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晚會過後,小丸子逐漸開朗起來,真摯的友情讓她重新煥發了青春。
人生就是這樣,難免會遭遇各種問題,讓自己變得消極沉落,但總有一些觸動心絃的故事,總有一些打開心結的句子,總有一些幫助你的朋友。
浪秦最近表現的有些反常,他平時並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但每次和小丸子在一起時,話就特別的多,小丸子不在家的時候,他就一個人看着窗外發呆,小丸子一回來,他就變的神采奕奕,如果小丸子要他幫個什麼忙,那個興奮勁就好像拿到了一個工程一樣,不但格外地賣力,甚至還迫不及待地請求着下一個任務。
申帥看在眼裡,心裡卻犯了糊塗,難道浪秦又看上了小丸子?他那天剛來的時候,一個勁地誇早早,還說像早早這麼賢惠又知道持家的女人越來越少了,當時自己還替“四眼”擔憂,照現在的情景來看,“四眼”似乎解除了警報。
可是,丸子姐這種奇葩型的也不符合浪秦心目中女人的形象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愛情難道真的像書上所說是盲目的嗎?
申帥替着浪秦操着閒心,卻未想自己的麻煩卻找上門了。
初三那天,早早到單位加班,阿毛和“大個”去走親戚,浪秦大包大攬地把家務活給承擔了下來,除了做飯不說,一會給小丸子削蘋果,一會給小丸子煲糖水,倒把申帥給晾到了一邊。
申帥只好鬱悶地一個人和“木木”玩,傍晚時分,浪秦和小丸子在廚房裡有說有笑地準備晚飯,有人叫門竟也沒驚動他們,申帥倒是聽到,趕緊去開門。
門外的是早早,雙手提滿了東西,笑着對申帥說:“快看,誰來了。”
一個女人從早早身後閃出,上身玫瑰色呢子半大衣,下罩黑色呢子散花裙,腰間還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顯得體態修長、婀娜多姿。
竟是魚目鎮的於梅子。
只見她膚光勝雪,桃腮泛紅,見到申帥未張口,眼圈先紅了。
申帥心裡一陣慌張,尷尬地招呼道:“梅、梅子...”
“嗚...”
於梅子一下哭了。
“怎麼了梅子?怎麼哭了?”早早莫名其妙地問道。
於梅子沒說話,像受了極大委屈似的抹開了眼淚。
“怎麼回事?怎麼梅子一見到你就哭了?”早早問申帥。
“可、可能上次是我不辭而別...傷害到她...了吧,對不起梅子,那次是真有緊急的要事,後來想給你解釋一下,又沒你的電話...所以...真對不起...”申帥硬着頭皮編了個謊。
浪秦和小丸子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事情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好招呼道:“別站在門口說啊,快進來,進屋說。”
進了房間,早早衝小丸子使了個眼色,小丸子趕緊攙着於梅子坐下,又是遞紙巾,又是倒茶水什麼的。
早早則把申帥拉到自己房間開始了審問。
“怎麼回事?你欺負她了?還是那個房子有問題?”早早一股腦地把問題全拋了出來。
“沒有,沒有,你們都誤會了。”申帥着急地辯解着。
“別急,慢慢說,怎麼回事?”早早安撫地拍了拍他。
“她怎麼過來的?她過來要幹嗎?”申帥也緊張地反問道。
“梅子直接到了我單位,她沒說別的,就說過來看看我,一路上還很高興的樣子,怎麼一見到你就哭了?”早早說。
“唉,上次我不是幫梅子出了水痘嗎?她一下給我買了好多東西,又送吃的,又送穿的,還說她父親有事要和我商量,慕容說梅子是看上了我,我怕她父親萬一向我提親,我又怕傷了他們臉面,所以就沒赴約,提前和慕容溜了。”申帥解釋道。
“嗨,原來這樣,看梅子哭的那麼傷心,我當發生了什麼事,嚇我一跳。這樣,你先別出去,我去探探口風,叫你時你再出來。”
早早舒了口氣,說着走到了外面,剩下申帥一人忐忑地等待着。
過了一會,早早笑着進來,對申帥說:“嗨,是你多心了,梅子父親那晚請你吃飯,一是感謝你救了人家女兒;二是想商量一下怎麼裝修房子。你不吭一聲地溜走了,人家還不多心呀,還以爲你對人家有意見呢。”
“那她這次來是想幹什麼?”申帥追問道。
“梅子有個親戚住在SZj,走完親戚順便來看看我,我們十多年的鄰居了,兩家的關係很好,我們一直都是以姐妹相稱,她來看我很正常啊。上次我回去辦房產證,人家對我可熱情了,咱們的房子也裝修的很漂亮,我一直想找個機會感謝他們,沒想到梅子就來了...”早早絮絮叨叨地說着。
申帥一聽,也舒了口氣,心裡想到,看來自己是多想了,要不是慕容的主意,他也不會毀約,唉,搞半天,還是被慕容給涮了。
倆人出去,於梅子已經止住哭泣,見到申帥出來,趕緊低下頭,手不自然地玩弄着衣角。
申帥趕緊過去,誠懇地說:“梅子,真對不起,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那天確實是有要緊的事,早早姐可以證明,我匆匆趕回來,又去了日本,年前纔回來的,我向你道歉,誠懇的道歉...”
梅子擡起頭幽怨地看着申帥:“你記住,你欠我一個情,你要把這個情補回來。”
“行行行,你說怎麼補就怎麼補。”申帥忙不迭地應承道。
“是不是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能做到嗎?”梅子死盯住申帥的眼睛。
“能能能,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你讓我搶銀行,我現在就拎刀出去。”申帥開了個玩笑。
梅子破涕而笑地說:“哼,討厭,我現在還沒想到,想到了再告訴你。”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正好浪秦也做好了飯,大家開開心心地吃了起來。
次日,早早爲了陪梅子特意請了假,幾個人一商量,決定到附近的清平山滑雪場去滑雪,之後再去泡溫泉,好好地玩一下。
阿毛和“大個”走親戚回來了,再加上“四眼”,一共八個人,像有意安排似的,正好四男四女。
“大個”借了輛車,申帥開着自己的那輛三菱SUV,兩輛車載着歡笑向清平山駛去。
清平山在郊區不遠,說是山,其實並不高,所謂的滑雪場也是人工造雪所建設成的,由於是節日長假期,來遊玩的人很多。
進入滑雪場,看着裡面熱鬧的場景,聽着人羣中歡樂的喊叫聲,大家一下就興奮了起來,穿上羽絨服,套上滑雪靴,戴上手套,帶着滑雪板進入了場地。
八個人除了“大個”和阿毛是滑雪高手,其他的人都是新手,所以,“大個”和阿毛擔負起了教練的職責。
在兩個“教練”的示範指導下,其他幾個很快就掌握了滑雪的要領,於是,看着別人興高采烈地滑着雪,四名男士也迫不及待地行動了。
從坡上風馳電掣地滑下確實很刺激,但提着滑板上坡也是件勞力活,就像XXOO一樣,勞累了半天,享受的就是最後那一刻的快感。這讓精力旺盛的申帥立刻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並樂在其中,不知疲倦。
男人們玩的高興,女人們不高興了,阿毛大叫一聲:“你們男人還有沒有一點道德心,光顧着自己玩,我們摔傷了怎麼辦,你們也太自私了,快回來,一人負責一個,今天不把我們伺候好了,就讓你們跪滑雪板...”
這話有點矯情,她們本來就是在坡度很小的坡底處練習,能摔到哪去?
不過,男士們也沒滑出多遠,“四眼”和浪秦就等着這句話呢,聽到阿毛的喊聲,笑逐顏開地衝了上去。
自然是“四眼”和早早一對,浪秦和小丸子一對,申帥滑的遠,看着那些女人還在磨磨唧唧地不敢邁出第一步,不禁微笑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女人真是麻煩。”
誰知,話剛出口,於梅子就像一個企鵝似的左擺右晃地滑下來了,一邊滑一邊驚恐地喊叫着:“申帥,快來救我...”
申帥沒想那麼多,趕緊丟掉滑板就迎了上去,剛上去就被梅子一把抱住,兩個人在滑道上翻滾着,一直滑到了很遠,梅子還死死地抱住申帥。
“哈哈,沒事了...”申帥樂的大笑。
梅子仍然抱着他不鬆手,嘴裡喊道:“我怕。”
“怕什麼,平安無事了。”申帥說道。
“我,我,我有點喘不過來氣...”梅子突然喘了起來。
“啊。”
申帥趕緊擡頭去看,只見梅子呼吸急促,喘着氣說:“快,快幫我呼吸。”
不好,沒想到梅子還有哮喘病,但沒聽說哮喘病要人工呼吸的啊?再說,真的人工呼吸,我的呼吸趕得上梅子哮喘的力度和速度嗎?
沒時間細想,還是救人要緊,申帥迅速趴下去,將嘴巴湊了過去。
沒想到,申帥剛吹了口氣,梅子一下咬住了他的嘴巴。
申帥一驚,想擺脫對方,誰知梅子的動作更快,雙手一下抱住了他的頭,將自己嘴巴狠狠吸住了對方。
“唔”
申帥唔了一聲,有點被人強暴的感覺,想掙脫,沒想到,梅子竟然將舌頭也伸了進來,甚至頂開了自己的牙關,用一條粉舌在自己溼潤的嘴中攪動。
他感到一陣眩暈,想用舌頭頂開對方的舌頭,沒想到卻被梅子用小嘴緊緊吸住,狠狠地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