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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平掌心火焰流轉,但是臉色卻愈發的不好看,可是他依舊在堅持。唯有將這些妖帝一一煉化,在他們神魂深處刻畫下烙印,才能掌控這些妖帝。不同於封界的諸多修士,這些妖族大帝困居這個境界不知多少年,如今阻礙一去,修爲立時就要突飛猛進。
可甘平的修爲卻也不過是金仙初階而已,一旦這幾名妖帝修爲過快,那麼自己可就無法掌控了。原本來說,將這幾名妖帝擊殺煉化,纔是最省事的方法。然而甘平在查看那無盡之海大神通之時,察覺到自己修煉這神通,需要無盡無休的天地願力。
生靈越是強大,這願力越是磅礴。這幾頭妖帝所產生的願力,比起千萬的普通人來的還要多,這讓甘平怎麼捨得將其擊殺煉化?更何況這等高手神魂強大,根本不需要修習,可以無限制的向自己輸送那願力,有了這十頭妖帝,甘平修煉成那無盡之海大神通,更是有把握。
“十大妖帝,速速歸位!封界衆人,奉我爲主!”浩蕩的衆生願力向着甘平涌來,激盪得他身上的功德金光不停的呼嘯。甘平的身軀將這龐大的願力吸收,容納入了丹田本源之中,猛然轟擊。
剎那間,在那神魂本源之處,出現了一絲裂縫,而後越拉越大,宛若宇宙初開,天地崩裂,無數景象在其中演化,甘平慢慢的陷入了這奇妙的境界之中,而他的氣息,也同這一方天地緊密聯繫起來。
“該死,這是什麼鬼地方?”敖空不禁懊惱的咒罵了一聲,他身上已經寒霜密佈,掌中那黑龍拿星錘,原本因該是熾烈火熱的錘頭,如今也變成了一個冰疙瘩。在這仙府之中,居然遊蕩着位數不少的玄陰之氣,這先天玄陰之氣號稱最爲歹毒,若是沒有至陽至剛之物的剋制,轉瞬間就可以吸進一切生靈的元氣。
幸好敖空掌中有這恆星隕落後留下的星核煉製的法寶,這才能行走到這裡。只是這敖空不禁懷疑,自己和這寒螭聯手,行進到了這裡,就已經幾乎精疲力盡,而那小子身受重傷,怎麼會跑出這麼遠?
想到這裡,敖空的臉色不禁陣陣難看,望向了一旁的寒螭,那寒螭也是滿臉難看之色,沉吟了一下道:“道友與護法,我來查探一下這小子到底到了哪裡!”那敖空倒也知機,轉瞬出現在這寒螭百丈開外。兩人本就是對頭,這寒螭說什麼讓其護法,只是提點他莫要靠近自己罷了。這敖空雖然有着擊殺這寒螭的心思,但是眼下顯然不是時候,沒有找到甘平,奪取那煉妖爐,兩人卻是半點翻臉不得。
口中唸唸有詞,那寒螭掌心反動,瞬時間留片雪花自空中飄落,落在了這寒螭的掌心。陣陣玄奧之力散逸,引得那敖空陣陣點頭,“這老鬼雖然修爲不怎麼樣,但是這先天大衍神算,倒是頗具一些火候,也無怪這些年我想要擊殺這寒螭,每每總能被他察覺!”
“恩?居然窺探於我!”身在遠處的甘平不禁心中一動,猛然間一掌拍出,那卜算大衍之力立時被其一掌擊碎,但是顯然那寒螭一經發現了自己。甘平不禁一聲嘆息,方纔那一刻,自己憑藉着封界之中億萬子民和那新晉十名金仙的願力,一舉凝結開闢了七個本源之海。
也就是說,若是甘平苦心修煉,將這七個本源之海煉化修煉完成,那麼他就有平日裡七倍的力量!甘平的實力,足可以斬殺玄仙高手,如今更是實力提升七倍,那是何等可怕?一口吞下了一顆拳頭大小的仙丹,那是甘平得自水府仙宮藏貨,名爲補天護本丹,號稱哪怕是天崩塌也能彌補的極品仙丹,在那水府仙宮之中,甘平卻也不過是得了兩顆而已。
這仙丹一入口,立時間全身的傷勢一緩,若是換做平時敏感平定然不會藉助這丹藥之力,畢竟唯有在爭鬥中一次又一次的淬鍊搏殺,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可是眼下那領個老怪物已經追來,甘平不得已之下,只能行此下策。
一道火焰打出,在這先天兜率寂滅真炎之下,那萬載玄冰居然紛紛如同泥漿一般裂開,甘平身形加速,向着這地下行進。
而在他的身後,那融化的萬載玄冰,轉瞬間再次冰封,比起先前來還要堅硬。這個時候,唯有這條路才最安全。若想要在這樣兩名蓋世高手面前逃脫,只有險中求生。自己是否會最後力竭冰封在這冰殼之下,甘平已經顧不得了,沒有什麼比這堅硬的玄冰更能阻擋敵人的腳步。
只要讓自己逃出去,恢復了身上的傷勢,將那七個新開闢的本源之海修煉完畢,以自己七倍力量的增幅,哪怕無法匹敵那敖空,卻也不會被其隨意的殺死,最起碼有了一拼之力。
眼下甘平最爲頭痛的就是自己新開闢的七個本源之海脆弱無比,也不知道那東荒散人尋到了什麼法寶,居然可以接連修煉出十八個本源之海,實在是讓人費解。
半空之中,那敖空和寒螭已經察覺到甘平的蹤影,一道烏黑光芒落下,正是那黑龍拿星錘,猛然轟擊而下,剎那間將那冰層敲擊出了一個大窟窿來。只可惜這萬載玄冰並非一般的物事,若是尋常的金丹修仙者尋到一塊,都可以拿去煉製成法寶玄兵,堅硬無比。
看着這架勢,若非有着同甘平一樣的神炎開路,想要憑藉着這錘子追上甘平,無疑是癡人說夢。“蠢貨到底是蠢貨,這萬載玄冰豈是那麼容易破開的?你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說話間那寒螭冷冷一笑,手指猛然點出,“凜冽寒氣,破碎虛空!”無與倫比的酷寒之意自這寒螭指尖噴灑,所過之處,就連那萬載玄冰都化爲了粉末。
敖空也來不及理會這寒螭對自己無理了,掌中巨錘猛然一揮,那化成粉末的萬載玄冰立時漫天飛舞,兩人相互交替追擊而下,速度居然比甘平還要快上許多。
甘平正向前行進,猛然間背後危險的氣息逼迫而來,使得他心中一驚,然而此刻的冰層已經越來越難破開,這讓甘平不禁心中大急,掌中神雷呼嘯而出,剎那間再次下降了千餘丈。眼下的他,已經在那冰殼之下千餘里的地方,然而在他面前,卻猛然間按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壁障,攔住了他的去路。
“也不知道甘平在幹什麼,這個該死的東西,等看他回來,怎麼收拾他!”馬玲兒站在城頭,夕陽的餘暉落在她火紅的衣衫之上,將按凹凸有致分外窈窕的身材展現無遺,那優美的弧線使得遠處偷眼望向他的李滅宗暗自吞了口口水。眼見馬玲兒目光轉來,李滅宗連忙轉移了視線。
情竇初開的少年,顯然對於馬玲兒有着仰慕之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想來想去只能是一場空。李滅宗懊惱的將目光望向了城外,城外魔族大軍,接連三天無盡無休的衝擊如今終於放緩了。雖然知道有着無數的大陣護持,但是那血肉橫飛的衝擊力,還是使得這些守城的衆人心中備受衝擊。
成千上萬的生命在眼前倒下,雖然明知道是自己的敵人,但是這種對於生命的漠視,使得每個人心中都沉甸甸。當然,衆人不會因爲這個就放棄城池的防守,畢竟眼下這魔族損傷越嚴重,一旦攻破了這城池,那造成的危害就會愈發的可怕。
火神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一大羣在他身旁噓寒問暖諂媚獻殷勤的人說着話,在他懷中的火兒不禁翻了個白眼,小爪子抓起一個酒葫蘆來,狠狠的灌了一口。這小東已經養好了傷,如今更是活潑的很,這天門山城的酒窖,可沒少被這一老一小兩個混球少禍害。
“快看,那是什麼?”隨着李滅宗的一聲驚叫,衆人的目光立時望向了城外的遠方,近幾日的魔族大軍,已經將這片大陣衝擊得殘破不堪,而在那數裡之外,一羣魔族正在不知叨咕這什麼。無數的青銅材料在地上擺放,不過盞茶的功夫,一個相貌猙獰的怪獸雕像就在衆人眼中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