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線很好,透過這並不是很大的辦公室裡,整個辦公室彷彿都充滿了霍南天身上淡淡的味道,好聞而充滿着you惑,他不似晏文遠,文遠身上總會有一種帶着藥或消毒水的味道非常的淡,只有在很貼近的時候纔會聞得到,一開始,她總是皺着眉頭,在很長的段時間時,她讓自己適應了那個味道,但是現在卻好像是成了一種習慣,不是那樣的味道,她都覺得不舒服。
她就如同一隻小狗般,鼻子輕輕的吸了一下,但是很快的眉眼便暗沉了下來。他不是她要的味道?
:“霍先生,我知道你很富有更準確的說是你可能富有得已經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而且你已經擁有了傾城了嘛?她是不個不錯的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而我真的沒有一顆可以遊戲的心,請你停下這些舉動。我會很感激你的。”簡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離她離得那麼的近,臉上英俊的五官彷彿被放大了一般,帶着魔魅而勾魂的味道。
:“你在說笑?”霍南天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心情愉快的坐了下來,如鷹般銳利的眼眸看着她,他要的不是她的感激,他要的是她。
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女人,她怎麼會敢說晏傾城是個不錯的女孩,如果不錯,那天在晏家就不會爲難她了,難道她是聖母嘛?可以原諒別人犯下的過錯,其實事實的真相是他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她只是想要擺脫掉他而已,所以才說着這些話。
:“霍先生你知道,我沒有,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她的語氣中透着一絲無奈,現在連都是他的了,那麼她至少有一年的合約都是在他的手上,爲了防止藝人們一走紅就忘本,在簽訂合同時就定下了鉅額的賠償金,如果是毀約的話,她根本就賠不起的,這就意味着這一年裡,她都得和這個男人周旋,這個有多危險可怕,她只是觸到了表面而已,但是就已經覺得難以應付了,真正交起手來,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引開他的注意力纔是上上之策,例如晏傾城。
她就是這樣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送給別的女人,想要把自己跟他撇清得一乾二淨?這一點認知讓霍南天有點不悅。
:“你放心,我霍南天還沒有到非得去強迫一個女人的地步。”他的聲音冷淡裡透着不屑,高大的身體坐在沙發上,尊貴得就如王者般,透着不可侵犯的權威。
簡曼暗暗的鬆了口氣,霍南天戲謔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着:“你會主動爬上我的**,求我的。女人不要隨便挑戰一個男人的耐性,吃虧的人一定是你自己。”他的話如同宣判的死刑般,把她定在了那裡。美麗的小臉上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般。淡如水色的嘴脣輕輕的顫了一下,讓他的眼光不自覺的暗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