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了什麼事?”一聽這話,王子皓渾身氣息冰冷,他雙手一用力將寶寶抱進自己的懷中,“寶寶,他做了什麼壞事?”
寶寶沒有理會王子皓的問話,她揚起下巴瞪着楚徹,神情裡竟是有種玉石俱焚的倔勁兒。
楚徹沒有迎視寶寶的目光,他起身,對嫩末道,“寶寶以後你們就多費心了!”可是這話一說,他驀然又覺得,嫩末是寶寶的母親,不用說嫩末也會很用心的,所以說完這話,他的臉上神情就有些尷尬。
“寶寶是我的女兒,我們自然會好好對待。”王子皓緊緊抱着寶寶退後一步,目光不善的冷哼,哼完以後他還不忘繼續詢問寶寶剛剛那事。
瞅着麻麻竟然不爲所動,且聽了她的威脅後神情微冷,連扭頭看她一眼都不,寶寶頓時恐慌了,使勁掙扎着朝麻麻大哭大叫,“麻麻你要是敢走寶寶就把你睡覺經常搶寶寶被子的事告訴他們!”
楚徹的腳步微頓,心中那一刻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尤其是寶寶倔強的哭聲,一聲一聲的令他有股想把寶寶搶過來的衝動,頓了頓身子的他扭頭,朝寶寶朗笑道,“哭什麼,讓人笑話我沒有教好你!”
寶寶一噎,忙止住哭聲,雙手三抹兩抹的將臉上的眼中的淚水抹的乾乾淨淨,“麻麻,寶寶不哭了,寶寶是好孩子,麻麻帶寶寶一起走好不好?”
聲音依舊帶着泣音,卻強忍着沒有哭泣。
可這樣的聲音讓人聽來更覺得心酸。
楚徹不敢再看下去,喉間似有什麼堵住了的他更不敢迴應寶寶,他頭一扭,身子變成一道紫影消失在了原地。
寶寶大張着眼睛,嘴也微微張着,她有點不太相信麻麻就這樣離開了她,眼中的淚水不知不覺的蓄滿,眼前的一切就變得模糊。
突然間的,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她使勁的掙扎着想要從王子皓的懷裡掙脫出去,“放開,嗚嗚嗚,放開……”可是她這個巴巴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哭聲又小小的嗚嗚聲一轉眼就升級到了響徹雲霄般的尖利的稚嫩嚎叫聲音。
陳天熠小盆友小時候從來不曾這樣哭過,嫩末與王子皓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兩個人在那裡連番上陣也沒有將寶寶哄住,討厭眼前兩人的寶寶到最後乾脆兩眼一閉,嘴巴一張,放開嗓子的嚎。
不得不說寶寶的哭功這些年已經鍛煉出了一個相當高的水平,就是這樣淚流滿面,她心底還思索着這個討厭的巴巴啥時候能把挾制她的力道收了去……
一個人站在樹底的陳天熠小盆友看起來孤零零的好不可憐,瞅着父王與母親手忙腳亂的哄着自己的那個妹妹,陳天熠小盆友心中無比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他龍虎威步的走到父王面前一步的地方負手而立,仰頭朝自己的那個蠻不講理的妹妹道,“嘴巴張那麼大,剛好能塞得進去酸菜,來人,給我妹妹端一盆酸菜魚來!”
嫩末與王子皓汗流浹背都沒有哄住的寶寶就像是被按了停頓的鍵鈕,哭聲瞬間一止。
這速度快的讓人都以爲剛剛那個撕心裂肺哭泣的娃到底是不是寶寶。
寶寶睜眼,眼角沁了淚的她瞪着陳天熠小盆友,靜止片刻後突然朝着陳天熠小盆友大吼,“我不吃又臭又酸的菜葉子,還有你,我是你姐,是你姐,你再敢叫我一聲妹妹試試!”
戰火立刻就轉移到了陳天熠小盆友的身上。
一側的王子皓附和寶寶,“寶寶乖別難過,他就是你的弟弟啊,不吃酸菜是不是,來人啊,誰敢把酸菜魚端到寶寶面前,我就剁了他的手腳。”
嫩末幾次伸手都沒有從王子皓懷中接過寶寶,而且就連給寶寶出頭也是王子皓比她快一步,這讓她很不爽,王子皓分明就是在和她爭奪寶寶的寵愛啊!
陳天熠小盆友在心底將父王再次鄙視了一遍,曲迎附和的事情沒想到父王也做的這麼順溜。
對這個幾乎算是從天而降的繼承了自己金蛇血液的女兒王子皓簡直就寶貝的不得了,他想了一天一夜纔給寶寶起名爲陳天賜。
意思就是上天給他的恩賜。
不過嫩末一聽,頓時伸手在虛空劃了一下將喜上眉間的王子皓給pass掉了!
這分明就是個男人的名字,自己的寶寶長的那麼好看,哪裡是個男人啊,所以嫩末一錘定音就叫陳天嬌!
天之嬌女!
好吧,這個名字也很不錯,這一次的名字對擂是嫩末完勝。
陳天嬌小盆友果然是應了這個嬌字,她的矯情與嬌氣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哭鼻子功夫一流的她進宮沒兩天就把整個皇宮弄的天翻地覆。
沒辦法,她要找麻麻!
只要一不留神,陳天嬌小盆友立刻就不見蹤影。
遺傳了王子皓誘魂術的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走出侍者們的視線,身手靈活敏捷的她很容易的就能躲開青衣衛的追逐。
於是的於是,往往上朝的時候或者與大臣們議事之時,就會有侍人倉惶的闖進來:王上不好了,小公主又跑出了宮!
大臣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的王上已經旋風一般的出了大廳!
陳天熠小盆友負手,氣定神閒的走了幾步,這才歪頭望着垮着個臉坐在公主牀上的陳天嬌寶貝,“這是你第十八次出走了,這次有沒有什麼心得?”
失魂落魄的陳天嬌寶貝擡頭瞅了一臉得瑟的陳天熠小盆友一眼,再次無精打采的將尾巴抱着縮成一團團。
陳天熠小盆友也不着急繼續負手在原地轉悠。
“你能不能別轉了,我都頭暈了!”楚天嬌寶貝不滿這種沉默,於是又弱弱的開口。
陳天熠小盆友便不再轉悠,坐在書桌前拿起筆開始一筆一劃的練字。
陳天嬌寶貝就歪頭瞅着陳天熠,“你一肚子的壞水兒,能不能幫我想個法子!”
“我肚子裡只有墨水,沒有壞水。”陳天熠小盆友一本正經的回答。
“切,臭酸菜水還差不多!”陳天嬌寶貝小聲嘀咕,不過馬上她就兩眼烏亮烏亮的盯着陳天熠小盆友,“快說說,你有什麼辦法讓我離開這裡?”
陳天熠小盆友繼續一本正經的寫字。
陳天嬌就嗖嗖嗖的起身蹦到陳天熠的身邊,拉着他的衣襟兇悍吼,“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
“叫我哥哥!”陳天熠頭都不待擡的。
陳天嬌蹬蹬蹬後退兩步,尾巴氣的翹得高高的,她圓乎乎的眼睛怒瞪着眼前這個可惡的老和她作對的傢伙。
不過,不過一想到這傢伙有能讓她出宮見到麻麻的辦法,她憤怒的氣焰頓時就滅了,小臉蛋兒表情不停變換,最後肩膀一垮,尾巴也奄奄的落在地上,她戳着手指頭極不情願的弱弱喚,“哥哥。”
“沒聽到!”陳天熠極不給小寶貝面子。
陳天嬌頓時就炸毛了,恨恨的擡頭,不過瞅到陳天熠的眼神兒,她一縮腦袋,移着步子挨近陳天熠,伸手拉了拉陳天熠的衣襟,委委屈屈道,“哥哥,你幫幫我!”
“幫你什麼?”陳天熠很有大人模樣的將筆放在硯臺上,又將鎮尺拿開。
“幫我出宮找麻麻!”
“陳天嬌!”陳天熠打斷陳天嬌寶貝的話,“那個不是你媽媽。”
“他就是他就是,我只有他一個麻麻。”陳天嬌立馬瞪眼,撒潑功夫有爆/發的趨勢。
“他是男人,你應該叫他叔叔,你叫他麻麻只會讓別人嘲笑他,說他不男不女!”陳天熠變換角度勸解小寶貝。
不得不說,兩人在一個肚子裡待了三年多,再沒有比陳天熠更能瞭解陳天嬌這小潑婦的人了。
一聽自己叫楚徹麻麻是對楚徹不利,小寶貝的氣焰又沒了,隻眼中含淚弱弱的瞅着陳天熠小盆友,“哥哥,我想見楚叔叔!”
果然,嫩末與王子皓努力了那麼久都沒有讓小寶貝喊楚徹麻麻的習慣改過來,陳天熠一句話就能搞定,要是嫩末與王子皓看到這場景,看到小寶貝在陳天熠面前乖貓一般的樣子,估計要瞪的眼睛都掉出來,他們這些日子爲了和小寶貝溝通,爲了能哄住小寶貝,兩隻眼睛已經成了黑黑的熊貓眼。
嗚呼哀哉,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那你告訴我,你逃了這麼多次,有沒有什麼心得?”陳天熠小盆友很有大人樣的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陳天嬌小寶貝坐那裡。
這種對等的談話陳天嬌喜歡,她於是乖巧的爬上椅子,聞言她歪頭想啊想,臉上一會生氣一會憤怒,片刻才咬牙切齒道,“我覺得巴巴實在太難纏,不好惹。”
這個話陳天熠也在心底贊同,不過他面上倒是不動聲色,“哦?怎麼個難纏法?”
“上次我鑽狗洞出宮門,狗洞裡那麼髒,他明明可以在我鑽狗洞之前擋住我,可是,可是他卻在我鑽出狗洞滿心歡快的時候站在了我面前……”
“還有上上次,他根本就知道我是個路癡,在我繞着皇城的牆根兒轉了無數遍快要累死的時候他纔出現!”
“還有啊還有啊,上上次我半夜做噩夢嚇到了,想枕着他的胳膊睡,結果他和母親在牀上偷偷摸摸的那啥,我問他做什麼呢,他說他在爲母親加氣,還把我轟趕了出去,哼哼哼,他以爲我不知道,他把我當傻蛋一般的在玩弄。”
……
陳天嬌小寶貝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上勁,直把這些日子在這裡的各種事情對陳天熠數落了個遍。
一直到陳天嬌口乾舌燥找水喝的時候,一直做聆聽狀的陳天熠這才嘆氣總結道,“妹妹啊,你難道就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陳天嬌的小臉蛋通紅通紅的,還沒從剛剛的激動與氣憤中迴轉過來。
“你無論如何做都逃離不了父王的手掌心。”
“怎麼可能?”這是在變相的說自己弱小嗎,陳天嬌瞬間就炸毛了,“我怎麼會逃離不了他?是他人多勢衆以多欺少!”
“就算以多欺少,結果還是你跑不出他的掌心!”陳天熠嘆氣,他深深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和眼前這又笨又傻的傢伙是一個肚子裡出來的,唉,這簡直太侮辱他的人格了。
陳天嬌寶貝找不出反駁的話,只好氣短低頭,半晌戳着手指頭又弱弱喚,“哥哥,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讓我去見麻……楚叔叔啊?”
“你有沒有總結你爲什麼跑不出他的手掌心!”陳天熠卻不答反問。
這傢伙怎麼就在繞着彎兒不回答她的問題?難不成就是在騙她叫她哥哥?這個念頭一出,陳天嬌頓時磨牙霍霍。
似乎發覺了陳天嬌的不耐煩,陳天熠先她一步開口分析道,“是因爲你太弱,你會的,比如誘魂術,比如靈敏的身手,比如用你的血來把人都放倒!這些你都是遺傳父王的,所以不僅父王會,父王還比你更精通。”
陳天嬌想了想,果然是如此,可是陳天熠怎麼不繼續說了呢,陳天嬌忙擡頭,“快說啊快說啊!”
“老師佈置你的作業還沒寫完吧,你先寫作業,寫完我再繼續說。”
“哥哥,哥哥,你先說好不好,嗚嗚嗚,你先說嘛,要不然我就將筆墨紙硯打翻……”說到關鍵時候停頓,這種感覺就和螞蟻在心上爬來爬去一般,陳天嬌頓時就不依了,三下兩下爬到桌子上,坐在陳天熠的面前拉着陳天熠的衣襟搖晃。
“你再這樣晃我,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聞言的陳天嬌忙縮手,可憐兮兮的哀求道,“哥哥,我不搖你了,你先說好不好。”
“先寫作業!”陳天熠冷硬的表情沒有任何迴轉餘地。
陳天嬌小寶貝的眼淚啊頓時就涌了出來,可素眼前這傢伙不是麻麻,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所以等了半天沒等到陳天熠的示軟,陳天嬌小寶貝只好吸着鼻子把眼淚逼回,她纔不要白白的浪費眼淚呢哼!
乖乖坐回原位,一臉糾結的楚天嬌小寶貝拿起她最討厭的筆恨恨的在紙上胡亂畫着。
這是第一次陳天嬌同學完美的完成了老師佈置的作業……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因爲沒有老師在場,陳天熠就當了個臨時老師在陳天嬌同學的身後轉悠啊轉悠,揹着手的他那一臉嚴肅的模樣還真得了老師的幾分真傳。
“不錯不錯!”難得聽到陳天熠的誇獎,扔下筆的陳天嬌就笑米米的揚起下巴眯起了眼,正欲來句那是當然,結果陳天熠下一句話瞬間讓她炸毛,“看來你也不是完全的弱智,倒還有救。”
“陳天熠你這個討厭的傢伙,我是你姐,我是你姐你知道不,你要尊師重道,你要尊重長輩懂不懂啊你?”
陳天嬌站在椅子上扭身,胖胖的手指頭打算去戳陳天熠的額頭。可素聽到陳天熠鼻子朝天的一聲冷哼,以及那警告的眼神兒,她的手一哆嗦,立刻就收回,跳下椅子拉着陳天熠的袖子搖晃,“哥哥,好哥哥,作業我都寫完了,你快說說我怎麼才能出去啊嗚嗚嗚?”
變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陳天熠打有意識就和這笨蛋在一個窩裡,他對她再瞭解不過,所以他並沒有理會陳天嬌的話,而是將陳天嬌描摹的那些字一張張整理好放在一側,這才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
在陳天嬌一臉希冀的目光下,他清了清嗓子用雖然很是沉穩卻脫離不了稚嫩的聲音道,“父王很厲害,你會的他全都精通,你不會的他也會。而且他佔盡各種天時地利,你卻沒有任何優勢。”
說到這裡的陳天熠頓了頓,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正在聚精會神聽他說話的小傢伙,修正剛剛的話,“你有一點優勢父王是絕對比不了的,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哭!”
滿頭黑線的楚天嬌弱弱瞪着眼前這傢伙,“哥,哭也是門藝術。”
“嗯!”陳天熠贊同的點頭,“果然很藝術。”
“哥,你還沒說怎麼才能脫離巴巴呢?”
“很簡單,只有你變的比他厲害就能脫離。”
聞言的楚天嬌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她驚叫,“這怎麼會簡單啊?”
“我有個辦法讓你很快就能變得比他厲害。”
“哦?什麼辦法!”一臉絕望的楚天嬌小寶貝頓時重見光明。
“學習!”
不會又要寫那些個鬼爬爬一般的大字吧,楚天嬌小寶貝的臉又垮了。
“你讓父王教你他的一切功法,你只要把他的優勢佔領,讓他在你面前沒有任何優勢,到那時出個皇城簡直就是小意思。”
瞧着楚天嬌發光發亮的臉,陳天熠小盆友的心底就鬆了口氣,哼哼哼,有這個牛皮糖一般的小妹纏着父皇,這次瞧父皇還有什麼時間來與他爭母親的牀……
楚天嬌小盆友學的並不順利,不順利的她又開始四處亂髮脾氣,皇宮裡從早到晚都是她那抓心撓肝一般的哭聲。皇太后都被這孩子的哭聲給嚇得去紫鸞宮殿尋清靜去了。
就連巴巴王子皓給她爬下當馬騎,麻麻嫩末爲她做各種好吃的都不能撫慰她那焦躁的心。
這種時候就該陳天熠小盆友華麗麗的出場了。
“說說,是你太笨練不好嗎?”陳天熠小盆友纔不像父王與母親那般對這個小傢伙畏懼如斯。
“嗚嗚,我突然發現要超過巴巴需要很長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裡楚叔叔一定會把我忘的乾乾淨淨的。”上了學堂的陳天嬌已經明白了她是不能把楚徹當麻麻叫的,所以她很不情願的改口。
“嗯,這是個問題!”陳天熠附和。
連陳天熠都這樣說,陳天嬌小寶貝頓時覺得天塌下來了,哇的一聲再次放聲大哭。
陳天熠就皺眉,“你是想哭還是想聽我的主意。”
哭聲一止,陳天嬌小盆友保持嘴巴大張的姿勢,兩眼睛黑烏烏的瞅着陳天熠,片刻方明白陳天熠的話,忙搖晃着尾巴問,“哥哥你有什麼好主意?”
“你可以讓母親給楚叔叔寫信,讓楚叔叔來看你!”他時不時的看你看你,就不會忘記你了。
“嗚嗚嗚,母親不會答應的,嗚嗚嗚她對我不好,她要把我煉藥……”楚天嬌兩手揉着眼睛又開始自己的嗚咽聲,不過她那眼神兒透過手指縫瞟着陳天熠的反應。
她覺得相對於來說母親更喜歡眼前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所以若是這傢伙出面與母親說叨,母親一定會答應的。
“這都多少年前的爛芝麻事你還記着!”陳天熠冷哼,“你對你自己沒信心嗎?你就使出你十二分的嬌勁纏勁可愛勁,母親一看你這麼可愛哪裡會忍心拒絕你。”
在n次交鋒之後,嫩末與王子皓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家這個軟硬不吃的小寶貝貌似最聽大寶貝的話。
嫩末還好,可以直接詢問大寶貝。
可素王子皓,他腫麼能放下臉皮和自己的兒子討教呢,這個是不行的,嗯,絕對不行!
“熠熠大寶貝,快說說嬌嬌小寶貝爲什麼那麼聽你的話?”這是嫩末的問話。
“母親,妹妹喜歡你所以愛和你撒嬌,可是妹妹和熠在一起就覺得自己是姐姐該照顧弟弟!”
“你妹妹這些日子倒是乖巧,你可是與她說了什麼?”這是王子皓三思後的問話。
“回稟父王,熠是妹妹的哥哥,當妹妹的自然要聽哥哥的話。”
敢情不聽爹媽的話就是爹媽有問題?
在陳天熠的各種調和下,這個皇宮終於從一開始的雞飛狗跳慢慢變得和/諧,不過四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是無比的錯綜複雜。
比如陳天熠小盆友是站在嫩末這一隊的。
陳天嬌小盆友卻是站在王子皓這一隊,不過她的最大敵人卻也是這個非常牛/逼不好惹的巴巴。
而陳天嬌與陳天熠又自成一派系。
王子皓與嫩末又是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