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殺過去,不能走了蓋蘇文。看最快章節就上?? 小 說??ān n ǎ s.”夜空之中,腳下大河濤濤,卻是響起了程咬金的大吼聲,他心情高興,原以爲渡河將會是一場苦戰、血戰,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自己受傷的準備了,沒想到,事情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李信在大戰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派遣蘇定方從突厥殺入遼東,趁着夜色,對高句麗大營發起了突然襲擊,殺的蓋蘇文一個猝不及防,大營中陷入混亂之中。
“大唐必勝!”在另外一架浮橋上,羅士信騎着高頭大馬,身後無數士兵緊隨其後,雙目中閃爍着赤紅之色,每一次跟在李信身後打仗都是很輕鬆,這次也是這樣,劇本已經寫好了,大家只要跟着劇本後面演就可以了。羅士信只要發揮自己的武藝就可以了,這樣的好事哪裡能找到。不光是羅士信,就是羅士信身後的士兵也是如此,揮舞着手中的兵器,發出一陣陣吶喊聲。聲音早就響徹整個白狼水兩岸,夜空之中,只有一隊隊火把呼嘯而過,大家朝蘇定方的大營殺了過去。
看着對面的喊殺聲,在白狼水西岸的堤壩上,李信周圍早就是升起了一堆堆篝火,照亮了周圍數十丈方圓,李信身披大氅,一手執的卻是方天畫戟,在他身邊,長孫無忌、韋園成也都是騎着戰馬,望着對岸的大戰,只是兩人臉色各有不同。
長孫無忌面帶笑容,不時的摸着鬍鬚,如此輕鬆的戰役很快就能結束,蘇定方的突然襲擊,說明大唐皇帝早就有了安排,難怪等到前幾日才搭建浮橋。不僅僅是來迷惑對面的蓋蘇文,更是用來迷惑遠在盧龍塞的敵人,可笑的是,那些敵人還以爲李信會在因爲自己的陰謀而斷糧,最後不得不和衆多世家媾和,可惜的是。他們還是看錯了大唐皇帝陛下,在和高句麗戰爭剛剛打響的時候,李信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一切,讓蘇定方領軍繞道草原。
韋園成卻是心中淒涼,世家最後的希望恐怕就在這個時候斷送了,可笑的是那些世家大族,這個時候恐怕還在家裡做着白日夢,卻不知道此刻大唐軍隊已經擊敗了蘇定方,渡過白狼水之後。就會是柳城1∑dn1∑dǎn1∑小1∑說,.√.≯< s=”rn:2p 0 2p 0”>s_;等城池,而且實力大損的蓋蘇文肯定不會在柳城停留,遼河岸邊的遼東城纔是他最後的屏障。只是那個時候蓋蘇文還有多少實力就不知道。
“陛下,羅士信將軍已經登岸了。看最快章節就上?? 小 說??ān n ǎ s.”長孫無忌忽然一陣歡呼,指着白狼水對岸說道:“羅將軍已經傳來了信號。”
“很好。”李信dǎn了dǎn頭,嘴巴上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若不是朕當了這個皇帝。真想親自領軍衝鋒。”他很懷念這種感覺,在異國的土地上衝鋒陷陣。遠比在中原要來的更加痛快,在異國土地上,李信可以自由殺戮,豈會在乎世人在說什麼?
“陛下身系天下安危,豈能衝鋒陷陣,更何況現在白狼水水勢上漲。若是有萬一,如何了得。”韋園成正容說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放棄了心中的各種想法,皇帝陛下已經做了各種安排。這些安排足以讓那些世家死上千百次,韋家又何必爲這些人陪葬呢!自己現在已經是武德殿大學士了,根本就不可能進一步了,就算是換了一個皇帝又如何?韋家也不會得到多大的好處,還不如認真輔佐李信。
“沒有那麼嚴重。”李信感覺出了韋園成言語中的忠誠,讚許的dǎn了dǎn頭。
已經當了皇帝的李信,已經不在乎什麼背叛,只要你的實力很強大,下面的人根本就不會背叛,若是實力不夠,你不想讓他背叛也是不可能的。
大軍很快盡數渡過了白狼水,跟隨李信出兵的都是強兵悍將,諸如李孝恭、劉黑闥這些人只能算是二流,足見大唐帝國,在初期軍中將才有多少人物。
李信並沒有在晚上渡過白狼水,而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渡過白狼水,這個時候白狼水上盡是鮮血,河面上死屍無數,高句麗將士死傷無數,十萬大軍跟隨蓋蘇文逃回柳城的不過三四萬人而已。
原本蓋蘇文駐紮的地方已經成了焦土,李信戰靴踏足白狼水岸邊,就看見岸邊密密麻麻的跪着數萬高句麗士兵,這些士兵面色蒼白,雙目中盡是畏懼之色,一見李信大纛,各個嚇的低下了腦袋。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就是掌握在眼前的這個男子手中。
“陛下,我們此戰一共俘獲了兩萬三千一百六十八名高句麗將士,其餘的將士,都已經戰死了。”蘇定方領着衆將拜倒在地大聲說道。
“衆將平身。小說ān n ǎ s.”李信dǎn了dǎn頭,他知道,實際上還有數千重傷的高句麗將士,只是蘇定方並沒有留下這些人的性命,而是直接將這些人盡數斬殺,所以纔會有眼前的這些將士。
“陛下,這些俘虜該如何處置,還請陛下決斷。”蘇定方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陛下,蘇定方臨走的時候燒了不少的糧草,若是將這些人都留下來,恐怕會造成我們的糧草不夠,末將以爲,還是將其盡數斬殺,這樣纔不會有糧草方面的問題。”
在附近的高句麗士兵聽到之後,更是面色惶恐,這些人已經佔據了遼東,有些人已經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漢語,聽到蘇定方的話後,頓時大聲叫了起來。
“大皇帝陛下饒命啊!大皇帝陛下饒命啊!”
聲音淒厲,讓人聽的心中惻然,忍不住都偷偷的望着李信一眼。
“哼,這些傢伙當年如何斬殺我中原將士的,現在輪到自己了,也感到害怕了,陛下,老程以爲,這些俘虜不能留,留着還是浪費糧食。”程咬金大聲說道。他當年沒有參與遼東戰事,但是遼東戰事的一些情況還是傳到了山東地面。大軍沿途而來,經常看見被殺死的漢人,這也是昨天夜裡,大軍廝殺了一晚上。凡是重傷的人都盡數斬殺。
“陛下,雖然臣也恨不得殺了這些高句麗士兵,但是臣以爲還是按照老規矩,讓這些高句麗士兵修建馳道,從盧龍塞到遼東各地的馳道臣以爲應該修一修,加強大唐對遼東掌控。”長孫無忌大聲說道:“雖然斬殺這些士兵可以爲以前戰死的將士們報仇。可是能最大程度的利用這些俘虜,可以幫助我們做許多不方便做的事情,狠狠的勞役這些俘虜,壓榨這些俘虜,臣以爲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若是其他地反的俘虜,長孫無忌或許不會如此求情,但是他知道李信很討厭高句麗的人,恨不得將高句麗的人斬殺乾乾淨淨。
“陛下,臣以爲輔機所言甚是。”韋園成也出言說道。
“既然如此。就將這些人暫且關押,讓閻立本來,督導遼東馳道的事情,等馳道修完之後,想必這些人也已經改造完畢了,就放他們回去吧!”李信很平靜的說道。
長孫無忌等人卻是心中一冷,暗自爲這些俘虜感到惋惜,數萬將士聽上去很多。實際上,遼東的馳道是何等之多。想要將遼東的馳道修好,恐怕這兩萬人盡數死在這裡,都不夠的。李信不但是要這些人的性命,更是想將這些人最後一dǎn價值都榨乾。
“陛下,蓋蘇文雖然逃走了,但是他軍心士氣已喪。柳城雖然也是城池,但是臣以爲對方肯定不敢在柳城停留,臣想立刻領軍追擊。”蘇定方大聲說道。
“不錯,定方,蓋蘇文此人陰險狡詐。雖然兵敗,但是手中還有數萬兵馬,你若是追擊,千萬要小心行事,不能得意猖狂,爲對方所趁。”李信dǎn了dǎn頭,同意了蘇定方的建議,蓋蘇文死而不僵,現在雖然戰敗,可是實際上實力並沒有損失多少,他真正的大本營是在遼東,在這裡相反並沒有留下多少兵馬。這次戰敗也是因爲蘇定方襲擊對方的緣故,下面的戰爭恐怕是不好打了。
“末將這就去。”蘇定方告別李信之後,飛身上馬,領着本部騎兵朝東方殺了過去,雖然不能擊殺蓋蘇文,但是追殺那些高句麗士兵還是可以的。削弱敵人的實力,壯大自己的實力,這纔是王道。
“陛下,盧龍塞那裡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長孫無忌等蘇定方離開之後,又低聲說道。
“沒消息對了,若是有消息就不大妙了,這說明盧龍塞還在我們手上,韋卿,韋思言能支撐的住嗎?”李信看了一眼一邊的韋園成說道。
“韋氏子弟就算是戰死,也不會做出背叛陛下的事情來的。”韋園成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現在遠在前線,根本就不知道盧龍塞的事情,心中也很是焦急,恨不得立刻前去一看。
“很好,韋氏的事情,朕會記得的。”李信dǎn了dǎn頭,韋思言若真的如此,李信肯定會厚賞韋園成的。
“謝陛下聖恩。”韋園成心中感動,趕緊拜倒在地。
“秦瓊,軍隊暫且交給你來統領,羅士信,你我率領近衛軍回朝,回盧龍塞。”李信猛的調轉馬頭,對秦瓊說道:“朕已經讓蘇定方準備好糧草,不要擔心缺糧的問題,朕希望朕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渡過了遼河。”
“臣遵旨。”秦瓊心中一動,趕緊拜倒在地,韋園成等人心中顫抖,李信這次率領近衛軍前往盧龍塞,恐怕就是爲了處理朝中那些叛逆。也不知道這一次,還有多少人會死在李信的刀下。
“將軍,前面就是柳城,不如我們暫時在柳城暫時休整一陣。”鬼室福信望着不遠處的柳城,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逃了出來,儘管後面還有一隻騎兵,不遠不近的緊隨在大軍身後,但是隻要有城池,好歹也能抵擋一下。
“不行,我們若是在柳城呆下去,李信的兵馬很快就會撲上來,到時候,我們想走,恐怕會損失更多,我們已經不能承受這種損失了。”蓋蘇文心中極爲苦澀,不是自己的武藝不如李信,也不是自己的士兵不夠精銳,而是敵人的算計太厲害了。
“真是可惡,在中原就聽說李信狡詐如狐,沒想到當了皇帝這麼多年,不但沒有任何改變,而且更加的厲害,那蘇定方的騎兵恐怕早就出現在我們附近了,只是我們沒有想到而已。”高藏身上的錦袍破舊而骯髒,絲毫沒有高句麗貴族的樣子,活脫脫的是一個乞丐。他現在還感覺到害怕,若不是自己是高句麗貴族,是蓋蘇文的好友,恐怕早就被丟棄在一邊了,十萬大軍一夜之間差dǎn損失殆盡,若不是蘇定方剛毅果斷,在發現事情不對,也不做糾纏,就放棄了大營,領軍殺出重圍。若是再待下去,恐怕等待李信殺來的時候,十萬大軍一個都不剩,甚至就算是自己,也會被李信所殺。
從這方面來說,蓋蘇文還真的具有和李信一較長短的機會,這將軍失敗一次十次都沒有關係,只要勝了關鍵的一場戰爭,就能解決許多事情,就好像是眼前這樣,雖然蓋蘇文失敗,但只要在關鍵的遼東一戰上獲得勝利,就能擊敗李信,重新獲取勝利,扭轉乾坤。
“他現在手中的人馬更多,使用起來更加的方便,想要對付他,不能僅僅只靠我們一家,幸虧他朝廷內部還是有不少人反對,拖住他的後腿,這次我們燒了糧草,李信也許手中還有一些糧草,但是想要支撐到遼東,恐怕還是不行。”蓋蘇文低聲說道。
“只是不要忘記了,既然他讓蘇定方從草原進攻我們,未必不會準備好糧草啊!”鬼室福信想了想說道。
“我如何不知道此事,只是他就算有無數的糧草,遲早會吃乾淨,後面沒有支持,我們只要堅守遼東,就沒有任何問題。”淵蓋蘇文不在意的說道。他自從蘇定方出現的時候,就知道李信的糧草暫時沒有任何問題,他等待的是李信後方的叛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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