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型出現的首要目的並不是賣出去多少,而是包括陸老爺與杜老太爺在內的很多人都想在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裝備並使用電磁線圈炮的載具,而且這東西平地機動的時候用是大型6組雙滑輪,在山地地形的時候纔會用到鈍足進行移動。
嗯……本文不是硬科幻……。
========================“靈活的如同人類手指一樣的液壓關節,能夠取悅於孩子們的智慧,這架被創造者命名爲工蜂的機械體用事實顛覆着整個世界在之前對於他們這種殺人兵器的種種誤解……也許我們在亞洲的鄰居已經在創造人工生命的領域裡大踏步的走在了前方。”坐在我身旁的榭恩指着手裡的報紙讀着:“陸,這次的《基督教科學箴言報》上面寫的東西很中肯呢。”
昨天中午的見面會非常成功,以至於在晚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從紐約時報中見到了如同長篇油畫般的照片——那是一位來自紐約時報的美國攝影師拍的,在其他人都對着工蜂按下快門的時候,他卻走到了會議中心的後方,用廣角鏡頭記錄下了這張註定將要載入史冊的廣角照片,在照片的左側,工蜂與孩子們站在角落,而在右側,或坐或站或蹲着衆多的記者與軍方人員,就連我也因爲位置的原因站在了他們的前排。
不得不說,這位了不起的記者先生選擇了一個非常捧的角度,工蜂是機械所以沒有表情;孩子們的臉並沒有露出來;榭恩站在我的身後小臉兒上無悲無喜;而我似乎剛剛將視線從臺上收回並重新投放在孩子們的身上,嘴角還帶着一抹笑意;而在我的身後……那就可是真正的人生百態。
至於副標題那更是讓人驚訝的‘能夠改變世界的並不只有盎格魯—撒克遜人’,雖然我對於副標題的煽動性有些質疑,但是我個人還是覺得這位先生的這張照片是可以去參加普利策新聞大獎的。
“老爺,大人,我只是在想我們昨天是不是搞的太大了一些,這新聞在全世界都造成了轟動啊。”傑海因看着在坐的衆人:“撒袞他們今天天還沒亮就已經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了,而且納斯達克竟然出現科技股小幅反彈的奇蹟。”
“應該沒問題吧,只是我覺得很奇怪,岐路電子、岐路重工和蒲公英都沒有上市,我們就是現在造一艘殲星艦出來也跟他們沒有關係吧。”我們的杜氏星守爺看着手裡的報紙一臉莫名奇妙:“爲什麼美國的這個股市還會止住跌勢呢。”
“這個您就不瞭解了,大人,地球人是一種很Lang漫的種族,有很多時候他們會爲了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而興高彩烈,我們現在做出來的蜂系統那怕無法在軍火市場佔有一席之地,也已經代表了這個行星的最高科技水平,所以與科技有關的這個股市纔會有如此的反應。”傑海因開始裝神棍。
“喔,原來是這樣。”星守老爺也是信以爲真。
“總體來說,昨天我們做的非常不錯,由其是您星守爺。”我面對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星守爺:“您的構思比我的更加完美,我們民族的諺語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用您的智慧在無時不刻的幫助我……謝謝您。”
“啊,也沒什麼,我也覺得如果能夠在工蜂的面前多一些你們地球的孩子,也許能夠更好的吸引起他人的注意。”星守爺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說起來這個提意還是蘇普說出來的,那三個孩子也是蘇普收養的孤兒,並不是外人,所以我也就放心的讓他們三個孩子參加了我們這一次的演出。蘇普,給陸介紹一下那三個孩子的情況吧。”
“老爺,這三個孩子的身世真的很可憐,我是在意大利小鎮皮耶韋-聖斯特凡諾的街頭撿到他們的。”換回特爾善身體的蘇普看着我:“那是去年深秋的事情,我們趙家的在地球選擇的祖居地點,那三個孩子在我們當地社團一家麪包店的門口站了很久,店長髮現了他們覺得很可憐就乾脆通知了我。到達那家店的時候那三個孩子已經被店長帶到了店內,他們當時看來是餓壞了,當着大家的面吃掉了很多食物。”
“他們是哪兒人,你知道嗎。”我問道。
“米黃色頭髮的女孩年紀最大,今年九歲,聽她說她是格魯吉亞非法移民的後代,她的父母在小鎮附近的公路上拋棄了她;金髮的女孩是意大利人,今年八歲,根據她的話和調查,她出生在鄰鎮一個單親家庭,母親車禍死後這孩子就開始一個人流Lang;至於那個年紀最小的黑頭髮男孩的嗓子壞了,但是他的聽力還是健全的,而且還會寫拉丁文和一些中文,他並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問他的身世他也是一問三不知,我上個月爲他做過骨齡掃瞄,儀器顯示他在五歲半至六歲……從基因圖譜來看應該是中國人與歐洲人種的混血兒,右眼是藍瞳的。”
“這些孩子真可憐,不是親人死去,就是被親人拋棄……”聽到蘇普的介紹,傑海因捏着自己下巴:“不過我很好奇,這三個孩子怎麼會跑到一塊兒,一個格魯吉亞人,一個意大利人,還有一個竟然是中國和歐洲人的混血兒。”
“原因不明,不過這三個孩子在鎮子裡流Lang已經有一段日子了,聽社團裡的孩子們說鎮子裡的居民和他們常會給三個孩子一些點心……我想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許早就餓死了。”
“蘇普大人,您沒有想過將他們送到孤兒院這種地方嗎。”沐看着坐在自己左手旁的蘇普問道:“對於流Lang兒來說,孤兒院不是更好的地方嗎。”
“你說的那是我們河系的感化院與孤兒收容所,而這個世界的孤兒院有時候和吃人的地方是能夠劃上等號的。說實話除了那個男孩之外,我是想過要將兩個女孩送到城市裡的孤兒院去。但是那個男孩扯着兩個女孩的手,那場面真的很讓人難過,一個只有這麼大的孩子用絕望的眼神看着我……”普蘇看着在座的我們嘆道:“說真的,我心軟了……所以就把三個孩子都留了下來,他們是三個很懂事的孩子,而且接受能力很強,昨天我把他們帶到工蜂面前的時候,那個男孩甚至就爬到了工蜂的背上。”
“喔……聽起來真是一些有膽量的孩子,反正我們還會留在這兒生活很長的一段時間,乾脆就由你帶他們長大成人吧。”星守爺笑着說道。
“我也這麼想,如果有可能我還會讓他們接受更好的教育,然後讓他們成爲新一代的岐路集團員工。”蘇普看着我:“您的生意總是要用自然人的,我希望這三個孩子在長大之後能夠幫助您。”
“嗯,那他們的教育就拜託你了。”我對着蘇普點了點頭。
“當然。”蘇普很鄭重的回答道。
“說起來,各位,我這小輩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家族晨間聚餐。”傑海因在這個時候繼續着他活躍着氣氛的工作:“星守大人,您上一次遇見過這麼大的家族晨間聚餐是什麼時候。”
“那是在兩百年前,我那一代的後生有了兩個兒子與四個女兒,再加上家中的管家與管事,差不多也就樣的大排場。”星守爺微笑着用懷念的口氣答道:“我那個時候還在想,下一次能夠見到這麼龐大的家族晨間聚餐,也許又是好幾個百年了吧。結果沒想到只過了兩百年,我就又一次的見到了這麼多的人,而且很顯然的,家族的人數肯定會因爲新生兒的降生而繼續攀升……諸位,可要爲家族努力!”
星守爺的這段話引得諸位一陣附和笑聲,也讓我與身邊坐着的三個丫頭是漲紅了臉。
“說起來,凌樹耶管家今天怎麼沒來。”沐問道。
“他啊,忙着呢,要不然早就過來了。”蘇普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他就是那個脾氣,今天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放到明天來做,卻沒有想過今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蘇普,你這是在爲你的偷懶行爲找藉口吧。”星守爺皺着眉笑道。
“大人!您怎麼能在這麼多的小輩面前揭發我呢!”蘇普一臉的尷尬。
兩位的對話讓桌間響起一陣善意的笑聲。
……
用過早餐,星守爺和我坐到窗邊,昨天的推廣計劃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大成功,今天看來有得忙了。
“你覺得今天會怎麼樣。”
“昨天的表演大獲成功,我們今天應該都會很忙吧。”面對星守爺的提問,我笑着回答道。
“我今天還是要過去,中午還有一場學術方面的討論……”說到這兒,星守爺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了。”我看着眼前的這位長輩。
“就是那位處長那邊,今天的發言稿也許會受到更加嚴苛的核查吧。”星守爺的口氣裡有些不滿:“我本來是想推廣一種低層次的人工智能理論,誤導一下其它人。”
“等等,星守爺,你要推廣這種理論得再過幾年,因爲現在的電腦從很方面來說都還不足以支持您的人工AI,而且到時候最好是找美國的科學雜誌……比如說Plos。”我連忙給星守爺支招。
當然,說到美國最有影響力的科技雜誌,那自然是《自然》和《科學》這兩本,但是俗話說的好,店大欺客,這兩本期刊和名下的分刊的訂閱費用實在是太過昂貴,而我說的Plos(PublicLibraryofScience)卻是完全的免費閱讀和免費打印的,他們收取費用的反而是論文本身——也就是說,作者想要刊登自己的論文,反而要交錢給Plos(均價在2000—3000美元,Plos收這個錢就是爲了給訂閱大學與個人免費副本,同時也有一部份用於開支)。
Plos正是以免費的影響力,在數年之後最終和《自然》與《科技》這樣的大型雜誌平起平座。
所以我個人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免費閱讀和免費打印的Plos更能加快速和更加全面的影響全世界的大學、獨立科學家和研究所走上那條不歸的歪路。
“Plos……我似乎從沒聽說過。”搖了搖頭,我家這位長輩一臉的不解。
“它是今年纔會建立的個科學類雜誌,打的是免費閱讀與免費打印的旗幟,就是要發表論文的時候交錢。”我連忙做起解釋工作。
“你的意思是……我們掏錢讓他們幫我們免費傳播,對不對。”這位眉尖一皺,就想到了我所想的。
“對啊,只要是您發表的論文,就肯定會有非常多的人想去看會去看,而免費打印和免費閱讀肯定會吸引更多的人走上您老設定的這條不歸路。”
“嗯,那好,乾脆我們也幫這個叫Plos的科學雜誌一把,這樣日後我在Plos發表這種論文的時候,也有足夠的理由。”星守爺的眼睛一轉,就想到了個好辦法:“這件事情就交給傑海因來辦吧。”
“沒問題,我的杜老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參展中心吧。”還有一句話沒說……想來,那些個記者先生們,都已經等到不耐煩了吧。
“那我先下樓叫車,你去和丫頭們道個別。”星守爺看着我一臉兒的笑意。
在我的眼裡耳中,老人家的指示多半總是對的,何況發話表態的這位還是長輩中的長輩,低頭應承下來,我便往房間裡走去,想來丫頭們剛剛回房間是去換衣物,一會兒去碾壓馬路殺殺時間纔對。
和三個姑娘道過別,帶着兩份香吻與一小盒巧克力的陸老爺我跑到了樓下,見到車子已經在一旁候着,我連忙鑽了進去。
“道過別了嗎。”星守爺看着我笑道。
“嗯,這是寂靜給的。”我將口袋裡的那個小盒遞到星守爺的面前。
“……收起來吧。”星守爺笑了笑:“年輕人,總該要恩愛些纔對。”
面對老人家的好意言語,我自然無比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