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上下看了一眼,見到太和殿裡面沒有人後,溥儀便顫顫巍巍的從護欄跨了過去,來到了龍椅下面,靜靜的望着面前的龍椅。
將近六十歲的溥儀靜靜的站在龍椅的下面,臉上滿是複雜的神色的望着面前的龍椅,誰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
在溥儀的人生之中,當過三次皇帝,分別是在他三歲的時候,十二歲的時候,和二十六歲的時候。現在將近六十年過去了,算算時間,新中國也已經建立了吧。接近六十年後,溥儀再一次回到了故宮,只是不知道現在看着龍椅的他,心情是怎麼樣的。
溥儀上下左右看了一眼後,便一步一步朝着龍椅上面走了過來。
我緊緊的盯着他口袋之中的聖旨,似乎便是傳說之中的那個秘密詔令,在詔令之中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此刻那個秘密竟是離我這麼的近。
溥儀走到龍椅前面後,伸出手,擦拭了一下龍椅上面的灰塵。浮現在他面前的,會是一些什麼東西呢?
“阿瑪,我不挨這兒,我要回家!”
“別哭,別哭,快完了,就快完了。”
在我的注視下,溥儀站在龍椅的前面,良久後他四下張望了一眼,見沒有人來,便在龍椅上面坐了下來。
空空蕩蕩的太和殿,溥儀開口說道:“哎,這龍椅真的不好坐啊,還是家裡的木椅好坐多了!”說完,溥儀從龍椅上面站了起來,伸出手將自己口袋之中的那個東西拿了出來。當我看那個東西的時候,心臟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溥儀拿出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明黃色的聖旨。我看到溥儀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了一個玄黑色的匣子,將那明黃色的聖旨放了進去,接着我便看到溥儀將那黑匣子放到了龍椅的下面。
只見溥儀靜靜的望着龍椅下面的黑匣子,開口說道:“從世宗登基後,在我大清朝歷代皇帝臨死前,都會讓人在乾清宮正大光明的牌匾後面取出‘傳位詔書’,他們只知道秘密立儲的規矩是先祖雍正定的,卻不知道其實清朝的每一個皇帝都在按照雍正先祖的計劃行事着!”
清朝的每一位皇帝都在按照雍正的計劃行事?我聽到這裡,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不知道溥儀在說什麼。
“呵呵,世宗啊世宗,都說楊民楊是你們那個時代的第一術師,我看楊民楊和世宗你比,差遠了啊!”
溥儀口中說的世宗便是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也就是以後的雍正皇帝了。說到這裡,溥儀沉默了很長的時間,突然說:“可是世宗……我還是覺得我現在生活的這個社會要比我們大清朝要好多了,這個詔令,我不能幫你保守下去了!我現在把詔令放在龍椅後面,以後是國家發現了也好,還是遊客拿去了也罷,總之就不關我溥儀的事了!”
溥儀說完這番話後,轉身就朝着身後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正準備走出去拿那黑色的匣子。
就在這個時候,昏暗的太和殿之中又出了一個影子。看到那個影子後,我再一次回到了柱子的後面。
也就是在那個影子出現的時候,我聞到了空中有一陣腥臭味,就像是死魚的味道一樣。
聞到了空氣之中的腥臭味,我知道,是哪個侗魚要來了,我轉頭朝陳景皓看了過去,陳景皓也正緊緊的盯着門外的那個黑影。
很快,那個黑影走了進來,當我看清楚了那個黑影后,不由的倒吸了一個涼氣。只見那黑影魚頭人身,完完全全是一個怪物。魚人的腦袋上佈滿着可怖的魚鱗,嘴巴也嘟了起來,特別是它的眼睛十分的嚇人,他行走的姿勢卻和人沒有多大的區別,除了擺動的浮動有一些大外。
陳景皓朝我看了過來,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問我現在要不要衝出去。我伸出手示意陳景皓在等等。
那魚人走到了龍椅的下面,那鼻子一動一動着,像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一樣,接着很快,他的目光便鎖定在了我放在,龍椅背後的“蚯蚓草”上。
我朝陳景皓看了過去,不用我多說什麼,陳景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侗魚看到了龍椅後面的蚯蚓草,於是快速的走了過去,背對着我們將蚯蚓草給撿了起來。
“上!!”
我看到陳景皓掏出了一根紅繩子,朝我扔了過來,我抓住了繩子的一端,兩個人拉找繩子就朝着那魚人衝了過去。
那侗魚聽到響動後,驚愕的轉頭朝着我和陳景皓看了過來,迎接他的便是我們手中的紅繩,因爲上次在火車上,抓女鬼蘇歆的時候有了一定的經驗,這一次我們抓侗魚的時候,無論是配合方面還是業務能力方面都比之前要嫺熟多了。
侗魚除了有逆流時空的能力之外,其他的能力倒不是怎麼的吐出,此刻他被我們的身子纏繞住了之後,拼命的在掙扎着,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在掙扎的同時,發出了陣陣刺耳的怪叫聲,聽的我渾身上下都十分的不舒服。
很快,我們就將侗魚給綁住了,只是我的心中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勁,雖然說侗魚在別的方面不怎麼強,但是這麼輕易的就被我們給抓住了,這未免還是有些太簡單了點吧?
我看到陳景皓拍了拍手,走到了那龍椅的後面,朝我看了過來。陳景皓朝我看來的時候,他的嘴角翹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好端端的笑什麼?看到陳景皓臉上的笑容,我的臉上滿是疑惑之色,心中也十分的不解。
就在我剛剛開口要問陳景皓拿幹嘛要拿拿黑匣子的時候,陳景皓拔腿就朝着前面快速的跑了出去,跑出了太和殿。
“臥槽!耗子,你他媽的回來,你要跑去哪裡!”
“葉城,你他媽的有病啊,把我綁住幹嘛!”就在我衝着陳景皓大聲的叫着的時候,在我的耳邊響起了陳景皓憤怒的喊叫聲,我反應過來之後,轉頭朝着聲音前面看了過去,只見被捆在紅繩之中的人卻意外的變成了陳景皓。
我愣了一下,剛剛明明是陳景皓扔給我繩子,我們兩個人一起捆綁侗魚的啊,怎麼現在卻又變成了陳景皓被捆住了呢?
“媽蛋啊,葉城,你是不是豬,你剛剛一直在和侗魚用繩子捆我,我怎麼叫你你都不聽!還不快把我鬆開了,在不鬆開我的話,真的就要到天黑了!”陳景皓見我還在原地發呆,在也忍不住了,衝找我大聲的喊道。
我反應過來後,趕緊幫陳景皓將紅繩子給鬆了開來,陳景皓抱怨的說道:“葉城,你是中了什麼邪?那侗魚將那黑匣子都偷走,跑掉了!”
我說:“怎麼回事?剛剛明明是你將紅繩子扔給我,我和你一起綁侗魚的啊,現在怎麼變成你被我給綁住了?”
陳景皓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哎!不是和你說了嗎,侗魚族最擅長的兩種術法就是穿越時空和易容術了,這種易容術不僅僅是給自己易容,也可以給別人易容!”
“也就是說,剛剛侗魚將你變成了他的樣子,他變成了你的樣子?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跑掉了?”我驚訝的開口說道。
陳景皓將紅繩子給收進了符咒之中,一臉怒我不爭的樣子看着我,說:“現在我們打草驚魚了,再想要把他找出來就沒有那麼的容易了!”
外面的天空越來越黯了下來,難道我們真的要被永遠的封印在跳轉的時光之中了嗎?想到這裡,我全身不由的就打了一個冷顫。
“咦……這是什麼東西?”就在我這麼想着的時候,陳景皓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