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離開之後,李靜拿起了電話,“柳總,您交給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很好,公司的副總經理就是你了。”
掛斷電話,柳婉兒一臉得意,她早就料到姜卿會有這一招,所以她早就安排好了,既然喻宣城不願對付她,那她就讓姜卿自己咬過去。
下班回家後,只有白沈書和自己的房子又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她不算面熟卻從未見過的奧森,路鳴澤,路氏集團總經理,全國出名的傑出青年。
比起喻宣城不過弱了幾分。
“你好,白小姐。”
路鳴澤朝白卿笑道,溫文爾雅。
姜卿迴應,眼睛不準痕跡的朝白沈書暼去。
這個時候和路氏集團扯上關係,可不是明智的選擇,那時,不用柳婉兒出手。他們就出局了。
因爲,路氏集團和喻氏是出了名的死對頭,是在不同的更是,可淵源深厚。
“白小姐,對我似乎不太喜歡哦。”像是開玩笑,路鳴澤道,緊着便自顧的回答,“也對,柳氏和喻氏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蟻,自然知道鼻孔出氣。”
路鳴澤的話沒有絲毫意義。
因爲她的分量可比不上白沈書。
“路總說笑了,大家都有着同一個目的,那就是朋友。”白沈書出聲,三人圍坐一起,這時,姜卿才知道路鳴澤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三個月後,**會舉報優秀企業甄選,第一名可以代表國家和外交國進行商業合作,這次合作帶來的效果,是享譽國際的,所以,每一家企業都在虎視眈眈。
作爲商業兩大巨頭,自然都在眼紅,但鹿只有一頭。
“所以,你想讓我們幫你?”
路鳴澤搖頭,“是互相幫助,你們的事白兄都跟我說了,只要這次你們幫我成功奪得名額,我將會幫助你們一同對付喻宣城,畢竟,我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姜卿冷笑一笑,並沒有表現的很喜悅。
“我們白氏所奮力一搏並不是沒有機會,而且,據我所知,這次和**合作的外交國是美國,白氏在美國的根基,就相當於喻宣城在國內的地位,可以說,我們的勝算比你們都高出不少,你有什麼把握,讓我放棄自己拿大頭的機會,成全你?”
姜卿的一番話,讓路鳴澤眼前一亮,對其充滿了興趣,“白小姐果然如傳聞中一樣睿智,我很佩服。”
不知爲何,姜卿對於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就產生了急爲強烈的排斥,她很少會對莫個人,帶上這種主觀的偏見,爲了不讓這產生影響,姜卿決定不參與討論。
一個多小時後,路鳴澤離開了。
結果不出意外結盟了。
話雖如姜卿所說,白氏在下次的競爭中非常佔優勢,但這並不是他們的首要目的,和路鳴澤結盟的話,對付喻宣城的把握就大的多了。
“聽說柳氏很陳氏的合作砸了?還鬧到派出所去了?”
姜卿剛出現,白沈書就問道。
姜卿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白沈書勃然大怒,“喻宣城也太不把握放在眼裡,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對你動手!”
姜卿搖頭,之後她想了很多。
喻宣城若真的想對付她,沒必要挑這種時候,因爲,這等於不打自招。
而且,極有可能是柳婉兒爲了挑撥她和喻宣城,特意製造出來的矛盾,還是小心爲上,但姜卿的否定,讓白沈書皺起了眉頭,“你怎麼知道就不是他?從你們遇見開始,你就總是受到傷害,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那感覺比割自己肉還難受。
“沈書。”姜卿無奈喊道,“這個我們先不說,你跟那個路鳴澤商量的怎麼樣?”
白沈書情緒有些失落,“我已經答應合作,你作爲內應,向他提供內部消息。”
“可我在柳氏,根本沒機會了解到喻氏的內容。”
這也是白沈書所考慮的。
他必須想辦法將姜卿轉移,“這件事我會安排好,還有,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最近柳婉兒很頻繁的接近一些人,我還沒有調查去她的目的,你要保護好自己。”
因爲白氏,白沈書並不能時刻關注姜卿,這是他最無奈的地方,他必須努力給她堅強的後盾。
而事實上,白沈書的擔憂並沒有錯,柳婉兒決定給姜卿一個教訓,讓她立馬遠離,有可能的話,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第二天早,柳氏接到陳氏對立的消息,兩家公司之間的一些小合作立馬停止,至於沒有籤合同的更不用說。
而還沒穩定下來的柳氏,再一次遭受了打擊。
公司上下開啓緊急會議,而會議的中心人物也姜卿。
如被批,鬥,姜卿孤立無援,面對衆人的苛責。
“你明知公司現在的狀況,急需資源,卻把公司最大的客戶弄到警察局,導致一切資源流失,你作爲公司的總經理,到底安的什麼心?”
柳婉兒大聲道,竭力爲姜卿安上不軌的名頭。
姜卿站直會議桌的最後一位,沒有絲毫的怯弱,“我作爲公司的經理,有責任爲每一位的員工的安全負責,公司的盈利重要,但員工的安全同樣不可忽視。”
“青檸的事情,相信在座的合作都有所耳聞,假如,當時換做發現的人是你,是選擇置之不理,還是伸出援手?”
從對公司的叛變,升級至人性問題,所有人沉默了。
誰都不想被扣上一個冷血的名頭。
“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麼換做誰都會去幫忙,可事實是所有都爲虛構,是那個女人妄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否則,誰會看上這麼一個黃毛丫頭?”
姜卿呵呵幾聲,“那誰又看上了身經百戰的你?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也沒結婚了。”
這是柳婉兒的痛,誰都明白。
姜卿這麼堂而皇之的提出來,簡直是在挑戰柳婉兒的底線。
碰的一聲,柳婉兒一巴掌拍在桌上,身子躍起,“不要把你的沒教養帶到這裡,若你堅持自己沒錯,那麼就請你把公司虧損的補上,否則,別再這裡鬼扯。”
在場,無一人好說話,甚至都不敢大聲喘口氣,生怕惹禍上身。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喻宣城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