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月,新的開始。祝大家國慶快樂,假期準備怎麼度過呢?俺是很想出去旅遊,可惜,礙於沙場的規矩,每日得更新,抽不出時間,嘎嘎。明天俺兄弟請客,是必須得去滴,所以今天得好好努力,多碼一點,嘎嘎~)下人們三三兩兩的站在中央,低聲議論,不知道自家主子把自己等人喊過來有什麼事情。心思靈活點的,尋摸着最近街上的傳聞,估計是自家少爺要和大家訓話了。而那些居心不軌或者心懷叵測的,則是忐忑不安,虛汗連連。原本還以爲只是喊了一部分過來,當時很快大家發現,整個蕭府的下人全部都聚集了起來,連門衛和廚房打雜的也疑惑的站到了邊上。
蕭府中其他的人,除了千機門那些製作狂之外,都三三兩兩的站在屋檐下,頗爲感興趣的看着一切。幾個長輩由蕭夫人領着,站在正堂屋檐下面,神情肅穆,一言不發。他們當中,大概除了蕭夫人之外,都不知道蕭月夜爲何將下人聚集吧。
站了有好一會,人羣都有些騷動了,蕭月夜才緩緩而來,他身後跟着的,自然是柔柔四女。
和長輩們見過禮之後,蕭月夜就站到了下人們的前方,冷冷的掃視一週。那嚴厲肅殺的眼神,讓那些心中有鬼的人不由後背發涼。
蕭月夜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將衆人的反應看在眼底,他淡淡的說道:“今天召集你們來,有些話要說。我蕭月夜自從在京師立府以來,雖然說不上澤被蒼生,但是在我這一分三畝田之內,還是讓大家衣食無憂的。和其他京師中相比,我給的利錢,夠豐厚了吧。而且只要有點良心的人,心裡都有數,我蕭月夜對大家,向來是友善的很,鮮少體罰,若是家中有困難的,我也不於餘力的幫忙。”
他突兀的說出這番話,倒讓人丈二摸不着頭腦。一個下人忍不住說道:“少爺,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死也不敢忘。我們這些下人,哪個不是苦哈哈出生,要不是少爺,現在恐怕咱們還在平民巷裡面吃不飽穿不暖呢!少爺,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咱們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也絕對爲您辦到。”
其他下人也是一片呼聲,大多數都發自內心的想法。蕭月夜挑選下人,基本上都是從貧苦人家挑選上來,然後經過幾天培訓之後,就讓他們工作了。這些人家中困難,平常時候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錢財的,蕭月夜都會幫忙。而且自從當了蕭府的下人,他們的社會地位也隨之增高,外面的人,不知多少都羨慕這些人的運氣。所以老實說,下人們對蕭月夜,那都是真心感激的。
蕭月夜輕笑一聲,朝那個下人點點頭:“很謝謝www。qb5200。Com大家的擡愛,上刀山下油鍋就免了,沒那麼誇張。只不過,最近我在外面查到一些事情,老實說,讓我十分痛心。我蕭月夜向來不是那種絕人後路之徒,我現在給那些人點機會,若是你現在主動承認,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說完,就靜靜的站着,冷眼旁觀。底下人聽了蕭月夜的話後,就算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大概也猜的出來,頓時一片譁然,紛紛議論不休。而那幾個在外面爲非作歹的,一個個低下頭,眼睛咕嚕嚕的轉,彷彿天塌下來一般,不過他們都還在死撐着,希望蕭月夜沒查出自己做的事情。至於蕭月夜口中的那幾顆“老鼠屎”,則是將身形藏在別人後面,心裡緊張不已。
心底暗暗的數數,可是吵吵聲依舊,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上來承認,這讓蕭月夜十分失望。一個人做錯事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那份勇氣去承擔。他一直以爲,這些從底層爬上來的人,應該更懂得什麼叫做珍惜。可誰知道,結果卻讓他那麼的失望。
站在他後面的劉柔柔,幽幽的嘆了一聲,原本還準備給這些人說說情,現在已經是滿腔的失望。她轉過身子,不想要在接着看下去,走到蕭夫人身邊,抱着在心就往房裡走了。也許在這種時刻,一個淳樸的孩子,才能讓她心裡好受點吧。慕容瑜鳳捅捅尹採菊,讓她去照顧柔柔,也同時將她支開,因爲她知道,接下來的,不適合這個心底淳樸的女孩子。
蕭夫人也知道了蕭月夜即將的動作,當初蕭月夜在惠縣杖斃刁奴的事情,她可是記在心頭的。自己這個兒子,已經給了這些不知珍惜的人一次機會,可惜他們沒有好好把握,那麼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自食惡果。家裡長輩裡面,像劉三嬸,趙老爺子夫婦,尹浩等等,都是普通百姓,一輩子安分守己,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適合他們看。於是蕭夫人便找了個藉口,帶着這些長輩離開了。
一下子走了不少人,再看蕭月夜陰沉的臉,傻子也知道即將發生的狂風暴雨。不過大部分下人雖然心底不安,但是他們問心無愧,所以倒也腰板挺的直直的。有些膽大的年輕人,反而更加期待自己少爺即將要做的事情。
百合遠遠的看了蕭月夜一眼,眼中驚詫和了然一閃而逝。她打了個哈欠,嘟噥兩句,就回房睡覺去了。百花樓三女,落仙幾人都是清楚蕭月夜的爲人,尤其是落仙,她可是知道蕭月夜的心狠手辣。所以和其他姐妹說了幾句,幾個膽小心軟的離開了,不過還是有董小宛,葛蕊芳,馬湘蘭,楊影憐等對蕭月夜不是很熟悉的人留了下來,這一留,卻給她們留下了終生的夢魘,自此對蕭月夜越發敬畏,不敢有半點忤逆,至於反叛的念頭,更是想都不敢想。
蕭月夜重重的嘆口氣,這口氣是那樣的悠長,彷彿是天地在嘆氣一般,壓在了每個人的心頭。蕭月夜自問已經給過那幾個人機會了,既然他們不珍惜,那麼接下來,迎接的,就是雷霆手段。
他眼睛一瞪,揚起一抹冷笑,輕喝道:“來人!”
當下人們還在疑惑,蕭月夜喊誰的時候,忽然旁邊空蕩蕩的地方,出現了一道道人影。這些人將下人們全部圍了起來,然後單膝跪地,朝蕭月夜和豔煞行禮。
是豔煞手下的殺手。
這些殺手,平日裡專門負責保護蕭府。他們個個都是精英,斂跡藏蹤的本事,別說這些普通人,就算功夫稍弱點的,也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這一次蕭月夜將他們喊出來,這些人也不再掩飾,將自身的氣息都發散出來。頓時,整個院子中央,涼嗖嗖的,除了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其他人都牙齒髮抖,心底發寒。一下子明媚的春天,似乎又回到了那冰雪覆蓋的寒冬了。
這些殺手起的作用,其實就和衙門裡那些喊着“威武”的衙役一般,都是給人心裡壓力,起到震懾作用,在這裡,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蕭月夜先前肯說那麼多,其實主要還是希望給人一次機會。人這一身,難免做錯路,難免犯錯。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錯了,卻不知悔改,反而企圖僥倖逃脫。也許這一套,在法律中能夠逃脫,但是在蕭府,卻是萬萬不行。
既然不思悔改,那麼也沒有原諒的必要。所以蕭月夜也不再廢話,斷喝一聲:“張海,斷虎,陳斯德,嚴毛冬,顧荷花!”
被叫到名字的,身子都猛的一顫,臉色如同死灰一般。他們的反應自然被旁邊的人看見,數道目光,全部投向這些人。
蕭月夜冷冷的看着這幾人被帶到前面來,他無視這些人顫抖的身體和求饒的眼神,繼續說道:“張海,在外面用蕭家的名義,以幫助他人進入蕭家爲奴爲手段,騙取了六戶人家的辛苦錢,紋銀六十兩。更耍手段,以幫忙爲由,糟蹋人家閨女。後來被發現欺騙,竟然以蕭家名義威嚇,損我蕭府名聲。我說的,可是事實?”
那張海當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叩首,求蕭月夜饒命。
蕭月夜不理他,冷冷的望着下一個人,一個個的宣讀他們的罪狀。
“……顧荷花,驕傲自得,橫行鄉里。一日回鄉,路有一農婦之女玩耍,弄髒你衣裙。你竟然打的小孩子重傷,還以蕭家的名義,逼迫別人賠你錢財。你可知道,現如今,那女孩還躺在牀上,生死不知?”蕭月夜怒氣衝衝的宣讀完這些罪狀,在場的五個人,都跪倒在地,不住的求饒。
蕭月夜倒負着雙手,居高臨下,不待一絲溫度的望着這五人:“要是我記得沒錯,你們都是窮苦人家出生,應該明白那求生的困難。想不到進入我蕭家之後,竟然變得如此兇殘霸道。你們的手段,件件讓人心寒。我蕭家的名聲,也因爲你們受損。你們可知罪?”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
蕭月夜沒有理他們,轉眼掃了一圈其他的人,直看得所有人心底發寒,都明白,這一次,少爺是要動真格的了。這一招是殺雞儆猴,找出幾個過分的人震懾一番。
“小三小四。”蕭月夜揚聲說道。
“在!”
蕭月夜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五個人:“每個人都必須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贖罪。張海杖斃,其他四人各打斷一條腿,送到衙門法辦!”
“是!”小三小四自從和蕭月夜一起走進江湖一來,這種事情沒少幹。他們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拿了兩根粗的木棍,威武的朝跪在地上的五個人走去。
“不要,不要,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一聽到懲罰,那顧荷花當場就暈了過去。張海更是連連叩頭,心裡發寒到了極點。
蕭月夜既然已經動了殺機,那就斷然沒有反悔的機會。而且他這一次,也是要震懾其他心裡蠢蠢欲動,或者有這種跡象的下人,殺雞儆猴,不兇殘點,哪有效果?
幾個殺手閃身過來,幫助小三小四將五個人抓住。
小三將那張海拖到了凳子上,任憑他大喊大叫,企圖掙扎逃脫,卻於事無補。那幾個殺手的手,別鐵還硬,哪裡有張海掙脫的份?
毫不客氣的棍打在了張海的屁股上,他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如同重錘一般打在所有人的心底。聲音很快的就低沉下來,有氣無力,那皮開肉綻的屁股,血淋淋的,讓幾個下人都忍不住吐了起來。
過了有一會,小三停手,朝蕭月夜說道:“少爺,他已經死了。”
蕭月夜點點頭:“糟蹋清白姑娘,騙取窮苦人家救命錢,死有餘辜。下一個!”
接下來的,一個個被小四打斷了腿,然後又被捆住,當着衆人的面,送往衙門去了。
血腥味不是很重,淡淡的飄在空氣中。對於蕭月夜等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小兒科。可是在這些普通的下人眼中,蕭月夜此刻如同魔鬼一般。張海被杖斃的一幕,不停的在他們腦中閃現,那淒厲的慘叫,不時的在耳邊迴響。這一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少爺,這個張海的屍體怎麼辦?”
蕭月夜想了想說道:“定一副棺材,連屍體送到他家裡,將他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家裡人。同時丟下一百兩銀子,若是他們有什麼不滿,可以讓他們來找我蕭月夜。”
“是!”
現在所有的下人,望着蕭月夜的眼神,已經平添了許多恐懼。張海被杖斃的教訓,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心底。就算以後有什麼鬼主意的,想來也不敢了。這一次的震懾,可以說是成功了。
也不怪蕭月夜心狠,其實他已經手軟了很多。畢竟是跟了自己幾年的下人,他也不忍心趕盡殺絕。可是這五人的所作所爲,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蕭月夜之前已經給過他們一次機會,可惜他們沒有去珍惜。其實柔柔的資料裡,還有其他幾個下人,不過他們犯的事情要小很多,這一次有了震懾,想必再也不敢了。
至於他動用死刑,會不會有人找麻煩,蕭月夜纔不在乎。就算他不這麼做,找他麻煩的也不在少數。現在正處於非常時期,外面的留言對蕭月夜非常不利,雖然他不害怕,但是若是府里人心惶惶,終歸會帶來許多阻礙。
所以纔有了今天的事情。
自家裡的沙子除了出去,那麼剩下來的,就是幾顆老鼠屎了。
“張濤五人的罪行,我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至於還有幾人,我會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希望你們能好好把握住,否則,不要怪我心狠。”蕭月夜頓了頓,很滿意現在的效果:“另外,你,你,你還有你,出來。”
走出來的四個人,都很普通,在蕭府中,也是很低調,位置很底下的人。他們此刻都顫抖的,一副萎縮的模樣走到前面來。
蕭月夜冷冷的看着他們:“真人面前不說暗話。我蕭月夜少年得志,遭人忌在所難免。你們到我蕭家來的目的我也知曉,本來只要你們安分守己,我蕭月夜倒也能給你們一口飯吃。你們交差,我也落的個安心。不過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勢不可用盡,否則緣分自然早盡,將這兩句話告訴你們主子。我蕭家家小廟小,供不起你們這幾座大佛,所以,請回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裝傻,反而就是真的傻了。這四個人來自不同的勢力,此刻一改剛纔窩囊的模樣,挺直了背,朝蕭月夜拱拱手,就準備離開。
“慢着。”蕭月夜輕輕說道。
四個人警惕的轉身,望着蕭月夜。其中一人報手說道:“不知蕭少爺還有什麼吩咐?若是想留下我等,我們自然也不敢反抗。”
“你倒是會說話。”蕭月夜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我蕭家不是那涼薄之人。你們雖然另有目的,不過在我這裡也幹了活。這是這個月的利錢,拿了走吧。免得外面的人,說我蕭家剝削下人。”
那個人接過蕭月夜扔來的銀兩,錯愕了一會,將銀子分了之後,快步離開了。
其他下人還沒怎麼從這一幅反應過來,站在蕭月夜背後的孔夫子驚訝的說道:“少爺,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蕭月夜笑了笑,淡淡的說道:“蕭家家大業大,自然有肖小暗中窺伺。這一次我的舉動,想來他們也會傳出去,也算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
葉嬸“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少爺,都怪我無能。府中下人招攬的工作,都是我負責。是我失職,請少爺責罰。”
蕭月夜嘆口氣,將她扶了起來:“葉嬸,這事不怪你。若是別人蓄意爲之,防不勝防的。不過你失職也是事實,爲了公正起見,我罰你一個月的利錢,你可心服?”
葉嬸點點頭,感激的道謝。
蕭月夜這才轉臉望着衆人:“是不是還沒怎麼明白?那四個人,是別人放在我蕭家的探子。”
這一下說白了,引來無數的譁然。
蕭月夜揮手讓他們安靜,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現在外面鬧的是沸沸揚揚,關於我蕭家的傳聞,也是多不勝數。明白人都看的出來,我蕭家現在就是波濤洶涌的海上扁舟,隨時可能翻船。我蕭月夜也不是那種要大家陪着我一起死的人,若是害怕的,去賬房領取本月利錢和賣身契,就此離去。我蕭月夜當着所有人的面發誓,絕不爲難。若是留下來的,那麼從此以後,該幹嘛幹嘛,外界的紛紛擾擾,與你們無關。若是再發現煽風點火,嚼舌跟的,我絕不饒恕。”
蕭月夜重重的哼了一聲,將身上的殺氣發出來,然後才緩緩的離開,只留下一羣面面相覷,頭上冒汗的下人。
孔夫子跟在後面,急忙低聲說道:“少爺,爲什麼讓人離開?他們要是走了,不是更讓外面以爲我們心虛了嗎?”
蕭月夜淡淡的說道:“與其讓他們心底猶豫,在這裡動搖人心,不如離開算了。我蕭家,要的是絕對忠誠的下人,心志不堅的,要來何用?”
他交代幾件事情之後,就和豔煞慕容瑜鳳回房了。
房間裡,柔柔似乎已經預見了事情的發展,所以也不說什麼。倒是尹採菊東問西問的,慕容瑜鳳簡略的告訴她之後,這丫頭只是感嘆幾下,倒也沒什麼。畢竟,說的和親眼看到,是兩回事。
“相公,你讓那些下人離開,其實也是爲了幫助蘇景吧?”豔煞沉聲問道。
蕭月夜笑了笑:“聰明。我遣散下人,還有處罰下人的事情,肯定會傳到莫測其的耳朵裡。那麼你們要是他,會怎麼想?一向友善下人的蕭月夜,竟然動了怒,公然動用私刑,還讓下人們自由離開。這不正是說明,他的計策有效果了嗎?我蕭月夜沉不住氣的想法,必然會被他想到。這個時候,他除了開心之外,肯定會想要蘇景乘勝追擊,說不定,那四個被送到衙門還有被杖斃的張海,也要被他弄點文章出來呢!豔兒,你馬上叫幾個殺手,將那五個人罪行的人證物證帶到家裡來,嚴加保護。我倒要看看,這莫測其,怎麼和我鬥!”
“蕭郎,你不是說要故意輸幾次,讓蘇景表現一下嗎?怎麼現在卻……”慕容瑜鳳奇怪的問道。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杖斃下人,遣散下人,在別人看來,已經是蘇景的一次成功了。他在莫測其陣營中,是個‘外人’。你說,他這麼輕易的就取得功勞,其他人會怎麼看待?我想,接下來要用那五個下人做文章,他們必然不會讓蘇景經手的。這個時候,只要我們反擊一把,將他們打的個落花流水。那麼不是更顯得,蘇景的厲害了嗎?我要是沒記錯,莫家第三代那個莫航宇,可不是個心甘的主,他纔不會坐視蘇景上位呢!”蕭月夜自信的笑着。
“原來如此。那麼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蕭月夜喝了口茶,眼中閃現一抹笑意:“自然是按兵不動,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