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鮮出爐加更章節,先頂上。
人性顯然從來都是複雜的,也正是因爲這樣,當面臨重大選擇時,猶豫纔是正常的,果斷麼,除了狂信徒,就只有一個情況可以說明,有鬼!
在這一刻,慕容也就罷了,羅凌確實在這些人面前第一次露出了猙獰的獠牙。這絕對是繼他育成聖衛之後又一讓所有人都覺得震撼的舉止。如果說之前人們體會到的是這個叫秦檜的聖騎士強大的一面,那麼這一次,則是那種狼性的兇狠一面。這個平日裡嘻嘻哈哈、以說大量廢話爲主的聖騎士,衆人都以爲他是小組成員中最弱那位,現在他們發現,恰恰相反,他是僅次於慕容的存在。而造就這一切的,就是一刀。
那一刀,是比較能代表羅凌真實本性和實力的。心慈手軟,這種東西從來都跟羅凌不搭邊,當有所需要,他要比這高原的寒風還要冷冽。那甲士不過是剛剛從聖衛的軀殼中脫出,身上還掛着爆炸的魔光和煙火的痕跡,羅凌的刀就到了,不是由聖衛劈出的,而是自聖衛的胸部脫出後的一刀。
勢若長虹,強大而凝縮的聖力灌注凝聚其上,那浩蕩而神聖的能量使得這一刀恍若聖裁天罰之雷,攝人心魄,讓人生出無可匹敵的感覺。不動手則已,動則如獅子搏兔,亦盡全力,這是羅凌一貫的風格。那四階甲士漫說沒有心理準備,還被炸了一下,就算沒有這個前提,全力應戰,也必爲能擋得住羅凌這預謀已久,傾盡精華的一刀。
咔!那甲士人尚在空中,就被豎着劈成了兩半,屍身在熊熊如火的聖光中燃燒,還爲落地,就消失無蹤,這就是聖光的淨化之力,最爲兩種特殊而又性純的絕對能量之一,它的可怕之處在這一刻盡顯。
而另一邊,慕容也從喜歡鬥嘴的小女人變成了兇悍的母夜叉,她同樣是一式豎劈,但她的這一擊是以聖衛來完成的。或許心存測試,慕容這一擊同樣拿出了五階強者的必殺技水準,聖衛手中的光芒之劍揮動時在虛空中所勾勒出的璀璨光弧,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一劍下去,虛空位面都會被斬開。
嚓!連同聖衛、聚能師,以及應急的瞬發魔法超爆炎球一齊刨開,一道風刃般的能量波動繼續擴散,在地面犁出條半米寬、三米多深,十幾米長的深溝,那泥土和水汽構成的煙塵彌散的景象,就如同才完成一輪炮擊的炮營陣地。
嗆!隨着太刀收入刀鞘,羅凌的殺伐氣勢也彷彿入鞘一般,瞬間斂的沒了蹤影。只不過從前再也回不去了,沒有誰還會拿他當作那個沒什麼威脅的嘻哈,就像羅凌給這次小組的行動定位一樣,突襲,只有一次機會。
“三位,爲了保證小組的純潔性,你們需要選擇。”羅凌對剩下的三人說。
生或死,這個選擇其實並困難。肯把自己變成超級MEB戰士這種不人不鬼的東西,哪個心中沒有故事?或許有仇要報,或許有家人要養,不管是什麼,他們的求生意志絕對是最不容忽視的。
脅迫,對於羅凌來說已經是種輕車熟路的手段了。雖然三個四階甲士還沒有明確表態,他便已經將早就準備好的魔誓之球甩了過去,不是合約,也不是投名狀,而是‘三尸腦神丹’,解藥獨家,不聽話就死路一條,而且死前受盡活罪。
不自覺的接住了魔試之球,這是壓斷橋樑的最後那根重物,三名甲士服軟了。
“你不是秦檜,你到底是誰?”慕容此刻已將這幾天彼此相處的記憶盡力甩在了腦後,羅凌表現出來的種種實在已經超出了秦檜這個角色太多,這一點有點警覺性的人就能看的出來。慕容也不得老話重提。
其實之前兩人只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協議,那就是今天要用到聖衛,慕容自己取捨,如果心動,就要進行內部清洗,將不穩定因素徹底抹殺,而羅凌會從旁協助。讓慕容沒想到的是,羅凌顯然更有主角風采,計法高明,決斷迅速,下手狠辣,後續措施也及時高效,這樣的人可不是個小小的聖騎士,就算魔裔覺醒,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着這樣的變化。
“放鬆……”羅凌摘下頭盔,微笑着說:“作爲一個五階,我想你多少已經能夠明白,實力到了這個層次,除非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否則戰鬥並非是明智之選。”
“你是‘上一當’公司的?”
“我是誰對你來說真的重要麼?”羅凌意識一動,他的聖衛便跪在地上,並雙掌向前捧,爲羅凌製造了一個簡單的座位,羅凌坐進去,看了一眼從聖衛中出來,使用魔誓之珠的三名甲士,這纔對慕容招手道:“降下來,不要劍拔弩張,不要高高在上,我們來談談,你的需要,我的需要,而不是鐵三角的需要,軒轅後裔的需要。”
慕容想了想,還是依言照做了,她也學羅凌那樣,摘掉了頭盔,坐在聖衛的雙手中,與羅凌對視着,一臉肅正。
“讓我來猜猜。”羅凌道:“你師承古武,傳統些講就是劍仙,在這個末世則成爲聖劍士。你出山不算太久,是因爲你曾答應過某個人,要代她照顧子女,這個人是你的姐姐。她的名字我不清楚,不過她的丈夫很多人都清楚,軒轅飛斷。飛斷有兩子兩女,我沒記錯的話,子是一母,女是一母。我才你是軒轅冽水和軒轅明月的小姨,同時也是軒轅冽水的師叔。跟你那師兄莫惜琦不同,你對大千世界沒有太多的想法,是那種一心求仙證道的。證道之人講因果,守承諾,說要照顧侄女,就一定要做到,軒轅冽水,就是你的目的,爲軒轅後裔效力,遺禍聽命鐵三角,都是爲了這個目的。世界太大,要想找某人,得發動象公司這樣的機構的力量,不是麼?”
前邊還好,到後來,羅凌幾乎每說一句,慕容的神色都會發生微妙的變化,終於忍不住急聲道:“你究竟是誰?”
羅凌搖頭,“我說過了,我是誰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提供什麼?而我所提供的,你是否會相信。”
慕容深深吸了一口氣,盯着羅凌道:“你講講吧。你能提供什麼?”
“當然是……軒轅冽水。信不信由你。”關鍵話只需一句,不需反覆強調,那只是畫蛇添足。羅凌留下充足的時間去讓慕容考慮。轉而走向三個甲士:“話雖不同,但道理還是那一個。你們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而只需要我能爲你們帶來什麼。只要你們肯相信,那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就像是交易,就像是老闆和僱工,我要看你們的表現,我會給你們留下出路,而不是自大的以爲‘三尸腦神丹’之類的玩意兒可以束縛誰一直好用,始終有效。”
接下來,羅凌以密語告訴三人一句話,聽完這句話,三個甲士的眼睛都似乎亮了不少,那光亮代表着希望……
無人操控着聖衛繼續上路,沼澤已經走到盡頭,遠方已經可以看到針葉林,霧氣也變得稀薄了很多,漸漸的,可以稱的上畫卷的自然景緻變的多起來,這是有着蘇格蘭風格特質的異域風光,荒涼、潮溼、勁急的風、頑強的植物、還有……動物,是的,動物,鹿、狼、松鼠、金鷹……與地球上的動物似是而非,它們在魔能充裕的世界已經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它們就像《山海經》之類的神話故事中所傳說的那樣,屬於洪荒之禽獸,另外一種叫法,就是魔獸。
魔獸跟任何物種都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所以它們不會一見到人就非得拼個你死我亡,一切,都是爲了生存。當這些魔獸看到高速飛奔,它們依據本能的判斷選擇了退讓,每個聖衛都是其內操作員的倍化體現,即使是颯沓之間,顯露出來的威勢,也足以震懾百獸,強者在任何世界都會受到敬畏,這是條適用性機廣的真理。
“進入作戰狀態,我們隨時都會遇到攻擊。記住,不管任何方式的攻擊,我們都將會應以最強烈的打擊,這就是我們的風格。就算是要談,也先打過再說。”羅凌如今基本已經完成了嚮導到指揮的轉變。慕容則不吱聲,只是跟着隊伍,羅凌知道她在思考,她需要時間。
羅凌沒有預見能力,但他有非比尋常的洞察力,另外,他熟悉叢裡,熟悉意外,他可以象野獸一樣,探知到幾裡外的其他生命,不是靠嗅覺,而是靠一種本能,源自野獸的本能。人類,也曾經是野獸。
鏘鏘!三個甲士聖衛的手中都出現了寒光閃爍的植化劍,自身越是強大,對聖衛的控制也越是順手容易,一旦意識聯網,自身基本就化作了聖衛,而聖衛的固有意識則會成爲輔助角色,在意識形態上,這有些象《五星物語》中的騎士和它們的Fatima之間的關係,但聖衛之靈要從草創成長到具備形體,所要經歷的實在太多太多,不光是時間,還要羅凌肯出大力,纔有可能實現,現在都還只是很單純的一個意識體,是所培養的那株植物的生命意識倍化異化體。
羅凌的聖衛手中沒有武器,而且這聖衛的爪指是三不是五,但卻靈活個其他聖衛的任何一個,其他人就見這聖衛在一邊奔跑,一邊以雙爪結着聖光印,一個又一個樣式相同或不同的魔法光環被結好套於臂上,也就三分多種,聖衛的一雙小臂竟然已經套滿,密密的,怎麼也有不下30個魔法光環。
前邊的景象漸漸清晰,不但有生物,還有戰鬥。
戰鬥的其中一方是人們熟悉的惡魔,它們的數量並不算多,但很精銳,而且一看就是明顯的軍隊,雖然作戰風格十分狂野彪悍,但進退有序,法度森然,沒有指揮官的惡魔散兵遊勇,是不會表現出這樣的秩序的。
而惡魔的敵人們,是一羣有着章魚般腦袋和肉須的人形生物,它們看起來就像是與古羅馬軍隊對陣的蠻族,身體健壯,裹穿着獸皮製成的衣褲,金屬武器都不多,很多成員的武器是木棒,石斧。但它們有法師,一點都不巫毒、不印第安、不吉普賽,它們絕對是羅凌見過的最精銳的戰鬥法師,奔跑如飛,躲閃靈敏,法術簡單但施法速度極快,威力、準頭都非常強,很難想象看起來如此落後的種族竟然可以培養出此等優秀的法師。
“也許並非偶然……”眼尖的羅凌很快看到了,這些蠻族身上的墜飾,不是骨頭、木頭、石頭之類的玩意兒,而像是某種儀器的部件,非常精緻的那種,金屬的。
“殺!”伴隨着短蹙而有力的命令的,是羅凌雙臂間魔法環的釋放,這些魔法環全部是半成品的聖光輔助魔法。而最先使出的,就是可對惡魔傷害加倍的‘聖光刃’,熾白的如同液體般的聖光,加於甲士的植劍之上,就象毒藥塗抹在刀刃上,看起來只淡淡的一層光亮,效果卻絕對驚豔,大多數惡魔都有着巨魔般傷口自愈的能力,但聖光的存在卻讓這些傷口不斷焦爛,極難癒合,同時,聖光對惡魔來說真的就如同是毒素,一旦沾染,盡是麻煩。
與之相對的,惡魔們也恨聖光,從骨子裡,從本質上,無法容忍,擁有聖光的聖騎士,對它們來說就是公牛眼中的那塊紅布,輕輕的抖動,都是最不堪忍受的挑逗,羅凌他們一出現,當下,惡魔們攻擊隊列的矛頭便轉向了這邊,惡魔們在殺戮時所特有的那種血腥癲狂更是暴漲數分。
慕容正處在一個讓她難以抉擇的困頓之中。理論上,她應該相信軒轅後裔,相信公司,畢竟那都是一個個龐然大物,它們的實力是看的見的、摸的着的,但另一方面,她又不想放棄羅凌這個機會,不光是因爲羅凌猜對了她的目標,她的過往,還因爲五階的直覺告訴她,羅凌是可信的,最起碼相比於公司聯合和軒轅後裔撒開人馬尋找半年的毫無所獲,羅凌應該知道的更多一些。但即使心中如此想,去貿然的相信一個連真實身份都搞不清楚的人,仍是顯得太過孟浪冒失了。是拋開一切相信直覺,還是相信理智?這個問題就是讓慕容猶豫不決的地方。
猶豫產生煩悶,煩悶時總是易怒的,想尋找發泄口的,結果現在這個發泄口她顯然找到了。惡魔!不管是這些來自異位面的惡魔,還是那些產生自人們內心的惡魔,總之,就是這個詞帶來了一切的麻煩,它是原罪的代名詞,它們,死不足惜!
羅凌這也是首次見慕容大發雌威,毫不誇張的說,慕容飛霜的戰鬥是絕對可以代表漢民族武技特色的,巧妙毫巔,慕容的聖劍技每一招都完全可以看做是一種藝術的體現,而惡魔們狂猛的風格則是最好的襯托,看似鐵桶、鐵壁、鐵錘般的牢固而勢不可擋的衝陣,慕容操縱者四米左右的聖衛,卻可以見縫插針,就像老工匠手中那根尋找到鑽石切割點的切刀一般,將對方的堅不可摧,用巧力破開,而且破的完美無暇,讓人忍不住想要擊節稱歎。
隨着一抹清晰的聖光光芒,藍色的血花幾乎是同時從十幾個惡魔的身上同時飈射而出,慕容直接擊穿了惡魔的衝陣,沒有轟轟烈烈的效果,但那種速殺效率,卻絕對能讓人體會到了東方阿姨式的恐怖,精妙無雙,快速絕倫。相比起來,跟惡魔們正面對撞在一起,殺的叮叮咣咣的三名甲士,就像出功不出力的龍套人物。
雖然有感於慕容的強力,羅凌還是大聲在頻道里喊出了:“開啓領域!一個都不準漏!封死指揮官,防止他發信號。”的口號。
半徑二十五米聖光領域,在內的惡魔就彷彿被點燃的火炬,紛紛猛烈的燃燒,那些稍微強力的惡魔也只能是苦苦抵抗,這些惡魔雖說精銳,也不過是三階相若的實力,在五階面前根本沒的擺,更何況是屬性相剋,相互之間都是200%的傷害,可惜惡魔方連有資格碰觸到慕容的存在都沒有。
“劉光、李廣、王光,擊殺那些試圖逃逸的!”羅凌說着給三名甲士使用了第二套聖光術——聖踏光環。
三名聖衛本身對於聖系術法就有30%的增益效果,頓時如同瘋了一般,腳下踏着光芒之環,移動起來簡直就像超級溜冰,三名甲士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是流星斬,再加上近4米高的身形,與惡魔中的一些大塊頭對撞也絲毫不懼,殺伐起來明顯爽利了起來。
羅凌對此並不滿意,“我有三光,若還不能達到恐怖的燒、殺、搶效果,那真愧對了這四階的名頭了。”
聖光術——光芒之翼,聖光術——威嚴之光,聖光術——光刺護甲,聖光術——聖戰號角,聖光術——淨化尾炎。
一口氣,羅凌又散出五個輔助術。聖衛個個後背生出光芒之翼,速度、敏銳再度全面提升,渾身噴射出聖光粒子,使得受術者半徑30米內對敵產生一系列的震懾、眩暈等擾亂效果。光刺護甲使得聖衛如同鐵刺球,不怕撞,撞誰誰死,聖戰號角全面增幅戰力30%,淨化尾炎更是使得聖衛渾身燃燒着聖光之焰,所經過的地方,火焰仍持久不息,任何被燒到的惡魔都有70%的灼燒和30%的點燃效果,灼燒還好些,點燃就一定會被燒成灰。
七大聖光術輔助術加身,三個甲士比打了雞血還恐怖,不看燃燒的火焰,只看那劍光,都連成了線,不管前邊是什麼,都敢斬過去,而且也一定斬的過去!惡魔三百多成員的隊伍除了一個死字,再無其他。
戰鬥的土著們全都傻了,不爲這高水準的殺戮,而爲突然殺出的這幾個人的聖光之力,太震撼了!
“這算什麼!看哥的!”羅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跳鋼管舞就連上衣也不要,如水般的聖光從他身上涌出,進而透過聖衛化作嫋嫋的光焰,轟!光翼最大程度展露,這一刻,聖衛就是無限接近天使形態的存在。
“聖光祈願——大復活術!”半徑數百米都籠罩在上升的聖光光斑光芒中,天空中有無數星狀的光凝聚出甘霖般的晶瑩,淋下,這淋下的光芒中,有靈魂的光芒閃爍,之前戰死的土著,悉數復活。
“聖光祈願——大治癒術!”範圍內的聖光再一次大盛,土著們的身上的傷勢幾乎是以看的見的速度在癒合,有那機靈的,趁着機會找到自己的斷肢,很快就驚喜的發現,癒合了。
慕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雖然不知道什麼叫神術級別的術,但羣體治癒,羣體復活是什麼概念她還是清楚的,這不是聖力量的問題,而是質的問題。如果此刻羅凌忽然撕下自己的外皮,化作一個光芒萬丈的天使,告訴她這纔是他的真身,她是一定會相信的。神棍也許好當,但真要當到神級,就必須有與之匹配的能力。這也就是說,從本質上講,這個秦檜的層次只比她高,而不必她低。
沒有惡魔可以活着離開這裡,連一條魔魂都沒有。大治癒術就是最恐怖的範圍傷害術,大復活術就是最強力的淨化滅魂術,對惡魔來說,情況就是這樣,更何況還有暴走狀態的三光和一把聖劍使的高屋建瓴的慕容。
“看一看,是誰背棄了聖光,背棄了自己的種族,而轉投黑暗?”羅凌使用‘意念宣導’,每一個土著都能清晰的感知他的意思。
土著中,有幾個正渾身冒煙,蜷縮在那裡哀號着,它們轉投黑暗,使用黑暗的能量,平時難以察覺,但遇到聖光祈願級別的術,就再也扛不住了,紛紛露出破綻。
原來,羅凌正是察覺到了土著們身上那微弱的聖光之力,才決定賭一賭的,結果賭對了,這些土著很可能是某個以正能量爲根基的神祗的信徒,或本身也是信奉聖光,這纔有了羣體復活和治癒的效果,否則效力會差不說,甚至有可能像那些惡魔一樣,大片的死亡。
“使徒!聖光沒有遺棄我們!”不少土著激動的嚎啕大哭,跪地不起。
雖然不知道土著們說什麼,但羅凌還是準確的猜到了對方的意思。“信奉聖光的,聖光也不會遺棄他,即使戰死,也終將得到救贖。信奉聖光者,四海皆一家……”
此刻作爲旁觀者,慕容已經很確定了,羅凌的真實面目,就是一等一的神棍。她想起了初見羅凌時的情形,想起了那時羅凌的種種表現。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遞上一塊糖,舔到你淚流滿面,慕容發現羅凌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慰藉心靈的本事。而現在,雖然形勢不同,做法不同,但效果絕對是相似的,那就是——我們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