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一箇中等宴席,招待了生意場中跟盧俊義和錢財多有業務來往的商界人士、盧家內部的頭頭腦腦、盧俊義招攬的下屬,當然還有錢燕兒做丫鬟時的好姐妹們(現在都是盧俊義下屬們的小妾)。
這些傢伙死命地灌盧俊義酒,但心思早就飄到洞房的盧俊義怎能讓自己喝醉了,而錯過了那個期待多日的夜呢。
他抖擻精神,把道嗔、史進、石勇等人逐一喝趴下,震住了場面,後來就沒人敢跟他碰杯。這時燕青醉醺醺地說道:“大哥,一刻值千金,別讓美女空等啊。”說完後就趴在桌子上像一團爛泥。
其他的賓客見狀,上前一一跟盧俊義告別,那些僕人把酒醉的客人一一攙扶出去。一眨眼功夫,整個院子裡就剩下盧俊義一人。
想起房裡那可愛雪白的小娘子,盧俊義臉上露出壞壞的淫笑,搖搖晃晃地走進那張燈結綵的洞房。
錢燕兒的丫鬟姐妹們都走了,只有她頂着紅蓋頭,嬌俏地坐在牀邊。
盧俊義急不可耐地掀開了紅蓋頭,看到面前的小尤物,頓時呆住了,控制不住地流下了饞涎的口水,太正點了。
這時的錢燕兒已經沐浴過了,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穿了一身粉紅色的連身裙,這絲織的裙子柔軟纖薄,將她渾身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
只見她全身上下肌膚瑩白如玉,一對玉峰高插入雲,細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再看她小臉清秀嬌嫩,略帶稚氣,當真是傳說中的童言**。
錢燕兒出嫁前,已經接受了母親的性啓蒙教育,面對着盧俊義辣地欲把她吞進肚子裡的眼神,也不會害怕,反倒是美眸流轉,水汪汪地眼睛裡春意盎然,嬌嗔道:“主人,你不要喝那麼多酒嘛,酒醉誤事還傷身。”
盧俊義坐到牀上,用手托起錢燕兒尖尖的下巴,壞笑道:“呵呵,剛過門就想管我啊,小管家婆。對了,怎麼還叫主人,該叫我官人了。”
錢燕兒嬌羞地低下頭:“官人。”
盧俊義頓時渾身酥麻,每個毛孔都舒坦之極。
喝多了酒就變得有些惡趣味的盧俊義,突然想起後世的一部電影,淫笑着循循善誘道:“真好聽,你再說一句‘官人,我要’。”
錢燕兒粉面羞紅,知道這句不是什麼好話,但做了人家的妾,就要以夫爲綱。
錢燕兒低聲嬌媚婉轉道:“官人,我要。”
盧俊義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句話應該讓那種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來說,這個小蘿莉說出來青澀地很,完全沒有發揮出這句話的殺傷力。
但有一點讓盧俊義很是驚喜,錢燕兒聲音低沉下來,竟有點娃娃音,感覺好奇怪。
盧俊義突然想起來後世那位志玲姐姐,雖然志玲姐姐有諸多讓人非議之處,但不可否認她有同時代女性所嚴重缺乏的溫柔、優雅和平和,好懷念她的娃娃音啊。
盧俊義十分討厭後世那種野蠻粗魯毫無修養、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女人,那種女人在二十一世紀錯誤的男女平等觀念縱容下,在世界上最好的一羣男人-中國男人的縱容下,變成了世界上最壞的一羣女人,做不到自立還不想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尤其是某個東部大城市的女人除了經常免費做老外們的公交車,還毒打虐待自己的老公。在某個南部大城市,大街上十個美女,有三個的,有三個做二奶的,剩下的眼睛頂到天上去了。想找個具備中國傳統美德的美女,除非是在幼兒園裡找,然後自己培養。
志玲姐姐的橫空出世、突然走紅,竊以爲,除了那對波和娃娃音外,還有廣大男人出於對自私、野蠻、沒有教養的女人層出不窮的社會現實的痛恨和厭倦。
盧俊義便哄錢燕兒道:“你再說一句‘我纔不會忘記你呢!’”
錢燕兒撅起嘴巴,嬌嗔道:“我幹嘛要那麼說啊?”
盧俊義啞然失笑,哎,二十一世紀早就遠去了,那個世界的人應該早就把我忘記了吧,我幹嘛還念念不忘他們呢。
他放棄了,錢燕兒卻沒有放棄,娃娃音響起:“我纔不會忘記你呢!”
既然錢燕兒這麼配合自己的惡趣味,那麼還有一個人需要回味一下。
過了一會兒,錢燕兒跳起來,將胸部猛地向上一頂,叫了聲:“殺!很大!”
盧俊義上前一把抱住錢燕兒,眼睛有些溼潤,在那二十一世紀那裡能找到這麼聽話溫柔可愛的小老婆,這小老婆可比那個殺很大的瑤瑤漂亮多了。有老婆如此,夫復何求!
對二十一世紀的聲色活香做這一次的最終告別,北宋末年水滸時空裡還有太多真實的更加美好的誘惑等着自己去領略。
盧俊義正在有些傷感時,他的身體卻跟他的思想截然不同,反映很直接,開始劍拔弩張。
這個身體已經禁慾了六年,這個靈魂前生後世算起來已經一年多沒有感受女人的溫柔了。孔老夫子三月不知肉味,他盧俊義可是一年都不知肉味,他可是一個絕世猛男,常年習武鑄就的鋼鐵身軀下有着火山般的熱情。
錢燕兒緊緊地反抱着盧俊義,雖然這時候是炎熱的夏天,兩人之間迸發的熱情勝過了天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熱,一點都不想鬆開彼此。
“官人,你怎麼還帶着那根奇怪的棍子啊?頂着我好生難受。”錢燕兒嬌媚地嗔道。
“哈哈,我這根是如意金箍棒,能長能短能大能小能粗能軟,所以要隨身攜帶的,你想不想看一下?”盧俊義嬉笑道。
看二十一世紀的陸衝,看水滸上的盧俊義,看現在的盧俊義,其實都是嚴重缺乏感情經歷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主動地追求女生,只能被動地接受女生的好感。這個是他既往經歷對他現在的影響,所以我們纔看到他現在笨拙地和同樣笨拙的錢燕兒的交往。
盧俊義曾經在跟女人的接觸中曾經受過很深的傷,日後他對那些精明的女人保持着本能的不信任,單純甚至有些天真的女孩纔有可能是他的最愛。
這樣說吧,在戰場上的盧俊義是神,在情場上的盧俊義是三歲兒童,他需要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