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的洗浴室廳內,威爾·特納還是如原劇情一樣,在潛入進來偷海圖時被邵峰的手下抓住。巴博薩和伊麗莎白麪對邵峰的質問,只能搖頭說不認識他。
地下水道中,吉布斯對其他人問道:“加隆船長呢?”
“不知道啊,沒看見。”
“進城後就消失了。”
吉布斯皺着眉頭。“算了,不管他。”他說,“我們先做正事。”
他們繼續往前爬,從漁村的地下水道爬到邵峰水寨的地下蒸汽房內,打暈了這裡燒蒸汽的工人,佔據了這裡。
他們頭上,巴博薩和伊麗莎白正在與邵峰進行交談。
邵峰拽着威爾的頭髮,將他從水刑中拉起,抽出腰間的木錐,說道:“既然你們不認識,那麼留着他又有何用。”說完,便要將木錐刺入威爾脖子,嚇得伊麗莎白大叫。
邵峰的木錐懸停在威爾咽喉處,微笑着回過頭。“你到了我的地盤,卻辜負了我的盛情。”他將木錐插回腰帶,對着巴博薩指責道。
“我像你保證,我並不知情——”
“那是你不知道他會失手!”
邵峰很生氣,他的手下們也紛紛從洗澡池裡站了起來,將巴博薩和伊麗莎白團團圍住。
“你企圖從我手中偷走通往‘世界盡頭’的海圖,去往戴維·瓊斯的魔獄。”邵峰說,“我實在想不通,爲什麼?”
巴博薩丟出一塊銀幣,邵峰伸手接住,吹了口氣放在耳邊聽。
“起義之歌已經響起,”巴博薩走上前,“我們必須召開海盜王大會。作爲九大海盜王之一你的,有責任遵守誓約出席大會。”
“我們頭上都有懸賞。”
“沒錯。”
“這年頭,海盜只能靠出賣其他海盜牟利。”邵峰顯然不信任巴博薩。
“我們現在應該求同存異,”巴博薩說,“第一屆海盜王大會制定了海盜公約,但是現在,東印度公司的貝克特勳爵讓着公約失去了效用。”
“面對東印度公司的海軍艦隊,我們海盜哪有招架之力?你和我又能做什麼?”
伊麗莎白衝上前說:“你是邵峰啊,新加坡大名鼎鼎的海盜王……”
這邊巴博薩和伊麗莎白正在和邵峰據理力爭,另一邊的李加隆卻在漁村中閒逛起來。
因爲海島碼頭有葡萄牙殖民者的軍艦駐守,他們從海島背後的海峽潛入進來,李加隆還沒好好逛逛這座充滿了華夏風格的漁村。
雖然說是漁村,但其規模大小卻如同一座華夏古代沿海的小縣城,只不過居住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漁民,所以才叫漁村。
不過這些漁民久居這裡並不能捕到多少魚,他們不去找份更賺錢的工作,只是因爲他們還有另一層身份,就是海盜。
村民們都留着一根長長的豬尾巴辮子,就連來到南洋當上海盜了,都不敢把這根代表着屈辱的鞭子剪掉,可見清政府對他們奴化的根深蒂固。
他們看到李加隆沒有和他們一樣的鞭子,而是把長至肩膀的長髮籠絡着背在腦後,還對他指指點點。
有好奇的孩子上來和他搭話,他們的父母就會緊張的跑過來將孩子拉走。因爲在他們看來,除了是和尚,不然不留鞭子,已經算是離經叛道了。
李加隆走到一位正在縫補破漁網的老大爺身邊,問道:“老人家。這裡又不是清國,你爲什麼還要留着這條屈辱的辮子?”
“辮子啊。”老人放下漁網,摸了摸從肩上耷拉下來的花白長辮,“因爲遲早還要回去的啊。人吶,是要落葉歸根的。”老人嘆了口氣,“沒有了這條辮子,我該怎麼回去哦。”
得到了答案,李加隆站起身,心中一時間感慨萬千。
這時,他注意到村子中有一隊葡萄牙士兵正在朝着邵峰的秘密基地那邊前進。
他知道原劇情,所以自然也知道邵峰的水寨其實早就已經被海軍的奸細滲透了。
這些殖民地士兵中甚至還出現了東印度公司的人,看來英國人和葡萄牙人已經聯合,這是準備一舉端了邵峰的老巢啊。
澡堂裡,伊麗莎白對於邵峰不敢和葡萄牙以及東印度公司的人正面對抗而進行指責。
邵峰搖了搖頭,朝着她緩緩走去。“伊麗莎白·斯旺,不要妄下評論。”他走到她身邊說“你還不夠格。”隨即他又看向巴博薩,“我注意到一件事,你們一直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找戴維·瓊斯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
威爾·特納搶先說:“傑克·斯派洛。”
邵峰睜大了眼睛。他的兩個侍女連忙捂着嘴偷笑。
威爾不知道她們在笑什麼,但還是繼續說道:“傑克是九大海盜王之一。”
邵峰的十分生氣。“我會讓傑克·斯派洛重返人間的唯一理由,”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狠狠的轉身等着威爾,吼道:“就是親手把他再送回去!”說完,他一腳踢飛跟前的桌子,發泄心中的怒氣。
漁村的街道上。當一隊士兵朝李加隆走來是,他轉過身,面朝牆壁,但是還是有一名士兵注意到了他的長相。
“嘿,你,”士兵停下腳步,“轉過來。”他說話時其他士兵也停了下來。
李加隆見躲不過去,便微笑着轉過頭。
士兵皺起眉頭,東方人的長相在他看來實在太相似了,他很難分辨,但又覺得自己肯定在哪見過他。
村民們雖然也是海盜,但那只是他們暗地裡的身份,他們還沒有到被海軍通緝的地步。
李加隆雖然被海軍通緝了,可又不是他們漁村的人,所以在首領邵峰那邊沒有放下話來前,他們自然不會爲了救個陌生人公然和海軍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