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些難爲情的轉移了一下眼眸,內心感到無限的安慰,也欽佩雪兒太聰明,深知我話的意思,更加欣賞迦佑的爲人,只有我這個僞君子纔會時刻想這些,完全經不住雪兒的挑逗。
迦佑這麼愛她,卻從來都不會碰她,沒有到自己真的可以履行責任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放縱自己的行爲,這纔是真男人,我在心中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她輕拍着我的肩膀安撫着我,“你就不要再瞎猜了,也不要再追問了,我的心情,我自己會調整好的”。
“雪兒……”。
我剛開口,她便打斷了我,“楓葉,你可不可以提前過生日?我想給你慶祝生日”。
我想了想,我的生日剛好是在期考那段時間,“就明天吧,明天幫我過生日”,雪兒似解脫般的舒了一口氣,我再次開口,“我不想像同學們那樣,一個班的人一起過,用我的方式爲我慶祝,可以嗎”?
“你的方式,是什麼”?
“你明天就知道了”。
雪兒翹起了眉頭,“不會又是放煙花,點汽油那些這麼隆重吧!不是說不可以隆重,而是說你的生日應該由我來安排,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日,告訴我”。
“還是我來吧,你只需要明天下午放學,乖乖的跟我回家”。
“那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呢”?
我抿了抿嘴,很深情的看着她,“我想要你”。
雪兒迴避着我灼熱的目光看向前方,輕聲的言語,“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我知道,開玩笑的”,心不在焉的飲着酒,那是玩笑嗎?那絕對不是玩笑,那是夢寐以久,唯一渴望的。
雙方沉默不語,各自飲酒,良久,良久,見雪兒遮掩般的打着呵欠,我輕摟住她的肩膀說着,“走吧,跟我回家睡覺了”。
“我還想回寢室睡呢”。
“回什麼寢室,那圍牆這麼高,我可不想看一個淑女翻圍牆”。
“淑女,這個詞拿來形容我合適嗎”?
“不叫淑女叫什麼?叫野丫頭嗎”?我微笑的更摟緊了一分。
第二天。
心情頗好的我,乖巧的坐在座位上等待着雪兒,女生們還是像往常一樣,熙熙攘攘的提着早飯來到教室,雪兒身在嬉笑的人羣中,依舊沒有改變昨日的憂愁,她的笑臉明顯帶了幾分傷感,我的眉頭瞬間揪緊。
想想昨夜回到家裡,雪兒聽話的睡在我的手臂上,就像一隻溫柔的小貓,任由我撫摸她的秀髮,撫摸她的小手,親吻她的脣瓣,親吻她的額頭,輕輕的給她唱着催眠曲,她很快便進入了夢鄉,我凝視她許久、許久,心中有無限的害怕,畢業之後,我再也不能像現在這般的擁有她了。
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她的身體,直到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着寸寸柔嫩的肌膚。
這種感覺太舒服,我一直剋制着自己的渴求,強迫自己睡覺,理智告訴我應該把手拿出來,感性卻驅使我不想就此離開,就這樣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心有雜念的閉上了眼睛。
早上醒來,雪兒紅透的小臉遮掩不住羞澀,並沒有過多的指責,我也有些尷尬的繼續糾纏,心有餘悸的道着歉。
彼此心裡都很明白,在雪山那晚除了沒有真正**之外,什麼都做過了,如果那晚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話,這一個學期以來我不知道跟雪兒會怎樣的**,可能這個世界又多了三個悲痛欲絕,無限遺憾的人,而不是幸福的公主與王子,再加個幽怨的騎士。
坐在座位上的她還是沒有忘記早上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包裡掏出一張手絹,眼神飄忽的看着我說道,“這個送給你”。
“是什麼”?我也迴避着她的目光,不是因爲難爲情,而是想顧及雪兒的感受。
快速打開一看,又是一張精美的刺繡品,左下角繡的竟然是我送給她的那輛敞篷車的素描。
我緊緊的盯着這張手絹,無限的暖意在心中升起,想不到添加了顏色的敞篷車是如此美麗,活靈活現的看似就象在暢快的奔馳。
雪兒看着我發呆的表情,心虛的問道,“怎麼?不喜歡”?
“不,很喜歡”,含笑的回答,眼底升起了一抹淚花,緊握着手絹來到了雪兒身邊,輕輕的言語,“你說要回寢室拿東西,就是拿這個”?
她小聲又小聲的“恩”了一聲,我無限感動的望着她,心中涌現出一抹說不出的愛意,雪兒望上我的眼睛,細聲細語的說着,“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溫柔的在她的臉蛋上小啄了一番,雪兒頓時漲紅了整張臉,我含情脈脈的說着,“謝謝”。
拿着蛋糕的菲菲好笑的走近了我們,“你們剛纔那是什麼情況”?
雪兒急忙將臉轉到了一邊,我坐在雪兒的桌子上快活的接話,“親吻姐姐,有什麼問題嗎”?
“對着嘴親嘛”,小賢也湊了過來。
抄手輕敲了一下桌子,“你們還是注意點影響,龍娜跟帽子就在外面,被他們聽到會怎麼樣”?
他前面的饅頭也回過了頭,“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知道了也沒什麼,其實”。
“還是注意一下,帽子還沒對龍娜死心,龍娜還沒對葉楓死心,雖然她跟葉楓在交往,不過得到人,沒得到心,白搭”,抄手似很瞭解的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