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民心可用啊!”沮授的話語還真的提醒了袁耀了。
原本袁耀和沮授的打算就是給曹操來一出空城計,誰知道曹操有着兩手準備,讓袁耀的計劃完全的落空了。
而現在黃漪這個攪屎棍卻是讓曹操一無所獲,甚至還激發起了廬江城的民心來了。
看着那邊一個個的想要衝上城牆幫助淮南軍守衛城池的廬江百姓,袁耀也是咧開了嘴巴笑了起來。
“民心?”呂布也站在袁耀的身邊,他即便現在降服了袁耀但是卻也會記憶往昔的崢嶸歲月。
他當年還是一方諸侯的時候袁耀還在流連煙花之地吧。
呂布不懂民心,因爲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民心。
他得到了徐州,徐州百姓在被曹操攻打的時候,不但沒有相助呂布,相反好多徐州百姓甚至還幫助曹操大軍。
要知道曹操軍和徐州軍那都算是世仇,曹操打了那麼多次徐州之戰,徐州每五個人當中必然有一個或家人或親人葬送在曹操軍手中。
可就是這樣,徐州的百姓還是不願意幫助呂布抵擋曹操。
那就是因爲呂布根本就不在意什麼民心不民心的,在他看來百姓不過螻蟻罷了。
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而現在不同了,在淮南之中,呂布看到的是袁耀的振臂一呼,四方百姓相互迎合。
若是當年他呂布駐守下邳的時候也是此般場景,恐怕他也不會敗到在曹操腳下祈降的程度。
“哎!袁公路啊袁公路,你可真的生了一對好兒女啊啊!”呂布連帶着黃漪也加上了,這雖然是一個攪屎棍,但是有時候還真的挺靠譜。袁耀更是從無到有創立下來現在的這份基業,呂布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不過隨即呂布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了,因爲袁耀再優秀,那還不是他呂布的女婿嗎?
說明他呂布也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沮授說的是沒錯,他呂布呂溫侯就算得到了天下這一輩子也是白活,因爲他後繼無人。
可是沮授沒有說全了,那就是他呂布沒有兒子,他卻是有外孫啊。
若是他的女兒爲袁耀生出了一子半女出來,那麼說不得這最後袁家的基業就會落在他這個外孫的頭上去了。
想到這裡,呂布整個人都站直了起來,女兒和妻子給他的是活下去的勇氣,現在這個還未曾存在的外孫就是他呂布的奮鬥的目標了。
“好!傳我軍令,關上城門,和曹操老賊決一死戰!”袁耀大手一揮言語道。
“決一死戰,決一死戰!”城中的不管是百姓還是淮南軍將士都是齊聲大喝了起來。
“咔咔咔卡!”廬江城那原本打開的城門再一次的被關上了起來。
曹操的臉色是鐵青的,因爲黃漪說得基本上每一句話那都是像是一下一下的重擊擊打在曹操的心頭之上。
徐州糧道被截,兗州也回不去了,他曹操的所面臨的是前所未有的困局。
原本他只是打算隱瞞着,可是現在這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被黃漪給撕開了。
“我要黃漪死,我要那個黃漪,袁耀小兒都給我去死!”曹操怒火中燒“他黃漪小兒不是說我曹操是屠夫,會屠城嗎?好,今日我就做屠夫給他看,他袁耀小兒想要我曹**,我曹操就先要了他的命!”
“李典何在!”曹操又想到了李典。
“末將在!”李典面色一喜,站到了曹操的面前。
“給我全力攻城,我要廬江城寸草不生!”
“末將領命!”李典帶着手下兵馬朝着廬江城進發了過去。
“于禁何在!”
“末將在!”
“東西做好了沒?”
“主公還差一點,請主公再給末將一日的功夫,必然製作完成!“
“半日,我只給你半日的功夫,明日一早,我要見到他攻城!”曹操對着于禁說道。
“末將領命!”于禁只能點頭退下。
“殺,殺,殺~”曹操這次是吧全部家當都朝着廬江城投了過去。
……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雖然沒有太祖描述得那麼誇張,但是河北的冬天卻也還是很冷的,現在已經是冬末快要步入春天了,可是氣溫依然還是那般的低落。
河北和兗州能夠這般相安無事,一個是因爲雙方都需要修養之外,還有一個願意就是低溫太低了。
小規模的戰鬥還可以,大規模的戰鬥,不管是糧草還是軍械運輸那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這才相安無事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似乎這樣的和平的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數十個鐵騎駕着戰馬簇擁着一輛裝扮繁華的馬車,從南面北上而來。
雪水已經開始融化了,所以說道路還是比較難走。
一路之上磕磕碰碰,不過卻是絲毫妨礙不了馬車之中的人的興趣。
“今朝有美酒,借酒消我惆,車中對觥籌,側友相忘憂!“郎朗的聲音從這車架之中緩緩的傳了出來。
笑樂聲,觥籌交錯的聲音還有那美味珍秀的香氣,倒是讓馬車之外的騎士們不由羨煞、
“都尉,這裡面在唱着什麼呢?什麼愁不愁,憂不憂的!”一個騎兵疑惑的問着他們的頭。他很是不明白,他們在馬車之中,馬車之上有着各式各樣的的取暖的工具,這冬日還真的不怎麼冷,再加上還有那些個美味佳餚,不要是神仙過的日子,所以說不管是在現代和古代,只要有權有勢過得都舒服,而他們這些個當兵的,卻只有身上的一副鐵衣還有那幾件單薄的衣服御寒了,就算加上胯下戰馬的體溫,他們也都凍得直打哆嗦。
所以他根本就不懂這些個在馬車之中的人有什麼惆悵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看着那馬車之中的聲音還有那個香氣就是他這個當都尉的也不由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啊。
他們要是再愁,再憂,豈不是說這些個當兵的都快要愁死了嗎?
“好了,好了!別再多嘴了!前方就要到河北了,都給我打氣精神來,可別忘了曹仁將軍教給我們的任務!”這個騎都尉對着手底下的兵馬大聲的喊道。
“是!”聽到自己的頭都這般說話了,一個個的騎兵也少了疑惑,都擡起了頭站直了身體了,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是兗州出使河北的使節隊伍,代表的是曹操是大漢的丞相,所以必然不能失了禮數。
而馬車之中坐着的就是此般出使河北的兗州使者了。
一共有三人,其一人年長,身着儒家服飾,頭上的愛着一頂方巾,整個人顯得溫文爾雅。
不是別人,正是正是我們的孔家夫子的嫡系子孫,姓孔,名融,字文舉。
曹操怕袁紹真的和袁耀小兒裡應外合攻打兗州,特意派出使者前來緩和和袁紹的關係。
換句話說就是派一個人去袁紹的面前裝孫子。
這個人不但要官職高,而且還要家族底蘊深,甚至還要有很高的名譽。
孔融孔文舉剛好就符合這麼一個規定。
和曹操的政見再不和,孔融也知道現在的他必須爲曹操奔跑,兩害相較取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