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他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但是一旦發生什麼事你要幹嘛告訴我,不可以自己硬撐着。”
姜卿感動的落淚。
但,就算白沈書同意了,姜卿也不能立馬行動。
身體必須養好,這是白沈書答應的前提。
一晃,半個月過去。
柳氏在喻宣城的幫助下恢復生機,白氏以低百分之一的股份,成爲第二大股東,龍頭依然是柳家。
今天,召開劫難重生後的第一次會議。
喻宣城也在場。
“一次劫難,是見證人心最好的機會,我相信經過這一次的磨鍊,留下的都是對公司忠心耿耿的人,所以,我決定給原公司的股東,每人多加百分之的股份,其分出的股份從喻總名下股份扣除。”
明面,柳家依舊是老大。
但真正有權說話的人是喻宣城。
至於這分股看似是減少了自己的實力,實力上卻把其他股東跟自己綁在一起,這樣,多出的股份就不止百分之一了,“今天的會議就此結束,希望大家重整旗鼓,再現柳氏輝煌。”散會時,喻宣城找上了白沈書。
“這幾天,沒有看見令妹,回美國去了?”
“喻總心裡不該比誰都清楚嗎?”
對於喻宣城的厭惡,白沈書已經達到了鼎盛,“我讓人帶了一些補品,或許有些幫住。”
“我們難以消受。”
便留給了喻宣城一個背影。
柳婉兒走進,臉色有些難看,他不明白喻宣城爲什麼會對姜卿這麼關心,明明,他已經選擇的她,“姜卿險些害我家破人亡,你爲什麼還要對她這麼關心?”
“而你也殺了她最親的人,以及一條命。”
“宣城。”柳婉兒難以置信的看向喻宣城,“你怎麼就相信那個賤人的話了,當初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母親的死,我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爲什麼不相信我?”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句話說的真沒錯,但他從來只相信自己調查的結果,“姜卿在沒有一個人幫助的情況下,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是怎麼把薑母運出?”
柳婉兒百口莫辯,“也許……是白沈書。”
“可那個時候姜卿並沒有恢復記憶,試問她怎麼會相信一個見過兩次的男人?”
柳婉兒被喻宣城的話,逼到死衚衕。
試問這些問題,她一個的回答不出來。
“這些罪,都是你該受的。”
“不,這些都是因爲你心裡有那個賤人,所以你纔會幫她說話,看到對她有利的一面,哪怕你把我救出來,也有可能是爲了對付她。”
喻宣城糾正了,“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柳婉兒後退數步,如今,已經這麼絕情了嗎?
“車禍,醫院的突然死亡,我都知道是你做的,我不對付你,是因爲舊情,但你再敢傷害姜卿一次,我保證讓你嚐到真正的家破人亡。”
過去了這麼久,他心裡還是沒有忘記姜卿。
她纔是真正愛他的人,他不記得的嗎?
回到喻氏,喻宣城就是一通亂砸,哪怕是價值連城的古董也不手軟,這半個月,他沒有姜卿的一點消息,他每日誠惶誠恐,想的都是姜卿是否出意外。
他之所以把柳婉兒救出來,並洗白柳氏,是因爲他了解柳婉兒,他知道她一定會重振旗鼓,想盡一切辦法報仇,那時,她就會不停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現在他有些後悔了。
他沒有把姜卿的病情考慮進去,這一連串的打擊,對其產生的傷害無法估量,他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種混賬事。
“滾!”
發火時,喻宣城最討厭有第二個人出現。
“總,總裁。”助理小心翼翼道,嚇得心膽顫,“白氏副總,出現了。”
喻宣城眼睛瞬間犀利,“在哪?”
“東街的一個百貨商店裡。”
話落,喻宣城化成一陣風掠過。
“柳總,這是店裡最新進的一批珠寶,您看看有沒有合適你的。”柳婉兒坐在櫃檯,面前擺滿了各樣各式的珠寶,“把這個翡翠鐲子抱起來,還有這個耳墜。”
“好的。”
就在包裝耳墜時,另一個售貨員小跑過來,“柳總,這個耳墜已經被購買了。”
“嗯?”
售貨員嚇得冷汗直冒,她不過是上了個廁所,那想柳婉兒就來了,“這個我挺喜歡的,讓那個人換一個吧。”
“可,可是……”
柳婉兒本還愉悅的心情,立馬烏雲密佈,“難道這麼大的店,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耳環了?”
“不,不是的。”
“那就包起來。”
柳婉兒甩出卡,傲慢無比。
就在這時,先一步購買耳環的人出現了,“東西我可以拿走的嗎?”
熟悉的聲音讓柳婉兒回過頭,“居然是你?”
姜卿也是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她,“這是你買的耳環?”柳婉兒晃了晃道,隨即當着姜卿的面丟在地上,“真不好意思,沒拿穩。”
沒有發怒,姜卿只是淺淺一笑,“理解,畢竟手殘的人,都拿不好東西。”
“你!”
柳婉兒看向導購員道:“我待會重新挑一副。”
挑釁被無視,柳婉兒怒氣橫生,“她挑的,我全要了。”
姜卿還是淺淺一笑,隨即指着一副手鐲道:“除了這個,店裡其他的東西,我全都要了。”
一時,四周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這家珠寶店不過億絕對拿不下來,柳氏纔剛剛恢復運轉,她哪來這麼多錢?
要是沒拿下來,豈不是打自己臉?
該死的姜卿!
“下次再見。”
“你給我站住!”
惹了事就想跑,想得美。
柳婉兒氣勢洶洶的擋在姜卿面前,怒目圓睜,“怎麼,躲在男人背後太久了,忍不住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不過我比不上你,你身後男人太多,所以都讓你閒的沒事找事。”說完,周邊一陣鬨笑。
柳婉兒惱羞成怒,揮手就想一耳光。
卻在半空,被人抓住。
衆人看向突然出現的喻宣城,全都不敢出聲。
“你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
“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那幽深的瞳孔,似乎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