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累,可是將士們殷切的希望,他不能辜負。
他是江東之主。
他更是他們麾下那些將士的主公!
原本孫權的膽怯在諸葛瑾和張紘的話語之下有點慢慢的改變,雖然現在麾下的將士臉上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說明他們對現在這種局勢的擔憂,可沒有一個人跟孫權說過要投降!
黃蓋還願意出戰!
周瑜願意爲了自己赴死。他孫權有什麼權利不拼一把呢?給山越一半的土地不過是權益之舉,其實就算不給山越那一半的土地,現在山越也是佔着那些位置的,所以實在的說起來孫權並不損失什麼。
“主公,那個淮南的騎兵的兵馬越來越近了。”有斥候來朝着跟着孫策說了起來,這是說太史慈還有張遼的兵馬。
幷州狼騎和太史慈率領的騎兵全都來了。
“主公。立即找個就近的縣城駐紮吧。”諸葛瑾的臉色有點陰沉,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沉重的看着孫權。
“就近的縣城?”孫權朝着下面的張紘問了起來。
張昭和張紘之前在孫權的手底下主要就是管這個民生的,所以孫權知道問張紘是最爲準確的。
“回稟主公,前面二十多裡,應該是邵武縣城!”張紘朝着我們的孫權童鞋抱拳說了起來。
“那就去那裡吧!”孫權朝着諸葛瑾點了點頭,示意立即朝着那個方向行進,孫權直接就開始下起了軍令來了。
“淩統、程普、黃蓋!”孫權朝着帳下的幾名將軍喊道,“你們三人在後面壓陣,掩護我們大軍前往邵武!”
想了想,孫權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現在孫權是真心的在關切他們。
不過區區數日的時間,陳武陣亡、周泰重傷,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現在連他的周公瑾都被袁耀梟首,也就是孫權聽說袁耀將周瑜以極其崇高的規格埋葬在了江東的土地之上,要不然孫權一定是會發狂的。
他真的有點擔心自己麾下的這些將士再出什麼問題。
他孫權自認爲麾下猛將不少,有丁奉這樣的老將,也有呂蒙這樣的新生代將領,可是這些將領都不是孫權能夠揮霍的。
無論是哪個受傷,對孫權都是沉重的打擊。
“主公,我覺得需要派能辯之士去荊州和直隸纔好。”張紘沉默了一下,才朝着孫權說道。
“那張紘你可有什麼推薦麼?”孫權的眉頭皺着。
“主公,難道你問了闞澤麼?”張紘朝着孫權說了起來。
“闞澤?”孫權對這個人是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了。
“就是之前被推薦爲孝廉的那位,現在正在擔任郴縣令!”張紘朝着孫權開始解釋了起來。
這個張紘的記憶力,那可真的不是蓋的啊。
當然那也是張紘對這個闞澤十分的放在心上的緣故,當初第一面見到他的時候,張紘就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上了心了。
這個闞澤的家中是世代務農的,也就是非常普通的寒門,可是闞澤十分的喜愛學習。因爲他的家中沒有錢,所以闞澤就經常被人僱傭着來抄書換取紙筆。
這當然不是厲害。
可是這個闞澤厲害的地方就在於,每次他寫完那本書的時候,都會把書籍給誦讀完畢。而且也可以做出自己的見解來。
所以這個闞澤一直以來都是略有薄名,可以說是博覽羣書。
“我,我好想記起來了。”孫權眯了眯眼睛,這個是之前才被舉薦成爲錢塘長的一個人物,然後做的很好,不過才做了幾個月就被提拔成爲了縣令。“
“主公,這個闞澤可以出使荊州!”在這種識人方面,張紘還是比諸葛瑾有發言權的,畢竟諸葛瑾還不能做到熟識每一個人。
“那曹操那邊呢?”孫權嘆了口氣。
“主公,虞翻願往!”虞翻這時候出來朝着孫權毛遂自薦了起來。
“虞翻定然會竭盡全力!”
“你若是去了。我邵武……”孫權欲言又止。
“主公,有諸葛瑾、顧雍和張紘,邵武縣城,有沒有我,並不能發揮太大的作用了。”虞翻變相的在誇讚着其他的三個謀士啊。
“好吧,那就由你前去。”孫權也是從善如流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孫權就在此,先祈禱你等成功吧。”孫權默默地嘆了口氣,“子瑜,你也寫一封家書,來告知我們的諸葛孔明吧。還有闞澤,就需要張紘先生你去幫我聯繫了。”
“現在江東守得住守不住我已經無需贅言了,可是邵武以及邵武以南,就全都仰仗諸位了。”孫權朝着衆將抱拳,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孫權無能,可我父兄給我積攢的江東基業,不能毀在我的手裡面,我孫權,就一個要求。”
孫權朝着衆將開始怒吼了起來,他的臉上青筋都開始暴起了起來。
“請諸位,爲我,爲我父兄,守住邵武,守住建安,守住江東,守住最後一層底線!”
就在孫權說完急速的朝着前方的邵武進軍的時候,虞翻和前往通知闞澤,通知賀齊還有通知劉備的斥候都已經出發。
這些,我們的甘寧甘興霸童鞋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是甘寧卻知道了孫權的兵馬開始加速了起來的消息。
“將軍,現在孫權的兵馬正在加速,朝着前面的邵武縣城進軍了起來。”麾下的小校朝着甘寧稟報道。
“子義還有文遠的兵馬現在已經在東西兩側了麼?”甘寧在問着麾下的這個斥候。
“是的,將軍,現在張遼將軍還有太史慈將軍已經到了我們的位置、。”
“將軍,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兵了?”正在甘寧身邊,甘寧新收的親兵小弟甘水朝着甘寧興奮的問了起來。
“可以了。”甘寧眯了眯眼睛。
“我們追了這麼長時間,怎麼能讓孫權這麼輕易的就進了邵武縣城?”甘寧反問了起來。
“邵武縣城雖然是個小縣城,可是陛下的兵馬現在畢竟還沒有到,若是讓孫權如此輕鬆的退守城池,那我們勢必會要付出更多的代價!”甘寧堅定的說道。
“哈哈,說起來子義還有文遠到來的時間,竟然如此的精準,我甘興霸倒要問問他們是不是掐着時間點來的了。”
甘寧開始狂野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甘寧有點興奮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消息,說是張遼派來了一個兵馬。
“嗯,文遠要說什麼?快快給我帶進來。”現在戰場上面一個消息代表的就是無數條的性命,甘寧自然不會小看,而且說起來他和張遼還有太史慈不是一個系統的,可是對張遼他還是非常佩服的,比呂布都要佩服。
“甘將軍,張遼將軍派我過來和你商議,說爲了避免孫權退守邵武,現在就請求我們三路兵馬一起出兵……”
“掠陣?”話還沒說完,甘水就在旁邊插了個嘴。
甘寧白了這個甘水一眼,嘴上哈哈笑了起來,示意下面的那個兵馬繼續說。
“三路兵馬一起出兵衝陣,直入孫權中軍。”
“嘶!”這個甘水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啊。
現在他知道自己和那些大將軍的差別是什麼了。
這個眼界問題還是硬傷的。
“文遠想得好,正好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正想找人通知文遠去呢。”這個甘寧笑道。
“文遠將軍說興霸將軍一定會同意,所以他說擂鼓的問題,就交給他來安排,現在想來,鼓聲很快了。”這個兵馬的臉上也是露出來了會心的笑容。
“這個文遠!”甘寧爽朗的笑道,“好好。”他覺得張遼是越來越對他的脾性了!這種先斬後奏的性格不但沒有讓它甘寧覺得不舒服,而是讓它覺得張遼很有大局觀。
那邊的太史慈也是收到了同樣的消息。
太史慈也不是矯情的人,爽朗的就朝着張遼迴應了起來。
這次直衝中軍,自己這三隊騎兵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壓力,可是成效也是一定會是很顯著的。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江東能全軍拆分,直接半殘。
就在這時候,震耳欲聾的鼓聲也是在耳邊直接就想樂起來了。
“傳我軍令,全軍隨我衝鋒,衝殺敵人!”張遼率先出聲說了起來。
他們一直就沒有下過馬,一直都處在戰備的狀態,雖然有着些許的疲累,可是張遼毫無停滯,他們幷州狼騎補充了戰馬之後基本上是一人雙馬的,這樣可以減輕這個戰馬的負累,能夠讓他們這些兵士更好的戰鬥。
張遼的臉色很平靜,雖然他也知道,現在他們距離滅掉江東只有一步的距離了,可是張遼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滅江東的過程太順利了。
而江東,在呂布帳下的時候,張遼一直都認爲是最爲厲害的一個諸侯,就因爲長江天塹。
可前幾日的戰場就如同做夢一般。
他張遼都沒有作戰就已經渡過了長江,跨上了自己最喜歡的戰馬,風捲殘雲一般席捲江東。
他一直都覺得袁耀有點娘,雖然比較果斷,沒有幷州兒郎的那種豪氣,沒有呂布的那種豪氣。他是真心對待呂布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冒着名聲的危險,在曹操下面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將領在呂布的一個斥候傳遞過話來之後還帶着麾下的幷州狼騎離開。
他在淮南一直都不太順心,就和當初在曹操帳下是一樣的。
呂布擁有別的諸侯沒有的,或者說是不如呂布強烈的,是一種叫做殺氣的東西。
江南出名士,袁耀很不幸雖然出生不是江南,但幾乎算是在江南懂事的,所以不免就沾上了那種張遼不喜歡的氣息。
而且張遼也覺得袁耀收服呂布主要是佔據了要挾的便宜。
要不是呂布確實不會在生兒子,而他唯一的女兒呂綺玲嫁給了我們的袁耀童鞋。張遼都不知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帶着我們的呂布將軍離開。
可現在張遼卻忽然間發現,再好的主公也是會發飆的。
袁耀也是會瘋的。
那種胸腔之間的豪氣,不是假的。
“劫營騎的兒郎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甘寧也是大聲的喊了起來,他的臉上沾染了嗜血的光芒啊。
太史慈那邊,太史慈則是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鋼槍,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猛地將胯下的戰馬提速。
沒有人聲,只有馬嘶。
戰馬在遼闊的大地上面顯示出了轟隆隆的響聲,三隊騎兵分別在東西北面三面,不約而同的夾擊着我們孫權麾下的兵馬。
“轟隆隆!轟隆隆!”戰馬敲打在地面之上的聲音,就如同地震一般,若是遇到步軍,那麼這隻部隊那就是來自於地獄的勾魂使者。
很明顯,他們就會是江東的兵馬的勾魂使者。
江東的戰馬也都備好,可是和袁耀麾下騎兵比起來。
好吧,我不比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來了猙獰的神色,他們知道待會,用總數不過萬餘的騎兵來衝擊江東數萬的兵馬,還要盡力撕裂中軍,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不要忘記,江東的兵馬也是拼了的!他們現在是哀兵!一個諸侯,雖然不是滅國,可是在最後的那種絕境下面,爆發出來的能量,一定是很大的!
“他們出兵了。”孫權忽然在戰馬上面狠狠的打了戰馬一下,這個戰馬頓時就打了一個希律律的響鼻。
“聽聲音,他們是要將我們給攔在邵武之前!”孫權直接就是苦笑了起來了,他早就想到了,可是速度在這,實在提不上去,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駐紮到縣城之中是最爲穩妥的辦法,能盡力的保全自己麾下的兵馬。
可很明顯,淮南的騎兵是不會給予自己這個機會的。
他們會很猛烈的來打擊自己。
“主公,程普將軍、黃蓋將軍還有淩統將軍,已經去抵擋了。”諸葛瑾說話的語氣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江東的主要還是步卒,哪怕盡起全江東的戰馬,能投入戰場之中的也不多,而且很多戰馬在最近的奔襲跑路之中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知道,可……”孫權欲言又止,他是不會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
“主公,徐盛願往。”徐盛在旁邊請戰。
“呂範願往!”
“丁奉請戰!”
這個時候的丁奉還很年輕,也沒有之後在江東那麼舉足輕重,可是那也是不太出戰的老將了。
孫權的臉色有些陰鬱,他當然知道這些人是爲了多多攔一會兒。
“準了。”孫權說道。
“我孫權還是那句話,若是戰事不妙,不要戀戰,哪怕我等一起前往賀齊之處,也比交代在這邵武縣城之前好的多,你們明白了麼?”
孫權的語氣很是沉重。
這句話透露出來的意思很多。
這些將軍自然也是能夠聽得懂的。
“是!”三個將軍齊齊的朝着孫權稟報了起來。
孫權本想自己上陣的,可是諸葛瑾是不可能讓孫權犯傻的,現在只有跑路是最重要的,沒有任何人的性命,比孫權的性命更值錢。
“對了,你們也提醒程普他們,一定不要與袁耀鬥將!”孫權忽然間追了出去,朝着那個要走的三個將領說了起來,這也是在提醒他們。
“是!”三個將領點了點頭。
這個袁耀小兒的麾下有不少的猛將,就連曹操老賊也在袁耀手中吃了不少的虧,連帶着夏侯淳等人都被袁耀小兒俘虜過,這些作爲江東之主的孫權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他們也不是沒有吃過虧。
現在江東的這些將領也是從來都不會提這一茬了。
而且這次淮南兵馬只要腦子不是秀逗了,那纔不會鬥將呢。
江東的騎兵弱的不行,跟弱雞一樣,那個剩下的都是步卒,還鬥將才怪。
“子瑜,你說我現在這樣對麼?”孫權忽然問道。
“嗯?”
諸葛瑾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麼孫權忽然間這麼說,問道:“什麼?”
“子瑜,你說我當初該不該出兵董襲?”孫權換了個話題。
他現在一直都有點覺得自己做錯了。
“主公,當時如果你不出兵,之後袁耀也會出兵的。”諸葛瑾朝着孫權解釋了起來。
“至少我們磕掉了袁耀麾下水師不是麼?”諸葛瑾溫潤的說道。
“是吧。”孫權嗯了一聲,沒有在說什麼。
戰場之上,太史慈正在東側衝陣,與率領着江東東側的方面的將軍正好是江東的老將程普。
“拿了程普項上人頭,何如?”
一直都沒說話的太史慈終於在戰場之上吐露出來了第一聲話,此話一落,太史慈的臉色猙獰,胯下戰馬如火,迅疾而去了。
“殺程普!”淮南的兵馬直接開始怒吼了起來。
這種聲音竟然已經比胯下轟隆隆的馬蹄聲還要響了起來。
那邊程普的臉色一開始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當聽到淮南騎兵的聲響之後,連程普的臉色都不由得有些動容了起來。
“好強的氣勢。”程普下意識的讚歎道。
“不過想要老夫的人頭,不知道你們可有這樣的能力?”程普朝着那邊的太史慈喊話着。
“江東兵馬聽着,既然淮南兵馬這麼不將我們放在眼中,那就讓他們看看!我江東步卒,誓死不退!”程普的臉色很是凝重,朝着麾下的兵馬喊了起來,那個程字大旗正在天空上面昂揚的飄蕩了起來。
“呵呵,那我太史慈就看看。”太史慈冷笑了起來。
戰局開始焦灼了起來,不過呂蒙的加入,讓太史慈的臉色有點亮了起來。
這個年輕的小將,在別的方面不說,在這個統御兵馬的能力上面,還是有點火候的。
“淮南的兵馬洶涌而來,無法立即停住,後方兵馬全軍列陣,手中長槍全都給我支起來!”這是呂蒙在朝着那邊的兵馬們發號施令。
這些都是這個孫權讓他呂蒙學習的時候呂蒙學習到的。
這種陣法就叫長槍陣,是專門的來對付這些個輕騎的。
要是對付重甲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重甲的機動性差,可是身上的衣服都是很重很厚的,現在諸侯公認的就是袁耀造出來的陌刀營是最爲合適對付這些重騎兵的。
因爲第一是陌刀很長,第二就是這個陌刀的材料很好。
不過別的諸侯就只有眼饞的份兒了,因爲他們沒有袁耀的冶煉技術,同樣也不知道去哪能找到鐵礦啊。
可袁耀是不可能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
江東則是隻能拿出這些粗製濫造的長槍在袁耀的輕騎上面來露露相了。
所以這個結果,那是很悲慘的。
那些長槍很多頓時就開始折斷了起來了。
“咔嚓、咔嚓、咔嚓!”
這個折斷的不是那些長槍,而是我們的呂蒙還有程普將軍的心啊,他們的心現在開始在滴血啊。
同樣的,太史慈麾下的也有部分兵馬的將士的心裡面也是在滴血的,這個戰馬畢竟是寶貝,被戳一個傷口,那也是心疼,雖然粗製濫造,可是那個槍頭,畢竟不是鑞槍頭。
還是能夠傷掉我們的戰馬的。
“使勁衝!”太史慈也是怒吼了起來。
只要不把東西撕裂開,那戰馬只會造成更爲嚴重的傷亡。
那個程普在那邊指揮着後面的人也使用長槍陣。
太史慈心頭火起。
畢竟是自家的戰馬,受傷,太史慈也不是說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麾下的騎兵少一個,那就少一個。
騎兵不是那麼好補充的,得訓練好長的時間,一個騎兵頂十個步兵不是假話。
“程普!”太史慈從身後拿出來箭矢,然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朝着在着急上火的指揮着長槍陣的程普一箭射去。
“噗。”
箭枝入肉。
程普手中的長刀頓時一個踉蹌,差點跌落到了地上。
“程普將軍!”
這一箭射到了程普的身上,很多人肯定是能看到的。
所以頓時江東的兵馬之中頓時就響起了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叫喊聲。
“程將軍!”呂蒙將面前一個淮南的騎兵的頭顱斬掉之後立即就到了我們程普將軍的身邊,臉色悲憤的看着我們太史慈同學一眼。
太史慈極度冷靜,再度朝着呂蒙射出了一箭。
這一箭則是被有點懵了的江東兵馬給擋住了。
程普的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液。
“將軍撐住。”那個呂蒙握住了程普的手掌。
程普的手掌很粗糙,上面佈滿了繭子。一看就能感覺到正是常年征戰的老將。
程普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將軍,我這就讓人安排你回邵武,一定能救你的。”呂蒙的臉色掙扎,哪怕他知道不太可能了。
太史慈這一箭。
一箭貫胸。
從程普的身後射了過去,從程普的胸前透出了箭頭來。
“程將軍,我定然會守護江東的。”呂蒙雙目緊閉。
呂蒙忍住了眼淚,再睜眼的時候,看到程普渾濁的眼中,散發着銳利的光芒。
呂蒙安排了一個兵馬將程普屍體運回,虎目怒睜,轉身提起了自己的戰刀來了。
程普這個跟隨孫堅孫策孫權,歷經三個主公的老將,還是跟隨着韓當的腳步走了。
甚至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殺。”
那邊的太史慈面無表情。
戰馬嘶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