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豪在這四個字裡被徹底的摧毀,曾經,彼此相愛,他在她心裡是愛人,而現在,她竟然鄙視他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莫名的痛,很痛,象被一隻利爪的撕扯。
然後,他的念頭裡冒出來三個字:放棄吧。
因爲他也在那個突然間想起了橫亙在彼此之間的那個謊言,雖然今天帶她到工廠去看了,敷衍過去了,但是,這個謊言早晚會穿,若是在一起,以後也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的波折,似乎,她是個很容易翻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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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自己今天是有錯,有那麼點過分,但是,對於熱戀的戀人,當可以理解,至少不用這麼強烈的,鄙視?曾經他和楊洋一起的時候,他也是很想要的時候用如此難以控制的野蠻方式,楊洋沒反抗,更沒生氣,而是配合。
雖然,一個女孩子能有這樣的堅持,值得讚揚,但是,是不是有點過了?
若詩在他內疚而又有些絕望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轉身離去。
李志豪沒有去追,站在那裡,象一尊雕塑。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恍惚,怎麼會這樣的呢?本來挺好的兩個人啊。
但是,他看到若詩突然站住了腳步,然後回過頭,衝他命令似的說了句:“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走啊。”
他暈了,徹底的暈了,她是怎麼了?
若詩再次的說了一句:“喊你走啊,耳朵沒聽見啊。”
李志豪很懷疑的問:“你……怎麼回事呢?你不生氣了嗎?”
若詩說:“生什麼氣,和你開玩笑的呢?”
老天!開這樣的玩笑?
李志豪走上前,開始責怪她了:“這樣的玩笑也能開嗎?我還在想你真不可理喻,爲這麼點事,就鄙視我,還鬧分手。”
若詩說:“難道你不該被鄙視嗎?那麼下流。”
李志豪辯解:“你覺得一個男人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發生點那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若詩強詞奪理的說:“我就覺得不正常。”
李志豪說:“爲什麼不正常?那亞當和夏娃還在伊甸園裡幹出那樣的事呢,他們還是神,尚且禁不住那樣的誘惑,控制不了自己,何況我還是個凡人。”
若詩說:“如果你覺得應該,就找別的女人去。”
李志豪說:“既然你覺得不應該,那你爲什麼還要回頭喊我走呢?”
若詩說:“說真的,要不是在臨走前我在你臉上看到了那種無辜的,有些難過的表情,我纔不會回過頭來喊你呢?倒喊你似乎喊錯了,我
走了。”
說着就走。
這下李志豪才知道她是礙於面子故意這樣的,其實已經沒有火氣,於是快跑兩步,上前,抓出了她的手,她做作的掙扎了兩下想把手抽出去,根本沒用多大的力,後來就任他抓住了,口裡卻還在說:“還說自己臉薄呢,我看都不知道厚得跟什麼一樣了。”
李志豪嘆口氣說:“說真的,你剛纔真的嚇了我一大跳。你可真會演戲。如果是演員的話,足可去拿奧斯卡金像獎了。”
若詩笑:“你現在才知道啊,我那是考驗你呢?我就看你什麼反應,要是你象有的流氓一樣馬上露出本來面目爆粗口,說什麼不過女人嘛,老子玩過很多,稀罕你一個啊,有什麼了不起。甚至於還要用強,那你就死定了。”
李志豪看着她:“你怎麼對那些男的那麼瞭解呢?你遇到過很多啊?”
若詩“哼”了聲:“我可是有先知先覺的,那樣的人靠近不了我的。”
李志豪問:“那你怎麼說得很瞭解似的呢?”
若詩說:“沒見過老虎咬人還沒聽過老虎吼嗎?聽我朋友講的啊,她們中間可有好多厲害角色,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然後講給我聽,說她們被男人毀了,不能讓我再步她們的後塵,她們要把我教得百毒不浸。”
李志豪不得不歎服:“你一次小小的測試,弄出這麼大動靜,驚心動魄的。真有你的。”
若詩笑:“只能怪你小瞧我了,以爲我是吃素的呢,意外吧。”
意外的,還在後面。事實上,這一整個晚上,都是她爲李志豪布的局而已。
李志豪開着車又準備送她往回家的路,但是,才往那個方向她就問了:“你準備送我去哪裡啊?”
李志豪說:“送你回家啊,還送去哪裡,難道把你送去賣了啊。”
若詩說:“我說你是腦子不懂轉彎呢,這麼晚了我回家,我怎麼進門啊,砰砰的敲門,喊爸喊媽開門啊。”
李志豪糊塗了:“那,怎麼辦?”
若詩使出蠻橫的招數:“我不管,是你耽誤的我,。你得爲我找地方睡覺。”
李志豪說:“找地方睡覺是沒問題,關鍵是你回去不了,你爸媽明天不是罵得更厲害嗎?又擔心你和哪個男的鬼混去了,二十年的紅杏出牆了。”
若詩說:“難道我就不可以撒個謊啊,說某某朋友過生日或是什麼,晚了就沒回。”
“原來你早就有了對策,肯定是早就打算好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李志豪壞笑:“難道,你有什麼想法?”
若詩明白他所指,“哼”了聲:“你慢慢想好事吧。”
李志豪說:“我們的生活總應該有些美好的幻想纔會有意義的不是。”
若詩說:“是這麼回事,那你可以每天什麼都不用做,就去做白日夢好了。”
李志豪一邊和她說着話,一邊把視線移到窗外,尋找住宿的地方。
山城的酒店多如牛毛,但他還是想找個有檔次的地方,同時他還在想,若詩今晚要主動留下來的用意,難道,她決定好了,要把自己給出來?
肯定是的,先前在公園裡,其實她已經有了那麼些渴望的苗頭了,只是後來理性戰勝了感性。
但,她終究是人,一個成熟的青春期的女孩子,她應該是有生理需要的,她也好奇那是怎麼一種什麼感受吧,她也渴望那樣一種傳聞里美妙的體驗吧。
生理需要,不是靠理性控制得了的,人的理智在感性面前,其實很脆弱,很容易被摧毀。
長久的壓抑,很容易換來火山一樣的爆發,先前,她象乾柴一樣的,被一根火苗點燃了。但是,理性在她還燃燒未旺的時候變成了一股冷風,將她的慾念熄滅。
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她的生理需要是除不掉的吧,那種慾念會一不經意的從她的內心探出頭來,告訴她:我想要。
李志豪的心情似乎有點激動,難道,今夜,真的能好夢成真?
“皇冠大酒店”,他看到這幾個鎦金大字以及還有的霓虹廣告牌的時候,一錘定音,就這裡了。在山城來說,這也算是個很有檔次的酒店了,九星級,酒店最高檔次才十一級。
全華夏國最好的酒店也就十一星,李志豪還是徵求她的意見說:“就這裡吧。”
若詩問:“是不是有點奢侈了?九星級的呢。”
李志豪說:“怎麼會呢,我們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在外面睡一晚上覺呢,可謂千年等一回,奢侈點算什麼呢。人生難得幾回奢侈啊,只要你高興就好了。”
若詩笑:“看來你還不是小氣鬼,對女人用錢挺大方。”
李志豪說:“那得看什麼女人了,對我媽,對你,可以無價的奢侈。其他的,不行。”
說着,兩人到酒店的前臺,服務小姐問:“請問先生幾間房?”
李志豪還沒開口呢,若詩已經搶着說了:“兩間。”
李志豪說:“別聽她的,一間。”
在這個開放的時代,都知道,一間房與兩間房有着非常不同的概念,一間房,代表了同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