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朋友嗎?這對他來說似乎是個難題,因爲他和若詩已經分手了,但是他的潛意識裡似乎還是在想着她,當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一樣,牽掛,想念。
但他還是說了沒有,因爲他覺得如果說自己有女朋友,卻又對她這樣的做了,似乎,有點那個,過分,無恥。
她有些不大相信:“你會沒女朋友?”
他奇怪:“你爲什麼覺得我一定有女朋友呢?”
她說:“其一,這個年齡,二十四五了吧,早應該有了;其二,一表人才,又有本事,肯定少不了愛慕者追求者啊。”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她:“你既然認定我是有女朋友的,爲什麼剛纔你不反對,還要……?”
她強詞奪理的說:“還說,誰讓你那麼下流呢?”
他說:“我承認自己是下流,可是,你並沒有拒絕,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啊。”
她不承認,是羞於承認,所以強詞奪理的說:“哪裡,你說我沒有拒絕嗎?我反抗了,只是你力氣太大了,也不想想,你是幹什麼的,特種兵啊。我怎麼反抗得過。”
有些事情,不用說穿,大概心知肚明的。
一個女人的身體,對一個男人來說,總是不可抗拒的,尤其是一個美女的身體。那物理學不是說同性相排斥,異性相吸引嗎?連物體都是那樣了,又何況於人體呢?
他明知道自己愛着若詩,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擁抱着身邊的這個女孩兒,而且,他已經知道自己不該做了,還又一次的犯了錯。
大概,無論什麼樣的男人或女人,對這樣的事情都是嚮往的、渴望的。只是幾千年關於道德的文明禁錮了許多人的本性,但他們的天性,他們的潛意識,是不會泯滅的。
愛的極致,是性,而性若毒,是一種沾上了就戒不掉的毒,有癮,對於有着青春衝動的男女,尤其如此,以至於,沒有愛也可以有性。從某種意義說,愛是靈魂的,而性是身體的。
她又問他現在在做什麼。
他覺得自己不需要顧慮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隨便的撒了個謊說:“什麼都沒做,還在找工作呢。”
她奇怪的問:“難道你退役你部隊不給你安排的嗎?你們是爲國家做出過貢獻的人,應該有很優厚的崗位安排,嚴格說會到很重要的部門。”
他講了自己退役的原因。
她只能感慨,感到不平,但她接受這樣的事實,社會很多時候如此,下司的命運在上司的手裡,而不是是法律或道理的手裡。
兩人一夜纏纏綿綿卿卿我我。
她稱讚:“你真厲害,好像你身體還有傷,還能做?”
他笑:“這一生下來,我受傷無數,而且真正受過那些大的傷你沒見過,現在這樣的只是皮毛,對我來說就象和一般人擦破點皮一樣的。”
她奇怪問:“怎
麼,你經常受傷?”
他自然不能對她講自己在黑道上被一路的追殺,不能對她講自己叫“黑太狼”李志豪,於是他撒謊說:“你也知道,特種兵的訓練很艱苦,殘忍,魔鬼似的訓練,受傷經常的,就更不用說要執行任務了,都是超級危險的人物,隨時一生命危險的可能。”
於是,她也未起疑。
第二天起牀,他看路邊那些埋伏的殺手都已不見,想起了文東,還得找她,向她道謝,告辭。
她有些責怪的提醒他:“難道你聯繫方式都不要,真當我是隻是個路過的啊。”
他忙留了電話號碼給她,當然也留下了她的。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以後,自己的愛,會怎麼歸宿,如果,她不會嫌棄自己,也許,彼此有可能在一起的吧,命運的明天,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你信誓旦旦執著不忘的東西最後也許就成了一陣雲煙,你沒想過的結局卻往往柳暗花明。
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很在某一天意外得讓他吃驚,而她的出現,也影響了他一生的命運。
臨走的時候,她居然很認真的,含情的說了句:“要記得想我啊。”
發生過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總是會難免會在某個不經意的時間被想起的。
他離開後給文東打了電話,電話接了,他聽到了文東的聲音後放下不少心,至少證明他還活着。
文東說自己受了點傷,但是不大礙事。
於是他趕了過去。
文東說:“昨天是差一點可就沒命了,我真的就以爲自己活不出來了呢。”
他感慨的說:“昨天的陣勢好強大,尤其剛開始的那兩個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顏人傑手底下有這樣的人才,我們想動他,簡直難如登天。”
文東說:“顏人傑手底下最牛比的就是以陳鋒爲首的“五大悍將”,我都認識,那兩個人絕對不是顏人傑手底下的。”
他說:“我看清楚了,在那些埋伏的人中間,有很多都是顏人傑的人,包括那個“草上飛”陳鋒。而且,在山城,我最大的仇人就是他,昨天那陣勢是非得拿下我們的,還有誰對我如此仇恨呢?除了“瘋子”秦當,可他現在知道我是顏人傑的仇人,應該樂於坐山觀虎鬥吧。”
文東說:“我沒說昨天的事情與顏人傑無關,只是那些人不全是“虎狼幫”的,他可能花了錢請了殺手。有那種身手的,只有一家,那就是“求利”殺手組織。”
他覺得很不服氣的問:“你說這什麼“求利”組織真的很厲害嗎?什麼事情他媽的都想插一手!”
文東說:“不是很厲害,是相當的厲害。你可能對它還不是很瞭解,他們也就派了兩次人刺殺你而已,但是道上的人,或者更應該說道上有點見聞的人,都知道這個組織,是山城誰也惹不起的一股勢力,有些謠言說,連山城黑道盟主,“龍幫”
大哥吳德龍,也沒有它的實力,至於真假,不得而知,事實上,這個組織在山城黑道,令人談之色變,無人不給七分面子,裡面的殺手都訓練有素,不比一般的黑道混混。說得形象一點,一般黑道人物只是業餘打架砍人的本事,而他們,是專業的。”
他惱恨的罵了聲:“他媽的這隻死“公雞”,看來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得拿下我才甘心。”
文東說:“不過昨天的“求利”出手到底是楊百鴻請的,還是顏人傑請的,我們還不清楚。”
他說:“這還不好理解嗎?我們第一次被陳鋒圍殺,就是楊百鴻的出賣。所以這一次,我們找上他,他就去找了顏人傑,顏人傑一方面調動自己的人,一面請動了“求利”組織,爲我們鋪開一張天羅地網。”
文東惱恨的:“他媽的死公雞,仗着自己有錢,真他媽的猖狂到了極點了。”
他說:“那還用說,象“求利”組織昨天那樣的聲勢,顏人傑給出的價額最少在兩百萬上。所以,這個社會有錢是牛,你要有錢,你也一樣可以請“求利”出馬,幹掉顏人傑。”
文東咬牙:“不,我覺得我們要先幹掉的人,不是顏人傑,而是楊百鴻,他奶奶的,敢出賣我們,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他說:“楊百鴻,暫時是不能動的。他敢於走出出賣我們這一步,就一定知道是什麼後果,他既然知道我們會報復他,還敢有恃無恐,就說明了問題。他現在一定要人保護着,顏人傑的人隨時關注着他的動靜,等我們上鉤。”
文東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能急在這一時。”
他說:“最先做的,是我們想法多賺點錢,等傷勢一恢復,我們就去多印些名片,去聯繫一些黑道上的大哥或者企業老總,把殺手的工作先幹着,然後等待機會。”
文東點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怎麼也有輪到我們的那一天。”
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們現在水深火熱的,雖然我們都有本事,但是,對方有槍,很難防備,更難抵抗,所以,我建議我們要首先完善裝備,做得更專業;然後,我們要加強殺技訓練,用槍這東西,法律扣的帽子很大,不大適合,但我有更好的東西,象張太一樣的,用暗器。”
文東問:“什麼暗器?”
他說:“鋼針,繡花的那種。我在部隊的時候練過鋼針穿玻璃的絕技,你們少林好象也有這門絕技。用鋼針作暗器,既方便而且不容易致命,但能使人的功能短暫喪失。在攻擊與防守裡,都十分的有效。”
文東很高興:“這倒是個好辦法,好,咱們就好好的準備準備,訓練訓練,再和他們大幹一場,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出點名堂!要我也能有你的本事了,咱們在一起那就更牛逼了,弄死顏人傑的可能性就相當之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