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走到韓德讓身旁,蕭太后朝他露出甜美的一笑,輕聲問了一句。
雖說蕭太后如今已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可身爲遼國太后,保養的自然是極好。她這一笑,韓德讓直被她給笑的渾身骨頭都酥了一半。
這具充滿女人魅惑的**,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享受了,可不知爲什麼,着要蕭太后朝他身旁一挨,他體內那種男人最原始的衝動就會噴涌而起,直到在這具**上徹底發泄,纔會稍稍的感到好一些。
舔了舔嘴脣,韓德讓強行按壓下那股噴涌而上的衝動,對蕭太后說道:“派出去了六十個人,回來了三個。”
“探查出楊榮佈置的機關了?”看着韓德讓那死灰般慘白的臉,蕭太后的眉頭擰了起來,心內還存着一絲希望的追問了一句。
韓德讓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怎會這樣?”剛纔還一臉嫵媚的蕭太后突然擰起眉頭,對韓德讓說道:“再派人過去,一定要把他們的陷阱全都給查出來,否則我軍還不知哪天能夠渡河。”
“太后!”韓德讓並沒有動身,而是對蕭太后說道:“楊榮這裡恐怕輕易攻破不得,不如另尋渡口登陸,還省了這許多麻煩。”
“哀家不是說過,另尋渡口,只是自尋死路!”蕭太后不滿的瞪了韓德讓一眼,對他說道:“大丞相是否也被楊榮給打怕了?竟也與那些將領們說出一般沒有腦子的話來。”
“我軍可先派少量部隊佔據渡口,大軍在此與楊榮對峙。”韓德讓擰起眉頭,沉思了一下,對蕭太后說道:“那樣就算楊榮只要分兵阻止佔據渡口的軍隊登陸,他們的力量就會薄弱一些,我軍在此處也可向他們發起全線進攻,或許還有幾分把握能夠攻破天柱莊。”
聽到這句話,蕭太后的身子微微一怔,扭頭看着韓德讓,過了好一會,臉上又漾滿了嫵媚的笑容,把身子斜斜的依偎在韓德讓的懷中,一直纖纖玉指輕輕的在韓德讓胸口畫着圈圈,柔聲說道:“哀家就知道大丞相定有計謀。”
韓德讓笑了笑,伸手把蕭太后給抱了起來,朝着帳內的鋪位走了過去,而蕭太后則雙手環抱着他的頸子,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沒過多會,王帳中就傳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
第二天一早,楊榮還在帥帳中摟着他那兩位嬌妻睡覺,帳外就傳來了董飛虎心急火燎的嗓音:“大人,遼軍撥出五萬餘人,向着溫榆河下游去了。”
聽到董飛虎的喊聲,楊榮連忙爬了起來,套上衣甲快步走到帳外,向董飛虎問道:“可曾探查清楚?”
“已然探查清楚。”見楊榮走了出來,董飛虎雙手抱拳,向楊榮問道:“大將軍,不如我帶兵去把那些遼軍解決了,以免多生事端。”
“五萬人,可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楊榮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沉思了片刻對董飛虎說道:“你去找花青,讓他帶本部兵馬一路跟隨遼軍,切記,一定要告訴他,沿途不要隱匿行藏,讓遼軍能看到他們才行!”
楊榮沒有答應讓他去消滅遼軍,董飛虎心內多少有些不爽快,他應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向花青傳遞命令去了。
沒過多久,一支西塞軍重騎兵就在花青的帶領下,朝着溫榆河的下游奔去。
花青的行動很是招搖,他帶兵離去的時候,對面的遼軍是看的清清楚楚。
從清晨到正午,遼軍除了派出一支五萬人的隊伍準備渡河,幾乎是再沒了其他動作。
可楊榮卻在這寧靜中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遼軍真正的攻擊,或許過不多久,就會展開。
果然,到了下午時分,對岸的遼軍終於動了。數萬人排列着整齊的隊伍,走近了溫榆河的河牀。
溫榆河雖說不深,可人想要直接趟過河,卻也是不太可能。
遼軍這一奇怪的舉動讓楊榮感到很是不解,他擰着眉頭,歪頭看着已經下了水的遼軍,心內正尋思着遼軍這是想要做什麼,已經走下水的遼軍自然的散開,從他們的後面,推出了數條長長的木條。
這些木條很長,一棵樹根本不可長生出如此長的木頭,絕對是遼軍把許多棵樹給接在了一起,打算用它們來搭建一條供大軍過河的橋樑。
原本楊榮以爲遼軍會用渡船過河,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捨棄渡船,選擇了用木條搭建橋樑。
擰着眉頭,望着正在搭建橋樑的遼軍,楊榮擡起一隻手臂,對做好了戰鬥準備的西塞軍官兵們喊道:“弓箭手,準備!”
所有弓箭手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都把箭矢搭在弦上,做好了放箭的準備。
下到河水中的遼軍一邊用盾牌護着身體,一邊擡着木條進入河中,慢慢的朝着河中心移動。
“放箭!”當遼軍移動到河水最深的地方時,楊榮下達了放箭的命令。
隨着他的一聲令下,一蓬蓬的箭矢呼嘯着朝河中的遼軍飛了過去。
在河水中,遼軍雖然有盾牌防身,可他們畢竟形成不了防禦陣型,許多遼軍被箭矢射中,倒進河中,順着河流朝下游漂去,可更多的遼軍卻在這個時候撲進了水中,奮力的擡着木頭朝對岸遊了過來。
一支支箭矢插進河中遼軍的身軀,一具具屍體順着河流向下游漂去,可遼軍還是越來離岸邊越近了,最前面的遼軍甚至已經有半截身子都露在水面,開始朝着岸邊奔跑。
西塞軍弓箭手的箭矢不斷的射向遼軍,手持大盾和長矛的重步兵也向前推進了一些,直推進到再走幾步就會碰到絆馬索的位置。
無數箭矢從重步兵的頭頂飛過,朝着正向他們這邊奔來的遼金飛了過去。
衝在最前面的遼軍正在奔跑着,突然腳下一空,怪叫着掉進了一條深深的坑中。
看到遼軍掉到坑裡,楊榮的眉頭緊皺着,一臉凝重,臉上竟是半點表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