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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位是在第一次來的時候說這些話,那時候情況還不明朗,也許組長還真的會幫他打個電話問一下,畢竟是老闆的同學,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了。
但是這回可不一樣了,張辰的指示已經傳達到每一間店,也將作爲今後經營當中的一個標準,不論是什麼樣的同學來,只要張辰或者寧琳琅沒有親自交待的,一律都是沒有任何優惠的。
這位站在店裡耀武揚威的,還說什麼三折,什麼成本價,怎麼看怎麼像是個騙子。還揚言要跟老闆告狀,讓店內的員工失業,注意自己的身份。首先這做派就不是老闆喜歡的,就算真的是同學,情分肯定也寡淡得可憐,以老闆的爲人和身份,根本不可能和這種人有多好的關係。
奢侈品首飾和服裝皮具不同,之所以昂貴是因爲首飾本身的材質和工藝。琳琅.艾莉娜的首飾選材都是精品中挑精品。上成中選上成。國際最頂尖的設計師出圖,再經過最頂級的師傅精心打造而成的,價格都體現在這幾個方面,很難有成本價這一說的。
珠寶玉石原材料的價格都極不穩定,也許會很便宜,也許會高得離譜。真正嚴格計算的話,僅僅原材料這一塊,就能佔到售價的一半甚至更多,再加上其它的工藝成本,七成的成本也不爲出奇。
奢侈品首飾的售價奇高。動輒成百上千萬的在琳琅.艾莉娜也不稀罕,這都是取決於其本身各種價值的,即便只有兩成道三成的利潤,也都是很高的了。除了造假售假之外。從沒聽說過在這個行業當中,還有真正意義上的三折以下成本,這位簡直是無知而無恥到極點了。
也是這組長好脾氣,又是琳琅.艾莉娜的老員工了,對於各種待人接物的手段和理解都已經經過了很專業的培訓,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不卑不亢地和這位對話。
堅持着自己的立場,道:“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我的確無法按照您說的去做。不論你和董事長是什麼關係,我都不能因爲您一個人而破壞了公司的規矩。否則公司就真的不成體統了。如果您因爲這件事要求董事長辭掉我,那麼當我真的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我當時就已經不是琳琅.艾莉娜的員工了。”
組長的話說的雖然含蓄,但是意思卻再也明白不過了,公司絕對不會因爲一個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同學,就開除一位全心全意爲公司考慮的好員工,反而倒是會有員工因爲不爲公司着想而被解僱。可這位卻怎麼也聽不懂,總覺得自己是老闆的同學,就可以在這裡無限牛逼了。
這位自稱是張辰同學的傢伙,還真是張辰中學的同學。名字叫做王文濤,現在也在京城打拼。上次回龍城參加同學會,這位在朱駿身邊就是叫得最響的,甚至對張辰也多有諷刺挖苦,恨不得能給朱駿當個乾兒子。好從朱駿身上撈點好處。
前段時間去鐵路公司找朱駿的時候,卻發現那傢伙已經不再鐵路公司上班了。還以爲是高升了呢,滿心歡喜地一位自己的靠山更加強硬了。幾番打聽過後才知道,原來不是高升了,是因爲犯了事被拿下了,秋後問斬還不至於,仕途肯定是走不下去了。
王文濤當時也沒覺得怎樣,朱駿再怎麼樣犯事,只要不是什麼殺頭的大罪,有他那個在京城軍區當參謀長的老子,那就肯定會有擺平的一天。到時候朱儁就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靠着軍隊的關係做點買賣一樣能夠發達,自己跟着說不定也能混個金領乾乾,想想也美啊。
心裡揣着美夢的王文濤,幾乎是天天去打聽朱儁的消息,又一次還膽子大了一點跑到軍區去打聽。但是打聽回來的結果,卻讓他從頭涼到腳,朱儁的老桌子只不過是一個師的參謀長,離軍區還差着百十條街呢,而且也是因爲犯事被拿下了。
自以爲是堅硬如鐵的靠山轟然倒塌,這個事實讓王文濤很是接受不了,哪怕只是一個師參謀長,那也是京城的官啊,辦點小事肯定沒問題的。可現在怎麼就倒了呢,一個星期前從龍城回來,爲了巴結朱儁,自己可是花了三萬多塊錢請朱儁嗨皮的,還借了兩萬塊的債務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王文濤的心情壞到了極點,每天上班都是有氣沒力無精打采的,因爲病假和遲到,連全勤獎和年終獎都大受影響。欠了一屁股兩跨的債務,勒上一年的褲腰帶都不一定能還清,現在又禍不單行地沒了獎金,日子要過不下去了啊。
但是王文濤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慘何止是禍不單行就能說得清楚的,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慘的就是自己了。那個因爲自己要討好朱儁,而重點冷落和挖苦了的張辰,居然纔是真正的京城大家少爺,纔是無與倫比的鐵板靠山,自己簡直就是天下最慘的啊。
王文濤能夠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因爲中學時候的班主任馬豔萍的一個電話:“王文濤啊,我是馬老師啊,你現在在京城嗎?”
“哦,我是王文濤。馬老師你好。我現在就在京城呢,你有什麼事嗎?”
“事情是這樣的,王文濤,老是想問一下你,你最近和你們班的朱儁有聯繫嗎?”
“朱儁啊,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繫過他了,最近我們公司的事特別多,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連覺都不夠睡,根本沒時間去和同學們碰面。”這廝說話也是加了謹慎的。前幾天剛剛請過朱儁的客,可別有什麼事找到自己頭上來。
“哦,是這樣啊,那就真是太好了。”馬豔萍這句話搞得王文濤有點更加緊張了。該不會真的是有什麼事牽扯到自己了吧,我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啊。
不過王文濤很快就又平復下來了,以爲他並沒有被朱儁牽扯,實話說他也沒有那個被牽扯的資格。朱儁父子再不起眼,那也是師級幹部和家屬,他王文濤不過是一個升斗小民,相互之間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關係。
“是這樣的,王文濤。朱儁這個人呢,心胸狹隘,又喜歡利用自己和家人地位的優勢去欺負別的同學。優勢互還喜歡吹吹牛什麼的,還是少打交道的好。老師給你打電話,是想拜託你去拜訪一下當年咱班的張辰同學,替老師去向他道個歉。當天在學校的時候,老師也是被朱儁給蠱惑了,才冒犯了張辰同學,還希望他不要記在心上。怎麼說也是師生一場,怎麼能沒有深厚的感情呢,老師當年最看好的就是他了,你們這些同學也都是知道的啊。”
王文濤更加迷糊了。讓自己不理朱儁很簡單,已經沒用了嘛,可這個張辰有必要去專門道歉嗎,一個流落在京城的珠寶行員工而已,用得着這麼小題大做嗎。還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馬豔萍可不知道王文濤在想什麼,自顧自地把自己的話說出來。卻讓王文濤差點把電話掉在地上。
“張辰同學之前留的電話號碼我們現在已經打不通了,你有必要去他的公司專門跑一趟。他的公司在京城很有名的,就是那個叫做唐韻的博物館,他本人是唐韻博物館的董事長,你去了一定要注意禮貌,人家現在是大人物了,千萬不要失了禮數。你們這些在京城的同學們啊,也要經常和張辰聯繫着點,處好了關係對你們總是有好處的。”
王文濤剛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張辰一個小職員能開個什麼公司啊,該不會是擦玻璃的清潔公司吧。但是馬豔萍說出“唐韻”兩個字的時候,王文濤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明顯地僵硬了一下,接着就是小幅度的顫抖。
全京城就有一家叫“唐韻”的,就是西四環下邊的那間叫做“唐韻文化中心”的博物館,可以說是全京城甚至全華夏最牛逼的私營單位,那居然是張辰的公司,不會是搞錯了吧。
王文濤的腦子裡瞬間就浮出了一幅畫面:當天同學會的時候,朱儁對張辰說他有一個叫張辰的哥們兒是京城頂級世家子弟,唐韻博物館就是那人開的,當時張辰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羨慕或者是驚訝,又或者鄙視之類的,全都沒有。
記得當時朱儁說過,那個張辰也是龍城人,是龍城張家的第三代。自己和其它幾個巴結朱儁的,當時還跟在後邊使勁地給朱儁起鬨,儘可能低讓張辰鬧難堪。那時候誰也沒有去多想,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呢,同樣都叫張辰,又都是龍城人,又都是在京城生活。
原來張辰纔是最粗最大的那條大腿啊,朱儁想在人家面前顯擺,把自己老爹都給憑空加了好幾級的官,也只能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小跟班那樣,拿張辰自己的名號去嚇唬張辰,有什麼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唉,全班同學大部分都是傻逼啊,也只有幾個無所謂攀附誰的,才能夠不顧阻力和張辰混在一起。沒想到這些什麼都不顧的人,反而是最佔便宜的人,和張辰加你了良好的關係,又有着同窗之誼,今後想不發達都難了。
那邊的馬豔萍等半天不見王文濤的回答,對着電話叫了幾聲:“王文濤,王文濤,王文濤你在聽嗎?”
“馬老師我聽着呢,你這邊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可能幫不了你啊。我當初在同學會的時候。和張辰鬧得有點不太愉快。整個一趟聚下來也沒說了幾句話,我這麼過去張辰不一定會搭理我的。不如你找李斯特或者李建幫忙吧,他們和張辰很熟的,應該能夠完成這個任務,我估計會有負所託。”
馬豔萍怎麼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到了學校是那樣一套場面,聚會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不就是把張辰當成了落破子弟了嗎。這有什麼呢,道歉就是了,天下間還有不願意別人道歉的人嗎?
再次勸說王文濤道:“老同學之間有點矛盾算什麼。人與人相處還有沒矛盾的嗎,大家都是年輕人,說開了也就沒什麼了,老師相信張辰同學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也不會把過去的事都放在心上。只要你是深信願意和他化干戈爲玉帛,願意和他冰釋前嫌,他一定不會拒絕你的好意。
李斯特和李建他們,老師也找過他們幾個,可是他們都聯繫不到張辰,所以這纔想到要拜託一下你們這些在京城的同學,畢竟都在一個城市裡邊,來往一趟也方便是不是。你幫老師這個忙,老師一定會記得感謝你的,過年回龍城來老師請你到家裡吃飯。”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開始在心裡咒罵對方,都覺得對方不是東西。
馬豔萍覺認爲,要不是找了李斯特和李建都被推脫了,而打電話又找不到張辰,老孃還用得着你這個沒眼色的窩囊廢嗎,能不能辦成還兩說呢,到時先答應了你一頓飯,真是虧大了。
王文濤則是認爲,以爲老子稀罕你一頓飯啊,還是在家裡吃的。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道歉不道歉先不說,別是拿老子當問路石頭了吧,丟出去看看張辰的反應,然後再決定自己怎麼下手,老東西心夠黑的啊。
不過在表面上。雙方還是得說點好聽的話,說點讓大家都開心的話。
“那好吧。馬老師,我明天就去唐韻看看,見到張辰之後第一時間把你的話轉達給他。馬老師能夠做到這樣,也算是給足他面子了,相信張辰不會那麼不知深淺的。”這廝永遠都是個嘬別人腳趾的貨色,這時候了還不忘記奉承馬豔萍幾句,天生的奴才命是改不了了。
馬豔萍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人民教師,拉不下臉來去給張辰道歉,只好通過學生來傳話了,這時候倒也算是客氣,道:“那真是謝謝你了王文濤,等過年回來一定要到老師家裡來,帶上女朋友一起來,給老師見見。”
王文濤放下電話就開始後悔,恨不得照自己臉上來那麼百八十下,可是又捨不得下那個手,只能是再心裡邊想想了事。
這個張辰真是害人不淺啊,你說你那麼牛逼的身份和地位,咋就不知道顯擺顯擺呢,也好讓哥幾個都知道你是大牛人,時時刻刻都捧着你哄着你,哪怕是舔你的腳底板也心甘情願啊,何至於鬧到現在這種無話可說的程度呢。
王文濤在心裡腹誹了張辰一氣,還是拿起了那本已經有些破的厚筆記本,翻開來照着上面的名字一個個地打電話擺放:“您好,是何先生嗎,我是財產保險的小王,王文濤啊,上次我推薦給你的那份……,哦,那何先生您先忙,如果您對我公司的產品有興趣了,我可以隨時做您的保險顧問,今天就不打擾了,再見!”
剛剛打了一個電話,王文濤就毫無生氣地躺在了牀板上,念念叨叨地嘟囔着:“這保險行業真不是人乾的啊,每天累死累活的也賺不到大錢,以前覺得朱儁能夠依靠一下,沒想到也是個打嘴炮的。啥時候能和張辰拉上關係就好了,穩穩妥妥在唐韻當個管理人員,這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正幻想着美好未來呢,電話就響了。王文濤一個翻身從牀板上蹦起來,心中默唸好幾遍“南無阿彌陀佛”以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希望能夠是某位潛在大客戶打來的諮詢電話。
拿起手機來一看,大客戶個屁,不是借錢或者混飯的就不錯了,渾身的膽氣頓時消散無蹤,接通電話後懶洋洋地道:“嚴建仁,我今天心情很不舒服,幹啥都沒心情,前更是一分沒有,外債倒是有好多,除非你願意替我還債,否則就別說什麼了。”
電話那邊一個還算渾厚的聲音傳出來:“王文濤,你知道我剛纔和誰通掛電話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如果能夠抓住這個機會,咱們可就能飛黃騰達了……”
王文濤及時打斷對方的話,道:“我管你和誰通電話了,不會是小不死給你打電話,讓你去幫助他保衛世界和平了吧,還說了一口地道的南河話。我今天什麼心情都沒有,因爲我接到了已給讓我差點崩潰的電話,如果你接到了那個電話,你也會崩潰的。我不想和你說,你也別跟我說,我這兒還有不少客戶要聯繫呢,今年的業務完成不了的話,我明年就得搬到黃村附近去住了。”
王文濤這個人私心極重,是一個爲了利益可以不着手段的人,現在得到了張辰的消息,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他正在心裡計劃着,當自己作爲第一個向張辰示好的同學出現的時候,張辰一定會對自己高看一眼的,少說自己也算得上是一個機靈人啊,又有同學的關係在,說不定就會對自己格外看好一些了。
嚴建仁的私心也很重,但是還沒有到王文濤那種見利什麼都忘的程度,而且他和王文濤是遠親的關係,有些事也能爲王文濤考慮一下,王文濤比他腦子靈光,又能給他出點鬼主意,兩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不待王文濤說掛電話的事,就提高了聲調道:“剛纔馬豔萍給我打電話了,跟我說原來咱們班的張辰是個超牛逼的傢伙,朱儁嘴裡所謂的那個哥們兒其實就是張辰啊,咱們得趕緊向張辰靠攏,要不時間晚了可就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