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廝殺

本來應該是雙發一個進攻一個防守,可是因爲雙方主帥的緣故導致了整個戰局雙方都是在打對攻。

袁耀軍最前方的兵馬就是陷陣營,高順的兵馬別說是在袁耀軍中是王牌了,放眼整個天下,還真的沒有能夠和他高順比擬的步軍。

所以老曹第一步跟着衝鋒的正是他手下的少有的王牌騎兵虎豹騎了。

陷陣營在高順的統帥之下,一步也不退讓,在陷陣營的心中沒有恐懼,沒有後退,只有死亡,或者敵人死亡。

陷陣營並沒有就地結陣,這讓那邊的曹純可是有着喜色啊,因爲騎兵對於步卒那是有着天生的一種收拾的,因爲戰馬奔馳起來的力道,能夠很快把步兵撞個踉蹌,

騎兵撕開步軍的陣型,就是靠着的戰馬的威力,若是陷陣營就地結陣的話,那麼還能夠扛下來,但是現在卻是打對攻,那麼就是虎豹騎佔優了。

不過曹純的喜色還沒有來得及附上心頭呢,那邊報應就來了。

陷陣營之後,那原本四十架用來震懾的牀弩再一次的被推到了前方來了。

“什麼!”曹純一聲怒吼之下,那邊的四十架牀弩巨箭一下子發出了他的聲音。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虎豹騎的重甲部隊首當其衝,牀弩巨箭可不是普通的箭雨,一般的羽箭的話,若是在百步之內,纔有可能穿透盔甲,而虎豹騎身上的鐵甲要害部位就是五十步也很難射穿。

可是牀弩巨箭就不一樣了,這玩意一根箭羽就是一人的粗細啊。

至於虎豹騎身上的那些個所謂的精鐵打造的盔甲那更是和紙張糊過的一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這個時候的曹純想要躲避根本就不可能的。

無數的箭雨鋪面而下,四十具巨箭,就這麼的朝着虎豹騎張開了獠牙

牀弩巨箭只能連射兩次,可就是這麼兩次卻是送出了八十隻牀弩巨箭啊,這帶來的結果是什麼?所以碰到牀弩巨箭的虎豹騎,運氣好一點的斷臂摔落戰馬,運氣差一點的直接悄無聲息的就被射穿了,運氣及其不好的,那就直接被牀弩巨箭給射中硬生生的連帶着胯下的戰馬像是一根釘子一樣,釘在了土地之上。

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即便是虎豹騎這樣的王牌精銳,也是特耐不住在地面之上痛苦的哀嚎着。

兩輪巨箭,算是把牀弩的作用用到了極致,不可能再發射出巨箭了,帶來的損傷虎豹騎有三百餘人,損失更是無數。

不過同樣牀弩巨箭也沒有用了,在高順的命令之下,所有的牀弩被推到了前方去作爲抵擋虎豹騎的第一道防線。

“可惡!”曹純的臉上可是帶着血花的,那是他身邊的一個親衛直接就被牀弩給射爆了,鮮血迸濺了他一聲,若是再差上一點死的可就是他曹純了,這牀弩巨箭可不是普通箭雨,人力根本就無法阻擋的。

“給我撕碎他們!”曹純瘋狂了,他看着那邊的作爲抵擋的牀弩,不由的猙獰了起來,你以爲這些個小破車就能阻擋他們虎豹騎嗎?等着靠着戰馬馬力撕開陷陣營的防禦。

讓曹純更加可惡的事情還在後面呢!“鐵蒺藜!”牀弩作爲第一道防線根本就不靠譜。

因爲能夠加入到虎豹騎的兵馬,那一個個都是馬術驚人,牀弩就像是一架架小車一樣,雖然說能夠作爲屏障,但是虎豹騎的兵馬卻是拉着戰馬一躍而過啊。

只有少數的倒黴鬼被磕碰到,摔倒在了地面之上啊。

“啊啊啊啊!”如果說剛纔的牀弩巨箭只能是威懾的話,那麼現在的鐵痢疾就真的噁心人了,因爲這個玩意他傷害馬匹他不傷害人啊。

本來因爲有着牀弩在前方,所以虎豹騎的二餅嗎都是一個個的拉開了戰馬一躍而起作爲斷開牀弩這道屏障的方法,可是這戰馬高高的躍起之後可就很難再調整了,人和戰馬在半空之中,如何能夠改變方向呢。

所以這一落下頓時就傻眼了,因爲下面散播的全都是鐵痢疾。

這個玩意傷害馬腿啊,唯一能夠抵擋鐵痢疾的可能就是馬蹄鐵了,馬蹄鐵又稱馬掌,是馬、牛等牲口裝釘在蹄上的鐵製蹄型物。 馬的蹄子有兩層構成,和地接觸的一層是一層大約2-3釐米厚的堅硬的角質,上面一層是活體角質。馬蹄和地面接觸,受地面的摩擦,積水的腐蝕,會很快的脫落,釘馬掌主要是爲了延緩馬蹄的磨損。馬蹄鐵的使用不僅保護了馬蹄,還使馬蹄更堅實地抓牢地面,對騎乘和駕車都很有利。

可是有着馬蹄鐵可能是羅馬人的創新,在公元一世紀出現的,大漢雖然已經到了200年後,可是羅馬和大漢相聚十萬八千里呢,常見的馬蹄鐵是鐵製的,相當輕,從一邊衝壓出一個穿透的釘孔。馬蹄鐵的邊緣經常呈波狀的輪廓,未固定的兩端彎成一個防滑刺。它與釘頭一起,像在中世紀的馬蹄鐵上一樣凸出,使馬蹄堅實地踩踏地面。這種馬蹄鐵一直用到中世紀。但更平更重的馬蹄鐵從羅馬時代也開始使用,並且成爲其後中世紀最普遍的樣式。在羅馬社會,奇特的“馬涼鞋”也很常見。它是一種光滑的鐵盤,在每端彎成環。顯然它是系在馬蹄上,無疑是用於保護馬蹄的。少數“馬涼鞋”帶有尖釘,能幫助馬抓牢地面。它可能被用於鵝卵石的或其他坎坷的地面。從用於牛的“細莖針草鞋”到使用緊扣的蹄鐵,它延續了很長時間而很少改變。然而,馬蹄鐵並沒有普遍使用,大量的牲畜是沒有釘蹄鐵的。馬蹄鐵的裝訂是使用釘子將馬蹄鐵固定在馬蹄的角質皮上,也就是將“馬蹄鐵”燒鑄成形,然後墊在馬腳下,然後用錘子,釘子,把這塊厚鐵釘進馬的腳底,並利用鐵釘的倒鉤使其固定在馬的踝骨上,避免脫落,現代的辦法是用螺絲鎖上去。這是永久性的,所以如果馬蹄鐵磨損了,一般很難卸下來重新打一副,頂多是在下面加一層新的固定。

沒有馬蹄鐵的老曹可是要哭了,因爲只要有着戰馬踩到了這個玩意那麼即便戰馬沒死,也是廢掉了,對於曹操這樣的窮鬼來說,一匹戰馬的損失可是要讓他心疼很久的。

無數的虎豹騎將士被這個鐵痢疾害得摔落在了戰馬之下,這鐵蒺藜能夠傷害戰馬同樣能夠傷害到人,當虎豹騎的將士從戰馬之上摔倒了下來的時候,一旦摔倒在了鐵蒺藜上,那麼就代表着生命的終結了,這玩意連馬掌都能夠刺穿何況人肉呢。

陷入到身體之上不讓你暴斃卻是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和哀嚎。

古往今來很多的軍事學家都肯定着一個理論,那就是傷兵永遠要比一個死人帶給敵人的傷害要大。

因爲一個傷兵你就需要兩個甚至三個士卒去照顧他,即便你不去照顧,傷兵痛苦的哀嚎那就是對於士氣最大的打擊。

因爲渡己及人,大家都是當兵的,都是袍澤,總有一天也會如此,這個世界之上可是少有一場戰爭下來不受傷的人啊。

所以那些個摔倒在地面之上被鐵痢疾傷害的傷員,就真的是給幫了倒忙了。

虎豹騎再是精銳,在這樣的傷害之下,你能夠讓那些個被鐵痢疾刺穿的傷員閉嘴嘛?

他們雖然是沒救了,但是卻一時半會死不了啊。

這樣痛苦的哀嚎對於虎豹騎,或者說對於整個曹軍的士氣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而虎豹騎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衝鋒了。

或者說他們怕了,他們有了理智,人在沒有理智的時候是可怕的,之前被老曹帶頭衝鋒之下,虎豹騎那是喊不畏死啊,但是現在連死都是奢望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下意識的虎豹騎們放慢了速度。

曹純也是怕這袁耀軍再給他搞出點什麼幺蛾子,所以虎豹騎的速度放慢了,放慢了速度的虎豹騎這個衝擊力就不如以前了,停止是不可能的了,曹純只能咬着牙齒,殺入了陷陣營的大軍之中。

“轟!”虎豹騎即便放慢了速度,那也是一具鋼鐵猛獸,因爲在虎豹騎的裝備之上,那是重甲騎兵,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騎兵就是陸地之王,而重甲騎兵更是號稱可撕開一切的。

所以一接觸,陷陣營的前排將士就陣亡不少,很多人不是死在了刀斧之下,而是死在了被戰馬衝擊撞死之中。

不過同樣的是陷陣營他也是重裝步卒啊,高順是何人?從幷州開始高順跟隨呂布征戰四方,直屬部下七百餘人,號稱千人,鎧甲兵器都精練齊整,嚴守軍紀軍備嚴整且作戰時相當勇猛,高順每次率領着部隊攻擊敵方陣營,而又很快速的攻陷敵方陣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陷陣營並不是高順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啊,而是敵人給高順取名的,因爲高順的陷陣營不單單是步卒的王牌,同樣他面對騎兵的時候那也是王牌。

在幷州之中和外族戰鬥,在中原裡面可是歷經各大騎兵。

而虎豹騎也算是高順的老對手了。

若是虎豹騎現在面對的是其他步卒,恐怕早就撕開了袁耀軍的防線了,但是可惜的是他們碰到的卻是高順的陷陣營。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殺,殺,殺!”高順一聲嘶吼之下,陷陣營不但沒有絲毫退卻和防守的意思,反而是在積極進攻啊。

這可不是步卒的互相廝殺啊,而是對步卒有天生優勢的騎兵的廝殺啊。

虎豹騎是什麼?他是老曹手中的王牌,是老曹省吃儉用這才創立出來的,所有的將士都是從兗州軍裡挑選的精銳,所有的盔甲都是城中上好的精鐵打造,所有的戰馬也都是老曹坑蒙拐騙偷回來的。

爲的就是打造出天下第一騎兵來,可是這天下第一騎兵卻是在和天下第一步卒面前被抵擋住了。

“不好!”本來曹操還指望虎豹騎直接撕開袁耀軍的陣型直接撲到袁耀軍的中軍去呢,可是現在這一把可以撕開敵人的利劍卻是被陷陣營這面巨盾給擋下來了。

虎豹騎損失大,同樣陷陣營的損失也不小啊。

以前的陷陣營是八百,就能夠抵擋一軍了,而到了淮南之後,袁耀那是物盡其用啊,各種物資軍械都是給了高順也不過湊足了三千之數。

而就是在虎豹騎的一輪衝鋒之下再加上雙方短兵交接,陷陣營前後陣亡了近千人。

“神行軍與我衝殺!”曹操不可能看着虎豹騎就這樣的和陷陣營同歸於盡的,袁耀損失得起,他曹操可損失不起啊。

同樣是重甲同樣是精銳,但是虎豹騎的成本代價可是要比陷陣營大得多。

曹操還指望着靠着虎豹騎絞殺袁耀呢。

所以很快神行軍也殺入了戰爭之中。

神行軍也是曹操軍的精銳之一,由夏侯淵統帥,他本來是一個步卒,確實能夠發揮出機動部隊的能力,足以看得出來他的精銳了。

“哪有那麼容易讓你們過去!”張勳都不用袁耀說,直接拉着自己的陌刀營就衝殺上前去了。

陌刀營是淮南軍新建立的兵馬,但是有着老將張勳在,再加上陌刀這個玩意是上可斬殺士卒,下可砍馬腿,最高紀錄就是一些個力氣大的陌刀營的士族能夠自上而下連人帶馬把整個敵人砍成兩段啊。

而陌刀不單單是長大了,所有的陌刀營和陷陣營不同,陷陣營標配是戰刀巨盾,而陌刀營就是一把陌刀,陌刀可供可守,他龐大的刀面能夠作爲盾牌使用。

“殺,殺,殺!”

正面戰場已經開始打成焦灼狀態了,雙方的精銳你來我往,基本上相互之間也佔不到多少便宜。

老曹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了,他損失不起啊,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硬扛着頭皮去死磕,不過只要不出意外,中軍算是頂住了,現在就要看兩翼了。

“臧霸帶着你的泰山軍與我攻打袁耀小兒的左翼!”老曹把手底下的臧霸也是給派出來了,臧霸的兵馬還是曹操收縮防線,這才讓臧霸回來的,泰山軍很是籠統,以前的臧霸只是一個土匪頭子,

臧霸之父臧戒爲縣獄掾,因據守律法不聽從太守憑欲私殺獄犯。太守大怒,令人收押戒詣府備罪。時年十八的臧霸獲悉父親被押囚,召集食客十數人前往費縣西山將父親救出,並殺死太守,時押送役卒百餘人懼臧霸健勇皆避而竄逃,此後與父親逃亡東海郡,經此事蹟臧霸的孝烈勇名遍聞鄉野。

黃巾起義時,臧霸從屬陶謙,擊破賊衆,拜爲騎都尉。後來臧霸收兵于徐州,與孫觀、吳敦、尹禮等聚合軍衆,臧霸爲統帥,屯於開陽一帶,自成一方霸主。

建安二年,臧霸到莒縣去襲擊琅邪國相蕭建,攻陷莒縣,得到蕭建的輜重。臧霸曾答應送給呂布一部分,但沒有送到,呂布就親自前去索取。呂布的部將高順勸阻呂布說:“將軍威名遠揚,遠近畏懼,想要什麼會要不到,何必自己去索取財物!萬一不成,豈不損害威名嗎!”呂布不聽。呂布到莒縣後,臧霸等不知呂布的來意,堅守城池,抵禦呂布,呂布空手而歸,不久又和呂布聯合。

建安三年,曹操討伐呂布時,臧霸等曾帶兵往助呂布。呂布被擒後,臧霸隱身匿藏,然而曹操點名搜索,尋得臧霸,一見之下大悅,便使臧霸招降吳敦、尹禮、孫觀、孫觀之兄孫康等,往見曹操。曹操以臧霸爲琅邪相,又各任用吳敦等,割青、徐二州委任於臧霸。

當初曹操在兗州時,以徐翕、毛暉二人爲將。兗州亂起,徐、毛二人皆叛。後來兗州之亂平定後,徐、毛亡命出逃投靠臧霸。

建安四年,曹操命劉備起行往見臧霸,並命臧霸奉上二人首級。臧霸便向劉備說:“以前我之所以能自立一方,是因爲我不會做這種事。我受曹公的存命之恩,不敢違其命令。不過有意於王霸之道的君主應該以義相告,不宜威迫,願將軍爲我辭卻這個命令。”劉備便以臧霸所言告訴曹操,曹操嘆息地向臧霸道:“這是古人仁德之事,而你能夠加以奉行,這也正是孤之所願。”於是皆以徐、毛二人爲郡守。

後來曹操與袁紹相拒,而臧霸數以精兵投入青州,所以曹操不用顧念東方之事,能專心應付袁紹。

陌刀營就曾和孫觀的泰山軍打過,但是孫觀的那泰山軍只能算是雜牌貨,或者說披着泰山軍的名號罷了,而現在藏王的精銳泰山軍只有一營,五千人馬,卻是和以往的泰山軍不一樣。

當年臧霸能夠和呂布扳手腕能夠不聽陶謙的號令靠着的就是泰山軍。

“主公,臧霸就交給我吧!”陳登主動要求請戰,算起來他和臧霸還算是老熟人。

兩人曾經就是陶謙的手下,後來又歷經了劉備呂布還有曹操。

現在雙方一個聽令在袁耀麾下,一個聽令在曹操手中,雙方各爲其主。

“好!”袁耀點了點頭,當即就讓陳登帶着手下兵馬前去迎戰臧霸的泰山軍。

陳登領命而去,和其他的戰場不一樣,陳登和臧霸沒有一上來就廝殺,而是兩人都站在軍前。

“宣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陳登率先朝着那邊的臧霸笑着打着招呼。

“元龍你也是!”臧霸眼神有些複雜啊,算起來他們兩人可是老交情了啊。

“宣高投降吧!曹操能夠給你的我主同樣能夠給你!”陳登還是想要勸降臧霸,因爲臧霸不單單隻有泰山軍啊,臧霸最大的價值在於此人有着帥才,能夠坐鎮一方,這纔是陳登想要的。

“呸,陳元龍,你好不要臉,自己背叛主公甘願當一個逆賊還想要拖着我家將軍?”臧霸身邊一個曹軍校尉當即就對着那邊的陳登怒罵了起來。

“我背叛曹操?”若是其他話語陳登還能夠保持淡然,但是這句話卻是讓陳登徹底的火了。

“是我陳登陳元龍背叛他曹操,還是他曹操賣了我?”陳登譏諷的問道。曹操爲了穩住袁耀小兒,好對付河北袁紹,便把整個廣陵郡賣給了袁耀,這纔是陳登現在和曹操大軍列陣廝殺的原因。

“元龍,主公提醒過你的,而且元龍主公也說了,廣陵不是久留之地,遷入許都城中,伯父貴爲九卿之一,元龍你也能夠統兵一方,這不是挺好的嗎?”臧霸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那邊的陳到。

“遷入許都?”陳登和臧霸可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啊,臧霸是山賊出生,帶着手底下的兵馬東奔西跑,遇到合適的人他就嫁了。

但是陳登不一樣啊,他是士族他所要顧忌的東西太多了,他陳家是一個大家子,並不是單單就他陳登一個人啊。讓陳家放棄廣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袁耀現在也是在爲陳家的事情頭疼呢,若是直接把陳家遷出廣陵,那麼勢必會得罪陳家,對陳硅那個老鬼袁耀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是對於陳元龍還是不錯的。

可偌不讓陳家遷出廣陵,那麼廣陵就等同一個國中之國啊。

所以袁耀只能一步步的去分化了,曹操當年把陳家賣得那麼幹淨的一個原因恐怕也是陳家尾大不掉吧。

“元龍你知道我不願意與你動手的!“臧霸對着陳登說道。

“你我各爲其主,戰場之上無需談感情!手底下見真章吧!”陳登也是冷麪了下來。

“那我就看看元龍到底是你的廣陵郡厲害三分,還是我泰山軍更勝一籌了!”

兩個以前的好友故交,這一次帶着各自的精銳在許都的戰場之上廝殺了起來。

戰局還在僵持着,左翼和中軍都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了,同樣右路也沒有閒着,雙方精銳盡數派出去了,剩下的就是中規中矩的普通兵馬的較量了。

“主公,中軍和左路一時半會根本就不可能分出勝負來啊!”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爲那邊都是精銳的廝殺,雙方都是這個世界的人傑,根本就不無可能在短時間解決戰鬥。

所以就只剩下右路了,只有從右路撕開一個口子,才能夠打開整個戰局。

右路方面就是袁耀麾下的兩萬普通步卒了。

曹操手中的精銳也派出去了,但是曹操手中的兵馬卻是要比袁耀多少一萬多人。

“傳令下去右路大軍盡數壓上!”曹操對着手底下的兵馬說道,兩邊都在焦灼着,只有左路了一旦從左路撕開,袁耀大軍可就算是輸在許都之外了,打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計策可言了,而是真正的看誰先支撐不住了。

曹操出兵的動靜自然不可能不被袁耀知道的,曹操的右路大軍在行動,本因爲人數要少於曹操的兵馬應該結成防禦陣勢的袁耀的兵馬,卻是反其道而行之,竟然還要主動進攻。

“主公不可啊!”邊上的魯肅直接就上前勸阻了袁耀起來“主公,我軍只剩下兩萬兵馬了,而對面的曹操卻還有三萬有餘,若是我軍以攻代守豈不是便宜了曹操?吾以爲我軍當防守爲主,等待援軍!”

“援軍?”袁耀的淮南軍上下可是不清楚這援軍是什麼的。

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袁耀現在也不隱瞞了,把派人前去宛城讓張繡帶着手下兵馬前來支援的事情告訴了一衆文武。

這個消息放出來之後,一衆淮南的文武那都是臉上露出了喜色,因爲他們都知道一旦張繡的援軍到來的話,曹操必然會大敗的,所以一個個更是如同魯肅一般勸說袁耀以守代攻,等待援軍。

“等待援軍?我淮南軍何時需要把勝利的希望寄託在援軍身上了?”袁耀冷冷的看着手底下的這個文武。

張繡來不來,袁耀只有五成的把握,因爲張繡投降袁耀,袁耀不可能完全放心的,畢竟這張繡有過前車之鑑,即便是張繡來了,幫他袁耀還是幫助曹操這又是隻是隻有五成把握,待價而沽啊。

幫助淮南軍對於張繡的兵馬來說,那是錦上添花罷了。

畢竟現在優勢還是在淮南軍手上的,若是袁耀不分兵,老曹連許都城都不敢出來的。

但是對於曹操來說,張繡的加入那可就是雪中送炭 了,一旦張繡加入曹操的大軍,那麼袁耀必敗,袁耀輸了最多退回淮南去,而曹操輸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若是張繡幫了曹操,曹操還不對張繡感激涕零啊,搞不好拜把子都可以。

這個世界之上張繡可沒有幹掉曹操的寶貝兒子,即便幹掉了,老曹照樣能夠不介意,這就是梟雄。

而且說個是在的,袁耀麾下的武將也太多了,或者說有能力的太多了。

曹操就只有一個虎豹騎,這場戰爭打完,這虎豹騎還不知道能夠剩下幾個呢,要是張繡帶着西涼鐵騎加入,那必須是嫡系。

而袁耀軍的騎兵不但有着天下第一騎兵之稱的幷州狼騎,還有玄甲軍,劫騎營以及先登營羽林衛。

張繡的重要性可就要低得多了。

雞頭鳳尾這可是很難選擇的。

所以袁耀根本就不敢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援軍身上。

“難道說沒有了援軍,你們就不會打仗了嗎?”袁耀大聲的質問着這些個手下兵馬“難道之前我不告訴你們有援軍的時候你們就打着必敗的想法了嗎?若是這樣還打什麼?我直接撤軍投降豈不是更好?”袁耀的嗓門越來越大了。

一個個的武將文臣都是低下了頭顱不敢看着那邊的袁耀。

“曹操又怎麼樣,袁紹又如何?他們不是不敗的神話,青州之戰,若不是顧忌和河北翻臉,我便能夠殲滅他河北十萬大軍,淮南之戰,他曹操數萬精銳被我吞併,這些都是你們打的,這些也都是將士們的功勞,既然你們都已經打贏了一次了,難道還不能打贏第二次嗎?難道現在的我軍還有之前我一人獨守廬江,之前我在江亭的時候困苦嗎?”

袁耀之前淮南軍屬於二流部隊,所以根本就不是曹操的對手,只能靠着詭計,用自己作爲誘餌,要不是河北軍出擊了,恐怕那一戰,袁耀就要當階下囚了。

江亭之中,袁耀手下滿打滿算不過百人,卻是硬生生的從當初的陳蘭劉勳曹操孫策劉備呂布手中的打下了偌大的淮南基業。

“曹操大軍不過就是比我們多上一萬兵馬罷了,怎麼了?你們怕了?你們慫了?若是你們怕了,現在就卸下你們的盔甲,放下你們的戰刀,現在走還來得及!”袁耀越說火氣越大。

順風仗打習慣了,現在稍微逆境就變成這樣了。

“末將等人誓死爲主公效忠!”

“末將請戰!”各類武將都跪倒在了地面之上對着袁耀抱拳說道。

“好!傳我軍令,左路兵馬全軍出擊!不留任何預備隊,我誓死要和曹賊分個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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