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頭一天,大家“豬”事順利,豬年行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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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兄弟這次連看城主莊硯然的勇氣都沒有了,別看他們是練氣八層,和莊硯然這個練氣九層只差了一個修爲境界,但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不能說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但是說成一巴掌拍死一個,兩巴掌拍死一雙,那是絕對不誇張。何況,莊硯然還執掌一城,有太多的方法讓他們兄弟倆生不如死了。
兩人自己上去把力梭恢復原位,然後再次站好,閉上雙眼,調整呼吸,然後同時睜眼,同時出拳。
當兄弟兩個人的拳頭同時落在力梭上的時候,楊氏兄弟倆有種感覺,這次肯定成了。
力梭受力,在力線上滑行,一個又一個的符文亮了起來,很快,就劃過了六千斤,這時候,力梭的勢頭依然非常的猛,絲毫看不到減緩的趨勢。然後就見力梭劃過七千斤,八千斤,九千斤,一萬斤,到了這裡,還是沒有停留,又往前滑行了一段,最後停在了一萬一千多斤的地方。
力線上一連飄起了十幾個金燦燦的符文,像是掛了十一盞燈籠一樣,格外漂亮。
楊氏兄弟總算是露出了笑臉,剛纔他們承受着非常大的壓力,但是現在總算是挺了過來,能夠向城主交差了。
莊硯然微微頜首,道:“一次成功不算什麼,還是要多練習幾次,爭取每次都能夠成功,然後你們就可以去暴力破解符文門了。”
楊氏兄弟一起點頭,兩人似乎是找到了竅門,在接下來的幾次嘗試中,每次都能夠成功地將力梭打到一萬斤開外的位置,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就連莊硯然的臉色都好看了很多,不再像剛纔那樣,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莊硯然看向黃忠,道:“你是行家,你來看看,是不是可以讓楊氏兄弟倆試一試?”
黃忠有些猶豫,從他的角度來看,在楊氏兄弟兩人身上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但是一想到符文門只有十次機會,他就不太放心讓楊氏兄弟去嘗試,機會有限,用一次少一次,他不想冒險。“城主,如果非要讓我來決定的話,那麼我還是建議找一個力量夠大的人來做這件事。不過如果你堅持用楊氏兄弟的話,倒是可以一試。”
莊硯然自然也明白嘗試機會的重要性,他看了旁邊一直不發一語的齊天一眼,心中一動,問道:“齊天賢弟,你什麼意見?”
齊天笑道:“城主,這種場合,我不適合發表意見吧?”
莊硯然一擺手,道:“唉,不妨事。我做爲一城之主,容人之量還是有的。至於其他人,他們誰敢違抗我的決定?”
齊天拱手道:“既然城主要讓我說,那我就說了。我的態度很明確,絕對不能夠讓楊氏兄弟去嘗試暴力破解符文門。”
楊氏兄弟一聽,眼睛當即瞪圓了,怒視着齊天,如果不是莊硯然在場,就衝着齊天這一句話,他們就敢去和齊天拼命了。擋人前程,如殺人父母,齊天這句話,分明就是在擋他們的道兒。
“賢弟態度爲何如此明確而堅定?”莊硯然好奇地問道。
齊天道:“很簡單,你們或許看不出來,但是我看出來了,楊氏兄弟的步調根本不一致,兩人出拳看似一致,一起擊打在了力梭上,讓力梭給他們顯示出來一個一萬多斤的成績,但實際上,那只是因爲力梭的反應靈敏度不夠。我給你們打個比方,就像是你們趕馬車一樣,馬拉車的時候,一下沒拉動,眼看着就要力竭的時候,後面有人恰好在這個時候推了一下,然後馬車動了。或許在某些人眼中,這就是兩個人的合力,但實際上並不是那樣,它們依舊只是兩股力,只是馬車的反應靈敏度並不夠,才導致兩個人的力量能夠疊加在一起。”
齊天舉的例子簡單易懂,莊硯然等人全都聽明白了。但是莊硯然覺得齊天說的有點誇張,事情哪有那麼巧,力梭固然有一個反應靈敏度的問題,但是會誇張到那麼大的程度嗎?
“城主,這人年紀如此之小,一看就是年幼無知、見識淺薄之輩。他說這些,分明是危言聳聽,嫉妒我們兄弟,生怕我們立功,搶了他的風頭。還請城主明察,給我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楊氏兄弟齊聲道。
莊硯然沉默了起來,他其實是可以親自出手,但是有個問題,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打出來九千多斤的力量,這需要他狀態處在巔峰,而且發揮的非常好,纔有可能做到的事情。而他現在的狀態真的只能說是一般,萬一他親自出馬,都不能破開符文門,那他這個城主的面子往哪兒放?以後還如何服衆?
如果可能的話,莊硯然還是希望能夠有人替他出手,一方面可以替他藏拙,一方面也可以向齊天證明他的手下人才濟濟,也讓齊天心存忌憚,不要總是在他的谷川城鬧事。至於齊天所講的靈敏度的問題,他還是傾向於楊氏兄弟的說法,齊天有點言過其實了。
“額,這樣,楊氏兄弟,我就給你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你倆給我聽好了,差事辦好了,我剛纔的許諾依舊有效,辦不好,哼哼……”
莊硯然沒說會給予楊氏兄弟什麼懲罰,但是那裡面的意思,誰都能夠聽得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楊氏兄弟一起躬身領命,他們又向莊硯然請示了一下,又在力梭上試了兩次,調整好狀態後,站在了符文門的前面。
兄弟倆像是剛纔擊打力梭一樣,閉眼,睜眼,一起出拳,兩人的動作步調一致,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讓人賞心悅目,隨即,兩人的拳頭同時擊打在了符文門上。
衆人清楚地看到符文們上閃爍的符文輕微地震顫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震顫了一下而已,符文門根本就沒有絲毫破碎的痕跡,依舊穩如泰山。
黃忠不滿地看了楊氏兄弟一眼,道:“你們倆怎麼回事?爲什麼這次兄弟聯手,卻只打出六千斤力量?”
楊氏兄弟愕然,他們倆剛纔狀態分明十分的好,甚至比之剛纔擊打力梭的時候還要好,可以說處在一種巔峰的狀態。兄弟倆齊心合力,利用迸發出超過一萬斤的力量,怎麼會只有六千斤?
“黃師,你是不是看錯了?”楊氏兄弟問道。
“我看錯了?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我要是看錯了,符文門能夠像現在這樣紋絲不動嗎?我就問你們有,你們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趕快下去,不要耽誤大家時間,更不要浪費寶貴的試錯機會。”黃忠絲毫不客氣地道。
“都給我住口。”莊硯然本來已經恢復平靜的臉,再次變得陰沉起來,他道:“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不要辜負我對你們的信任。”
楊氏兄弟不敢再和黃忠爭辯什麼,就算是動嘴皮子,贏了黃忠又能如何?不能把符文門破開,一切都是白搭。
兩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燃燒起來的熊熊鬥志,他們倆都是充滿野心之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次向上爬的機會,他們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更是要用自己的實力向世人證明,他們能行,他們是能夠不辜負城主期望,幫着城主分憂的人。
在這一刻,楊氏兄弟兩人氣息幾乎達到了共振的程度,兩人的心意無比的相同,步調無比的一致,每一個動作,每一處力道都是整齊劃一,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砰……
楊氏兄弟兩人齊齊揮手,一起出拳,洶涌澎湃的力量落在了符文門上。看着符文開始動起來的時候,楊氏兄弟兩人長舒了一口氣,這次,成了。
但是旋即下一秒,楊氏兄弟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面跳出來,符文門上的符文這次依舊只是震顫了一下,然後就復歸於平靜,跟剛纔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差別。
“又是六千斤。你們倆,不行。”黃忠看着一臉難以置信神色的楊氏兄弟,直接給他們下了一個斷語,然後連看他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他轉過身來,朝着莊硯然道:“城主,機會已經浪費兩次了,絕對不能夠再出任何差錯。還請城主不要讓楊氏兄弟再浪費機會。”
莊硯然目光冰冷地看着楊氏兄弟,就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獅盯着兩隻辦事不利的羔羊一樣,楊氏兄弟嚇得魂飛九天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城主饒命。”
“廢物。”莊硯然劈手打出一掌,就這一掌,就把兩個練氣八層的楊氏兄弟給打得連翻了幾個跟頭,鼻青臉腫,嘴角淌血,“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
“謝城主不殺之恩。”楊氏兄弟連忙爬了起來,向莊硯然磕頭道謝後,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惶惶而去。
黃忠朝着莊硯然躬身道:“城主,唯今之計,就只有請你親自出手了,其他人要麼如同楊氏兄弟一樣,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要麼就是實力遠遠不如城主你。如今,唯有城主你親自出手,才能破解符文門,得到密室中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