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曼,我們晏家也算是待你不薄,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怎麼對得起我們,怎麼對得起文遠?”晏家的書房古香古色,厚重的窗簾常年拉上,使得室內的空氣一點也不流通,帶着點常年累月存積下來的煙味,還有令人覺得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晏老爺的眼神,嚴苛中帶着輕視。
:“老爺,我不會再去見霍先生了。”簡曼看着晏以道,她並不想替自己解釋什麼,那天的情形她再解釋什麼都會讓人覺得是狡辯,再多說詞都是蒼白無力的,她現在已經有了工作,酬勞還算是可觀的,多少能容出也一點時間來繼續籌錢。
:“我不管你跟霍南天是什麼關係,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只有傾城纔給成爲他的太太,而且你要幫助傾城做成這件事情,以後傾城嫁進了霍家,你和霍南天我會讓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你不要過分,而且要跟我保證永遠不生孩子。”晏以道平日裡道貌岸然下藏着一顆貪婪的心,他早在霍南天第一次來晏家的時候便覺得霍南天行爲舉動有些異常,經過是昨天他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想。
混濁的眼睛裡散發着貪慾:“這是你該爲晏家做的,我們晏家整整養了你五六年,現在該是你爲晏家出力的時候了。”他的言下之意極爲明顯,簡曼一瞬間臉色蒼白,哆嗦着嘴脣:“老爺,這怎麼可以,我是文遠的妻子呀。”簡曼的心裡寒涼一片,她的丈夫纔不過離開了半年多,她的公公卻逼 着她去給她小姑子的男人當**,他怎麼開得了這個口,平日裡整天講着仁義道德的老人怎麼會這樣呢?
:“他已經死了,晏家卻不能倒下,簡曼你跟了霍南天也不吃虧的。總之我要傾城坐上霍太太的位置,簡曼你嫁不進霍家的,不用說你的家世,只說你已經結過一次婚,你就已經失去了和傾城競爭的資格。”晏以道走到了簡曼的面前,這個女人留在晏家當然還是有好處的,因爲她對他的女兒坐上正牌的霍太大的位置幫助非常的大。
經過了書房的短暫的談話,簡曼整個人如同死過了一般,生活總是在這樣的反反覆覆裡糾纏裡,讓她一刻也不得安生。她剛剛爲得到了一份合約而感到希望時,晏以道的話卻如同十二月裡最冷的風,跟冰刀子似的颳得她胸口生疼,疼得邊喘口氣都快變成奢侈了。
:“哎呦,我還真是沒看出來,簡曼你還有這種本事,**得了霍先生。怪只怪我們傾城手段低,不如你這樣的狐媚的,下賤又放蕩,勾得男人只要沾了你都跟瘋了一樣。但是簡曼你也不要以爲霍先生看得上你,你不過也是讓他玩玩而已。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什麼歪腦筋的話呢,我一定要你好看,你最好是好好想想怎麼讓我們傾城趕快嫁入霍家,那麼以後傾城當上了正室,還可以賞你碗飯吃,如果你敢亂來以後傾城嫁了進去,讓你連站的地方都找不到。”張昭雲滿臉怒容,今天的情形她不是沒看到,至少在現在霍南天的心思還是比較多用在簡曼的身上的,所以她就是再傻也知道簡曼那天說的不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