,然後石子投入深潭般,短暫的燦亮之後,沉寂不見,徹底消失。但這情況並不能阻擋怪物們的熱情,它們已不再是靈肉分家,而是魂體合一,狂熱之魂,不死之身,再加上曾爲容納魂的軀殼的傀儡外殼所變的甲冑以及它們的主人提供的各種異能,使得他們成爲一種堅定而強大、又不乏智慧的存在,相比於之前喪屍般的怪物,它們個個都可以說是特殊類的怪物再進級,差不多是準四階的樣子。
嗤啦!一頭渾身燃燒着青色火焰、形同牛頭人的怪物被張超在脖頸上以鋸鏈剌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自創口噴涌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藍綠色的、霧狀的光。怪物狂吼着一隻爪摁住傷處,另一爪揮抓向張超。這爪在揮抓的同時,瞬間燃起一團可以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的青色火焰,哪怕周圍的荊棘叢林在瘋狂的掠走火焰的能量,,它的威力仍是非常強大的,強大到一個四階職業者的終結技,也不過是類似強度的、只不過施展的形式不同。
可以瞬間施放的終結技強度攻擊,這就是三隻眼手下精銳奴僕的強悍之處,這樣的攻擊,就算是五階也生受不起幾下。這也就意味着,如果再發生類似探索阿修羅城初期那種被怪物圍毆的情況,怪物們很有可能亂拳打死老師傅。
可惜這形同牛頭人的怪物的這一爪走空了。
張超隱在暗處,暴起發難,一擊即走,不管是否造成致命傷勢。
這樣的作戰理念使得張超像陣風般恣意,當怪物想要再追擊時,他已經拐進一叢荊棘的罅隙裡,再一晃身,便徹底沒入黑暗不見了。這荊棘粗韌而不缺硬度,由它們構築的區域,看似能夠容人通過,真要過時,卻往往因爲一些莫名的震動或改變而發生擦碰。而一旦被那些鋼錐般的刺碰到,會立刻沾染一種毒素,這毒素使得能量極大活躍,哪怕是怪物,都會覺得有種類似嚴重充血的憋漲感覺,恨不得在身體上趕快開個口子、放放血。
當然,這樣的做法是要不得的,很多求一時痛快的怪物用它們的快速死亡證明了這一點。憋着雖然會感覺到頭沉眼花,但還能多活一會兒。中而來這種毒的惟一‘好處’就是再被刺到,不會有那種錐心的想要抓狂的瞬間疼痛了,而且很多怪物還發現,如果多刺幾下,憋漲的感覺反而會減輕,甚至消失。於是,還有不少怪物被這種‘好處’間接害死,當它們戰鬥時,往往發現自己力不從心了,因爲體能活躍的能量已經被那集刺抽走。
更要命的是,毒素是不會白饒過目標的,,以消耗增大15%及必須搭配晶體生長點及以上智能體系爲代價,爲其成功的添加了空間之毒。這種毒素潛伏期也就5分鐘,相對應的,排毒也不算難。但對怪物們來說,非常難。因爲它們的體系並不健全,什麼火力手、狙擊手、爆破手、醫療官……這樣的作戰小組配置是地球特色,不是拜赫人的。拜赫人的奴僕命不值錢,它們只有戰鬥人員和非戰鬥人員兩種,而在戰時,原本的戰鬥人員會成爲精銳戰士,原本的非戰鬥成員,會成爲普通戰士。
於是中了不同程度空間之毒的怪物比比皆是。它們失去了正常的空間感覺,例如,平時目測3米的距離,中毒後很可能就會覺得一小步就可以跨過去……好多怪物就像是醉漢般,在本就異常難行的荊棘叢林中,深一腳、淺一腳,跌跌撞撞、步履蹣跚,然後它終於丟掉了太多能量,而摔倒,這一倒,身體全面接觸爛魔苔,便再也爬不起來了。
荊棘叢林是一個極端考驗戰士基礎能力的地方,尤其是對與羅凌一方爲敵的存在們來說。,便等於是消失了,因爲植裝完全隔絕了他的氣息,而且在這裡,看不遠、精神感應力的範圍更是有限,聽覺是不可信的,畢竟不是一個人在行走,到處是泥水發出的聲響,而且荊棘叢林始終都在生長調整,本身也會發出聲響。在這樣的環境下,不擅叢林戰、不善盲鬥、不善簡捷格殺術的存在,很難存活。
嗤啦!又是鋸鏈,沒有光澤,異常的鋒利,目標是那形同牛頭人的怪物身後一米處的另一頭怪物,發動者仍是張超,具體的做法不過是拉起早就在泥水中的鋸鏈。很成功,這怪物的腿上被鋸出一道血槽。
這怪物異常狂怒,手一擡,轟隆一聲,它衝鋸鏈拉動的那個方向施展了一記雷轟。很典型的術法攻擊,威力相當於標準四階職業者的奧義術,枝殘葉斷,方圓數米區域內的植物都被轟成了焦炭和飛灰,電氣火花擴散而出,形成一個異常顯眼的擴散電環。這也是因爲有邪魔植物60%的能量吸收,否則殺傷範圍還會再大一倍。如果是那樣,張超就真的被傷到了,但現在,怪物僅僅是在雷轟最亮的時候,看到了張超正在消失的半個身影。
威力範圍有多大,這都是可以估測出來的,有心算無心,對方又是倉促一擊,想要收到成效那得靠運氣,而在這裡,屬於羅凌一方的一畝三分地,運氣很難站到敵對方。
不需要再去看,張超可以肯定,那兩個精銳怪物死定了,更重要的是,它們已經無法再對荊棘叢林造成更大的破壞。
張超覺得,自己一方的戰鬥成員更像是護林員,而非是捕獵者。“那些拜赫人估計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真正的殺戮者是這片叢林,而非是在內中的戰士……”
相比張超這些軒轅冽水的部署,傑西卡等加盟者除了感到慶幸和得意,還在心底有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戒懼。任何見識過邪魔植物或者吸魔之沼威力的人,都會對之印象深刻,。
“敵人的噩夢嗎?不,比那個還要恐怖一些,這黑漆漆的荊棘叢林纔是真正的惡魔腸胃,沒有什麼能夠經的起它的消化。阿修羅城全套束縛跟這裡比起來,就像個善良的小女孩。”傑西卡在私人頻道里這樣跟助手伍德說。
在傑西卡的前方不遠處,一個像熊瞎子般強壯的怪物已經發泄完最後的瘋狂,撲到在一團鐵絲網般糾結的荊棘中,快速的腐朽,變成殘骸,最後化成屍土。與此同時,那些之前被這怪物毀壞的植物,已經重新完成了癒合式的生長,而且變得更糾結,更錯綜複雜,就彷彿是一團被沒有耐心的人扯的亂糟糟的線。這都是‘錯生長’式恢復的功勞,荊棘叢林就是頭順毛驢,越是暴虐對待,反噬也越是可怕,原本還算是井井有條的通道,在經過N多怪物的發泄式摧毀後,就彷彿從次森林變成了原始森林,想找個安全的落腳地都變得異常困難。
“爛魔苔、虹吸花、吸魔荊棘的變異種(將邪魔植物當做吸魔荊棘了),這是典型的吸魔之沼的植物搭配,只不過都經過特別培養而已。我已經收集了這幾種植物的樣本,並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測試和研究,要成功複製並不是特別困難。”伍德說着手輕輕一揚,嘶!橡樹樹葉般形狀,邊緣爲鋸齒樣的鐵葉飛了出去,在十幾米外一頭怪物的胳膊上切開一條小口子。咻……生命能量噴薄而出,那效果就彷彿是切斷了人的頸動脈。那怪物用手去摁,但效果就好像用手去摁一個已經破了口、正在泄氣的氣球一樣,無法阻止,那怪物很快便連摁傷口的氣力都沒了,萎縮到底,最後消失在50釐米左右深的泥沼中。
“沒有用的。”傑西卡道:“最厲害的不是這些植物,而是那個將這些植物有機的組合和排列布置的中央控制體系。有了那個體系,吸魔植物也好、迷幻植物也好,都不過是可選的部件,需要時,可以任意組合搭配。而且,這吸魔荊棘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它本身就是一種非常複雜的融生型植物,看看這些植裝,看看那些獵能獸,這絕非普通的物種所能提供,而且其重點同樣是生長控制。”
伍德不說話了,羅凌掌握的晶體與植物有機結合,確實走在了時代的尖端,公司聯合也有這方面的研究,嘗試將計算機體系藉助魔法同植物、動物有機結合,使生長變得可控,但目前這一研究仍停留在影響而非操控的水平,跟晶化邪魔植物相比,可以說差距是層次上的。
“慕,一個低調的,喜歡將自己鋒利的爪牙層層掩飾的傢伙。他的眼神太乾淨,乾淨的讓人想起經過漫長歲月沉澱的最渾濁的水。完善的晶體技術被這樣一個人得到,用中國人的話說‘如虎添翼’。我有理由相信,上一當公司還有很多讓人震驚的隱秘內容沒有被人知曉,我認爲他們已經有足夠的資格跟我們的組織以對等的身份,進行諸領域的廣泛合作。”
伍德又飛出了幾枚鋸齒葉,言道:“看來你準備走組織的程序,讓我充當見證者了。”
“是的。”傑西卡很肯定的說。
“作爲一個朋友,我想提醒你一句,慕,不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伍德的口吻中多少有些酸味,傑西卡一直是他的愛慕對象,多少次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結果卻比不過一個認識不足一個星期的‘潛力股’。這讓高大英俊、標準型男、實力高強、能力優秀的伍德很有些挫敗感。
傑西卡很聰明,也很果斷,她裝作沒有聽出伍德口吻中的酸味,以談工作的口吻道:“你說的沒錯,慕不是個貪圖美色的人,他如果想要,我相信會有很多漂亮的女人自薦枕蓆,而且聽說他的兩個妻子無論是才色,都是女人中的極品。我看中的是他的‘情’,這些天,我從多個渠道查過軒轅冽水和慕之間的關係,最終我得出一個結論:如果說慕有什麼弱點的話,‘情’一定是最大的一個。”……
在傑西卡一邊殺人、一邊和助手商討着如何‘買幾手潛力股’的同時,無巧不巧,貝爾塞金和真木千代以及埃莉薩也在策劃着類似的事。
相比傑西卡的偏向於純利益的計算及理智的分析,貝爾塞金多了幾分感性的東西。簡單的理解就是,貝爾塞金性情的一面更突顯一些,她像向羅凌靠攏的重要理由多了有些匪夷所思的一條:她喜歡荊棘叢林。
“這裡的氣氛,這樣的環境,這種感覺,纔是我夢寐以求的。”這是貝爾塞金的原話。
毫無疑問,從正常角度看,貝爾塞金的評價真的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黑暗、冰冷、屍土、泥漿、危險還有死亡,這六樣特色組成了荊棘叢林,使得這裡比幾百年的老墓地都讓人感覺慎的慌,竟然有人會爲此而對其設計製造者好感大增。
不過,如果知曉貝爾塞金具有很多血族的特徵,對其有這樣的言論,也就不足爲奇了。怕火怕光,貝爾塞金並沒有這樣的弱點,而且相對於普通吸血鬼對血的需求,她沒有那種嗜血如命的飢渴,血對她來說就像是機器戰警所喝的嬰兒奶,是很純粹的爲身體機能進行補給的物質。更有趣的是,這頭強大的吸血鬼從未吸過任何人的血,她用的都是一種經過特殊加工的人造血,內中蘊含着豐富的、經過專門處理的魔能,只有這種血液,才能起到高效的補給作用,可以讓她像一個正常血族那樣,只要有口氣,就能快速恢復。
生理方面的奇特並不能否認貝爾塞金身爲血族的事實,她的性情,她的思維方式,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血族,否則她不會愛這讓人想想都會做噩夢的荊棘叢林,並因此而對羅凌大有好感。
無獨有偶,真木千代也有着類似於貝爾塞金的愛屋及烏情節。她對荊棘叢林的感覺僅是一般,真正有感覺的是她的得利屬下,忍者。
忍者們一致反映,荊棘叢林簡直就是忍者的無上樂土,如果這套體系能夠搬回雅蠛蝶國,他們有信心只靠3040名相當於四階職業者的上忍,阻殺至少10名五階職業者。
真木千代對外的職業是歌舞伎,這個乍一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文藝的同時順便賣賣身的職業,其實有着另外一層理解方式。想要成爲一名歌舞伎,首先要是一名合格的忍者;同時,還要是名合格的姬武士;同時,還要通音律,懂舞蹈,具備高超的交際能力,精於房中術……入得廳堂,下得廚房,這樣的標準再乘以5,差不多就是歌舞伎文方面的要求了,武就是前邊提到的那兩項。
真木千代不但具備了這些資格,還有獨有的秘術天賦,在陰陽師的行列也佔據了一席之地,雅蠛蝶過的三大,武、忍、術,她一個人都佔全了。能統領武士和忍者以及陰陽師,絕非是不知情者口中的‘**帶隊’那般不堪。
真木千代想要跟羅凌有一腿或有很多腿,主要原因是‘一個人的愛好趣味,往往就能反應其性情’這樣一個論調。而且真木千代秉信:敵人壞、敵人殘暴,我們就要比他們更壞、更殘暴的理論。如此一來,羅凌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比較趨於完美了:強大、冷酷、沉穩、睿智、比惡魔更邪惡、比惡魔更陰暗……
和貝爾塞金、真木千代的惡趣味不同,埃莉薩想讓羅凌成爲自己的入幕之賓,原因更接近於傑西卡。但埃莉薩沒有傑西卡那樣深厚而神秘的背景,她和弟弟哈立德都是因爲有着特殊血脈,而在黑暗之門開啓前覺醒的魔裔。因爲家族富可敵國,在地方極有勢力,而免去了大多數魔裔**控、被追捕等等苦楚。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她和哈立德不清楚那些出身不好的魔裔的遭遇,恰恰相反,有錢就有情報信息,埃莉薩和哈立德看過大量的關於魔裔的情報,並且明白溫室和荒野的意義。正是有這前提,兩人一直以來都是謹慎的選擇一些冒險、探險,以此來自我磨礪。這次阿修羅城,純屬意外,畢竟被涮裡的所謂聰明人,是在是太多了。
或許是因爲風俗習氣使得埃莉薩的幼年少了幾分驕縱,與性情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傲慢的一面的哈立德不同,埃莉薩反倒更理智、更善於審時度勢,這一點就連哈立德也是承認的。埃莉薩認爲,像她和哈立德這樣的‘家花’,再磨礪也比不過真正的‘野花’,就像那些‘野花’再刻意訓練,也不會有她和弟弟這樣在舉手投足間就自然而然的呈現出來的貴族氣派一樣。
富貴之人,有富貴之人的路子。吸納融合,劣勢補足。長的醜,不要緊,娶漂亮老婆、招俊俏駙馬,所以某醜陋富翁的千金或公子,往往靚的讓人懷疑是好他的種。類似這樣的想法,埃莉薩早就產生過,並且付諸了行動,她始終關注着這個時代涌現出的年輕俊彥、英雄豪傑,從而選擇一個合適的人物,這個人物既可以幫助她振興家族,還能夠在血脈傳承上,爲子一輩帶來遠優於常人的天賦。金錢物質方面的保障、再加上自身天賦的優異,這就是所謂的雙重高起點。
克隆人不是埃莉薩的關注對象,因爲克隆人的基因血脈不穩定,極易突變、異變,而且往往是強大一代,甚至不具備完善的繁衍子嗣的能力。埃莉薩關注的是像王鐸的本體、亞瑟王的本體等等這類存在。羅凌也曾經榜上有名,畢竟是第一位深淵之子,而且廣安、重慶等地的表現也算是很驚豔。可惜的是,羅凌的行蹤是在是太過詭秘,從來都是他找人,沒誰能找到他,想接觸都難。
耽擱了好幾年,這個真正讓埃莉薩心動的王子都沒出現。而現在,埃莉薩覺得自己找到了。
埃莉薩認爲,慕軒,是一個難得的打破規律者。也就是像《合金裝備》中,斯內克在繼承BigBoss優秀血脈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創造了自己更優秀的傳說一樣。掌握着光與暗兩種六元素中最極端的力量,同時還擁有第三種操縱原力的能力(埃莉薩個人的錯誤理解,羅凌還沒有達到那樣的水準)。而且以軒轅明月的聰穎,應該不會選擇一個不能人道、陽壽有限的短命鬼當老公。不管是卡尼德人的技術,還是慕軒自己突破,又或着其他什麼方法,埃莉薩相信,慕軒已經完全獨立,成爲一個真正的人,甚至比他的原型羅凌更加優秀。
長相沒問題,實力沒問題,可傳承的血脈能力足夠強悍,手中掌握着強大的晶體文明技術……就算以埃莉薩選王子的苛責,此刻也很自然的一路關卡都扣下了‘通過’戳子,埃莉薩覺得她找到自己的王子了。至於已經是有婦之夫,這再現代或者是一點點干擾,但在末世,根本不是問題。末世更叢林,末世更奉行強者爲尊,強大的雄性,總是擁有不止一位配偶。何況在阿拉伯國家,別說是個位數,就是兩位數的配偶,也毫不稀奇,區別只在於在現代,強大的標準是以權勢金錢衡量,而在末世,返祖了,血脈及單體實力成了重要的參考指標。
“出身富貴,家族實力強大,自身條件優異,不求名、不束縛,只要雙贏的合作,以及成爲孩子的母親。我就不信這樣的好事送上門,慕軒會往外推。就算他真的往外推,可如果聯合上另外幾位嬌嬈,再用些小技巧呢?……”埃莉薩很認真的想着這個問題。
“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在衆人面前讓我出糗,並不意味着我就沒有機會了。這個世界上不被最優秀的日本女人的一心一意服務所征服的男人還沒有誕生。假如說真要缺點什麼的話,無非是一個合適的契機。這個契機我自己製造或許會顯得突兀而早早生出逆反心理,但如果和其他幾位合作……”真木千代也在暗暗謀劃着。
“同時克隆人,這本就是比其他人更加親近的一個有利因素。而且,我的力量特點,同他的風格也是最合拍的,哪怕僅是衝實力的增強,他也不應該拒絕我。契機,一定要尋找一個良好的契機,一舉成功……”貝爾塞金的想法最爲直接,幾乎是白送的美女加實力增強,對方又不傻,爲什麼不要?
“事實證明,普通的加強溝通和交流,並不能走近慕的世界。這個人已經不需要用‘將名媛美女征服於胯下’這類選擇,來實現和證明自我價值。也就是說,感情雖然還是突破口,可要想成功,就得施展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例如,偶然發生的、荒唐卻又美妙的、讓人難以忘記的一段超近距離接觸……”傑西卡對此倒是很有信心,因爲她掌握着一個非常奇特的術。這個術在特定的情況下,將會發生任何術都難以企及的效力。而現在,差的只是一個給力的切入點,以及周密的計劃和強有力的參與者。
羅凌並不清楚他已經被至少四個才色出衆的女人當做了潛力股、種馬、大樹……並且已經到了付諸行動,羣策羣力的地步。連續70個小時以上佈置魔法陣程序組,同時還要顧及那該死的巡遊能量環以及有可能突然襲擊的敵人,這樣的精神力高度集中,讓他感到非常疲倦,而且越是向成功邁進,心情越是會不可自抑的產生諸如激動、緊張等一系列的情緒,這讓他有種非常非常強烈的煎熬感。
深呼吸,努力的剋制自己的種種情緒,全神貫注,一絲不苟的完成最後的一段距離的魔法陣程序組佈置,羅凌已經看到了觸手可及的勝利,也正因爲如此,他纔要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爲此,他甚至暫時中斷了對秘偶的操控。
“百成功半90,不能再基本性問題上犯錯誤。”羅凌又一次的警告鞭策自己。
與此同時,不光是37位人主的精銳聯軍再次攻來,新抵達的、沒有地方可以紮營的人主,他們的大部隊也加入了戰鬥,自能量防禦罩建立以來最大規模的戰鬥,終於在第71個小時,醞釀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