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禮物
一般來說,皇宮這種地方,密道是不能少的。
玄澈在登基之後就搬入了清涼殿,很快他就知道了在龍牀的背後有一個密道入口——不得不說成國的皇帝太有遠見了,認爲國家一定會葬送在子孫手裡,所以先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密道縱橫交錯,但真正的出口其實只有一個,就是通到宮外,不過當玄沐羽發現半夜在清涼殿留宿實在是太過明目張膽之後,便把暗影諸部變成了挖礦工人,將給密道多添了一個出口——玄沐羽所居住的興慶宮。
晚上——
玄沐羽站在密道中聽了一會兒動靜,確定房間裡沒有人了,才從牀後面走出來,內外室看了看,沒有看到玄澈,便知道玄澈是去沐浴了。
玄澈在每次歡好之前都會沐浴淨身,而且不論情況如何“危機”,哪怕玄沐羽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也無法打消玄澈這個念頭——不過福利是他可以誘拐玄澈嘗試在水中起伏的快感。
玄沐羽拿了一本書坐在牀邊等着。
誰知這次玄澈洗得特別久,玄沐羽心不在焉地翻完了一整本書,玄澈才姍姍來遲。
不知是不是熱水泡的,玄澈的臉看起來特別紅,眸光瀲灩,紅脣欲滴,別有一番媚態。玄沐羽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像急色鬼一樣,但看到這樣嬌豔的愛人誰也忍不住,更何況先前經過那樣焦灼的等待,任何火都已經燒得旺盛了。
“澈,你害我好等。”
玄沐羽急切地吻上玄澈的脣。玄澈迴應着,卻有些羞澀,只是這時的玄沐羽並沒有注意到玄澈這麼些許的不同,對他而言,玄澈的害羞就是最好的催情藥,而情慾則是毀滅理智的最佳武器。
兩人已經吻到了牀上,坦誠相見之時,玄澈卻突然稍稍推開了玄沐羽,說:“羽,你的生日禮物我還沒有給你。”
玄沐羽一愣,一時不知該反應出什麼情緒,呆了呆才勉強說:“那你現在給我嗎?”
玄澈微微一笑,吻上玄沐羽眼睛,說:“閉上眼睛,聽我的話,躺下。”
玄沐羽不知玄澈想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地閉着眼睛在一邊躺下。感覺到玄澈翻身到他上面,不禁想要睜眼去看,卻被玄澈捂住了眼。玄澈輕咬着玄沐羽的脣,聲音似乎是一首催眠曲,柔柔的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聽從:“不準睜眼,不準動,不然就沒有禮物了。”
玄沐羽點點頭,眼睛不再眨動。
玄澈鬆開了手,俯下身子吻着玄沐羽的身體,從脣到脖頸,到鎖骨,到胸前,溫熱的脣停留在一邊的茱萸上細細舔弄,一手撫弄着另一邊。玄沐羽被不斷襲來的戰慄所侵佔,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澈……”
玄澈的動作很輕柔,左手順着身體曲線向下滑動,掌心撫過小腹,握上了玄沐羽已經翹立的分身。
玄澈又怎麼知道,單是他這樣一個動作就足以讓玄沐羽瘋狂地迷戀到只要想就可以射出慾望,更無論現在這件事真真切切地發生了!玄沐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每個部位都在吼叫着,玄沐羽覺得自己像一個初嘗情慾的孩子,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顫抖着幾乎要噴發出來。
“噓——不許張開眼睛。”
玄澈見玄沐羽似乎又睜眼的趨勢連忙出聲制止,他可不想讓玄沐羽看到他現在這個“奇怪”的樣子。雖然這種事情玄沐羽經常幫他做,但是要他自己動手……終歸有些不自然。再想到接下去要送上的“禮物”,玄澈本來就紅的臉現在更是快滴出血來。
玄沐羽乖乖地閉着眼,享受着玄澈第一次主動的服務。
慾望被包裹在一個清涼的手掌裡,上下套弄的動作很生澀,也缺乏力氣,可越是這樣,越讓人產生一種不能滿足的快感,手掌越是撫弄,慾望就越是叫囂着:還要更多,還要更多!
玄澈忽然又換了一邊手,有些涼涼的油膩感。玄沐羽一愣,馬上明白了塗滿自己慾望的**是什麼了:潤滑劑。
“澈你……”玄沐羽心中隱隱有些念頭,卻不知道該怎樣形容。
玄澈沒有出聲,又在分身上套弄片刻,可能覺得夠了,就停了下來。玄沐羽感覺到玄澈的左手沒什麼重量地撐自己的胸膛上,而右手則握住了慾望。挺立的慾望在兩片絲綢般觸感的肌膚之間磨蹭而過,尖頭慢慢沒入一個緊小的滾燙甬道里,強烈的快感從鈴口蔓延到全身,慾望似乎又粗了一圈。
玄沐羽雖然沒有睜開眼,但雙手已經撫上了玄澈的大腿,感受着指尖留不住的光滑觸感,他忍不住輕吟出聲。
粗大的慾望進入身體帶來些許撐裂的痛楚,玄澈忍不住悶哼。雖然在浴室的時候已經給自己擴張過了,剛纔又抹了那樣多的潤滑劑,不過現在看來還不夠……玄澈幾乎想要退出了,卻聽見玄沐羽歡愉的呻吟,心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坐了下去——
“啊!”
巨大一下子進入最深處的衝擊,痛楚夾雜着些許不知名的快感,玄澈頓時繃直了身體向後仰去,發出些許決不愜意地驚叫。小腹下意識地收縮,帶起後庭甬道里的**,炙熱而狹窄的肉壁緊緊吸住粗大的分身,這樣強烈的刺激連玄沐羽都按耐不住發出的呻吟。
玄澈小心翼翼地坐在玄沐羽身上不敢亂動,努力適應這那個似乎又有變大趨勢的玩意兒,直到身體似乎能放鬆了,才稍稍提腰動了兩下——
玄澈現在只有一個想法:痛!非常痛!極其之痛!
以後絕對不會再幹這種蠢事了!玄澈在心中悲鳴,被硬生生撐開的痛楚讓他自己的慾望都開始疲軟,漂亮的長眉皺成了一團,甚至沒有發現玄沐羽已經睜開了眼睛。
玄沐羽的手搭上玄澈的腰,心疼地說:“傻瓜,哪有你這樣硬來的!”
“我又……”玄澈本想爭辯,卻對上玄沐羽的眼睛,想到自己做的“傻事”,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我的傻瓜澈!”
玄沐羽甜蜜蜜地嘆出一口氣,一手按在玄澈的腰上不讓他動,同時也捏揉着腰際的敏感帶,另一手握上了玄澈萎靡的分身,熟練地套弄起來,時而揉揉兩顆小球,時而用半長的指甲騷過鈴口。
玄澈的分身很快就再次站起來起來,身體也鬆軟下來,玄沐羽拉下玄澈的上身吻上他的脣,舌頭靈活地伸進去挑逗。兩人姿勢的突然改變,還埋在身體裡的粗壯也**了一下,玄澈戰慄着想要呻吟,卻被盡數吞入了玄沐羽口中。
不知不覺間,玄沐羽的雙手都放在了玄澈的兩片臀瓣上,輕輕地揉捏,或者是滑入股溝摩挲。玄澈伏在他身上,神色漸漸迷離。
“嗯……”
呻吟從嘴角逸出,玄澈有些難耐地貼緊了玄沐羽。熟悉玄澈所有反應的玄沐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托住玄澈開始緩慢地聳動,巨大在蜜穴抽出動人的水聲,進出之間帶出紅豔豔的媚肉,先前抹入的大量潤滑劑順着修長的大腿滴下,將玄沐羽的小腹都打溼了。
身體裡最敏感的一點被時輕時重地觸及,卻總是無法滿足。好想要,想要用東西頂住那裡……玄澈想要,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抱着玄沐羽無助地呻吟:“嗯……羽……那裡……”
玄沐羽壞心地故意不去碰到那裡,卻問:“哪裡?”
玄澈這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去數落玄沐羽的壞心眼,緊緊貼在玄沐羽身上,飄出來的呻吟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色情:“你……過分……啊!”
玄沐羽邪惡地低笑,突然**,重重擦過那個最敏感的點,引來玄澈一聲顫抖地尖叫。玄沐羽卻又不動了,在玄澈耳邊低語:“澈,是不是這裡呢?”
玄澈抱着玄沐羽喘息,身子有些不安分地扭動,卻不開口。
玄沐羽含住玄澈的耳垂,說:“你不說,我不給你。”
玄澈終於擡頭,哀怨地看着對方,輕咬着脣不說話。
明知道這種話玄澈一定說不出口,但玄沐羽卻覺得這樣逗他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一件事。
玄澈突然低下頭靠在玄沐羽耳邊,幾不可聞地說了一句:“是那裡,我要你給我,給我……更多……羽嗯……嗯——”
玄澈沒有辦法再說更多了,因爲他在第一句話說出口時,玄沐羽就已經歡喜地要瘋了,情慾之火不可抑制地攀升,他一個翻身將玄澈壓在了身下,玄澈的腿被拉到極致,能清楚地看到一朵美豔的菊花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吞吞吐吐,靡緋無邊。
玄沐羽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開始了真正的僅剩下慾望的衝撞……
玄沐羽生日的結果是:玄澈第二天不得不臥牀休息一天。
幸虧這天是不用上朝的,奏摺搬到清涼殿的牀上來批閱也無傷大雅。
玄恪聽說父皇病了,急急忙忙地就跑來了,進門看到皇爺爺摟着父皇,一口口地喂着粥。
玄澈的臉色有些蒼白,卻泛着紅暈,妖嬈異常。這在玄沐羽看來是**退卻後的餘韻,兩個人如此纏綿地喝粥只是一種情調。然而此情此景落在尚未經過人事的玄恪眼中,卻成了“泛着病態潮紅的父皇虛弱地倒在皇爺爺懷裡,艱難地喝着粥”。
玄恪大哭着撲上玄澈的牀,含糊不清地喊着:“父皇!父皇!”
玄澈很是詫異,不知道玄恪爲何如此傷心,捧起玄恪的小臉,問:“恪兒,怎麼了?”
玄恪滿臉是淚,哭泣道:“父皇,你病了,恪兒擔心你……”
“呃,這……”玄澈很是尷尬,總不能對小孩子說:你父皇和你皇爺爺叉叉圈圈,結果用力不當,縱慾過度,不小心傷了後庭吧?!
玄澈只能安撫道:“恪兒,父皇沒事,恪兒不要這樣傷心了。”
“可是父皇好虛弱……”玄恪的眼睛還在當噴泉,將錦被弄溼了好大一塊,“父皇要皇爺爺抱才能吃東西,嗚,恪兒只有生病沒有力氣乳孃纔會這樣餵我吃飯……”
玄恪哭得很傷心,但玄沐羽卻有種竊喜的心情,摟着玄澈的手臂也緊了緊。玄澈不滿地瞪他一眼,掙開了他的懷抱,但緊接着隱私部位的鈍痛和腰腿的無力又讓他倒了回去。玄沐羽的手不安份地在玄澈腰際的敏感上滑過,玄澈的身體立刻軟了。
玄澈用手肘捅了一下玄沐羽,勉強將玄恪抱到自己身上,說:“恪兒不要哭了,你看你,都跟小花貓似的了。來,讓父親親親,父親只是累了才休息的,恪兒不哭。”
玄恪的眼淚在玄澈溫柔的親吻下止住了,烏溜溜的眼睛在玄澈臉上轉了好幾圈,抽泣道:“父皇,你不騙我?”
玄澈笑說:“呵呵,父皇不會騙恪兒。”
玄恪突然想起了母親也是微笑着睡過去了,卻再也沒有醒來。然後小狐狸就和他說,他的母親到另外一個世界去等待父親了。玄恪很怕父親這樣溫柔的人,會丟下他去找母親……玄恪用力點頭,抱上玄澈脖子,帶着些許哭泣的鼻音道;“父皇不可以騙恪兒,父皇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和恪兒說,父皇不可以突然就離開恪兒了……”
“不會的。恪兒不哭。”玄澈輕聲撫慰,卻不知道玄恪究竟想到了什麼。
皇帝身體不適的消息讓大臣們小惶恐了一下。玄澈在三王叛亂之後身體就很不好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因此不少滿腔熱血的臣子都很擔心玄澈會突然就撒手而去,留下他們一腔抱負無法實現了。
但當第三天玄澈召集大臣們議事時,玄澈覺得自己應該纔是惶恐的人。
看着一羣頭髮連着鬍子都花白的老頭子跪在面前,怎麼扶也不肯起來,還要苦口婆心地勸說自己撤銷限制人口增長的決意時,玄澈真的很無奈。
玄澈頭疼地揉揉太陽穴,不知道該順從他們的意願,還是拂袖而去延續先前的專制作風。
事實上,人口的增多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大淼還在實行均田制,在人口越來越多,耕地卻沒有顯着增加的情況,日後讓國家拿哪裡的土地分給農民?沒有土地分了,不是打擊豪強,就被農民打擊,兩個都不是好消息。
好吧,玄澈承認自己操之過急了,對於早婚早育、日出而作日落而“做”、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多子多福還兼有三妻四妾的中國人——要他們接受“少生優育”的“先進觀念”實在是……
但難道要和他們說,千里之外有一個叫大不列顛的荒島上,一個信奉大鬍子叔叔的長名字老頭將會在千年之後擔心人口會對人類構成威脅,並且呼籲大不列顛人民晚婚晚育?還是要告訴他們,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千年之後中原的土地上將會站着超過十三億的人口,而這些人口中超過百分之八十都在爲自己的生存物資而發愁?又或者是總有一天,你們將會被西方的思想學家們諷刺爲“農業副產品過多”?!
太可笑了,如果這樣就能說服問題,玄澈一定要找一塊豆腐撞死。
“衆卿先起身吧。”玄澈無奈地說,見他們不肯起來,面色微沉,冷聲道,“要不要朕給你們跪下,你們才肯起來?!”
“老臣不敢!只請陛下收回成命!”
帶頭呼喊的是戶部尚書徐莫,一把年紀的老頭子,思想倒還挺開放的,以前玄浩打侵略戰爭的時候,最開始反對的是他,到後面搖旗吶喊最大聲的也是他。只是這次提到人口限制問題,不論怎麼樣他就是死拗着不肯答應。
“陛下!百姓乃國家根本,不能少啊!”
兵部尚書柳傳銘就跟在後面不甘示弱,冷兵器時代人就意味着戰鬥力,沒有戰鬥力就意味着沒有戰爭,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他機會嗎?!
“陛下,祖宗之法不可變啊!”
禮部尚書也沒落下,在他看來,限制人口這回事太可怕了,不讓百姓生育,這、這——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玄澈不快道:“什麼祖宗之法?朕變過的祖宗之法還少嗎?少拿那些灰都不知道去哪的人來做擋箭牌!”
禮部尚書杜斯儀一頭冷汗,但還是強硬道:“陛下!生育之事乃是天理人倫,不可違背啊!”
“朕又不是不讓百姓生,問題是生那麼多,怎麼養?你來養,還是國家來養?”玄澈冷了聲線,“要子嗣,要人繼承家業,一個不夠那兩個夠不夠?一畝田能養活幾個人?生兩個,一個活了,另外一個怎麼辦?看着他去死?還是要讓兩個人都過着窮困潦倒的生活,到了死時怨恨自己的父母沒有給自己一個好家庭?”
徐莫戰戰兢兢道:“可是、可是國家可以分給他們土地!”
“土地?你去哪裡弄土地?”玄澈更加不悅,“徐莫,你是戶部尚書,你自己說我們現在空閒的耕地有多少?!現在夠分,以後呢?四千多萬人,哪怕一家只生兩個,十年後就是八千萬,三十年後是一億六千萬!每人八十畝,你去哪裡找土地?要不要把這太極殿也開墾成耕地?”
一屋子的臣子都嚇得跪了下去。
玄澈高聲喝道:“麻煩用你們的腦子好好想一想!人口那麼多有什麼用!”
“臣該死!”大臣們齊聲謝罪,雖然他們心中仍然不贊同。
玄澈發覺自己太激動了,心口有些悶,而且剛纔的動作又牽動了後面的傷——玄沐羽那個混蛋,昨天晚上竟然又——!玄澈在心中咬牙切齒地惡罵了一頓,緩上一口氣,道:“你們先起來吧,關於這個問題朕不想多說了。還有其它問題沒有?”
大臣們面面相覷,最後無奈起身坐回原位。一直沒有參與抗議的尚書令固上亭起身,道:“陛下,臣不知流求、西夷爲何物,爲何需要我們去開發?”
玄澈還在鬱悶,便將問題丟給了方休明,“休明,你來解釋!”
“是,皇上。”方休明起身禮道,“固大人,這還要從我們所在地理位置說起。皇上,請允許臣請出一份地圖。”
玄澈擺擺手準了,一旁太監立刻吩咐下去。稍時,聽班的小太監扛來一個巨大的畫卷,展開,裡面正是以中原爲中心的涵蓋了幾乎整個亞洲的世界地圖。其精確度自然不能和後世相比,不過大概形狀已經出來,其中中原範圍內最爲詳細,擴展到雄單、西善、大理一帶則稍嫌粗疏,再往外後世朝鮮半島、日本四大島、臺灣及東南亞、東亞諸國只剩個大概形狀。
衆人看的目瞪口呆,只聽方休明說:“這是通川學院、物華理學院、太學院的地理系學生聯合工部和戶部,耗時五年完成的中華地圖。”
大臣們張開的嘴幾乎可以塞入一個雞蛋,只有戶部和工部尚書看到大家震驚的模樣,暗自偷笑。
兵部尚書柳傳銘突然出聲道:“陛下,這勘察地形之事由學生來做只怕不好吧?!臣以爲工、戶二位尚書此舉大爲不妥!”
玄澈道:“柳大人,這件事是兩部尚書徵求過朕的意見,是朕同意的。”
柳傳銘一愣,討了個沒趣,便拱手退下。
方休明指着地圖說:“諸位大人可以看到我中華位於此圖中心,然而周邊還有許多國家。這裡,”方休明指着象徵後世臺灣的不規則橢圓形,“就是流求,據學者們考證,夏商時期的島夷及漢代的東鯷指的就是這裡。流求與我們隔海相望,中間還有數個小島。至於西夷,這圖上並沒有,但是地理系的學生們認爲,在西善再過去的西邊還有國家存在,他們將那裡統稱爲西夷。”方休明指着地圖之外的空虛之地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