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胡力也表示出了擔憂:“是啊,這麼大一個攤子,如果僅僅依靠我們幾個的力量,要想對付在滿世界開基地的2012,不說是癡人說夢的話,反正實力太過懸殊了。”
“嗯,所以我們要組建自己的力量!”楚揚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說:“我們都知道,秦玉關之所以混得這樣風光,除了得到國家的支持外,最重要的是人家不但有個人的武裝力量,而且俄羅斯的吸血蝙蝠、德國的3k黨,都和他遙相呼應。呵呵,手裡攥着這麼多張王牌,能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嗎?”
顧明闖苦笑一聲:“當初世上有四大黑幫,意大利的黑手黨、俄羅斯的吸血蝙蝠、日本的山口組和德國的3k黨。可秦玉關不但硬吃了3k黨、和吸血蝙蝠的老大情同手足,而且還將山口組給打殘了……世上就這幾個厲害的幫派,現在除了黑手黨外,其餘三個的興亡都和他有着直接的關係,就算我們走他的路子去收編一些惡勢力,可也得找到有資格的才行啊。黑手黨倒是不錯,要不咱試着去收編一下?”
胡力馬上反駁道:“老八,你說這些都是屁話,就算有着荊紅命胡滅唐謝情傷鐵摩勒等人支持的秦玉關,他也不敢說是收編黑手黨啊。”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說着玩。”顧明闖雙手一攤:“咱不是說說過嘴癮嘛。”
“要過嘴癮,還是跑外面伸出舌頭舔電線杆子。”
“草,你怎麼不去?”
在胡力和顧明闖掙執的時候,楚揚就一直沒吭聲,只是盯着手中的酒杯。
倆人見他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知道他在想事,就同時切了一聲後閉上了嘴。
等耳朵根子清淨了後,楚揚才放下杯子,左手搭在椅子上:“我們不可能去收編黑手黨,也無法從秦玉關手中爭得吸血蝙蝠和3k黨,更不能像他那樣得到整個龍騰小組的幫助,因爲我們是見不得光的殺手,我們和他的起點不同。”
擺手制止住想說什麼的顧明闖,楚揚繼續說:“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既然我們不可能成爲第二個秦玉關,那我們幹嘛不走自己的路?有道是條條大路通羅馬的。”
胡力臉上帶着一知半解的迷茫:“走自己的路?楚揚,你的意思是……”
“我們最主要的敵人是誰?”
“當然是那個擋我財路的2012了,這還用問嗎?”顧明闖哼了一聲:“哼,媽的,誰敢擋老子財路,老子早晚會讓他死的很心碎!”
“對,擋我財路者,死!”平時很‘文雅’的胡力,此時臉上也帶出了刻意的猙獰,只是他好像太瘦了些,弄出這幅兇狠的樣子後顯得有些可笑。
對這兩個狐朋狗友表現出來的義憤填膺,楚揚很滿意:“不錯,現在我們能不能安心掙錢,這和2012有着直接的關係。可我們如果把2012手中的資源爭取過來呢?那又將是一種什麼情況?”
當初楚揚在和顧明闖胡力坦誠‘天絕計劃’時,就打算在暗中利用‘MD’技術,騙取2012經濟資源的計劃。
但現在大家商量的卻是怎麼壯大自己的武裝力量,所以當楚揚提出要爭取2012的資源時,顧明闖倆人馬上就明白他這是打算要奪取2012的武裝資源。
“這怎麼可能呢?雖說我們倆人沒有去過朝鮮半島的基地,可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建立那樣一個大的基地,這足以說明2012除了手握相當大的金錢資源外,肯定還有着我們不瞭解的強大武裝力量。”
胡力曬笑一聲說:“你想爭取讓那些人棄暗投明,呵呵,好像要比開着吉利汽車去月球旅行容易不了多少。”
只要利用好了謝妖瞳,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那我弄不好得犧牲色相了……楚揚想到這這兒,猥瑣的一笑,還沒有說什麼,顧明闖就歪着腦袋的說:“你這是又在打誰的主意?”
“沒啥。”
見楚揚不說,顧明闖也懶得問,只是jia了一筷子菜填進嘴裡,不無遺憾的說:“唉,按說咱們的老東家落劍門本來是一股不能小看的力量,依着夜門主對你的好感,你只要稍微一脫褲子……”
不等顧明闖說完,楚揚就搖搖頭:“草,你胡說什麼呢。落劍門好不容易纔剛被漂白了一年,還是別打他們的主意了。不過,在必要時,倒是可以給他們安排一些有償任務。要是實在沒辦法的話,可以試着先收編幾個殺手集團或者僱傭軍團,只要咱們出的價格夠高,他們肯定會跟着乾的。”
胡力贊成道:“對,這倒是不錯的辦法。現今世界上最活躍的僱傭軍團,基本上都活躍在中東地區。略微像樣點的殺手集團,除了美國的老牌集團‘薩克斯’外,非洲的‘黑蜘蛛’在這一年中崛起的速度也很快。可越是有名氣的集團,越不會輕易被收編的。”
楚揚吐了個菸圈,雙眼望着天花板的說:“這事先不慌,早晚我會找到解決辦法的。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先趕緊的將新藥廠建起來再說。只要手裡有了大筆的銀子,到時候還犯愁找不到替咱賣命的人?”
顧明闖和胡力都知道,組建個人武裝力量的事,不能急於一時,也就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了,繼而問楚揚啥時候才能從京華抽身。
“唉,說起這事我也挺犯愁的,”楚揚聳聳肩,唉聲嘆氣的說:“哥們,你們知道不?老子明天就要和花漫語訂婚了,訂婚請柬都撒出去了,要不是‘危機’來這兒惹事,我現在可能得在家裡忙活吧。”
“啥?你明天訂婚?”顧明闖和胡力異口同聲的說:“那你丫的還有心思在這兒喝酒,還不趕緊的滾回京華去!”
“不慌,反正開車去京華才用四個小時。而且,你那輛寶馬也恰好不要了,我用着正合適,嘿嘿。”
楚揚嘿嘿一笑後,不等顧明闖吹鬍子瞪眼,笑容一收說道:“我訂婚雖說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但我還是不想讓商九兒知道,你們懂不懂?”
顧明闖撇撇嘴:“切,這有什麼不懂?還不是因爲昔日和個冰棍似的商九兒現在知道吃醋了?你瞞着她,只是不想讓她難受而已。”
楚揚馬上舉起酒杯,高聲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眼狼人見愁也!來,乾杯!”
楚揚這句話,自然又引起了顧大老闆的些許不滿,少不了又得拿話來挖苦他一番……
哥幾個在包廂中一直說笑到下午四點多,胡力才端起酒杯給顧明闖使了個眼色,一起端起酒杯對楚揚說:“楚揚,眼見還有一個多小時天就黑了,而你好像真打算開車回京華吧?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在喝最後一杯,權當是喝的你明天訂婚酒了!”
“好,你們的意思老子明白。”楚揚端起酒杯:“說實話,其實我還是喜歡咱們以前的日子,爲了銀子快意恩仇,根本沒這麼多煩心事!”
“好了好了,不說這種屁話了,反正哥現在混得也挺滋潤的,不說了,幹了,幹了!”
“幹!”
幾個人在喝完最後一杯酒後,顧明闖和胡力知道楚揚還有悄悄話要和商離歌等人說,所以很知趣的告辭了。
當然了,那輛曾經承擔楚某人和那夜姐姐一番任務的寶馬車,財大氣粗的顧大老闆生怕會沾上什麼晦氣,直接將車鑰匙就扔給了他,和胡力乘坐一輛車的走了。
送走顧明闖和胡力後,楚揚回到商離歌在九樓的辦公室兼臥室時,九兒姐還在沉睡中。
楚揚站在牀前,對着這個白髮如雪的女人發了幾分鐘的呆,最終沒有叫醒她,只是俯下身子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就走出了辦公室。
本來,楚揚因爲今天中午在車裡和那夜璀璨鏖戰一番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再去說再見,可當電梯快到了一層大廳時,他又改變了主意,覺得不管怎麼樣,他都得說一句才行……
給楚揚開門的,是南詔戲雪。
“你、你是不是要回京華了?”南詔戲雪打開房門後,一手扶着門的站在門口,臉上很不自然的問了一句後,馬上就想起這個男人在她老媽身上馳騁的那一幕了,於是趕緊的就低下了頭,也忘記說讓楚揚進屋了。
雖說這整棟大樓都是商離歌的,楚揚完全可以說了算。
但人家孩子沒說讓他進去和老情人說句知心話,他也不好意思硬闖不是?可就這樣站在門口……不上不下的感覺也很尷尬的。
“咳,”楚某人乾咳一聲,伸長了脖子,就從南詔戲雪的肩頭向屋裡看了一眼,在沒有看到那夜璀璨後,訕笑着說:“呵呵,是啊,我要走了,來和你、你們說一句。”
聽到楚揚這樣說後,南詔戲雪才從尷尬中清醒過來,連忙將房門打開,閃到了一旁:“啊,那你進來說吧,我去叫醒媽媽,她可能是今天受到驚嚇了,現在正在套間中休息呢。”
楚揚一聽說那夜璀璨已經休息了,連忙下意識伸手拽住剛想轉身進屋的南詔戲雪:“哦,算了,既然她已經休息了,那就別再叫醒她了,等她醒來後,你告訴她一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