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麻了隔壁。”楚揚低聲罵了一句,嘴角也帶着笑。
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爲楚某人在看望病人呢。
coward……”十一號嘴巴漏風的,用英語對着楚揚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
揚因爲‘業務關係’,也算是個精通花、英、法、日、韓語的語言專家了。
可現在他除了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膽小鬼’的音節外,還是沒搞明白這傢伙說了些什麼。
不過,他就算是用屁股來想,也知道這傢伙是意圖激怒他:膽小鬼,你有本事今天就殺了我!別故意和我講英語,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哪兒的鳥人嗎?你儘管放心吧,我會滿足你這個要求的,不過,得等你說出你的同夥之後。”楚揚用流利的韓語和十一號說了這句話後,轉身對曹國棟說:“曹局長,能不能允許我單獨和這個人待一會?”揚一提出這個要求,曹國棟馬上就明白他這是要幹嘛了。
說他也恨極了這些給他帶來麻煩的傻逼,可作爲一個思想覺悟很高的警務人員來說,任由受害人家屬私下拷問犯罪嫌疑人,好像不怎麼符合程序。
以,他並沒有馬上同意,而是裝作很爲難的意思,稍微沉默了片刻後才點點頭說:”楚揚,儘量別傷害他。”不會的,我就是和他談談心。”楚揚點點頭,對蘇寧和姚迪說:“兩位漂亮的女士,接下來的場面可能不適合女同志觀看,要不然你們也暫且先出去等等?”寧抱着膀子看了看楚揚,淡淡的說:“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看樣子這小少婦年輕時也曾經是個見過世面的狠角色。
楚揚讚許的點了點頭。
哪兒知道,別說蘇寧在年輕時就是個另類了,就是現在,她也絲毫沒有因爲孩子大了、老子退了而有絲毫的收斂。
只要她看不慣的人,統統用兩個字來代替:搞他!比方剛纔的謝童山,身爲京華市局局長、市委常委、副省級幹部,也算是牛逼了吧?可就因爲沒給蘇寧好臉色看,她馬上就讓老謝知道了什麼纔是悔不當初!辦法,人家有這份實力。
揚不清楚蘇寧是幹嘛的,但曹國棟現在知道了。
他有心提醒楚揚注意蘇寧的身份,千萬別得罪了這個猛人,可卻又不好意思當面說,只得給楚揚使了個眼色後,帶領幾個警察悄無聲息的退出了病房。
國棟很聰明,知道不管是楚揚還是蘇寧,依着他們的身份就算把那個傢伙給弄死,惹出的麻煩,好像也不會比殺一隻雞大不了多少。
曹國棟出去後,楚揚走到掛衣架上,拿起一件不知道哪個醫護人員忘記拿走的白大褂穿上,然後坐到牀前的椅子上,伸手,動作很溫柔的將十一號那根傷腿上的紗布慢慢的解了下來。
揚要幹什麼,十一號好像已經看出來了:你他媽的這是要折磨我吧?呵呵,來吧,大爺要是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不是韓國人!爲一個偉大的死士,他連死都不怕了,又怎麼在乎被折磨呢?一號眼裡、嘴角帶着冷笑的看着楚揚的手。
寧和姚迪,同樣看着楚揚的手,只是眼裡都帶着好奇:他最多也就是把這人的腿子再弄斷,可這種痛苦,對一個抱定必死之心的人來說,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
揚也看着自己的雙手,心裡還一邊的嘆着氣:唉,這麼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應該最適合去解女孩子的衣服,可現在卻要拿它們來折磨一個傻逼,簡直是暴殄天物呢。
說聽姚迪說周舒涵的脈象很平穩,但作爲一個殺手來說,楚揚當然更比普通人明白心臟被人捅一刀的結果。
可同時他也知道,現在周舒涵還在急救室裡生死未卜的,他要是再呆在外面走廊,還指不定要發什麼瘋。
所以,在等着周舒涵的結果出來的這段時間內,他必須讓自己有事做,藉此來緩解心中的壓力。
磨刺殺周舒涵的兇手,恰好是緩解壓力的最好辦法。
這纔是楚揚在周舒涵出了這麼大事還好整以暇的欣賞他雙手的原因。
揚現在臉上帶着笑,絕不是在裝逼,雖說那笑容看起來很真誠。
是,他把所有憤怒都用笑容來釋放。
,有時候是讓人儘快冷靜的好辦法。
揚把十一號腿子上的紗布解開後,擡頭說:“姚姐,你能不能替我和醫生要把手術刀?我看這哥們斷了的腿子沒有接好。”迪搖搖頭,伸手從伸手摸出一把鋒利的薄刀,手一甩,那把刀就帶着顫音的插在了楚揚面前的病牀牀板上。
好刀。”楚揚眼睛一亮,伸手拔出那把刀,再看向姚迪的眼神中,已經帶有了欽佩之色: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什麼好刀,就是修剪鮮花用的。”姚迪淡淡的回答。
她當然明白楚揚稱讚好刀的意思,其實是在誇她剛纔甩刀的手法。
揚笑笑,手裡拿着刀,看着十一號的傷腿,慢聲說:“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會讓你怕疼。”呵,嘿嘿!”十一號冷笑幾聲,模糊不清的說:“有本事你就來吧,我要是怕死怕疼就不是……啊!”揚一刀刺進十一號的腿子裡後,用刀尖順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滑去:“你應該這樣說,你要是怕死怕疼的話,就不是黨員。
不過,好像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喏,問你個問題啊,你有沒有聽說過剝皮這種古老的刑罰?沒有吧?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雖說我現在開始的部位有些不對,但將就着吧。”皮,這兩個字一聽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殘酷程度並不亞於凌遲。
這種刑罰不在官方規定的死刑處死方式之列。
但在歷史上確實被多次使用過,並見諸史籍記載。
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一號緊緊的咬着牙,目眥欲裂的瞪着楚揚。
要不是因爲雙手被固定在牀頭,他肯定……肯定會怎麼樣?關鍵是他的手被銬着,他肯定不了什麼。
你放心,在把你剝成‘白條雞’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不會讓你昏過去。”楚揚慢悠悠的說:“當然了,如果你肯說出是誰主使你來的,我馬上就會停手。”你、你做夢!”好,那十大酷刑之一的剝皮,現在正式開始!”楚揚說着,手上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
把本該是修剪鮮花的刀,在他手裡靈巧的翻轉着,就像是殺豬的屠夫那樣,在十一號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時,已經削下了他右小腿正面的皮。
一號的那根腿……白森森的肌肉不停蠕動中,鮮血四濺。
好像厲鬼那樣的慘呼聲,吼叫連連。
楚揚就像是個瞎子是個聾子那樣,根本不顧被濺了一臉的血、十一號的慘狀,仍然慢條斯理的做着他的扒皮工作。
只是每當十一號疼的要昏過去時,他才停手,用刀尖在十一號的肌肉裡急促的一轉,然後十一號只能再醒來。
寧和姚迪雖說都有出生入死的經歷,可在看到楚揚給那個人剝了兩分鐘的皮後,她們還是有了一種強烈的嘔吐,雙雙用手捂住嘴巴,轉身逃也似的開門出了病房。
再厲害的女人,論膽量終究不如男人。”楚揚頭也沒擡的,邪邪的笑着低頭望着他那握着刀是手……寧和姚迪奔出病房後,直接跑到走廊盡頭的窗口前,把頭伸出窗外,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
國棟看到她們跑出來後,趕緊的追了過來,一臉擔心的說:“蘇局,怎麼了?”寧摸出絲帕擦了一下嘴,轉身倚在窗臺上,臉色很不好看的苦笑着說:“那個年輕人就是楚龍賓的孫子楚揚吧?”是的。”曹國棟點點頭:“蘇局,楚揚這人……”寧閉着眼的搖搖頭,輕拍着胸脯的打斷曹國棟的話:“他根本不能算是個人。”國棟雖說已經離開了病房,但他始終都在病房門口的走廊中。
一號發出那種比野獸還野獸的慘嚎時,他也聽到了,但卻看不到楚揚究竟對可憐的十一號做了些什麼。
時,曹國棟見剛纔在謝童山面前都不可一世的蘇寧,竟然會‘稱讚’楚揚不是個人,他當然是感到好奇了。
於是就低聲問:“蘇局,楚揚他在裡面怎麼收拾那個犯罪嫌疑人的?”剝……”蘇寧剛想說,眼前卻又浮現出那一幕,馬上就是一陣乾嘔,趕緊的轉過了身子,對着窗外大聲咳嗽起來。
比起蘇寧來說,姚迪的神經要比她堅韌很多。
雖然她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但最起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楚揚,在裡面正用刀子給那個人剝皮。”剝皮?”曹國棟一呆,接着胃裡猛地一縮,就開始翻涌起來……爲一名合格的警務人員,按說曹國棟的承受能力應該比女人要強很多。
而且,他自己也是一直這樣認爲的。
可從他僅僅是聽姚迪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噁心來看,他好像比女人也強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