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宸皺着眉,迴應:“要!”
在易文軒的身上還需要套取到一些信息!
倪月杉沉默沒說話,就見景玉宸丟下了石頭砸在易文軒的頭頂上,易文軒原本還在幻覺當中,被石頭砸中,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看清楚腳邊的位置快要被水淹沒,立即嚇的往上爬。
岩漿遇見水成了凝固的岩石狀,水銀遇見水,往下沉去,而水面上似乎還飄起了一種奇怪的液體,散發着一種怪異的味道,四周溫度很熱,甚至在沸騰,他覺得他要中毒了!也快燙熟了!
奮力的往上爬去,發現手夠不到地面,而他看見在上空圍着一衆人,他的目光一滯,邵樂成伸出手:“快上來!”
易文軒無比激動,伸出了手,人被拉上去後,他腳止不住的發軟,因爲吸入太多有毒的物質,導致他想嘔吐。
而身上的皮膚也被灼傷,他皺着眉,看着一衆人:“這山頂如何被打開的?你們怎麼上來的?”
倪月杉不屑道:“有山石滾落,我們趁機爬上來了,唯有你,在下面一直大喊着寶藏!”
易文軒神色變了變,“所以我們什麼都沒有撈到?”
“你想撈到什麼啊?撿回來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段勾瓊白了易文軒一眼,若不是他,他們也不會經歷剛剛的危險了!
若不是景玉宸出現的及時,他們就死在裡面了!
她詫異的看着四周,景玉宸怎麼又不見了?
她還在疑惑,卻感覺到了整個山峰在晃動,有了崩塌之趨勢,幾個人的神色變了,趕緊站起來朝山下跑去。
身後的石子崩裂,塌陷,幾人跑的愈發快速,之前或許易文軒還會有些念想,但現在沒了,完全沒了。
跑開過後,回頭去看,那裡沒了好好的山峰,有的不過是一片亂石碓,而那厚重的石門也被淹沒在其中。
“地圖不該是這樣一處地方啊?難道沒點值錢的東西?”易文軒內心在崩潰,這段時間,他勞累成這樣子,爲的可不是死裡逃生,還一無所獲!
他內心氣惱,鬱悶難當,原本無比的失望,無比的懊惱,誰知這裡原本就是深潭了,可深潭再次下陷,那些山體,瞬間塌下,他們站在一旁被波及,搖晃着站立不穩。
等一切穩定下去,到處都是灰塵,揮開灰塵,往前看去,下方有一個更深的坑洞,易文軒激動的站了起來,朝前走去。
他往坑洞之中看去,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他看見了下方有石頭展露出來了好看的,耀眼的金黃色!
他驚喜無比,激動的上前,“哈哈,哈哈,原來下方有金石!這裡是金山!”
所有的東西坍塌下去,坑洞四壁全是金石!如果開採了這裡,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財富。
倪月杉不理解,爲何之前她會對這裡存在特別的感覺,現在想想,或許是因爲她有預感,能在這裡回憶而起什麼記憶吧!
她皺着眉開口:“果然是寶藏。”
易文軒看着倪月杉等人:“我沒做錯,我做的是對的!想要寶藏就要毀掉這裡!”
然後他瘋狂的大笑起來,十分激動,倪月杉等人則是目光復雜的看着他,段勾瓊鄙夷道:“所以你要開始做石頭搬運工了嗎?”
易文軒停止了笑聲,朝段勾瓊看去,依舊十分激動的開口:“叫點人來不就好了嗎?”
他興奮的說完後,狂笑不止的,在懷中抽出一個信號彈,倪月杉等人愕然,他藏着的東西還真多。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想着要與們分了這些?”
“分啊,爲何不分?只要你們拿的走,那就分!”
他得意的笑着,這話的言外之意彷彿是在說,他不是不分,而是他們自己拿不走!事情不怪他,怪的是他們沒有本事將金石拿走!
倪月杉等人沉默的看着他瘋狂大笑,他那樣子看上去像極了瘋子,就見易文軒拿起了手中的信號彈,準備對上空的位置發射,卻沒想在他的身後突然撲來了一人,將他壓倒在地,而信號彈也掉在了地上。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人就被打暈了。
段勾瓊欣喜的看着景玉宸:“就知道你消失不見,是想蟄伏這小子,他還真是沒良心,我們跟他一起冒死,可他呢?竟然選擇獨吞這裡,不知道圖梵的那些人趕來後,會不會將我們全都殺了。”
等易文軒清醒過來時,發現他被捆綁吊了起來,他驚恐的掙扎,對着倪月杉等人怒道:“你們,你們爲何要這樣做?”
倪月杉冷眼看着他:“那你一開始想發射信號彈叫誰來呢?還有你,身上捆綁着炸yao是如何威脅我們的還記得麼?”
“你在石像上,是誰將你救上來的,你又忘記了是不?”
一句句的質問讓易文軒瞪着眼睛,求饒道:“我,我真的沒想過獨吞,是想和你們分享的,我放信號彈只是單純的想叫幫手,幫我們搬東西!”
“還在撒謊?易文軒,你不如想一想當時你誰將撲倒了?”
易文軒愣了愣,他細細的回想,記得當時,倪月杉等人一個不差的站在他面前,但最後他竟然是被撲倒的!
誰撲倒的他?
他心裡覺得疑惑,環視四周,但在他的身旁卻有人開口詢問:“你是在找我麼?”
聽見這話,易文軒詫異的看着走來他身邊的人,是景玉宸!
“你你你,你不應該在閒常做你的太子嗎?你什麼時候趕來的?”
景玉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他的眼神中只有鄙夷:“這些重要麼?你和圖梵大王勾結在一起,冒充大皇子,套路出閒常和蒼烈的圖紙,是不是很自豪?”
易文軒低垂下頭沒有說話,景玉宸又問道:“想不想活着離開這裡?”
易文軒用力點頭,“自然想,太子,我知道錯了,你說,你究竟怎麼樣纔會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可以對這裡的金石秘密閉口不談!”
景玉宸嘴角揚着一抹笑,看着他,好似在蠱惑一般問道:“我且問你,這三位帝王手中的圖紙,是何人所贈你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