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上了山頭,一番痛飲過後,牛仁看起來甚是高興,哈哈大笑着道:“恩公啊,看你長的像個白面書生,這喝酒的功夫卻比我老牛都不差啊。”
嶽少安笑道:“老牛,你也別叫我什麼恩公了,叫我嶽少安就行。”
“那怎麼行?”老牛瞪着眼,使勁的搖着腦袋道:“怎麼能對恩公直呼其名呢!”
一旁的高崇舉杯道:“老牛大哥,這恩公我也聽着彆扭,要不你也和我們一樣,叫嶽先生?”
老牛想了想,搖頭道:“不成,不成,我粗人一個,叫先生人家還以爲恩公的水平不濟,教出這本個笨人來,那不是給恩公丟人麼。”他說罷,又沉思一下,擡頭道:“這樣,乾脆叫大哥吧!嗯嗯,叫大哥好!”
高崇失笑道:“我說老牛大哥,你看起來比嶽先生都年長,叫他大哥成麼?”
“成啊,怎麼不成?”老牛瞪大雙眼道:“我手下這百十號兄弟,比我年紀大的多了,還不是一樣叫大哥?就這麼定了。”老牛說着,舉起杯來,對着嶽少安道:“大哥,我敬你一杯!”說罷,自己一飲而盡,抹了抹嘴,憨憨的笑了起來。
嶽少安看着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甚是對自己的胃口,點了點頭,也將杯中酒盡飲而幹。
又閒話了一氣,嶽少安話鋒一轉,對着老牛問道:“老牛兄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麼?”
老牛隨口道:“能有什麼打算,便這混日子吧,整日和兄弟們喝酒吃肉,劫富濟貧,倒也是逍遙快活。”
嶽少安看着這位牛人,甚是喜愛,便想讓他一同去參軍,但不知道他的想法是怎樣的,試探的道:“但是這樣終歸不是長久之際,總不能一輩子都佔山頭吧?”
老牛彷彿聽出了嶽少安話中之意,放下了酒杯,看着他道:“嶽大哥,我也不拿你當外人,我老牛是個粗人,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
嶽少安點了點頭道:“老牛兄弟,你我雖然剛剛相識,但一見如故,甚是投緣,我現在正打算參軍,卻有不想和你這位兄弟就此分開,所以,想請你和我一同前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老牛聽嶽少安說罷,低下頭來,沉聲不語,嶽少安看在眼中,微嘆一聲道:“官府圍殺與你,你定然痛恨,我原是不該提的,讓兄弟爲難了,我自罰一杯。”說着,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老牛擡起了頭來,看着他道:“嶽大哥不要誤會,圍殺我們兄弟的,多是衙門派出的人,我老牛是有些恨他們,不過對軍中之人,卻沒有反感,我是在想如何說服兄弟們。”
“哦!”嶽少安雙眼一亮道:“老牛兄弟的意思是,你願意去參軍?”
“現在還說不好,我還得和兄弟們商量一下再說,此時畢竟關係重大,我不能自己獨斷。”老牛點了點頭道:“嶽大哥,可將你所參之軍的地址給我,若是定下來,我再去尋你。”
嶽少安略帶失望道:“如此也好!”說罷之後,便扯開了這個話題,又說起了閒話來,酒飯差不多的時候,中間幾人又說起了葷段子,逗的衆人哈哈大笑,起先老牛還怕嶽少安這個斯文人不喜這套,讓他們收斂了些,但是到後來見嶽少安聽的甚是有趣,到精彩處還不斷的叫好。便放心了下來,對這位恩公又親近了幾分。
凡叔在一旁也是眯起眼笑着,那昔年殺他家人的正是被老頭所滅的生驢肉,老頭他們也算是間接的爲他報了仇,所以,他對這幫強寇們心中也有些喜歡,禁不住便多飲了幾杯……
這一頓歡鬧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酒足飯飽之後,老牛便給嶽少安幾人安排了住處,那兩個被抓的女子,有老牛的命令,也沒人敢動,有會事的更是將兩人的手綁腳好了,悄悄的送進了嶽少安的房中,之後跑去和大哥炫耀一番,本來老牛還想晚上和嶽少安同榻而眠,好好的說上一番話,被這樣一攪,便也放棄了,送嶽少安回房後,就自行去睡了。
嶽少安回到房中後,感覺酒勁上涌,略微有些頭暈,也懶的洗漱,燈也沒有點,脫去衣服就躺到了牀上。
“唔唔唔……”一陣憋氣的輕呼聲,將嶽少安猛的驚了起來,他急忙下牀,將燈點燃,向牀上一望,只見兩個被綁了手腳的女子平躺在牀上,身段玲瓏,凹凸有致,但面上尤自挽着青紗,看不清楚面容,聽着聲音,似乎嘴裡還堵了東西。
嶽少安瞪着雙眼,盯着兩女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唔唔唔……”
嶽少安拍了拍額頭,看來以後這酒得少飲些,看這兩人的模樣,便知,一定是老牛送來的,他將手中的燈放在了牀邊的方桌上,緩步靠了過去。
兩女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且還帶着陣陣羞怯,不敢看他。
看着兩女模樣,嶽少安才恍然大悟,自己沒傳衣服,便拿起長衫披在了身上,坐在牀邊,想要將兩女面上的青紗解下來。
兩女不斷的搖着頭,不想讓他碰觸自己,但是怎奈手腳被綁着,脖子的活動範圍有限,抵抗也無濟於事,很快兩人面紗便被摘了下來。
看到兩女的面容,嶽少安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彎眉秀目,纖鼻高挺,肌膚白皙,卻略帶羞紅,使得兩張小臉粉嫩可愛,吹彈可破,更讓人吃驚的是,兩人的面容居然一般無二,嫣然是一對姐妹花。
“雙胞胎——”嶽少安瞪大了雙眼禁不住呼出了聲來,再一細看,他忍不住失笑,不知是誰,居然在兩個女子的口中堵兩個饅頭,而且還用布條勒着,兩張小口被撐開,櫻紅的朱脣被撐的紅顏透明,恍如晶瑩剔透的香果,着實誘人。
嶽少安伸手將勒着的布條解下,將兩個饅頭拿下來後,嗅到兩人身上的氣味,芳香好聞,甚是誘人,但他此刻卻沒打算動她們,只是盯着兩人看了許久,只將她們看的面紅耳赤,酥胸“怦怦……”直跳,才淡淡的問道:“是誰派你們截殺我的?”
兩女互看一眼,同時背過了頭去,不去看嶽少安,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哦!有個性,算條漢子!”嶽少安嘿嘿壞笑着眯起眼睛道:“可惜你們不是真漢子,逼女人說話的方法很多的……”
兩女慌亂的扭過頭來,面帶驚恐的看着他道:“你要幹什麼?”
“你們說呢?”嶽少安笑的異常邪惡,看着兩人道:“我是男人,你們是女人,你說我要幹什麼?”
“下流——”
“無恥——”兩女一邊將身子往裡面縮着,一邊罵道。
嶽少安卻不理會,兩人的話語,緩緩的靠近着,他也不着急,慢慢的挪動着身體,但越是這樣,兩個女子卻越是害怕。
“不要過來——”
“快些走開——”兩女驚叫着道。
“說還是不說?”嶽少安盯着兩人道:“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你殺了我們吧——”
“快些動手——”兩女又道。
“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們呢!”嶽少安笑着道:“雙生女,可不常見到,何況還是如此的美人……”
“不要過來——”看着嶽少安的神情,兩女當真害怕了,驚叫着道。
嶽少安卻不理會兩人,上前揪了一張被子,鋪在了地上,又回過了身來,朝着兩女靠了過去,兩女驚叫着,嶽少安厲喝一聲道:“別吵了,做俘虜要有做俘虜的自覺,懂麼?怎麼能讓你們睡牀,我睡地下。”說着,抱起其中一個,放在了地面的被子上。
被驚嚇了半天,結果卻是這樣,被抱下去的女子羞怒道:“嶽少安,你是不是男人?”
“哦,要我給你們提現一下男人的一面麼?”說着,嶽少安又嘿嘿笑着,靠了過去。
頓時,一聲驚呼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