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是姜卿耍的心機,故意答應自己,然後再回到宣城的身邊,好讓自己跟宣城兩個人之間出現隔駭。
姜卿在心底冷笑......
自己故意露出馬腳?讓喻宣城發現?
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又何必呢?
柳婉兒說到底還是對自己不瞭解,也對喻宣城不瞭解。
他不喜歡別人背叛自己,甚至也不允許別人在不聽他 的話。自己之前的事情就是一個教訓,也是一個例子。
“我是不會答應你,隨你怎麼想吧。”姜卿相信喻宣城的實力,無論自己躲在那裡,都能被他找到。
忽然想起來,他上次威脅自己話。
他說自己要是再逃跑的話,就會親自把自己跟他之間的關係心口告訴母親說。
現在母親受不了這種刺激,醫生也特意囑託了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
上次母親知道自己跟他之間的關係的時候,後果已經讓自己心悸了,倘若喻宣城真的會這麼做的話,那豈不是.....
姜卿不敢繼續往下想。
柳婉兒有些詫異,姜卿明明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想要離開宣城,但是現在又不願意答應自己幫她的意思。
她眼底不由的升起一抹謹慎,姜卿這個女人還是不容小遜,上次的事情也讓自己看到了她心機的何等深沉。
“假如我要是跟你說,你母親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呢?”柳婉兒故意買了一個關子。
高跟鞋在大理石上發出清脆的一聲聲響。
震擊到了姜卿的內心。
原本沒有感情的眼神,滑過一抹流光,緊張的盯着柳婉兒。
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什麼方法?”
明明對母親的病都已經沒有報什麼希望的自己,聽到她這麼說,心底還是燃起了一抹希望。
柳婉兒看到她這麼緊張的樣子,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抱胸的睥睨着在病牀上的姜卿,說道:“真的想知道嗎?”
姜卿能明顯的看出來她是在賣關子,不耐的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她有點懷疑是不是柳婉兒騙自己的。
柳婉兒往上拉了拉自己的外套,眉梢處都是輕藐,她就是喜歡看到姜卿的這幅樣子。
“你母親的病我之前已經瞭解過了,國內的技術對於你母親來說還是太低端,所以我已經幫你聯繫好了美國的斯福特醫院,那裡現在是世界上比較一流的醫院,而且還具有獨特的醫療技術,目前在心臟手術中是最高端的一項技術了。”
姜卿聽完之後眼神中閃過驚訝和遲疑,柳婉兒真的會這麼幫助自己?只是爲了讓自己離開喻宣城嗎?
她不敢保證......
柳婉兒看出了她的顧忌,隨即開口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你養母的病我也瞭解了,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心臟配源就要活活等死了是嗎?或者也可以說就算是找到了合適的心臟配源也不一定會活下去,對嗎?”
姜卿的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心口像是被人狠狠的揪過一般,刺痛無比,甚至連呼吸都是帶着疼痛。
柳婉兒說的沒有錯,事實現在的確是這樣,而且醫生也是這樣跟自己說的。
就算是找到了合適的心臟配源也不支持去做這種高危險的手術,萬一手術中出現了意外,以母親現在的身體狀況不一定能夠撐的下去......
一陣陣的心悸刺激着她的大腦。
“所以,我母親的病到底能不能治?”這是姜卿一直都關心的問題,她只想知道母親的病到底還有沒有辦法,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那自己一定會去試一試。
因爲蘇燕現在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自己絕對是不能再失去她的!
“你不要小看了我跟你說的那家醫院,斯福特醫院現在是世界一流的醫院,基本上沒有什麼治不好的病,而且我也詢問過了那邊的主治醫師,也說了像你母親的這種病只要好好的配合治療是不會有什麼威脅生命的危險。”
她說的確實是真的,這是她最後的底牌所以她想到萬一姜卿不會答應的時候還可以拿這個威脅她,明擺着篤定了姜卿是不會拒絕的。
果不其然。
柳婉兒在心底冷笑起來。
姜卿低頭翻找起手機,直接上網搜查了一下剛剛柳婉兒說的那家醫院,蹙了蹙眉。
這家醫院自己之前有注意到,也考慮試圖聯繫上這家醫院,但是這家醫院和國內最大的唯一不同就是,斯福特醫院是一傢俬立醫院,而且對於病人的招收也是有條件的。
首先必須是擁有綠卡的本地人,或者是特殊條件破例收進來的病人。
否則都是不會答應或者同意過來治病的,所以當時姜卿沒有考慮這家醫院。
她大致的瀏覽了一下上面的內容,眉頭越發的蹙緊。
柳婉兒看到她拿着手機瀏覽的樣子,像是能洞察到她的內心一般,開口說道:“你也知道既然是世界上一流的醫院,要是沒有關係怎麼可能就隨隨便便的能進呢?”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的頓了頓,買了一個關子。
姜卿不悅的蹙了蹙眉,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她,問道:“你是怎麼聯繫到的?”
柳婉兒得意的揚了揚下巴,說:“你恐怕不知道,我的表哥就是在裡面工作的,所以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隨後輕藐的笑了笑。
姜卿嘴角緊緊的繃在了一起,內心複雜一片。
眼底也充滿了掙扎,因爲自己不確定喻宣城生氣的時候會做出什麼舉動,上次他的警告和威脅依舊在自己的心裡面縈繞着,自己也不是不清楚喻宣城的秉性,沒有他不敢做出來的事情。
他甚至都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的慘死就是一個沉重的例子!
自己現在閉上眼睛甚至都能想象出來當時 慘死在河邊時候的樣子,喻宣城極端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
“你放心,宣城那邊的事情我幫你解決,反正你在他心裡也是毫無地位而言,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柳婉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