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都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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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眼睛能看到東西,我也就爭分奪秒起來——據美國電影學院那邊傳過來的消息說,《南京一九三七》是一部足以與《辛德勒名單》相提並論的神作,就連南京一九三七的名譽技術顧問,導演了史詩巨片《辛德勒名單》的猶太老頭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也對本片盛讚不已。
怎麼說呢……反正在衆人的欣賞之下,本片喜獲十數項提名,就少了女主角與女配角這兩項,就連我從來沒有想過的編劇獎入圍了。
至於少了的兩個獎項……畢竟這是一部講訴人性,呼喚良知的電影,而不是卡薩布蘭卡那種披着諜報外衣的愛情片。
既然是這樣,我也該準備好獲獎感言,要知道今年的奧斯卡強者如雲,莎翁情史與大兵瑞恩斬獲頗多,因此除了最佳影片我們是誓在必得之外,其它的獎項我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與拿到獎項的想法。
下筆之前,我在網上先找到了一篇演講——1995年5月11日,美國退役空軍少將查爾斯·斯文尼在退役時對美國國會做過一次非常特別的演講……當然,各位也許不知道,就是這位查爾斯·斯文尼,曾經的美國空軍飛行員,就是他與他的同伴們一道,將一個超重的胖子與一個未成年兒童丟到了廣島與長崎的市中心。
誠然,無論是做爲歷史還是做爲戰爭,投放原子彈是一場人道上的災難,但是在那段歲月裡,亞洲被日軍屠殺的數千萬平民(正確數據根本無法考證)又作何解釋。 WWW▪ttκǎ n▪C〇
三十年代,美國還在大蕭條的泥澤中掙扎時,在地球的另一邊,日本開始了對鄰國的征服--他們美名其曰:‘大東亞共榮圈’……嗯,顯而易見,無論是這個世界的西方或者是東方,法西斯的瘋子與變態們,總是打着最漂亮最華麗最**與最道德的口號旗幟,去掩飾最卑鄙最無恥最下流最與最骯髒的陰謀詭計。
對於這一次的獲獎感言,我的要求是感動在座的每一位,因爲今年的奧斯卡將會是觀衆人數最多的一屆,我個人希望自己的話語能夠讓這個世界上的一些本不知道的人知道——遺忘歷史等於背叛。
歷史就是歷史,不是那些**養的歷史學家與政客們所追求的怎麼需要怎麼寫,怎麼需要怎麼理解。
“……不是那些**養的歷史學家與政客們所追求的怎麼需要怎麼寫,怎麼需要怎麼理解。”趙榭恩坐我的身邊讀起我的手稿:“陸,你這用詞似乎很粗糙呢。”
“就是要這麼粗糙。”我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啊,爲什麼。”趙正太好奇的俯身在桌子上問我,看起來我的**很是成功,趙正太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般肆意的反對我。
“爲什麼?你想一想在晉末的那些漢人,我們的歷史學家怎麼描述這個男人被砍下頭顱,女人與孩子被烹製的時代。”
“怎麼描述的。”趙榭恩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快的反問道。
“民族大融合。”我的回答很是簡單。
趙正太楞了半晌,在我換過一張稿紙之後,小同志這纔好不容易從嘴裡憋出一句話來。
“狗孃養的,那些雜種的先人怎麼都沒有被融合到那些屠夫們的胃裡去。”
“是啊,正因爲死的不是他們的先人,所以他們才能夠在那邊大放噘詞,五胡亂華,五代十國,夏金混戰,蒙古入侵,滿清入關,數億同胞手足的死亡,無數無辜的婦女兒童被剝皮拆骨煲湯換來的只不過是一句冷冰冰的民族大融合。”停下筆,我看着眼前的稿紙嘆道:“你說那些歷史學家該不該罵。”
“我支持你!也是爲了不讓如此悲慘的往事再度重演!”趙正太一拳打在桌子面上:“我絕不允許我的同胞們再受折磨!他們的血不能白流!”
是啊,無論是誰的血,都不能白流。
我贊同趙正太的這句話,在這個冰冷的現實世界,人性與道德有時候只不過是文明腳下血腥之地的最後一層遮羞布,我不想做什麼清算與復仇,只是希望當滅絕人性的屠殺與毫無道義可言的侵略再一次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能夠有更多的同胞站出來,爲了這個世界的正義與真理,同胞與親人、老人與孩子而戰。
“陸,你以後會跟悠久回國……呃,我是說回隆爾希嗎。”
“隆爾希嗎,如果你在一年之前這麼問我,我是絕對會說我是不想去的。”
思考了一下,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腦袋。
“爲什麼這麼說。”正扒在桌子上看手稿的趙正太支起身子問道。
“沈明翔你知道吧,就是我時常帶你跟悠久去吃炒飯的那家店的店主人。”
“啊,他啊,我知道啊,他爲人挺和氣的,是一個挺不錯的地球男人……他怎麼了。”
“去年,他跟談了七年戀愛的情人出了國,結果只過了八個月,就因爲分處兩地的關係分了手。”我看着筆下的稿紙:“他們兩個人只不過是相隔了半個行星,七年的戀情說斷就斷……如果分隔我跟悠久的是一個河系那般遙遠的距離,我怕啊。”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們特爾善一族女孩的癡心嗎!”趙榭恩立即跳了起來,不過他又很快坐了下去:“我知道您在想什麼……你是不是在想,萬一家主強行將悠久婚配給他人,以悠久的脾氣來說,只怕你們……”
“是啊,所以這一次如果悠久的父親與母親能夠過來,我想好好的跟他們談一談,我可以無條件的放棄對於孩子的姓氏權與教育權,只求他們能夠同意我與悠久住在地球……當然,如果一定要回隆爾希也沒有問題,我只是希望到時候我的孩子能夠知道,他們還有一個故鄉叫地球。”
看着稿紙,我的心裡滿是無奈與擔憂。
“……你對故鄉有很深的感情呢。”
“嗯……”自從那一年那一天,出現在自己眼中的那些熟悉的風景開始,我就覺得這一小塊土地承載着我的記憶與夢想……忘不了,也不想忘。
“我想家主大人也一定會理解你的心情的,他也是一個非常戀家的男人,因爲他的祖先已經失去過原本的故鄉,不想再次失去故鄉的執念一直都在他們的血管裡流淌。”趙正太坐到我的身旁開導着我。
“希望如此吧。”我嘆道。
“……對了,那個男人爲什麼會跟那個女人分手。”趙榭恩似乎是想引開話題,我也樂的如此,沈明翔一直都是我眼裡那個重感情的男人,他出錢送自己的女友出國,但是這樣的男人通常只會得到一個被女友背叛的結局。
“喔,那個女人怎麼能夠這樣不知廉恥!”趙正太知道了原委,立即開始爲沈明翔嗚起不平。
“也不能算是不知廉恥,畢竟感情這個東西說的是緣份,緣份沒有了,感情這種東西也不過是鏡花水月。”我翻弄着手裡的圓珠筆,同時翻動着名爲記憶的筆記中的那一頁頁已經發黴的紙張。
“……放心吧,悠久絕對不會是那種女孩。”趙榭恩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知道……對了……榭恩,你說悠久喜歡怎麼樣的禮物。”
“啊,你是說你想送禮物給悠久嗎。”趙正太一臉的奇妙神色,就像是剛剛發現了一堆瓜子的金花鼠一般。
“是啊,她的生日也快到了,我想今年我也應該送一點東西給她。”
“買珍珠吧!大顆的!”
趙正太連思考都不用就給了答案,對此我當然是無條件的否決了——趙正太對於珍珠有着一種近似怨念般的執着,這一點我也是從悠久那邊聽說的,難怪當初我送那對珍珠耳環的時候這個正太能夠收的那麼無怨無悔。
“悠久不會喜歡那麼俗氣的東西吧。”
“啐,你這傢伙怎麼也不想想,珍珠多好看,代表了純潔的白色!”
“得了,你生日想要的話我幫你訂一串,現在先跟我說說悠久都喜歡什麼。”我拍了拍趙正太的腦袋。
“你怎麼會想到問恩這種不知情趣的傻孩子。”
就在我許下大願的時候,悠久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趙榭恩也不甘示弱的對着門外吐了吐舌頭。
“好香,是什麼.”看着丫頭端着一個盤子走進來,我聞到了一股香味。
“給你做的藥粥。”
“……呃。”
看着遞到我跟前的這碗還會冒泡的藥粥,又看了一眼遞到趙正太跟前的牛肉麪,我突然的發現自己現在好飽。
真的,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