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信和他的終南十八騎領着一千精銳護衛着南陽公主和李信的車駕朝嵩山少林寺行去,對於李信的離開,洛陽城內的百官們好像都不知道一樣,十分的平靜,就是越王也是躲在皇宮中,根本就不出去。『『diǎn『小『說,..o至於下層的那些老百姓倒是好奇不已,議論紛紛。
“越王呢?”而在東宮內,劉良娣一邊讓宮女梳着秀髮,一邊詢問道,經過昨晚李信的滋潤,這個時候劉良娣粉臉紅潤,鳳目含情,宛若秋水一樣,萬古風情之中,極爲誘人。
“越王殿下在宮中議事。”身邊的宮女趕緊說道。
“什麼,在宮中議事?”劉良娣聽了粉臉一變,剛纔的喜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按照她的想法,這個時候他應該去送李信纔是,怎麼會在皇宮中呆着呢?她冷哼哼的說道:“涼國公已經走了嗎?”
“一早就走了,帶着南陽公主去了嵩山少林寺。南陽公主倒是派人前來稟報過,大都督卻沒有消息。”宮女見劉良娣粉臉變的模樣,雙目中盡是慌亂之色,一下子跪在地上。
“愚蠢。”劉良娣惡狠狠的說道。她好不容易纔讓李信答應她,在關鍵的時候保護自己和他的性命,讓楊侗出去送李信一次又不會跌份,而且還能讓全天下的人都見到楊侗的賢明,沒想到,楊侗居然連送都沒有送一下,這讓她昨天晚上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這讓她如何不生氣。
“越王呢?讓他趕緊過來。”劉良娣不敢怠慢,她要好好的教導自己的兒子。
“母妃。”話音剛落,就見越王楊侗面帶笑容,走了進來,朝劉良娣行了一禮。
“侗兒,李信離開洛陽,你可知道?你爲什麼不去送他?”劉良娣心中一陣悽苦。自己爲了保住楊侗的性命,可以不讓洛陽的臣子們被欺壓,爲了這些,連自己的清白身子都給送了出去,作爲一個太子妃,居然躺在李信的牀榻上,任由李信這個臣子欺凌,可是自己的兒子卻被着自己,連都沒有送一下。
“母妃,不過是一個母妃而已。有必要那麼關注他嗎?”楊侗不屑的說道:“他雖然擁有十萬大軍,可是這裡是中原,只要殺了李信,他的十萬大軍就能爲我所用。我洛陽若是能得十萬大軍,區區瓦崗寨豈能是我大隋的對手?”
劉良娣聽了之後面色蒼白,望着楊侗,吃驚了還半響,才說道:“侗兒,你剛纔說什麼?若是殺了李信?你想殺李信?”
“段達等人認爲只要殺了李信。我們就能招攬西北十萬大軍,孩兒認爲這個建議很不錯,所以決定讓段達他們去試試。”楊侗朗聲說道:“母妃。若是事情順利我們就能得到十萬大軍和西北廣袤的土地,李信麾下大將李靖乃是大將韓擒虎的外甥。元文都認爲只要一道聖旨李靖肯定會歸順朝廷的,孩兒準備冊封他爲新的涼國公,統領西北十萬大軍,母妃認爲如何?”
劉良娣早就被楊侗的一席話給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她面色蒼白的望着楊侗說道:“段達他們都已經出發了?”
“應該已經出發了。不過並不是說擊殺李信,而是說瓦崗寨的人準備偷襲少林寺。所以纔會派兵前往。母妃放心,這次去的是裴仁基的兒子裴元慶,一雙錘子有萬夫不當之勇,就算李信再怎麼厲害,也不是裴元慶的對手,更何況李信只有一千精銳,裴元慶可是足足統領了兩萬大軍,絕對能將李信斬於少林寺下。”楊侗很得意的說道。
“愚蠢。”劉良娣已經徹底的灰心喪氣了,對楊侗說道:“段達他們不過書生而已,治理國家尚且要小心謹慎,若是出謀劃策更是不行,李信大將軍征戰疆場,能以一千精銳來洛陽,你認爲他沒有一diǎn準備嗎?段達等人輕而無備,根本就看不上李信等人。想要殺掉李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母妃好不容易說動了李信,保護你的性命,保護你的權勢,你,今日卻要殺李信?”
“母妃。”楊侗徹底的被劉良娣的表情給震驚了,在他的記憶之中,從來就沒有見過劉良娣如此模樣,今日居然爲了一個李信對自己的兒子發這麼大火,這讓他十分的震驚。
“你居然讓裴元慶去,你知道李信在臨走的時候向我推薦什麼人駐守洛陽嗎?”劉良娣苦笑道:“他說裴仁基和裴元慶都是蓋世猛將,足以可以掌管洛陽兵馬,幫助你抵擋一切小人,還有一個就是張須陀,張須陀勇猛暫且不說,身邊也是有能人,就是支持力度不夠,只要能夠稍微支持一下,就能讓你坐穩洛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和裴元慶認識,你,你居然讓裴元慶去剿滅他,越王殿下,這不是你一個笑話嗎?”
越王楊侗早就是面色蒼白,到底是年輕人,只是聽了段達和元文都等人的話,才如此瞭如此想法,此刻才知道李信居然和裴元慶認識,頓時如同晴天霹靂一樣,讓越王楊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母妃,我們還有瓦崗寨,還有竇建德,還有李淵,這些人都是和李信敵對的,就算我們殺不了他,其他的人也會殺了李信的。”楊侗忽然想到了什麼,得意的說道。
“好吧!”劉良娣這個時候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若是早知道楊侗就讓人截殺李信。恐怕昨天晚上也不會去找李信,並且被李信吃的乾乾淨淨,就是剛剛睡醒還回味着昨晚的感覺,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自己的兒子給賣掉了。
“母妃放心,我們肯定能夠殺了李信,李信仇人滿天下,就算我們不殺他,其他的人肯定會殺了他的。”楊侗很得意的說道:“到時候一道聖旨下達西北,李靖必定會俯首稱臣,我洛陽就能得到十萬大軍,母妃,到時候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
劉良娣卻是沒有感受到這種喜悅,心中只有寒冷,李信是何許人物,他身邊的人豈會讓人收買,那還能作爲西北之主嗎?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離開是不是太快了一diǎn。”南陽公主坐在馬車上,望着李信有些懷疑的說道。雖然是前往少林,實際上,滿朝文武都知道李信即將離開,按照道理這個時候也應該送一送,尤其是越王,可是越王一diǎn動靜都沒有,這種情況就有些讓南陽公主心中有些不滿了。
“你那侄子想要我的性命。”李信聲音很平淡,淡淡的說道:“我現在不走,恐怕連洛陽都出不了,不過他也不錯,知道在洛陽城不能殺我,若是在路上殺我,也能推脫是瓦崗寨所爲。所以我們的前途肯定是有人在等候我們了。”
“啊!”南陽公主聽了面色一愣,最後雙目一陣失神,嘆息道:“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在權力面前,連你這樣的人都不能容下?難道他不知道,若是你支持他的話,別說保住性命,就是日後登基稱帝也是可以的,爲什麼要殺你呢?”
“不過想着我的十萬大軍而已。”李信聲音很是平淡,他並沒有損失什麼,而且還在昨晚睡了劉良娣,無論是在身體上或者是心裡都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原本還想着日後如此處理越王和劉良娣,現在有了此事,李信在心裡的內疚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十萬大軍,他們還真的是下的了口?”南陽公主柳眉一豎,不屑的說道:“就算這十萬大軍擺在他們的面前,也不是他們能掌握的。不行,我得回去問問他。”說着就準備下馬車,回洛陽,在她看來,李信是楊廣最信任的大將,越王楊侗這是在自毀長城。
“沒有用的。”李信一把拉住南陽公主,說道:“敵人已經出發了,不久之後,我就知道是什麼人對付我了,我倒要見識一下,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伏擊我李信。”
“報!”沈千秋騎着戰馬趕了過來,大聲說道:“大都督,前方五十里有大軍埋伏,打着是裴元慶的旗幟。大約有兩萬人。請問大將軍,如何是好?”
“裴元慶,是他?”李信啞然一笑,說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人了,原來是裴元慶,那這場仗就打不起來了。雙錘裴元慶,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見了他。”
“大都督,現在怎麼辦?”沈千秋趕緊詢問道。
“取我的大纛,派人去見裴元慶,就問他還記得當年手執方天畫戟的年輕人嗎?”李信笑呵呵的說道:“我現在很期待與他再次見面,期待着和他並肩戰鬥。”
“是。”沈千秋聞言一愣,不過還是很高興的飛奔而去,能不打仗自然是好的。至於李信所說的並肩戰鬥,沈千秋卻是沒有思考過。
“你認識裴元慶?”南陽公主睜大着雙眼驚訝的詢問道。
“一個不錯的年輕人。”李信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