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麪包車趕到聞人家族療養院門口時,戰俠歌那輛軍牌車已經等在哪兒了。
聞人家族療養院有着最優秀的醫生和最尖端的器械,還有最舒適的康復環境,不用就是浪費,秦洛這個聞人家族‘準女婿’就把戰俠歌的手術放在這邊進行。
沒有秦洛的引導,戰俠歌是不可能進入療養院的。從門口那些黑衣保鏢一臉戒備的模樣就可以看出來。
如果硬闖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以秦洛對療養院內部佈置的瞭解,即便是戰俠歌等人的實力也要付出相當慘痛的代價。
車子剛剛停穩,秦洛就拉開車門跳了下來,走到戰俠歌面前,笑着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很好。”戰俠歌點頭說道。直到現在,他還有種不真切的感覺。這一切來的太容易了,讓他總是懷疑他的真實性。“完全按照你的叮囑飲食休息。”
“那就好。”秦洛笑着說道。“我們進去吧。”
“我還有兩個朋友陪着過來。”戰俠歌不好意思的說道。戰俠歌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雷虎和另外兩名和他關係比較鐵的隊友來護送。
秦洛讓他到這邊來,但是並沒有讓他帶人過來。雷虎他們要來,他也沒有強力阻攔。
手術有風險,入門需謹慎。他身邊又沒有個親人陪伴,最貼心可靠的也就是這些和他一起殺敵飲血的戰友了。
“沒關係。都是老熟人了。”秦洛和雷虎他們點頭打招呼。除了雷虎,其它兩人秦洛也都見過。不過,當時他們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現在對他的態度就相當的柔和,還有一點兒討好的意味。
這就是醫生的牛#逼之處,就連這些鐵血精英在面對他們時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臚。和醫生本人沒有太大的關係,和這份職業的特性有關係。
無論任何人能夠掌控着你的生死,你都會對他足夠的尊重。
秦洛指着站在身後的王濤和王養心,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也是非常有才華的醫生-----將由我們三人一起爲你做這場手術。”
王養心是神針王孫子,在動手術的時候,可能需要大量的麻醉劑。如果藥物麻醉不管用或者不能用的話,銀針麻醉就要派上用場。王濤是中西醫專家,秦洛上次和他配合治療聞人霆老爺子,就感受到了他深厚的醫術造詣-----中醫不是沒有人才,而是那些人才都在忙着爲自己賺錢。
所以,秦洛就存着把王濤拉過來幫忙的念頭。
秦洛和守門的那位隊長打了聲招呼,說道:“兄弟,麻煩了。”
“秦先生,不麻煩。我們已經接到馬助理的電話。”隊長笑着說道,揮手示意打開電子大門。
馬助手是馬悅,她現在又重新負責聞人牧月的日常事務。
“走吧。我的車在前面帶路,你的車子跟上來。”秦洛說道。
“好的。”戰俠歌答應着說道。
手術室內,秦洛、王養心、王濤還有療養院的兩名專家組成員一起盯着紅外線顯像儀上的金屬物體,商量着對策。
“怎麼會射到這個位置?”王濤低聲呼道。
“這怎麼取?”王養心也是膛目結舌。秦洛打電話找他出來幫忙,說是要合夥治療一個病人。他以爲憑藉秦洛的技術,自己過來也無非是個打醬油的-----沒想到病情竟然複雜到這種程度。
“在心臟裡面?”專家組李教授也是愁眉深展。“子彈倒是能夠取出來。可是,動這個手術勢必要切開心臟----風險性很大啊。”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給他切脈,就發現他的脈博跳得很古怪,而且他的胸部劇痛,心率加快----我知道他的心臟裡面有異物。但是也沒想到位置會卡的這麼危險。”
“他是軍人。我們華夏國的一名鐵血軍人。如果不是過於危險的話,他身體裡面的這顆子彈早就被取了出來-----也不會等到現在留給我們。”
“無論是爲了軍人的驕傲,還是爲了我們這些醫生自己的榮譽-----我們都要想辦法把這顆子彈取出來。我想,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王濤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口,確實是個讓人欽佩的漢子。”
王養心也笑道:“我們不是不想治。是不敢下手啊。這要是出了事,他那些戰友還不把我們給撕了?”
“他們應該能理解的。”秦洛說道。“而且我之前也給他打過預防針。”
李教授看向秦洛,說道:“秦醫生,既然你這麼說,證明你一定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吧?”
療養院的醫生原本對秦洛是懷着敵視態度的,覺得他總是來搶他們的‘生意’,讓他們面臨失業的危險。
後來,秦洛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高超的醫術征服他們,而且聞人牧月也並沒有因此心存開掉他們的想法,他們對他的態度也逐漸轉變過來。
再說,他們都清楚秦洛和聞人牧月的關係-----有些東西不是妒忌就能夠解決問題的。他們心裡都清楚一個事實,和秦洛搞好關係才更加符合他們的利益。
所以,秦洛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定不會拒絕。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方法倒是有一個,但也稱不上穩妥。能不能解決問題,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王養心對秦洛有着充分的信心,問道:“是什麼辦法?”
秦洛用手指着顯像儀上的心臟,說道:“做這個手術,最擔心的就是心臟受到挫傷而停止跳動。心臟太脆弱了,一旦受損就有可能引發全身性的病變反應----如果我能夠維持心臟的生機,你們需要多長時間把裡面的子彈給取出來?”
“你怎麼做到?”王濤驚訝的問道。“如果情況當真危險的話,到時候體外循環系統也不一定能夠有用。”
“銀針。”秦洛認真的說道。
王濤想了想,說道:“我暫時沒辦法確定需要多長時間。但是我們會以最快的動作進行。”
“好。”秦洛點頭,開始分配任務:“我負責心臟生機維護。養心負責全身麻醉----王濤,李教授,張教授,你們都是外科專家,由你們三位負責取心臟裡面的子彈。”
“明白。”
“沒問題。”
衆人回答道。
最危險,也最艱難的一項工作被秦洛給接過去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再說,是秦洛負責心臟維護,如果手術過程中患者的心臟停止跳動,那也是秦洛的問題-----不用承擔責任,是每個醫生都渴望的待遇。
“手術開始。”秦洛說道。
一行人表情凝重,緊隨秦洛的身後走進了手術室。
體外循環建立成功,心包已經割開,現在到了最關鍵也最致命的那一刻。
取子彈!
子彈頭卡在心臟的肌肉間,位於房室間隔交界處。稍有不慎,病人就會一命嗚呼。
王濤的額頭爬滿了汗水,身上的白色手術服都汗溼了。
“二號鉗。”王濤說道。
打下手的護士立即熟練遞上去一隻鉗子,王濤接了過去,把子彈穿孔位置給小心翼翼的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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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和張教授的臉上也同樣滿是汗水,看起來比王濤還要緊張。
他們一左一右的站立在戰俠歌的身體兩側,準備用分離法把子彈給取出來。
手裡的鉗子緩緩的伸過去,他們這些拿了幾十年手術刀的人也難以控制不讓手腕發抖。
正在這時,王濤突然間驚呼:“出血了-----大出血。”
“快止血-----心臟發生劇烈抽搐-----”
“搏動速度減慢-----停止跳動-----停止跳動----”
(ps:近衛軍最具攻擊力的‘騎兵營’今日成立,入營條件非常苛刻,非對老柳有大愛者估計難以接受。
但是,如果你喜歡戰鬥,如果你享受熱血,如果你覺得自己還年輕,如果你大愛同樣年輕的老柳-那麼,入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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