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韓莫兒接到宋師城後,在卓巖建立的“英雄冢”後方,嶽少安又命人高建一塔。或者是當世名將身後的歸所。柳伯南成爲了第一個進入的人。因爲柳伯南的進入,卻讓這座塔備受關注。
柳伯南無疑是當世名將,起點如此之高,後繼之人也不知誰纔有資格進入。一時間,宋師城的各級將領都將在自己百年之後能夠進入此塔爲榮,因而,前來祭拜的人份外的多。
安頓好了這些,嶽少安返回到了府中,一天的政務忙下來,已經讓他有些精疲力竭,然而,他依舊雷打不動地做着自從回來便做的事,那便是在後院處洪玉若與段君竹的靈位前靜坐,每夜,他都要一個人到這裡來。靜靜地喝上一壺酒,默默地說着一些不爲他人所聞的話語。
宋師城事物繁多,本來他就每日起早貪黑,再在此處坐上半夜,讓他的雙眼已經佈滿了血絲。殷雨倩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前些時日,以爲他一時悲傷,如此幾日後,便會好些,哪曉得他對此事如此自責,居然日日必來,這樣下去,便是鐵打的身子,也該生鏽了。
後院中的諸女都很是擔心他,但是,嶽少安雖說她們不分大小,可殷雨倩儼然便被衆女自認爲了原配正室,這件事便由她出面勸阻了。
殷雨倩緩緩地行至了嶽少安身後,一雙小手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脖頸,眸中的淚珠,滑落下來,滴落在了他的面頰之上。嶽少安霍然回頭,;拉着她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道:“雨倩啊,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沒用的男人嗎?”
殷雨倩挽住了他的臂膀,輕聲說道:“玉若姐姐和君竹妹妹她們不會這樣想的,她們知道你很努力,是這世上的人心太多險惡,這怨不得你。”
“我們知道她們會原諒我,可是我自己不能原諒我自己啊。”嶽少安仰頭將酒葫蘆中的酒全部喝乾了進去,狠狠地將拳頭搗在了地上,咬着牙,道:“都是我太過自大,才致使城防空虛,讓敵人有機可乘。是我害了她們!是我啊……”
“不是的,不是的!”殷雨倩搖着頭,道:“是楊凡,是大理,是……我五哥……唯獨不是你……”
“雨倩,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這只是你安慰我的話……我……哈哈……我真他孃的沒用……”嶽少安說着話,酒氣撲面,已經有了幾分醉態。
殷雨倩怎麼勸都勸不住他,猛地一咬牙站了起來,道:“嶽少安,你怎地可以這般的窩囊?我嫁的男子是一個遇到什麼事都能坦然對之,都能將之扛起之人。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這樣下去,宋師城的百姓怎麼辦?你讓我們怎麼辦?”說着,殷雨倩哭泣出聲,道:“玉若姐姐和君竹妹妹是不在了。可是你這個樣子,她們就能回來嗎?你讓她們看看,她們希望你如此嗎?你還有我們,還有我們啊……”
嶽少安被殷雨倩一頓臭罵,詫異地回過了頭來,緊緊地盯着她。殷雨倩目不斜視,與他對視着,良久,嶽少安緩緩地站起身來,道:“雨倩,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殷雨倩再也忍不住,撲進了他的懷中,哭出了聲來。是啊,其實說起來殷雨倩心中的痛苦也不下嶽少安,自己相依爲命的哥哥,和自己的丈夫打的你死我活。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而且,與嶽少安成婚已經如此之久,她卻還是處子之身,這若是放在尋常女子身上,難免覺得屈辱。不過,她卻理解與他,在剛剛完婚之時,宋師城便被戰事所累,他沒有時間,自己也不想讓他分心。隨後,他卻生死未卜,宋師城又是一團亂麻,一直到現在,他回來了。可是,他卻又整日除了公事便是沉浸在悲痛之中,這讓她情何以堪……
嶽少安看着她,猛地將她抱在了懷中,雙脣驟然吻在了她的脣上。舌尖啓開她的脣,探入裡間,尋着那柔軟的小舌,輕輕撫繞起來……殷雨倩雙手纏在她的脖子上,閉着雙眼,任他施爲,隔了一會兒,脣分,嶽少安輕聲,道:“雨倩,我們回房吧!”
“嗯!”殷雨倩點了點頭。
嶽少安探手深到她的腿彎,雙膀微一用力便將她抱在了懷中,朝屋中行去。
屋中,牀榻之上,嶽少安將懷中的人兒輕輕放了上去。殷雨倩平日間性格比較強硬,做事也有大婦風範,但是,在牀榻間,她畢竟還是一個處子,雖然平日裡姐妹們之間也不免要說些這方面的事,可是,她卻到現在都是似懂非懂,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因而,對嶽少安下一步的動作,她也只是瞭解個大概,卻並不完全明白。只是逼着眼睛,等着他的行動。
嶽少安緩緩地探手而上,輕輕捏起她衣衫,慢慢扯起了她的羅裙,褪下之後,裡面薄而透明的貼身褻衣,完全遮擋不住她玲瓏透凸、妖嬈動人的嬌軀,半遮半掩間反而更增無限的誘惑,雪白膩滑的酥胸,平坦滑軟的小腹,都散出旖旎香豔的誘人之色。那豐潤圓挺翹、球形上收,形態優雅的水桃,延伸過來的是一雙修長渾圓的y腳,緊緻光滑、筆直修長、肌膚晶瑩別透、粉光緻緻,足踝纖秀,就連膝蓋都沒有一點突出,**在衫外的肌膚比緞子還要光滑,有着絕佳的彈性觸感與柔嫩滑.潤的肌膚……
當遮體的衣物盡皆除去時。殷雨倩全身的力氣彷彿被完全抽盡了,她蜷縮在牀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白玉如霜,香脣半張着,雙眼微閉,張合間無限誘人。
嶽少安的目光從她纖巧圓.潤的足踝、筆挺滑膩的小腿、豐滿圓.潤的大腿一路向上延伸,甜香沁脾,掌下把玩着的圓.潤嬌嫩的臀,滑膩溫軟,如絲般柔滑。嬌軀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指尖掌心盡是柔軟幼滑、綿綿軟軟的美妙觸感。縱目所及,面前是堆玉砌雪似的一個玉人兒,粉光緻緻,毫無瑕疵。
嶽少安已經並不急躁,仔細地欣賞着燈下的美人,探出而出,指尖從美人的肌膚上滑過,每到一處,她的身子都輕輕一顫,待到落入腿間之時,她猛地夾.緊了雙腿。但是,這也不妨礙嶽少安的感觸,他分明感受到,那裡竟已是溼熱泥濘,花露潺潺。
嶽少安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一直到足踝。他一直都未發現,原來殷雨倩居然有如此一雙美足,白玉般的足身柔若無骨,足底的皮肉都異常纖細,就連那腳趾也如青蔥一般修長美麗,異常惹人喜愛。
在一串串吻痕出現在嬌軀之上的同時,她的身子也在不斷升溫,最終終於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這一聲輕吟,便如同是出征的將令。嶽少安急忙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眨眼間,便已經城門打開,槍挺而出,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然而,他明白,對這種柔弱的城池,必須以懷柔政策,是經不起猛攻猛伐的。故而,動作依舊異常輕柔,慢慢地俯上牀去,將她摟在身下,輕撫,熱吻,直到她忍不住夾着雙腿微微扭動之時,這纔將她的雙**,緊貼而上。
一聲滿含着各種情愫吟聲傳出。痛苦,歡暢,舒適,亦或者是滿足,盡皆包含於此,釋放而出……
然而,戰爭纔是剛剛開始,真正的征伐從這一刻,纔要愈演愈烈……
那呻吟聲如同浪潮一般,一**而來,雖然聽的出,其中有着極力遮掩之色,卻亦是忍耐不住。所謂的無病呻吟,便說的是這種呻吟吧……
這一夜,宋師城中大雨傾盆,掩蓋了許多的聲響,而殷雨倩的房中,卻如同下着小雨一般,牀榻之上,浸溼了一片,雨水陣陣,喘息連連。嶽少安忘情地征戰着,殷雨倩一敗塗地,卻面帶嬌紅,幸福異常……
翌日一早,嶽少安早早地醒來,臂彎之中環抱嬌軀,心情卻已經不再沉重,他捏了捏她那光滑嬌嫩的臉蛋,輕輕一吻,撩起薄被,彈眼而望,恍似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小心地,仔細地看着,一寸、一縷都不忍放去。
他從剛來到這個世界之時,便見過這副美.體,但是,那個時候,他卻來不急仔細欣賞。現在看來,衆女之中,殷雨倩的容貌說不上是最好看的,但是她的身體卻是最美的。
由上至下,山巒溝壑,平原芳草,沒一處不透着美態,尤其是那對修長y腳和足踝,當真是迷人非常。
不過,嶽少安卻沒有留戀太多,因爲,今日便是卓巖回城之時,他必須儘快安排一切。他現在不單是一個丈夫,要對自己的妻子負責,他還是一方之主,要對自己的屬下和一方百姓負責。因而,溫柔鄉固然戀人,卻也不得不暫時拋開……
嶽少安扶起殷雨倩枕在自己臂彎處的胳膊,剛要將她放在一旁,她卻醒了過來,美眸之中滿是柔情,道:“我去爲你更衣!”
嶽少安急忙將她按了下來,道:“不用,自有她們去做,你好生躺着,晚些我再來看你。”
殷雨倩搖了搖頭,還是堅持地坐了起來,道:“我自小就常年在外,又不是深宮之中長大,沒有那麼嬌貴。再說,夫君欲忙大事,我怎可柔弱不堪,扯你的後腿……”
嶽少安輕輕一吻,道:“你多慮了……”
殷雨倩抿嘴一笑,並不再說什麼,起身穿起了衣服,硬是要服侍與他。嶽少安無奈,只好任着她的性子了。
不過,殷雨倩如此,卻讓他不禁心中豪情萬丈,這些時日心中的陰霾褪去不少。看着嬌妻,他感慨良多,探手將她摟入了懷中,由衷地道:“雨倩,謝謝你。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殷雨倩微微搖頭,道:“夫君切莫這般說。姐妹們都很擔心你。今日忙完公事,你不必來此,先去看看她們吧!小安老早就朝着要爹,你自從回來也沒去陪他,孩子都有些生分了。”
嶽少安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說罷,又是一吻,轉身朝外而去。
雨依舊在下着,天氣陰沉的厲害,但是,經過一夜,他的心裡卻開朗了許多。快步來到前方議事廳,衆將和宋師城中的官員們都已經聚積在此。嶽少安目光掃過,衆人施禮躬身。
他徑直行中央處的首位坐下,輕輕一擺手,道:“都坐吧。”
衆人坐了下來,嶽少安深吸一口氣,朗聲言道:“今日能坐在這裡的,都是宋師城的腹心之人,我也不瞞着你們。但是,今日的談話且不可外泄,這些你們都明白,我便不再多言。”說罷,他高聲,道:“朱重一!”
朱重一現在已經長成一個帥氣的小夥子,坐在那裡,相貌堂堂,英氣逼人,聽到嶽少安喚他,急忙起身行禮,道:“屬下在!”
“着你辦的事,你可已經辦成?”嶽少安語氣平靜地問道。
“均已經辦妥。”朱重一答應一聲,向外面一招手,外面的親信緩緩而入,推進來一個兩丈方圓的勃然大物,上面用黑布掩蓋,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嶽少安看在眼中,露出了一個會意的微笑,給朱重一使了一個眼色。朱重一點頭,對着手下一揮手,“譁!”隨着聲響黑布被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