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混小子,給老子灌點迷魂湯就想迷糊過去...你當老子真特娘老糊塗了啊你!??”
那時候看着叉着腰一臉理直氣壯的吳叔...我真特麼的好想哭!!
薑還是老的辣,吳叔...就是特麼種在化工廠旁邊的一顆老薑!不僅辣,而且壞肚子!
“恩,小子,你剛說我是啥?”
“我說你是瀉藥巴豆!!不拉乾的,只特麼跟我玩稀的!!”
而那會看着我快氣爆的通紅臉色,吳叔就皺皺眉說你嘴巴放乾淨點。見我不爲所動還是直勾勾充滿怨恨的瞪着他,才嘆口氣,說小子,你吳叔我始終是執法人員,在你身上這一次次的我都在賭知道嗎?既然是賭博,莊家的籌碼是要先坐好的。
“上次你殺沙黑那把刀我也收着呢,跟我說的一樣這都是我賭你這幅牌的籌碼;因爲雖然叔經驗很多,但我真不知道我一次次幫你,到底是挽救了個不該爲那些該死的人承擔惡果的小孩,還是真的養虎爲患!
“所以雖然到目前爲止我還都相信你,但等到有一天如果我真發現你是條禍害社會的毒蛇的話,我放走你的,我就會再把你抓回去;然後我自己,也爲我的判斷失誤承擔後果,擔上個知法犯法、包庇罪犯的重罪,知道嗎?”
聞言,也見他沒真的拿到證據了就直接把我硬拽出去,我心裡就放鬆了點,問他說,那你現在還相信我嗎?
“呵呵...那可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我的表現...口供都錄好了,我還能怎麼表現啊??
等跟老奸巨猾的吳叔“商量”了一會,我才知道他今天來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了...這老東西,他是想來套我話來的!
其實他根本就沒打算逮走我,就算我傻到真被那把刀給嚇怕了沒錄音就跟他走,他也不會抓我的;因爲他現在真正想知道的,是我爸現在到底在幹什麼!而我到哪兒上去去不好,爲什麼非得跑到我爸死對頭的地盤來上學。我圖的是什麼?
因爲這段日子,他也是真的看到了。那天在法院門口他看到我爸和幾個老兄弟會和就知道我爸要東山再起了,所以一直很緊張預測着我爸斷時間內定要鬧出幾件擾亂縣城治安不好的大事兒來!
然而這都過了快半年了,除了上次他稍一調查,就很清楚是馬海清找人來火拼造成的命案外,我爸爸貌似還真沒有做什麼能引起他注意的壞事。所以我爸越是不動,他這等着守株待兔的獵人,也就更急不可耐的好奇!
而我聞言,看他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搖動着那錄音筆後,就也知道吳叔不知道點什麼,今天還真的是不會放過我的;皺皺眉頭,就想跟他說一些事兒...
因爲這對我爸他們來說可能不算壞事...甚至還是好事一樁!
想明白後,我當時就看着吳叔說,我不會說我爸什麼壞話的,因爲他的確沒做什麼壞事;等吳叔聽完臉一沉,立馬就要拽着我走的時候,又立馬補了一句,說但我可以告訴你幾件很不得了的大事,來當做你放我一馬的酬勞。
“什麼大事兒??這些大事兒,是不是就是你冒着危險跑來回中唸書的原因。”
看着吳叔,我淡笑着點了點頭,繼而陰冷了臉,說第一個,就是死的那個沙黑,他爸爸叫沙俞。
“沙俞...鯊魚!??以前沙家壩那個最大的毒梟,海關鯊??”
我點點頭,也不管他能否通過這條線索,又藉着他兒子死了的理由順藤摸瓜,從沙俞身上抓到啥唐劍馬海清的把柄繼而幫到爸爸,只是繼續說還有。沙黑和米海軍...都在回中裡給學生賣毒品。
“什、麼!??”
一聽到這個,吳叔立馬驚得眉毛都炸起來;盯着我沉寂半天彷彿看出我沒在說謊,就鑽攥拳頭,陰沉着臉說那這小子的死,就有幾分報應的成分在了。
“...”
“還有呢?”
“還有??還有個毛啊!!夠了吧吳叔!??可以放過我了吧!??”
當時吳叔就冷笑兩聲,說我又沒答應你說了就放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啊?而看到我真的快氣到要搬板凳跟他玩魚死網破的時候,卻又苦澀的笑笑,說你小子,一個犯人,也敢在警察面前這麼橫!這不是老鼠鬧了貓窩麼...
“行了...你再說一個,最後一個!只要你說的東西夠分量,我就放過你一馬。”
那會看着吳叔我就真有點不知道,我清楚的那點內幕還有什麼是能告訴給他的?皺眉思索下,就說行,那我再告訴你一個夠份量的。
“你知道馬海清唐劍的勢力都有經營販毒生意吧?甚至還算的上是跨國,只是沒證據抓人;但是你又知不知道吳叔叔...他們在我們本地,或者是在縣城的附近區域裡,是有直接製作毒品的黑工廠的。”
剛纔還有個聲兒,這句話一出口,吳叔直接就蒼白這臉說不出話了,畢竟販毒跟製毒可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沉寂半天他才黑着臉問我,你確定?這事兒可不能亂開玩笑!
我也嚴肅了臉,點點頭就說我確定!
“因爲我和我朋友見到過米海軍拿到學校裡的一批貨,而且我那個朋友對這些毒品很熟悉。他告訴我裡面有些毒品是最近生產出來的新型號,海關和各大關隘口抓的很緊,而且因爲剛出來所以數量稀少。這內陸小縣城外面是進不來的,也就只能在裡面做。”
吳叔聞言後不太信,就問了我到底是什麼藥?我把肥龍形容的那些話係數說出來後,吳叔就也點點頭說這樣的話倒的確很有可能!
“因爲追新不追舊,那些玩意其實只是變了個模樣而已,但是真的喜好玩這個離不開當做命的癮君子,挑選就很苛刻!總覺得新樣子的肯定比舊型號要更給勁——新型號肯定就賣的更好了,尤其是能在那些有閒錢、能直接跑去外地吸食的富二代市場得到很大競爭力拉攏人脈!就像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總喜歡玩那個什麼香蕉五...”
“是iphone!是蘋果,什麼香蕉?這你怎麼跟我爸一樣亂叫呢?故意的吧你,吳叔...”
“啊?額,呵呵,總之都一樣的,反正看我家毛毛就知道,給他個蘋果五的硬件蘋果四殼子的手機,他不會要;給他個蘋果四硬件蘋果五殼子的手機,他卻肯定會歡喜的不得了!明明跟那個舊型號一樣的性能,卻硬是總說這個就是比舊的那個好!呵呵...你們年輕人把這叫啥來着?哦,叫信仰!”
...
信你妹啊!我特麼哪有錢信喬布斯,老子特麼長這麼大隻信春哥!
吳叔那會無所謂的聳聳肩,繼而嚴肅了臉,就說總之他很早就覺得唐劍馬海清有這個野心,一是因爲在唐國邦保護傘下他們的確有這個能力;二則是因爲最近就偵查的情報來看,米海強比起以前拿貨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這明顯是有自給自足的勢頭。
“只是沒想到,他們還真敢這麼幹...好,好啊!以爲老子吳用當了三十幾年警察是吃乾飯的??當年少秋打垮了馬家幫,這個年代,我吳用一樣可以把你們沙家壩的人通通繩之以法!“
說完,吳叔就黑着臉往外走了。我卻又猛地竄上去攔住了他。在他莫名其妙的注視下尷尬了半天,才說吳叔,其實我跟你講這些內幕不單是讓你放過我,因爲我知道,你既然一開始就沒決定要逮我,就算我不說這些也多半會放了我的...
“那你是...“
皺皺眉,我就說吳叔,其實我是想跟你合作才說這些內幕。
“合作??你、跟我??”
答應了一聲,我就跟吳叔說其實我到回中來,我的目的也就是通過米海軍抓到他後面人犯罪的把柄——因爲我知道拖下去,遲早有一天我爸他們還真就不得不得用很血腥的方法和慘痛的代價跟馬海清唐劍他們死磕!作爲兒子,我死也要做到的卻是讓他的安全!我要在趕在那天之前讓馬海清他們不攻自破!
“所以...你就當我求你了吧吳叔,我已經努力半個學期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雖然我是相信你纔跟你說那些話,但我還是不得不再求你一遍,讓你先別去調查我們回中米海軍販毒的事情!!好嗎?你就跟我相信你一樣,也相信我一次!別給我打草驚蛇,如果等過段時間我真的一無所獲的話,您再來用你的方法,來處理調查這些事可以嗎?”
“讓我也,幫爸爸他一次。這麼多年他爲了我,真的太累了,太累太累了...我已經再也,不想讓他一個人去承擔了...”
那時候吳叔看着我,沒說話,只是掏出手機在我詫異注視下打通了一個號碼。
“喂?毛毛啊?我跟你說個事兒,你要的那臺ps3罷免了,爸不給你買了。”
“啊啊啊啊??爲、爲毛啊老爸??你說好了啊!??”
“不爲毛!”
“啪~”
狠狠掛斷手機後,他就在我滿頭黑線垂下的注視裡,憤憤的摁着鎖屏鍵。
“叫你不比別人兒子孝順!叫你不孝順!叫你不孝順!!”
“...”
總而言之,當時吳叔算是答應我了。他告訴我,從第一次幫我開始,他就是因爲丹丹姐說了我家境後,覺得我不容易,覺得我孝順真的是個好小子才幫的;而現在就算知道了我爸是他的死敵...
他還是覺得我是否是個值得他妥協幫助的好小子,跟我爸爸是不是他的死敵,不應該牽扯到一起...
終歸還是個很心軟的警察大叔,儘管歲月和一道道傷疤把他外表摧殘的很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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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叔他給了我四個月的期限,也就是中期考試完之後,我若還沒什麼成果彙報給他,他就要自己着手調查這件案子;而出了門口,他也還是跟以前在三中一樣,怕我被人誤會,親自找到馬老師面前,說錯怪我了,一切都只是誤會,他並不是嫌疑犯。
看着他笑着衝我打完招呼跟小張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心裡就不免感慨萬分。
不怕貓的老鼠,和體恤老鼠、還真的敢把找到其他鼠窩的希望寄託在我這隻老鼠身上的貓...真是以前還單純的我,打破頭也想不出來的複雜關係...
跟吳叔談妥了,我心裡也感覺鬆了好大一口氣。那會回到教室心裡就很安寧,只是在想現在時間緊迫,得趕緊找機會接近米海軍讓我的計劃重歸正軌!
而等到早晨放學後,苑弋罕見的讓我陪他去打幾把籃球的時候,我站在校門口,那剛平靜下去纔沒多久的心,就又劇烈的慌動起來。
米海軍,炮斌...
那時候我面色蒼白的站在保安室旁邊,就正看到校門口早就被一大幫一臉陰沉的高三小混子給堵住了,炮斌和嘴裡叼着根棒棒糖,看着我不知在陰陰的笑些啥的米海軍就站在最前面;
幹!!!吳叔來的太倉促,讓我差點將炮斌把一盆子屎、全栽在我頭上這件事兒給忘了!
“怎麼了?”
那會苑弋也看出了不對,問了我一聲;我根本沒有回答他,只是掃視了一眼四周,拽着他手腕撒丫子一溜就大喊了一聲跑!
“跑、你、個、嗎!”
“留下來吃屎吧你!”
“砰~”的一聲,剛繞進側面校牆一排樹遮擋的空隙裡,還沒看清楚路,我腦門就被人重重踹了一腳;擡頭一看,正看到昨晚被我蓋了一磚頭那貨,頭上綁着繃帶從校牆外面跳下來。
苑弋當場眼就冷了,他不會管對方几多人、總之沒人可以在他苑弋面前和他的兄弟朋友動手“切磋”;但我卻在同時一把拽住他讓他別管,然後就陰冷的掃視着這一幫不管校裡還是校牆外都已經把我爲主的校混子。問他們,你們想幹嘛?
“我們想幹嘛...幹你m的!?你還敢問???那天打我的是不是你??搶走米哥那批貨的人是不是你!??”
“啪~”的一聲,走到最前面的炮斌擡手一巴掌就掄在我的臉上,又清脆,又響亮...
又讓我,在心底裡記得那麼深。
炮斌...炮斌,你給我等着...沙黑都特麼的讓老子給搞掉了,你特麼的算個球!???
壓抑着心裡極端的怒火,我根本沒理他,只是摸了摸臉頰,就看向一直對着我莫名笑的米海軍,又問了一遍,你什麼意思,米海軍?昨天貌似就我沒跟你們動手吧?你現在尋仇要找也該去找馬樂他們,我哪兒招惹你了?
同時卻在心裡充斥着一個大大的問號——特麼的...谷強他給我掉鏈子??他沒跟米海軍說我好話說昨晚其實是我幫他們贏得??
不過轉頭一想——去特麼的吧...谷強這會還在醫院呢!我纔是應該趕緊去看看他被捅的那一刀嚴不嚴重纔對。
“老子特麼問你話呢,你問米哥??怎麼着??你特麼的是看不起老子啊陳千千??你特麼的很拽啊??“
看着一臉搵火好像被我挫了面子的炮斌,我知道在米海軍這種人面前服軟反而是錯的,越硬才越會被狠茬子所欣賞!所以那會壓根就沒擡起頭正眼瞧他一下。只是繼續看着米海軍,冷冷的說。
“你這條雙頭狗,一天叫沙黑黑哥,一天又叫米海軍米哥米哥的...你說的不錯,我也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你這種貨色,我陳千千壓根就沒放進眼裡過。“
“我靠,嘴真歪啊這陳千千!!”
“就是...”
眼看旁邊人都戲謔的看着自己出糗,炮斌當場臉都快氣綠了。只是拳頭髮抖了半天,才猛地掄起來喊着我弄死你,就衝我砸了過來。
那會我已經準備還手了,苑弋面無表情腿也彎曲了起來,但我們誰也沒動作。因爲米海軍自己就拉住了炮斌的手。
“米哥你...”
米海軍跟我一樣,壓根沒瞅他炮斌一眼,這也就讓炮斌更感到無地自容、只是瞪着我陰冷的說聲米哥親自弄死你,然後就抱着胳膊衣服看好戲的模樣站在邊上笑看我捱打、
而米海軍卻在我和他都感到極度詫異的情況下,走過來看我半天,突然詭異的笑笑,一手撩起額前劉海一手衝我伸過來,說你這個人...很有意思。
“我欣賞你,交個朋友吧?”
當時聽着他這已經跟我講過一次的話,我就懵住了,炮斌更是有種被打了臉的錯覺,不甘心下一個勁兒喊着米哥你跟他這種人交啥朋友啊??
“就是他搶了咱的貨!”
這句話似乎是點醒了米海軍——其實也是因爲看我半時天也沒伸手迴應他。所以那會他就收回了手,臉上卻依舊在笑,吐出舌頭舔舐下嘴角的糖漬,就問我說,是你搶了我那批糖?
...這點倒是詭異的有點共同語言呢,我也覺得那玩意兒就特麼是糖。
但面上卻依舊是陰沉無比,甚至裝出很莫名其妙的模樣,問他說,什麼糖?我不愛吃糖,五毛錢的東西我也買得起搶你的幹嘛?
“你特麼還給老子睜眼說瞎話呢!!就是你!就是你!那晚上那三個裡,裡面打老子最狠那個體型就跟你最像!”
呵呵,你也知道我打你打的最狠啊?那你特麼的還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說今天你不一定能把我真栽進去,就算真栽進去了,只要我有機會翻身,就有你狗r的好果子吃!
心裡這樣想着,我臉上就笑了,隨手就指着他們旁邊個最大的幾個,說你老爹不是矬子的話,那身高差不多跟這幾個差不多吧?叫爸...
“你特麼的倒是叫啊!??”
“噗~哈哈哈,對啊,對啊!!斌子,快叫我爹哈哈哈哈~~”
一句話噎的炮斌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這就跟自己端盆水與射了自己一臉的一樣!而米海軍聞言後更是笑的更加詭異,還對着我舔了舔嘴脣,就好像再說我覺得你更有意思了一樣。
也是讓我想起了那天不該看到的一幕,而這也就讓我渾身上下都跟爬了螞蟻一樣不自在。
不管怎樣,那會米海軍還是笑着看着我,問我說,你不知道,但我的糖就是從你牀底下找出來的。
“對對!這特麼就是鐵證!陳千千你特麼的還想抵賴呢??辛虧老子昨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要不然還叫你給跑了!”
那時候看着炮斌得意洋洋彷彿坑定我的表情,我心裡就堵得難受,卻也又想起了當初禍害大野的那一幕,皺皺眉,心裡就冷笑了一聲。
誣陷我...雖然的確是我搶的,但那晚我一句話都沒說你怎麼認出來是我的?你終歸還是討厭我,恨我那天挫了你面子,還激的溫章這個在你心裡從沒當弟兄看待過的小丑、狠狠揍了你一頓而火大、不爽是吧aa
所以就還是誣陷我,對麼?好,那好得很呢!跟我陳千玩這個...你特麼的瞎了眼了!
那時候強壓着心裡的搵火,我就說了聲我不知道。沙黑昨天早上的時候把那東西塞我牀鋪下面的,他以前自己賣的那些黑金剛煙,也是塞在我牀鋪底下藏着的,不信你可以隨便找個暴打一頓再問一問。
“另外如果那就是你丟的貨的話,米海軍...我倒真是該好心提醒下你,該注意注意身邊的人...免得讓某些人啊,拿着你的東西吃了別人回扣...轉過身,還特麼的把屎棚子全叩在我的腦袋上!”
“cao...”
“我cao你什麼意思啊陳千千??你特麼的給老子把話說清楚嘍!??”
這句話就像把槍,矛頭直指他炮斌!激的炮斌當場臉就黑下去氣急敗壞的瞪着我恨不得當場打死我!而米海軍聞言卻皺起了眉頭伸手擋住炮斌,然後也問了我句,說陳千千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啊?呵呵呵...太特麼簡單了!有件事兒你不知道吧米海軍...”
眼神充斥着陰毒,死盯着已經意識到什麼,滿臉驚恐的炮斌。我就跟米海軍說,就在前幾天...
“炮斌他特麼的打了我一頓!還被我兄弟打了一頓!後來鬧了起來我們就都開始叫人,我也的確把黑哥給叫過來了,但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米海軍?“
“...“
米海軍眉頭越皺越深,不着痕跡的掃視了眼臉色蒼白一片的炮斌,就問我發生了什麼?而我也只是笑的更加陰沉,看着他炮斌這雜種的眼神更加陰毒,冷冷的說,他打了我一巴掌...
“他當着我們自己兄弟的面兒、特麼的特麼的狠狠的抽了我一嘴巴子!爲的誰??“
“就是爲了特麼的炮斌!他把炮斌叫兄弟!炮斌喊他哥!!”
“而沙黑幫他打我的那一天,就是你貨丟了的當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