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說,你的玉佩不見了?”一個護衛頭頭皺着眉頭,尷尬的問道。
“是啊,姐姐,你看我的玉佩不見了!”小喬頓時覺得不妙,這玉佩可是她母親留給姐妹倆的遺物啊,二姐妹是被喬公養大的,而生母早就逝世了,看到母親留下的遺物都沒有了,小喬怎麼可能不着急?
六個護衛面面相覷,這時候,其中一個突然問道。
“小姐,你是不是落在家裡面了?”
“不可能啊,我和姐姐一樣,都是隨身攜帶着的,我不會不拿着的。”小喬剛纔還蹦蹦跳跳的,頓時臉色由晴轉陰,烏雲密佈。
“帶出來了,而且剛剛還在,這……”護衛頭頭心中暗道,瞬間想起了剛剛周圍擠了很多人的時候,應該是那時候丟的。
頓時擡起了頭來,與對面一個護衛同時說道。
“乞丐!”
護衛見勢不妙,瞬間分出四個人來,一個去剛剛乞丐所在的地方追去,然後找不到的話就繼續向南尋找,而其餘三人則想另外三個方向尋找,務必要把剛纔的乞丐以及圍毆的衆人全部找到。
“姐姐,你說要是我的玉佩找不到了,娘會不會怪我?”小喬眼圈泛紅,沒有了逛街的心情,抽抽搭搭的問道大喬。
大喬心中一酸,但還是在安心的寬慰小喬,“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去衙門報告給官府,皖城現在在戒嚴,那小偷只要跑不出去,就一定能找到他,取回玉佩來的。”
“嗯。”小喬點頭如啄米。
“走,跟姐姐去報官。”大喬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眉目之間的憂色,心中默默祈禱着。
“一定要毫髮無損的找回來啊。”
在兩個護衛的陪同下,一行四人向着衙門而去。
…………
“喂!別跑!”陳到向前奔去,與乞丐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自從上次拍完了太史慈的超絕武藝,袁耀童鞋不禁武藝變得卓絕,而且袁耀的眼神兒實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都已經從3.8變成5.0了。
所以,袁耀看到乞丐的身影之後一出手,陳到就縱身一躍,將小賊攔了下來。
陳到一杆長槍徑直的指向了乞丐的咽喉。
“再動一步,就殺了你!”陳到聲如嗡中。
“別,別,大哥,大哥,大爺……”小賊最多也就捱過打,哪裡見過拿着戰槍直接要人性命的啊,瞬間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殺人了!”旁邊熙熙攘攘的人羣自然也看到了陳到的樣子,作鳥獸散。
在皖城這樣的地方,戰亂雖然發生,但是從來沒發生在城內過啊,更別說突然看到一個將軍模樣的直接槍指咽喉了。
這一下,剛剛被打了之後還跑得溜快的小蟊賊瞬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而陳到卻是意猶未盡,一杆長槍似乎是想讓袁耀給來張特寫。
“拿出來吧。”袁耀在後面緩緩踱步而上,嗤笑道。
要不是袁耀恰好看到兩姐妹,恐怕這小賊這次真的就會得逞了,這乞丐對皖城的街巷實在是太熟悉了,要不是陳到和袁耀的速度極快,否則就真的被這個作案多端的小蟊賊給弄丟了。
作案手法簡直行雲流水,袁耀都不得不佩服。
“好,好。”乞丐忙不迭從袖口拿出來幾個錢袋來,應該是乞丐被毆打時候偷來了。
“大爺,我就這點錢財。你們放過我們吧。”小賊還認爲袁耀和陳到是來搶劫的呢,兩人都身着便衣,看着凶神惡煞又不像遊俠兒,尤其是這個拿着槍指着自己的人,眉目之間似乎都在噴火,嚇的小賊實在是不敢對視了。
“呵呵。”袁耀結果了幾個錢袋,不住的冷笑道,一雙眼睛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乞丐,看的乞丐冷汗都下來了。
袁耀向前一步,擰住了小賊的手臂。
“嗯?”袁耀眉頭一皺就要用力。
“啊!”小蟊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手臂被凝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看向袁耀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起來。
這不是劫財的,也不是來劫色的,而是來要命的啊。
原本看樣子陳到是一個護衛而已,沒想到老大都這麼狠。小蟊賊這次是真認栽了。
“大爺。你說,你要什麼?我給,我給還不行嘛?……鬆開……呦呦呦,鬆開……”小蟊賊快哭了,不知道他要是現在知道袁耀所想的是怎麼拿來玉佩和鄰家小妹妹交相輝映一下,不知道作何感想。
“拿出來!”袁耀眉目一瞪,將小蟊賊的脖子向前一蹭,距離陳到的槍頭只有一毫之隔。袁耀知道這個時代的法律和後世的法律不一樣,漏洞大,尤其是這種亂世,所以袁耀只能以暴制暴,用拳頭來感化我們的小蟊賊了。
看着袁耀的虎目,陳到長槍連抖都不抖的冷酷,小賊受不鳥了,然後嚇尿了。
小賊從腰間掏出自己剛纔偷來的玉佩,這玉佩最起碼能賣一千貫了,小賊的心裡面在滴血啊。
將玉佩交給袁耀,袁耀看了看這玉佩是一塊白玉色的凰形玉佩,十分漂亮,晶瑩剔透,端的是一種極品的翡翠玉佩了。
好傢伙!袁耀也不是沒見過錢財,。但是能造出這麼優美的曲線的玉佩還真是頭一次見過,這可不怪我們的仲國大皇帝袁耀童鞋,袁耀穿過來的時候,家裡面的錢糧財帛都被陳蘭雷簿那倆貨全給弄走了,而且衆所周知,這古代可沒有造假玉佩的手段和能力啊,所以袁耀立即就瞪圓了眼睛,這肯定就是剛纔從喬家小姐身上偷來的東西。
“還有嗎?”袁耀凝眉注視着小賊,心想看看他的手裡面還偷了些什麼。
“大……大爺,沒有了啊,我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啊。”小賊真哭了。
一股騷氣瞬間傳了出來,小賊的兩腿之間很快就出現了一條涓涓的小溪。
袁耀不禁抽了抽鼻子,眉頭就像山壑一般曲折嶙峋。
就連冷酷的陳到也受不鳥了,鐵峻的面容上也頓時變了臉色,然後和袁耀二人撒丫子跑了,比剛纔小賊跑的都快。
沒辦法啊,這味兒實在是太大了,要不就得薰死了。
而且只是一個小蟊賊而已,袁耀已經擰斷了他的胳膊,教訓教訓也就得了,袁耀不想大開殺戒。
二人將從小賊身上得到的錢財和玉佩都裝好,向着剛纔大小二喬所在的地方而去。
“小姐,沒有找到。”這時候,去西方的護衛一路跑回來了,他從路上經過的地方一直搜尋,都跑到家門口了,還是沒有發現丟失的玉佩,甚至連一個剛纔發現的人都沒有找到,更別說那個乞丐了。
陸陸續續的,在大小喬報案的時候,其他三個方向的護衛也都迅速回來了,雖然他們抓住了幾個人,但是都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玉佩的信息。
小喬哭的梨花帶雨,終於忍不住了,在姐姐的安撫之下都變得不能消停下來了,而六個護衛的面色白的就像是一張張白紙。
他們想象得到,若是玉佩找不回來,那他們的項上人頭就真的找不回來了,喬公雖然知書達理,從來不打不罵,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就算小姐要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吭一句話啊。
就在衆人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間,有聲音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裡面。
“二位小姐沒事兒吧!”
袁耀笑眯眯的問道,凰形玉佩在袁耀的手中閃閃發亮。
護衛見到又有人向前湊過來,頓時舉起了刀,這種人他們見的多了,自家小姐兩個都貌美如仙,有人搭訕還是很正常的。不過看着兩個向前湊的,都還長得可以,但是護衛仍舊不能讓兩人靠近。
“嘿嘿。”袁耀心知護衛肯定不會讓自己靠近,不禁訕笑道,將手中的玉佩向前送去,問道:“不知道小姐是否,在尋找這塊玉佩呢?”
小喬一聽,瞬間不哭了。
幾個護衛順着袁耀的動作向前看去,然後頓時傻了眼,這玉佩不正是小姐丟失的那一塊嗎,怪不得找不到呢,竟然被這小子給偷走了。
其中一個護衛瞬間長刀出鞘,噹啷,把袁耀給嚇了一跳。
“好個小毛賊,竟然敢搶喬家的東西,趕快交出來!”護衛厲聲喝道。
看着一個小小的護衛都敢和自己主公撒潑,陳到不樂意了,一杆長槍舞動,瞬間一股寒風襲來,在護衛的眼中似乎出現了萬千道幻影,只是一道白練閃過,他就感到自己咽喉處有一根長槍的槍尖頂着,頓時不敢撒潑了。
此刻這個率先出頭的護衛才知道對方的實力,雖然對面纔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但是身上的煞氣卻是作不得僞的,護衛相信,這人絕對殺過人,而且絕對不止一個。
“叔至!放開他1”袁耀故作不喜道。
“是,主公!”在外面,陳到也不敢叫袁耀陛下,而且現在袁耀在廬江的條件之一就是暫且放開自己的身份,而且玉璽已經交給了劉勳,看樣子劉勳根本就沒看出來玉璽的差別,當然,劉勳也沒當過皇帝,所以是第一次看見玉璽,看不出來也屬正常。
要是孫策看不出來的,那這個計謀纔算真正完成。
聽完袁耀的話,陳到就將自己的長槍給取下來了,向後面退去走向了袁耀的身後。
如此一來,大小喬身邊的護衛頓時都沒有了脾氣。
一個個色厲內荏,但是卻有賊心沒賊膽,根本不敢與袁耀二人硬碰硬。
“主公?”大喬回頭望去,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公子就站在身邊,雙手捧着自己妹妹的玉佩,心中暗自揣摩着,這位將軍又是哪家的呢?二十多歲,眉目俊朗,而且陽剛之氣十分揪人心魄。
難不成是孫策孫伯符將軍?
大喬心中暗自揣摩到,眼睛卻與袁耀相對視着,等到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剛纔與這位將軍相對視,頓時羞紅了臉。
“將軍,你這是……”大喬雖然害羞了,但是還是問道。
“奧,小姐不必緊張,剛剛我在酒樓之上恰巧看到了一個小偷從令妹的身上偷走了玉佩,我就去追回來了。”
“原來如此,那多謝將軍了。”大喬看到不僅樂於助人,而且是個將軍,最後竟然還不粗魯,文質彬彬的袁耀,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微微笑道,就像是開了一朵牡丹花。
袁耀迷醉了,原來從近處看這兩姐妹花更美,不可方物啊!
小喬驚呼一聲,“將軍你好厲害吖,我找了四個護衛去追都沒看到一點影子的。”
小喬的樣子變換簡直太快了,大喬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袁耀心道有戲,至少混了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