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齊扎拉和漢穆帖爾,張辰回到正路上發動了摩托繼續趕路。
寧琳琅對張辰除了信任之外就是崇拜,對張辰如何處理那兩個人甚至都不會問一下,在她的認識裡。只要張辰做了的,那就一定是對的了,那兩個傢伙無論是怎樣的結果,她都可以完全接受。
當然,張辰也不會什麼都跟寧琳琅說,這丫頭雖然膽子不小,但牽扯到人命的問題還是不給她知道的好,畢竟是個女孩子,說死了也不會對這種事情有好的感覺。
張辰的意念力一直就在和那臺老式吉普車連着,摩托車走出五百多米後,意海之中微微一動,吉普車已經開始着火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許一個小時吧,連人帶車也就燒個差不多了。
點火的同時,張辰想起《千王之王重出江湖》裡龍四的一句話“我龍四放的火,沒人能救”,心裡也小小意淫一把:“嗯,我張辰放的火,也沒人能救,消防警也不行。”
這當然不是吹牛或者完整的意淫,張辰點火用的是意念力,整臺車從裡到外同時着火,絕不會有一點沒照顧到的地方;而且還留下了一點意念力在現場,只要那一縷意念力沒有被收回,哪怕是那臺車被扔進了大海里,也一樣會燃燒至灰燼。
做這樣的事,張辰心裡完全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也不會有什麼良心上的譴責什麼的。既然他們兩人幹了這行,就應該有幹這行的覺悟,也應該有被仇家或者打劫對象滅掉的心理準備。而他們在以往多年的打劫生涯中,雙手也粘着不少的血,出來混,總有要還的那一天。
綁架了張沐的王立章是國內的人,張辰一樣不在乎把他收拾了,綁架張沐是一個原因,王立章一干人等惡貫滿盈也佔有一定的份子。這兩個蒙古人完全就是異族,而且還是異族的壞人,膽敢把主意打到張辰的身上來,不死還能說得過去嗎。
也許是因爲自身已經到了一個很強大的程度,擁有神奇的意念力,基本可以秒殺所有的對手,即便是有武器的也不在話下,那邊還沒想好開不開槍呢,這邊就已經把對方的槍都破壞掉了。
張辰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雖然還不至於去享受這種感覺,但是對於弄幾條人命什麼的也都不怎麼在乎了,左右都是一些必死的該死之人,這樣做也算是爲世間除害了,又何樂而不爲呢。
而且他處置的也都是罪有應得的傢伙,就像王立章和印度海軍那幫人,都是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在自保的前提下才下手的,倒也不太能算得上有違天和。畢竟說來說去都是打壞人嘛,可以沒有自豪和興奮,但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張辰在小山丘後邊做了什麼,寧琳琅不去看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也知道張辰爲什麼不讓她看到。她不會對張辰的行爲作出什麼評價,只要知道師兄是一個好人,不會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是永遠都會對自己好的師兄,這就足夠了。
世上本來沒有路,之所以後來有了,那是因爲人走多了趟出來的。對於一張一百多年前的地圖來說,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多出一些大大小小的路,或者斷了幾條路,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好在這裡是山區,除了幾條通往林場的大路之外,山間多出來的也就幾條獵戶行走的小路。而且地圖上也沒有把當時所有的路都標註出來,否則也就不能叫藏寶圖了,現在只要方向是正確的,找到地圖上所標註的終點並不難。
事實證明,張辰選擇摩托車作爲交通工具實在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奧裡諾烏爾及山附近的山路是在太難走了。有些崎嶇不平又狹窄的小路上,哪怕是越野性能優異的汽車,也無法通過,真懷疑鬼子六的人當年是怎麼把東西運送到這裡的,除非不計代價的馬駝牛拉,否則在那個年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七拐八拐的終於找到了地圖上的終點,停下摩托車,支起了帳篷,張辰站在草叢中不無感嘆地琢磨着,這下面一定有什麼好東西,否則哪有必要藏的這麼隱秘呢。
只有短短不到二十公里的這一路上過來,真可謂是困難道要命啊,在兩座山丘和一片樹林之間,饒是張辰能夠通過意念力找路和辨別方向,也是在空跑了兩圈之後,才弄清楚了真正的路線。天知道一百多年下來這裡的樹林會改變那麼大,怕是鬼子六自己來了,也會以爲走錯路了呢。
而且這一路上的彎彎繞繞,以及不斷出現的岔路口,也着實把人繞了個暈暈乎乎,這麼一趟折騰下來,張辰花了兩個多三個小時,纔算是找到了最後的終點。
試想在這樣一個萬分難以找到的地方弄出一個地下建築來,裡邊的東西能是普通玩意兒嗎,這下面少說也是一座兵器庫,甚至都有可能是滿清韃子所謂的龍脈。
以鬼子六當時的地位和所處的政治環境來看,這傢伙扯旗鬧騰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當時的軍、政、學三界都有他的代言人,又面對着很尷尬和微妙的社會形態,成功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如果在這個地方弄上一座武器庫,囤積大量的軍器和各種物資,並且取得蒙八旗的支持,面對已經荒廢了的滿八旗和民心不穩的政府,再打出“清君側”、“還政於帝”等幌子,揮兵攻佔京師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勢如破竹。
越來越覺得地下有好東西,張辰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想要找到並且打開這地下的建築,就必須要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再着急也只能等着。
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鏟子,在帳篷旁邊繁茂的草地上挖出一小片空白來,點着一小堆篝火,把從塔雅克林鎮帶來的黃羊肉烤熟了,預先補充了足夠的體力和營養,兩個人在帳篷前坐着等太陽落山。
鬼子六當年的安排相當的精巧,也相當的隱秘,地圖的說明中寫的很明白,想要找到入口,就必須要等到太陽落山,西邊山頂折射在東邊的影子處,會有一棵大樹,在大樹的下面就是具體的位置了。
百多年前的一棵大樹,到了現在應該更高更大了吧,這裡不可能有那種十年幾十年長一圈的樹種,基本都應該是一年一輪,這一百多年得長了多少啊。再看看東邊山坡上的樹,一棵棵的還真是很高大,估計就沒有在大幾十年以下的,而且有的已經一片一片長在了一起,密密麻麻地交錯着,還有已經歪倒了的,也不知道太陽下山時候投射出來的影子是否還想一百多年前那麼準確了。
張辰本來也就不想等,就試着用意念力在山谷下面找找看,用意念力檢查了方圓好幾百米範圍的地下情況,甚至連兩邊山坡底層的內部都透視過了,地下兩百米之內都沒有任何發現。別說底下的入口了,連個小山洞或者地洞都沒有發現,這種地下建築還真是奇怪的很啊。
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要落山了,張辰忙不迭的站起來,死死頂着東邊的整個山坡,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部分。一直到太陽就要落下去的時候,張辰終於看到了那顆和影子重合了的大樹。
雖說他對自己的記憶力和觀察力都有着無比的信心,可也不能有多少的大意,自己通過意念力在下邊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可見這個入口的神秘,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錯過了,那就要再等一天了。而那邊市區裡,下面的人還都等着呢,一天兩天的還好說,真要時間長了他還沒回去,電話一準就彙報到京城去了,家裡肯定又是一團亂。
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了,急忙用一年裡在那棵大樹上做了一個記號,急三火四地就衝了過去,必須在第一時間把入口找出來,儘快弄清楚地下的內容。
來到山坡上四十米左右的位置,張辰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這顆大樹,少說也應該是一百五十年以上的樹齡了。因爲不是那種緩慢生長的硬木類,也沒有東南亞那種優質的先天環境,樹木的質量還真說不上好,也就是普通的老樹,即便是快有兩抱的幹圍,也難以作爲大材使用,也就是一顆老樹而已了。
圍着大樹轉了好幾圈,沒有看出任何有用的地方,張辰又釋放出意念力對樹幹進行了透視,還是沒有什麼發現,估計應該是在樹根部分,或者是地下部分了。
這棵大樹已經一百多歲,樹根部分早有很多突出於地表之上,想找到當年的樣子根本不可能,想要從上面發現什麼秘密,那就更加的難了。
可是鬼子六那是何等的聰明啊,如果不是當時的社會大環境制約,又有慈禧那個老妖婆的掣肘,鬼子六很有可能把當時的清朝政府帶向一個正常發展,甚至是快速發展的路子,之後的事情可就很難說了。
這樣的一個人,他藏起來的秘密,又怎麼可能輕易被發現,又真麼可能輕易就把入口的指示弄沒了呢,看他當時的計劃和安排,可是考慮到了後代的,像這種樹木生長變化的因素,絕對不可能不考慮的。
意念力想樹根部分移去,穿過密密麻麻包裹糾纏着的樹根,果然在差不多是樹根部分的中心處有了新發現。
這是一塊磨盤大小的石板,已經被樹根纏繞的很緊了,甚至有些部分已經被樹根的外力搞裂開,石板的正反兩面都有用篆書刻就的文字。
靠近底下的那邊,刻的是入口的具體地點和進入方式,而正面卻只有四個大字“芝麻開門”,看到這一切,張辰都人步步笑了,這鬼子六也太搞了吧,居然都用上《天方夜譚》的東西了。
好久沒有更新了,實在是有些顧不過來,今天先更新一回,後邊還會陸續更新,直至完本。在這裡也要說一下,本書絕對不會太監,只不過近期內更新會不穩定,後邊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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