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掏了掏被她震地發癢地耳朵,說道:“不要激動。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有什麼不同的建議也可以提出來——談生意談生意,不談怎麼會有生意?”
“我不和你談。我也不管你說什麼。”因爲生氣,紅衭胸口地小肉包劇烈的起伏着,比平時還要顯眼一些。少女地青春氣息自然地流露出來,讓人心生躁動。即便是秦洛這個整天美色環繞的傢伙也有點兒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他趕緊轉移視線,甩了甩頭,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喜歡這種發育不良的小屁孩兒了?
紅衭用鞭子指着秦洛,怒氣衝衝地說道。“反正你答應我地五百個醫療點,五十所培訓族民醫學知識的培訓學校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我和你拼命。”
“太多了點兒。要不這樣——三百個醫療點怎麼樣?如果後期我們還有合作的話,我會繼續對你的家鄉進行投入,甚至還會投資小學和配備有先進醫療器械地現代化醫院。”
“以後是以後,現在是現在。”紅衭冷笑連連。“你當我是白癡嗎?你給我畫一個大餅,我就感激不盡高興涕澪?以後有合作,再談以後的條件。現在你欠我的,必須要立即兌現。”
“你確實是白癡。”秦洛在心裡想道。當然,這樣的話說出來只會在紅衭的怒火上澆油。
“可是你也有錯誤啊。”秦洛說道。“我讓你監督白殘譜,你卻帶來這幾個我不認識的人過來交差。你想啊,你掏五百塊錢要買一個蘋果,結果別人送給你一顆爛梨——你願意啊?”
“誰說他們是爛梨?他們——”紅衭鼓着腮幫說道。她知道,這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從後門出來,還有兩個人原本是藍天護醫生的司機和助手。他們一定和藍天護有密切地聯繫,也和秦洛關注的乙肝解毒王有關係,只是這個傢伙不願意承認而已。
“我就是一比喻。”秦洛說道。“他們不是爛梨,是死人。幾個死人就換五百個醫療點五十個培訓機構——是不是太容易了點兒?”
紅衭認真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可是——”
“這樣吧。”秦洛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可以先幫你們建設三百個醫療點和二十所培訓機構。醫療點和培訓機構的建設地點可以由你全權負責,不過,我們的要求是你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沒有騙我?”紅衭懷疑地看着秦洛。
這傢伙太壞了,是自己見過最卑鄙最無恥最狡詐最沒有紳士風度最言無而信地男人。
“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署合同。”秦洛說道。
“我不需要合同。”紅衭說道。“如果你再敢騙我,天下種蠱人都會是你的敵人。”
“明白明白。”秦洛小雞琢米似的點頭。“她們太可怕了,下起毒來讓人防不勝防,長相也嚇人——”
“你——”紅衭又想發飈。她發現自己在這個混蛋面前需要有極強的剋制能力。
“咱們再做一個交易吧。”秦洛像是沒有看到她氣地皺成一團的小臉,自顧自地說道。
“什麼交易?”紅衭沒好氣地說道。
“你再幫我做一件事。”秦洛說道。“我可以再幫你在苗疆建一百個醫療點和三十個醫療培訓所。”
“至少得兩百所。”紅衭獅子大開口,一下子把要求提到了一倍。
“成交。”秦洛爽快地答應了。
自從和紅衭達成交易後,他就立即把這件事情向蔡公民彙報。國家近年來對邊境人民的生活水平、教育和醫療水平保持高度關注,只是因爲有些地方的民衆沒有受過什麼知識,思想還比較愚昧,而且有着極其強烈的排外情緒,即便你想要給他們提供受教育和看病的機會他們也不領情。相反,他們反而更信任那些古老相傳的草蠱婆或者赤腳郎中。
現在有一個能夠進入苗疆深部的機會,一個能夠同化和融合他們的機會,蔡公民自然十分的高興。
他當即表示會由國家衛生部撥款,答應紅衭的所有條件。並且這還只是第一期的投入。如果這項工程能夠取得良好效果的話,國家還會有二期三期甚至更多期的援助。
這件事情由衛生部牽頭,秦洛做全權負責人。至於人員和物質的安排,到時候會有其它人來接班。也就是說,他只需要掌管一個大方向就可以了。
能夠以布衣身份替國家辦這種大事,可見秦洛確實深受蔡公民的信賴。不然的話,國家怎麼可能放心把這麼多資金和資源都交給你?
紅衭想了想後,心裡卻有些不舒服了。
他們第一次談判時,她開出來的條件是一千個醫療點和一百所醫療培訓學校。後來被他討價還價降到五百個醫療點和五十所培訓學校。
結果等到支付的時候,卻又找藉口再次大打折扣,然後把五百個醫療點降到了三百個,五十所培訓學校也降到了二十所。
紅衭原本也以爲自己的條件太苛刻了,一次性讓他拿出這麼多資源和資金也有些強人所難。
可是沒想到轉眼間他就用剩餘的兩百個醫療點和三十所醫療學校和自己談交易。
也就是說,他用同一個條件騙自己幫他做兩件事情。
“秦洛,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又騙我。”紅衭一鞭子往秦洛抽過去。
秦洛轉身就跑,說道:“是你自己答應的。關我什麼事?”
“你不騙我,我怎麼會上當?”
“誰知道你會這麼配合——”
“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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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燕京的三大標誌就是長城、烤鴨和四合院。在燕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座座小四合院就仿若一塊塊金磚。
能夠住得起四合院的人非富即貴,至少把房子賣了身價都低不到哪兒去。
一輛七成新的黑色雪佛蘭景程停在三裡街巷子的一幢普通四合院門口,車門推開,一個身穿白色李寧休閒裝戴着頂棒球帽的男人低頭走了出來。棒球帽的帽沿壓得很低,讓人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他的面部表情。
司機關上車門,快步跑上前去扣門。
兩輕兩重。
頓了頓後,才又再次輕敲兩下。
嘎吱!
包着鐵皮的朱漆木門打開,一個金髮藍眼的女人站在了門後。她穿着一身略微妖豔的淡紫色制服,白色襯衣的鈕釦彷彿要被胸口包裹的那雙豪*乳給撐破一般。
男人和女人對視一眼,然後快速的走進小院。身後的司機警惕地掃了眼身後,這纔跟了進來。
當院門關閉後,走在前面的男人這才摘下棒球帽,揉了揉頭髮,笑着說道:“希爾頓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娜塔莎?希爾頓看着秦縱橫此時的裝扮,輕聲笑道:“就算秦先生走到大街上去,別人也沒辦法把你認出來。”
秦縱橫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小心的人,他們全都死了。”
“秦先生就是意有所指?”娜塔莎?希爾頓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秦縱橫到客廳裡坐。
客廳里正在放着激昂的軍曲,這激烈的鼓點和唱詞讓人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熱血起來。
即便是秦縱橫這種‘萬年老烏龜’也有一種大喊大叫大幹一把的衝動,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當然,這是假象。
“我來只是想知道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秦縱橫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喝茶還是咖啡?”娜塔莎?希爾頓看着秦縱橫問道。“或者來一杯紅酒?”
“茶吧。”秦縱橫說道。
娜塔莎?希爾頓便親自過去泡茶,這讓秦縱橫暗地裡更加的警惕,說道:“爲什麼不帶個人在身邊使用?”
“生存和享受相比,我唯有選擇前者。”娜塔莎?希爾頓抿着妖豔的紫色嘴脣輕笑。“多一個人,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
秦縱橫贊成這一觀點,點頭說道:“你就不怕嗎?”
“怕什麼?”娜塔莎?希爾頓反問道。
“不怕有人傷害你?”秦縱橫接過茶杯笑呵呵地說道。
“在這個國家,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你。如果你沒有殺人之心,那麼我就是安全的。”娜塔莎?希爾頓一點兒也不擔心的說道。
“爲什麼你認爲我沒有殺人之心呢?”秦縱橫反問。
“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親自過來了。”娜塔莎?希爾頓坐在秦縱橫的對面,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着。“而且,我幫你解決掉一個累贅,你應該對我心存感激纔是。又怎麼會殺我?”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狡兔死,走狗烹。不知道希爾頓小姐知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那麼——秦先生認爲,我們誰是狡兔誰是走狗呢?”
(PS:親們,給我一張紅票,讓我咧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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