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
隨着林堡管家的一聲命令,雙方已經做好了準備。舒愨鵡琻
郭香擅長使用的長劍,她手中的長劍是飛雪派掌門人,也是她的爹爹親自找鑄劍大師爲她鑄成的一把寶劍。
這把寶劍通身爲銀白色,若是仔細看,你會看到陽光下的寶劍上會產生如流水般潺潺的光流,光流自劍柄處的劍刃一直蔓延到了劍尖,在空氣中似乎能聽聞到嚯嚯的風吹劍刃的呼嘯之聲。
郭香略有得意地睨了一眼自己的寶劍,還在顧妍夕的面前晃動了兩下。
見顧妍夕赤手空拳,她還有些瞧不起,冷諷道:“王后娘娘,您沒有武器就敢同我打,若是輸了,沒了性命了,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呢!”
顧妍夕淡淡道:“郭香,本宮既然敢跟你賭命,絕對不會對你心慈手軟,本宮不會看在雲大哥的情面上饒過你,這都是你自找的。”
雲嘯天在一身藍色長衣在空中翩翩而飛,頭上的銀絲如同漫天的飛雪一樣隨風舞動,他的眉如雪畫,雙眸深藍似海,豐潤的脣瓣緊繃成一條線。
他心中很是緊張,他不想顧妍夕有事,但同樣也不希望他的小師妹有事,師父待他恩重如海,臨走前囑咐他一定要得到寒冰弓箭和寒冰弓箭的心法秘籍,更要將小師妹保護好。
可郭香仍舊對凌山斷手之事耿耿於懷,想要殺了顧妍夕爲她斷手之仇。
可是他有種不詳的預感,郭香根本就不是顧妍夕的對手,一定會死在她的手中。
若是顧妍夕真的殺了郭香,他到底該怎麼辦?
“小師妹,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和師哥回飛雪山吧!”
郭香冷冷睨了一眼雲嘯天,心中更是惱怒了幾分:“大師兄,你還喜歡着她對不對?見不得她死在我的手中?若是我執意要殺她?你會殺了我嗎?那你現在就殺我好了,爲晴兒報仇,保護這個女人啊!”
雲嘯天的心微微一顫動,即便多年過去,一提起晴兒,他的心還是會莫名的難過。
晴兒都已經死了,所以顧妍夕絕對不能出事。
“郭香,少在那裡廢話,放馬過來吧!”
顧妍夕見雲嘯天左右爲難,郭香咄咄逼人,她知道郭香這種性子的人,對於這種比賽,她要麼生殺了她,要麼死在她的手下。
而她今天爲了死去的晴兒,爲了讓雲大哥脫離情感的苦海,她必須要做出比較殘酷的選擇,殺死郭香。
郭香一聽顧妍夕在激她,她舉起長劍就朝着顧妍夕刺來。
炎鴻澈憤怒道:“敢傷害孤王的女人,孤王殺了你!”
顧妍夕朝着炎鴻澈輕輕搖頭:“澈,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去阻攔雲大哥!”
炎鴻澈望見顧妍夕如此堅定的神色,他的心微微顫抖,他不願意見到顧妍夕有事,可是他更相信顧妍夕,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到她,他相信郭香一定會得到相應的懲罰。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溫柔的望着面前清麗的女子:“好,妍夕你要多當心!”
他將手中的象牙骨折扇打開,朝着正要進攻顧妍夕的郭香拋去,接着他終身一躍,來到了雲嘯天的身前,雲嘯天手持彎刀,警惕的看着他,兩個人雙眸皆是冰冷。
郭香剛舉着長劍朝顧妍夕劈去,突然象牙骨折扇飛向了她,她一個翻身躲開,摺扇穩穩的落到了飛到她身後的炎鴻澈手中。
郭香冷冷瞪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炎鴻澈,這個男人真是壞她的好事,傳聞鴻王是天下武功中的高手,身上有幾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內力,武功深厚,一般人不會是他的對手,而如今他要是想出手幫助顧妍夕,那麼顧妍夕一定不會有半點的損傷。
她轉了轉眼珠子,望見雲嘯天和炎鴻澈虎視眈眈相望。
她咧開脣角,想起了一個壞點子。
“大師兄,晴兒當時落崖後根本沒有死,她就是顧妍夕,現在鴻國的王后娘娘,是炎鴻澈想欺騙你,你快點殺了他,這樣就能得到晴兒!”
雲嘯天眯起深藍色如海的深眸,難道小師妹說的都是真的嗎?
&nbs?p; 晴兒真的沒有死?
眼前的顧妍夕就是晴兒?難怪他到山崖崖底怎麼也沒找到晴兒屍體的下落。
顧妍夕纔是真的晴兒?是被炎鴻澈奪走了?奪走了他的真愛?不,晴兒屬於他的,誰也奪不去!
顧妍夕沒想到郭香經過斷手一事,變得聰明瞭許多,心思也別以前壞上了許多。
她清冷地喊道:“郭香,你這個卑鄙的女人,別以爲你的計劃會得逞,本宮根本就不是晴兒!”
炎鴻澈一聽,朱脣輕啓,牙齒咬出了低沉陰冷的聲音,似乎要將郭香的脖頸給咬斷。
“郭香,你在胡說,孤王這就砍掉你的腦袋!”
郭香神色嚴肅,望向雲嘯天,就像是在陳述一件真實的事:“大師兄,你我師兄妹這麼多年,郭香哪裡騙過你?你要想得到她,就快點殺了奪你真愛的鴻王吧!”
“鴻王,你受死吧!”
雲嘯天聽到了郭香的話,深藍色的雙眸中滿是波濤洶涌一般,他拿着手中的彎刀,朝着炎鴻澈高/挺的脊背刺去,炎鴻澈本想出手殺死郭香,但看到雲嘯天的襲擊,他忙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這邊已經是打鬥聲不斷,郭香這才滿意的陰冷一笑,端起手中的寶劍朝着顧妍夕刺去。
“踐人,該是瞭解你的時候了!”
顧妍夕一雙古井般的黑眸凝向了郭香,是她裡找死的,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面。
席位上的王孫貴族的公子們,還有千金小姐們各個都是雙眸瞪大,有些心驚肉跳,又滿是興奮,都想知道這一場比試,到底誰勝誰負。
而一身青衣翩翩,劍眉星眸的俊美男子,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緊張的望着臺上打鬥的情形。
一身青色紗裙,面帶青色紗巾,露出一副綠寶石雙眸雙眼的嫵媚女子,緩緩靠近他,在他的耳邊輕輕一笑:“賢王殿下,您是不是很在乎那個女子的安危?”
顧淳冷冷道:“這件事,不容你管!”
“青蘿哪裡敢管賢王殿下的事,不過皇上說了,若是賢王殿下還是在外不肯回墨國皇宮,找到原因,解決掉所有的障礙,也包括你喜歡的女人。”
青蘿說的不輕不重,不急不緩,聽到人的心裡,有種麻酥酥,陰冷的感覺。
顧淳最不喜歡這個青蘿,她是他父皇墨國皇帝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
這個女子別看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在她七八歲時,就已經殺了不少的人。
而今更是殺人如麻,沒有七情六慾,是個冷血妖豔的女子。
“若是你敢殺了她,本王第一個就殺了你!”
青蘿聽了顧淳的話,雙眸危險的眯起,不就是她長得美麗一些,出了長相美還能有什麼?
賢王殿下,你越是喜歡她,我青蘿第一個就不會饒過她。
青蘿恨恨的望向了武臺上的情形。
顧妍夕見郭香舉劍刺來,她不過是一個靈巧的轉身,就已經躲過了郭香刺來的第一劍。
郭香沒想到顧妍夕能輕易的躲開,於是她變換了招式,翻身從騰空朝顧妍夕刺來。
顧妍夕氣運丹田,從手中緩緩騰起微涼的衝力,趁着郭香翻身揮劍時,她一出手,隔空將手中的氣流打在了郭香的腰間。
郭香還沒等刺出寶劍,就感覺腰間被冰冷的寒氣打中,她的身體被這種氣流頂了一下,朝身後飛出了三四米遠,還好她雙腳站穩,不然就跌到了武臺下。
她用簡直不敢相信的眸光,凝向了顧妍夕:“你會氣功?”
顧妍夕拍了拍手掌心:“本宮不會什麼氣功,就會一些花拳繡腿!你可是用武器打的,本宮赤手空拳,若是你輸了,別說本宮欺負你就好!”
顧妍夕剛纔不過是用了三層的功力將這個寒冰掌打出,所以郭香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而是隻知道她有氣功。
說實話,顧妍夕不是十分的肯定她能不能用十層的功力將這個寒冰掌打出,畢竟她現在還不能駕馭好身體中的寒性內力,一旦失手就會走火入?魔,寒氣攻心身亡。
郭香氣惱,她平生最受不了有人刺激她。
“好,我也不想欺負你,說我用武器贏了你,我們赤手空拳打一場也好!”
郭香將手中的寶劍插回了劍鞘,雙拳握成了拳頭擡起。
與此同時,她已經在握拳的時候,從袖口裡掏出了準備好的毒粉,這種毒粉一旦進入人的眼睛裡,就會讓人中毒身亡,七竅流血,是個很毒性的毒中之王。
顧妍夕啊顧妍夕,今天你就等着死在我的手下吧,你可千萬不要死不瞑目!
“看招!”
郭香腳步如蛇一般,遊移在武臺之上,雙手握成了拳頭,左右輪圈朝着顧妍夕打去。
顧妍夕敏銳的視線落在她握起的拳頭上,發現他拳頭上的細縫中,有紫黑色的粉末從中灑落?
郭香,看來本宮真的沒有看錯你,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呢!
顧妍夕一雙手背於身後,郭香見她輪圈要到顧妍夕的頭頂了,她咧開嘴陰冷一笑,將雙拳中的紫黑色粉末,如數都灑向了顧妍夕清麗沉靜的面龐。
“妍夕,小心!”
臺上的炎鴻澈正在和雲嘯天打的如火如荼,當望見顧妍夕有難,他驚睜着深邃的雙眸轉身朝着顧妍夕飛去。
而云嘯天出手的彎刀,已經劈中了炎鴻澈的左肩。
他不顧左肩撕裂般的疼痛,想要用身體去護住顧妍夕;臺下的青衣顧淳也驚睜着星眸,一個翻身跳上了臺子。
“妍夕,快躲開!”
所有人都驚望着這一幕,林堡主甚至都從椅子上站起,驚呼“王后娘娘,快護住你的頭!”
顧妍夕神色鎮定,一雙古井般的黑眸清冷的凝視着郭香閃着寒光般的雙眸。
“郭香,你的死期到了!”
說完,她粉潤的脣瓣勾起,雙手從後腰間掏出兩把摺扇,這兩把摺扇是根據她所練的寒冰掌所致,裡面藏了數百根銀針,在用寒冰掌時,只要揮動這兩把扇子就可以將這些銀針都帶有極寒內力,刺入對方的身體,讓對方身亡。
而今,她不必擔心用寒冰掌能不能打敗郭香了,只要她揮動扇子,郭香就會嚐到自食惡果的滋味。
顧妍夕雙手一抖摺扇,摺扇啪啦一聲打開,她用力揮動了摺扇,朝着郭香冰美的面容扇去。
郭香雙拳鬆開後,朝着顧妍夕飄散去的粉末,在被這兩把摺扇揮動下,又被如數反吹到郭香的滿面滿身。
“啊!~”
“踐人,你敢暗害我?”
郭香嘶吼一聲,紫黑色的粉末散進了她的眼裡,還有她的口鼻裡,她頓時間面色變得青紫,身子晃動了兩下,倒在了地上,七竅都在流血。
她咧開嘴,吐着濃黑色血的嘴,擡起手惡毒的指向顧妍夕,咒罵道:“踐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妍夕握住她擡起的手指,啪嗒一聲,將她的手指掰斷,在緩緩俯身,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咯吱一聲,將她的下巴捏的脫臼了。
她甚至連咒罵顧妍夕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死死地盯着顧妍夕,在心中詛咒。
“郭香,這是你應得的下場,本宮曾經警告過你,叫你不要招惹本宮,不然會死的很慘,不卻不聽勸,死有餘辜!”
“小師妹!”
雲嘯天將手中的彎刀扔到了地上,朝着郭香跑來,將郭香抱在了懷中。
他神色傷痛望着她,深藍色的雙眸中蓄滿了淚水:“小師妹,你不會有事的,有大師兄在,大師兄會醫治好你!”
郭香在望見雲嘯天時,血淚滑出了眼眶。
她用另一隻完好的手,緩緩擡起,撫/摸到了雲嘯天冷漠絕美的面容。
她想說,她愛着他,這一生一世只愛過她一人。
她想說,她不想離開他,捨不得離開他,可是她不得不離去,心中滿是撕裂般餓傷感。
?; 雲嘯天能讀懂她的話,他伸出大手握住了她擡起的手,聲色嘶啞地溫柔道:“小師妹,大師兄不會離開你的!”
席位上的看客們無不露出驚恐的神色,因爲這毒粉的毒性甚強,可讓人七竅流血,模樣極其恐怖。
而臺上的這一對生死鴛鴦,讓不少的人感動的泫然淚下。
顧妍夕卻神色淡然望着郭香越發變醜的面孔,總感覺這個女人在死去時,有着太多的陰謀。
“妍夕,你還好嗎?”
炎鴻澈和顧淳竟然同時上前,問出口。
顧妍夕望了眼炎鴻澈,又望了眼顧淳,朝他們輕輕搖頭。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炎鴻澈與顧淳相視一眼,兩個人忐忑的心也算是能放下來了。
顧妍夕倏然間望見炎鴻澈左肩的白衣上有殷紅的血跡,她瞪大 雙眸,忙將衣袖撕扯開一長條,邊用長布條將他的左肩上的衣物連同傷口一起包紮,邊擔心地問道:“澈,你的左肩受傷了?不要亂動!”
炎鴻澈因爲疼痛,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不過是微微蹙眉,朱脣輕啓,帶着無所謂的笑意:“妍夕,你不必擔心孤王,孤王硬朗的很,這點小傷不會另孤王有事!”
顧淳星眸中有些許的爍動,他暗自垂下了雙眸,從武臺上翩然而下。
在回眸望見顧妍夕擔心炎鴻澈疼惜的樣子,他的心就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咬着,讓他的心很痛。
爲什麼,她的眼裡只有炎鴻澈?
她就不能將她的眸光,將她所有的愛都傾覆在他的身上呢?
青蘿看得出顧淳失望和痛心的神色,她不忘添油加醋道:“鴻王和王后娘娘,還真是恩愛,夫妻合心!”
“住口!”
顧淳冷冷望了她一眼,見青蘿住了口,不敢直視他的雙眸,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坐在了席位上。
林堡忙給林堡的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示意 他快點進行下一個比試。
林堡管家扯着嗓子喊道:“終極奪寶比試,由鴻王對陣賢王,開始!”
正在所有人決定從剛纔驚恐和感動的那一幕抽回眸光,好好看這一場終極對陣時,顧淳從席位上緩緩站起,帶着慵懶且無所謂的聲色道:“我們棄權!”
“什麼?賢王要棄權,那豈不是鴻王和王后不勞而獲奪寶大會的魁首嗎?”
“賢王可是代表着墨國出戰,就這樣棄權了,豈不是丟了墨國的顏面嗎?”
“難道賢王是害怕鴻王和王后,纔會棄權的嗎?鴻王都受傷了,他還怕什麼呢?”
“聽說王后與賢王素來認識,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無論是什麼關係,賢王是我們墨國的王,就這樣棄權,真有損我們墨國的尊嚴!”
席位上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顧淳粉紅色的脣瓣似笑非笑,扯着嗓子,喊道:“好了,本王|剛纔其實已經受了重傷,炎國的李公子武功果然不容小覷,本王現在身體不適,不宜出戰,就這個理由,你們就別再亂嚼舌頭了,得罪了本王,下場你們也知道吧?”
席位上的看客,一聽顧淳表面說着軟話,實則在警告他們,誰敢在背後議論他,格殺勿論。
青蘿聽到了顧淳的話,已經是目瞪口呆,她不甘心的甩了甩手中的兩隻赤青短劍,狠狠瞪着站在臺上的粉衣女子。
“賢王,您真的要不戰嗎?皇上那裡你該怎麼交代?”
“不容你管這門閒事!”
顧淳一個凌厲的眼色望向青蘿,青蘿收回了懷恨的眸光,將赤青短劍收起,垂下眸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
這些人都住了口,眼珠子都盯在了鴻王和王后這一對俊男美女的組合之上。
林堡主終於也能履行 他的承諾,他站起爽朗一笑:“今日獲勝之人是鴻王和鴻王后娘娘!來,將寒冰弓箭和心法秘籍拿來!”
隨着林堡的?一聲令下,有三個身着亮麗衣裙的婢女緩緩走來。
其中兩個婢女端着水晶做成的弓箭寶盒走來,另一個婢女手中捧着一個金絲烏木的盒子走來。
林堡朝着她們點頭,這三個婢女將水晶寶盒和金絲烏木盒打開。
水晶寶盒之中,陳列着一把水晶透明的弓箭,弓箭的手柄上,還鑲嵌着七種不同顏色的名貴寶石,在水晶寶盒打開的一霎那,弓箭散發出來耀眼絢麗的光芒,將所有人的雙眼都晃到了。
而這把弓箭的弓弦,是用了上等的冰蠶玉絲所致,晶瑩剔透,彈刃性更是舉世無雙。
而金絲烏木盒中的金色封面的秘籍,上面散着金碎的金沙,在陽光下泛着細碎耀眼的光芒,而其中的招數,更是讓看到的人,心潮澎湃,想/欲得之。
林堡主親自將寒冰弓箭送給了炎鴻澈,將寒冰弓箭的心法秘籍交給了顧妍夕。
他朝着二人恭敬的一拜,心中也算是完成了一份心願和承諾。
正在這時,雲嘯天將郭香橫抱在懷中,朝着顧妍夕和炎鴻澈走去。
他聲音沙啞,帶着濃濃的悲傷:“妍夕,她想向你道歉!”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她下巴脫臼了,但對於與她朝夕相處的雲嘯天,能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她的想法和心意。
顧妍夕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雖然郭香曾經也做了太多加害她的事,但是結局都是一樣,都是她自食其果,郭香既然是要死了,能想得開道歉,也算她金石爲開,希望她下輩子轉世能投胎做個善良的人。
雲嘯天懷中的郭香,七竅流血,面目已經猙獰不堪,但是看到她胸口依稀的起伏,還有帶着血淚還能分辨看到的眼眸,顧妍夕知道她尚有一口氣息在。
她朝着顧妍夕緩緩垂下腦袋,顧妍夕在心中輕嘆一聲,希望她能來世做個善良的人。
倏然間,她猛的擡頭朝着顧妍夕噴一口濃黑色的血,炎鴻澈就站在顧妍夕的身側,看到後伸出手臂,護住了顧妍夕的面容。
郭香的面孔青紫,咧開濃黑血跡的口,陰冷地大笑着,一口氣沒上來,這才雙手垂到了身側身亡。
炎鴻澈放下了手臂,顧妍夕這才意識到,郭香就連剩最後一口氣,都是在想着怎麼去報仇去害人,她真的想錯了,看來郭香根本不會懺悔,她的惡毒已經深入她骨髓。
慢着她最後噴出黑血,是想通過什麼方式來害她?
“小師妹!”
雲嘯天仰天大喊着郭香的名字。
而顧妍夕卻有種不祥的預感,望向了炎鴻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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