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朱柏發難

朱允炆擺了擺手,又問朱久炎道:“你父王叫你前來大明,可有什麼交代?”

“父王只讓小王來大明見識見識,開開眼界,並沒有其他交代!”朱久炎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的光澤,他的語速極慢,一字一句地不斷加重口氣,臉上的笑容若隱若現,慢悠悠的彷彿有一股晉人的灑脫氣質。

居然當衆戲弄皇帝?

高臺上頓時噤聲,落針可聞,許多人的心都緊張起來,朝主座上的朱允炆望去。

“你是在戲弄朕!?”朱允炆的臉上一變,不是說好來朝見朕,來對朕進貢的嗎?他那一雙眼眸如刀鋒一般劃過一絲厲色,可是整個人,卻仍是強裝作氣定神閒的樣子,顯得自己並未動怒。

傳旨回來的太監王中看着這樣的朱允炆,頓時不安,他非常瞭解朱允炆,清楚地知道山南國王子的挑釁已經過了朱允炆的容忍底線,忙是對身邊的李景隆低聲道:“國公爺,這番邦王子如此狂妄,不可再姑息縱容了。奴婢跟隨陛下多年,也未見誰敢如此放肆……”

“大膽!來人!予本公將這個欺君的番邦蠻夷,拿下!”

李景隆立刻臉色一變,表現的機會來了,他連忙做勢喊人,就要將朱久炎拿下。

什麼山南國王子,外交方面的事情和李景隆沒關係,敢在戲弄皇帝?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耍的什麼外交手段,李景隆要表現一下,什麼狗屁王子,他曹國公不屑一顧。

這種大山深處、海外小島的王子多了去了,王子比狗還多,有什麼重要的,不知道朝廷在顧忌些什麼。

“且慢!”旁邊的梅殷連忙喝止,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盯着朱久炎一字一句地問道:“唐世子,是否因爲兩國文化差異問題讓你表達的不夠全面?你的國書上不是說,那二十艘大船上攜帶的是向朝貢皇帝的貢品嗎?你若不是來朝貢,我朝怎會允許你們在周舟山下榻?這些山南國國主交代的使命,王子忘記了!?”

梅殷與徐輝祖一樣,觀念比較穩重保守。他覺得還是要給山南國世子一個機會,堂堂天朝講究的是一個禮字,唐納德遠來是客,身爲上國宗主,自該以禮相待。即便賓客不懂禮數,主人就更該體現大國風度,若是此刻因爲唐納德的無禮,而抓捕他問罪,與番邦蠻夷何異?

梅殷觀唐納德這個人,耍的只是小聰明,口無遮攔,指東說西,站隊藩王那邊,只是想趁火打劫,爲山南國謀取某些利益,兩國邦交靠的是大智慧,這方面李景隆還沒有參透。

所以他特意在話語中點明舟山的問題,言下還有威脅之意:舟山這問題別以爲朝廷不追究了,你若不把朝貢的低姿態表現給世人看,給我們皇帝面子。你們山南國恐怕不僅要把舟山立馬吐出來,你的國家還要遭到大明的報復!

至於此刻的朱允炆心情自然是複雜極了,李景隆要抓唐納德問罪,令他很痛快,從本心上感到一種愉悅,可是梅殷的話,又讓他明白,捉拿唐納德問罪並不符合外交禮儀,而且也會失去山南國這個重要屬國。

這唐納德是要故意激怒與朕,是想要朕失態!他心裡清楚,朕不可能因爲這樣的事情,對他這個外交使者如何,大明立國以來也沒有驅逐、囚禁、處罰使臣的先例,就算是再無禮的韃靼、瓦剌、帖木兒帝國使臣,大明也是以禮待之。

朕要是被他激怒,處罰於他,估計他便有了藉口,藉此配合藩王給朕的名聲潑髒水,用以要挾朝廷,在大明的回禮或大明的對山南的貿易上討價還價,朕偏不讓讓你們如願!

朱允炆的這一番思量,似是對自己的勸慰,又似在諷刺“山南國世子唐納德”與藩王們的計劃爲自己看穿,他冷然一笑,決定再給山南國一個機會。

打定主意後,朱允炆的臉上一臉的冷峻,他認可了梅殷的話,等待着朱久炎的回答。

朱久炎剛纔那番裝傻的姿態,當然有他的目的,他只想分化一下李景隆與梅殷的關係而已,見到朱允炆聽從裡梅殷的意見,而那李景隆望着梅殷面黑如水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他對朱允炆呵呵一笑道:“榮國公提醒的及時,小王險些忘記了朝貢的要務,船上的貢品我已經寫好了清單,等會兒就交給會同館大使杜文長。”

朱久炎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讓朱允炆的臉色一窘,他深望了朱久炎一眼,只覺這人像個刺蝟一樣,膽大包天,誰也不知道下一刻又會從嘴裡說出什麼話來。

爲了不讓自己受氣,朱允炆理智地絕對不再與朱久炎糾纏,轉過頭去,不再和朱久炎說話了。

由於參賽人數實在太多,捉對廝殺,兩個兩個的比賽,打到決賽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除了沒什麼娛樂活動的百姓,臺上的權貴們是沒興趣觀看,最後一天的八強比賽來看看還可以。

等到代王被削,李增枝被打折腿的消息傳來之後,臺上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朱允炆他們關注的是李增枝被打的消息;而藩王們則關注着代王被削的消息。

這已經是第三位被削的藩王了,儘管代王平日喜歡大嘴巴,但做事還是不怎麼出格的,說是大同參將、中軍都督府同知陳質參劾代王朱桂品行暴虐、殺害軍民、建造九龍壁違制?

諸位藩王瞧着朱允炆看去,他們有些驚懼,但也不敢爲代王喊冤,只能跟朱允炆虛與委蛇。

見諸王一言不發,朱權卻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他正質問當中朱允炆一番,卻不想有人比他更快!

只見朱柏來到朱允炆的面前,對向上邊端坐的朱允炆兜頭一揖,沉聲問道:“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想問陛下。”

這是要當衆對朕發難了嗎?

所有都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着主座上那位年輕的皇帝,就見朱允炆兩頰攸地繃了一繃,然後非常平直地吐出四個字來:“皇叔請問。”

朱允炆的心裡沒有表面上的平靜,他有些得意,有些憤怒,也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總之很是忐忑。他已經陸續拿下了三個藩王,他今天來此武道大會的目的就是來對諸王示威的。

可是周、齊、代三王都是弱藩,且都沒有與他正面交鋒過,這三王的威望與影響力也不夠,根本不能算是爭鬥,幾道命令下去,他們三藩就沒了。

哪裡像現在這樣,當着這麼多有實力的藩王,與他們正面交鋒,這種經歷還是朱允炆的首次,心裡忐忑是必然的。

以朱允炆的年紀和閱歷,他還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他的腰桿下意識地往座位後的靠墊上一倚,似乎是想找到一個倚靠點。

不知道這湘王發的是什麼招?

梅殷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他覺得皇帝有些落了氣勢,有失帝王的威儀,可是現場滿是藩王,並不是勸誡的時候,他只得好好坐定,看着朱柏究竟有什麼話要說。

朱柏昂然直視朱允炆,直言不諱地向他問道:“不知陛下爲何這麼仇恨咱們這些藩王?是否要將藩王長輩斬盡殺絕才能安心?”

朱柏此言一出,四座皆驚!臺下的喧譁聲都彷彿刷地一下不見了,臺上靜得彷彿掉下一根針來都能聽得清楚。

朱權更是暗暗叫好,他真沒想到,一向不怎麼做聲的十二哥居然能強在他的前面,真是膽氣非凡!

連朱久炎也都沒有想到,老爹居然如此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與朱允炆當面硬剛!

他暗暗吃驚:“原來我這性格有些隨老爹。”

那些個王妃更是齊齊注視到了湘王妃身上,她們真沒想到,在她們自家的男人都不敢做聲的情況下,這個湘王居然能表現出這樣的男子氣概。聽說這朱柏連個側妃都沒有,只有一個正妃,這湘王妃倒是嫁了個真正的好男人。

這些個王妃對於自己的丈夫,大多不怎麼感冒,在自己的封地三妻四妾,威風凜凜;進了京城,別說耍平時的威風了,給那皇帝侄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接連給人下手,只敢人後說人是非,朱允炆現在當衆拿代王的事來示威,卻連個屁都放不出一個。

想到這裡,她們倒是對被削的齊王與代王,也高看了幾分,起碼別人還敢當着旁人的面,罵上朱允炆兩句,哪裡跟自己的男人一樣,只敢人後詛咒,當衆卻又表現得如此窩囊!

湘王妃雖然對朱柏也充滿了擔憂,但是對於自己的男人的舉動還是很支持的,朱柏總能在關鍵的時候,表現出讓自己着迷的一面。

李景隆聽到李增枝被打成那樣,早已怒不可遏,但也知道他寫下了認罪書,正是恨鐵不成鋼的時候,想去暢通園看看弟弟傷勢的時候,卻見到朱柏竟敢當面質問朱允炆專門屠戮親叔長輩,不禁又驚又喜,他雖然有些憂心弟弟傷勢,但此刻機會難得,哪裡還能忍住?

他當即轉過身來,站起身來,正顏厲色地喝問道:“湘王殿下怎可如此!?你身爲臣子,豈敢指責陛下?你這是以下犯上!陛下仁厚純良,對百姓們都是那樣的關愛,如何會對藩王們產生殺戮之心?殿下發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可知該當何罪?”

朱柏對李景隆這個削藩的執行者,自然沒什麼好印象,當即義正言辭地還擊道:

“該當何罪?這話該是本王問你李景隆!你李景隆深受國恩,又被先帝選爲託孤重臣,本應輔佐好陛下,管理好社稷,不說像你爹一樣,爲大明鞠躬盡瘁,也應當添磚加瓦!可你呢?整日醉心於權勢,心懷叵測,每日與齊泰、黃子澄、方孝孺之流蠱惑陛下,離間皇家之情,實在是李林甫、秦檜之流!也配出來質問本王?也配立於咱大明朝堂之上!?”

說完朱柏又面向朱允炆,質問道:“陛下,微臣實在不知五哥何罪?七哥何罪?十三弟又是何罪!?他們均是太祖親子,陛下的親叔!陛下爲何偏信奸佞的蠱惑,抓諸位皇叔囚禁的囚禁、流放的流放?”

“湘王殿下你這話純屬顛倒黑白!”梅殷見朱柏對黃子澄他們一口一個奸佞,一口一個小人,心中也十分惱火,他來往的就是這些文人,對他們是很有好感的,現在朱柏不就連他也一起罵了?

他大聲反駁朱柏道:“周王、代王心懷不軌,違制謀逆,齊王暴虐,都是鐵證如山!三王的罪行,朝廷沒有公告天下嗎?陛下乃天下共主,自然應該秉公執法,爲我大明江山計,留公心,不徇私,大義滅親,有什麼不對?正是聖明天子之氣象!”

朱柏看着梅殷蹙起了眉頭,他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要不現在也不會違背與朱久炎的約定,出來替周、齊、代三王鳴不平。梅殷與李景隆不同,他不僅是朱柏的姐夫,他的人品與學問都很不錯,以往就深得朱柏的敬重,並且寧國公主與朱柏的感情很不錯,小時候一直照顧朱柏,此刻要朱柏與梅殷當衆扯破臉皮,朱柏有些猶豫。

黃子澄、齊泰、方孝孺他們是削藩的謀劃者,而李景隆與梅殷纔是削藩的執行者,也是最大得益者。朱權心知若朱柏此刻若不將他們駁倒,此番質問不但會徒勞無功,就連湘王府都會被反扣上大不敬的罪名。

心裡火燎他連忙對憐星一陣使眼色,憐星給了朱久炎一個放心的眼神,站起身來對梅殷拱手道:“姑丈在上,久炎有禮了,久炎與父王也是同樣想法。既然說三王皆是證據確鑿,那麼證據何在?有人說從周王府邸搜出玉璽龍袍、兵器儀仗,是當衆搜出?還是事後拿出?就憑周王次子朱有爋才的一句話?那朱有爋纔多大年紀?十歲出頭!如此小童,便知他的父親謀逆?定是後面有奸佞小人構陷!”

說到這裡,憐星特意瞥了李景隆一眼,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朝廷削藩那叫一個草率,表面上看起來鐵證如山,可實際上卻是根本不堪一擊,只是沒有人有膽子敢當衆出來提出質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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