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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蕭月夜低低的唸了幾次,卻不記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字。他擡頭望着歐陽小花說道:“歐陽兄,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那女孩子低頭不語,顯然是有爲難之意。她苦澀的一笑說道:“此事一言難盡,他是我遠方表哥,只是我父親一時不喜他,於是他便想生米煮成熟飯。”
原來又是什麼豪門棒打鴛鴦之類的事情,既然是人家的家事,蕭月夜也不好多問,只得點點頭說道:“天色已晚,我們送姑娘回去吧。”
那女子搖搖頭說道:“我私自外出,家父肯定是雷霆之怒,此刻幾位公子去了,反而會殃及無辜。”
她又說道:“幾位公子的大名我已知曉,還請將今日之事保密。妾身閨名離素娥,若然有小女子相助之事,只要到鎮南大將軍府即可。”
說完之後,她又盈盈一禮,轉身離去了。
歐陽小花張大了嘴巴,忽然猛的拍了自己的大腿叫嚷道:“鎮南大將軍府?她原來是鎮南大將軍離火的女兒?天啊,離火那個烏龜眼竟然生的出這麼標緻的女兒?”
蕭月夜心中一動,聽歐陽小花的口氣,似乎還見過離火大將軍。
我朝自錢大將軍歸隱之後,大將軍一職就分南北之稱。鎮北大將軍就是此刻在前線戰鬥的張德海,而真難大將軍就是這位離火了。
離火大將軍是奉旨駐地於奎州,一來是保護兆王慕容暉,二來是震懾江湖勢力。由於常年駐紮在外,所以其勢力不及張德海,也使得人們一提及大將軍,都先想到了鎮北大將軍張德海。
據傳,這位離火大將軍雖然行軍打戰了得,但是脾氣暴躁,樣貌又大異常人,所以在同僚中口碑並不及張德海。
心中把這些資料過了一遍,蕭月夜望向神秘的歐陽小花,淡笑着說道:“歐陽兄,不知現住何地,有時間我也好上門拜訪一二。”
歐陽小花撓撓頭,忽然嬉皮笑臉起來。他湊到蕭月夜的跟前,做出一個蕭月夜很熟悉的動作,大拇指與食中兩指不停的搓動。
“那個,蕭兄,看起來你滿有錢的,救濟下小弟怎麼樣?”
一股撲鼻的臭味傳來,蕭月夜不易察覺的向邊上移了移,屏住呼吸。他看着歐陽小花這幅模樣,忽然想起,剛纔離姑娘是怎麼忍受的他身上的臭味的。
不過雖說歐陽小花來歷不明,不過蕭月夜對他倒是很有好感。看他這幅毫不避諱,也一點不覺得臉紅的模樣,不由的宛然一笑:“歐陽兄若是手頭拮据,些許銀兩小弟還是有的。這樣吧,不如前去我所在的客棧怎樣?”
歐陽小花拍手說道:“好啊,正好我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先說好啊蕭兄,我可沒銀兩。”
蕭月夜長笑一聲,嘆氣的搖搖頭:“走吧,我請客。若是不嫌棄,叫我小夜就可以了,我喊你小花如何?”
歐陽小花笑了笑,聳着肩膀說道:“你是金主,隨你。”
三人大笑。
歐陽小花把手背到身後,在他的手掌心,赫然有一枚玉佩隱隱光……
回到了客棧,自然是一陣波瀾:歐陽小花的模樣,連小兒都忍受不了。最後在掌櫃的強力要求下,這個不像捕快的捕快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脫衣洗澡。
不過等他沐浴乾淨,換上乾淨整潔的衣服,赫然是另一個人:劍眉倒聳,高挺的鼻樑,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看他挺拔健碩,端的是俊朗不凡。
不過這番評語很快被他本人打破。歐陽小花見蕭月夜小三打量的模樣,得意的轉了轉身子說道:“怎麼樣?帥吧?!”
等他自戀一番之後,此人又急忙拉住蕭月夜往樓下跑。
“恩,我要清蒸鮑魚,長江三鮮,鳳凰九翅,雲裡婆娑,蜜醬鳳爪,玲瓏蒸包,杏仁蛋乳,清蒸螃蟹,弄個三四樣炒菜,再來點魚翅漱口,哦,還要個冬瓜老鴨煲,先這麼多吧,不夠我再點。”歐陽小花也不看菜譜,之間順口報出如上菜名,讓那小二都吃了一驚。
那小二望着蕭月夜遲疑的問道:“蕭公子?”
蕭月夜笑笑,隨手拿了錠銀子出來:“照他說的,快一點。”
那小二早知蕭月夜是個有錢的金主,自然不敢怠慢,急忙下去了。
前文早就說過了,蕭月夜與小三的吃樣已經是很難看的了,一點禮儀都沒有。可是看到歐陽小花的模樣,這才知道世上果真有小巫見大巫。
歐陽小花左手豬蹄,右手伸向鳳爪,嘴裡蒸包湯汁四濺,在喉嚨裡應該還有塊魚肉正在下嚥。
他雙手開工,最後直接扔掉筷子,蹲在凳子上,大快朵頤。瞧他這幅模樣,蕭月夜在心裡暗暗揣測,就算是外面的乞丐也沒有他這般姿態吧。
客棧中吃飯的人更不要說了,全部都目瞪口呆。
“我說,夫人,那老鴨煲應該很燙吧?”
“爹爹,那人有多少時日沒有吃過東西了?”
“掌櫃的,你說這蕭公子真是好人啊,這頓飯起碼得要幾十兩吧,夠我十年利錢了。”……
等歐陽小花將桌上所有食物一掃而空,他纔打了個嗝,拍拍肚子說道:“這麼久了,總算吃飽一會了。”
蕭月夜笑着遞給他一方錦帕,示意他擦擦嘴和身上的油漬。
等歐陽小花全部都弄好之後,蕭月夜喊小二上一壺茶,才淡淡的問道:“小花,你是如何知曉我的名字的?”
蕭月夜問的同時,順便將茶倒好,端給歐陽小花。
歐陽小花不在意的從懷中扔出一塊令牌到桌上,接過蕭月夜的茶,喝了起來。
“六扇門”!
蕭月夜和小三互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
難道,他已經知道沙州的人是我們殺的?不可能啊?!
歐陽小花瞧蕭月夜的模樣,燦爛的一笑:“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不過,這裡好像不是說話的地方吧?”
蕭月夜沉重的點點頭,摸不準歐陽小花的來意。
關上房門,小三守在門口,蕭月夜和歐陽小花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六扇門爲何知道我的名字?”
歐陽小花忽然眼神一厲,沉聲說道:“蕭月夜,你的案子了。”
蕭月夜心神一震,殺機現出。不過他臉上面不改色的說道:“歐陽捕頭的話,蕭某有些不懂。”
歐陽小花臉色又是一變,由嚴厲變成嬉皮笑臉:“嘿嘿,把你的殺氣收斂起來,我可不是來抓你的。明人不做暗事,沙州的那些人是你殺的吧?”
快的在腦中轉了兩圈,蕭月夜靠在椅子上,淡笑的說道:“你是怎麼現的?”
歐陽小花裝作沒有感覺到身上凜冽的殺氣,他笑眯眯的說道:“死者都是山谷慘案的兇手,也是在同一天,山谷慘案前腳生,後腳你們就進了沙州城。從你們來的路線看,你們必然能經過那山谷,猜測到你們身上非常容易。”
“可是那一天進城的人不止我一個吧?否則那何太守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沒錯,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你。而今天也證明了我的猜測,你看這是什麼?”歐陽小花扔出一塊玉佩給蕭月夜,後者接過一看,不由的心下一凜,習慣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這塊玉佩是當日在山谷慘案中找到的,不過蕭月夜一時忘記,放在身上了,誰知道竟然被歐陽小花偷去了。
這個想法讓蕭月夜不由的心中震驚起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自己身上的玉佩,這歐陽小花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太可怕了!
沉吟片刻,蕭月夜淡淡說道:“好吧,我承認,人確實是我殺的。怎麼?歐陽捕頭要拿我歸案?”
他最後一個字音提的很高,整個房間內頓時殺機瀰漫,門口的小三已經把腰身的軟劍拿在手中。
歐陽小花一陣苦笑,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又不是老壽星上吊,聽我慢慢說。”
蕭月夜朝小三示意的了一下,收斂了自己的殺機,不過碧葉絲已經拿在手中,隨時準備出手。
“說。”
歐陽小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說道:“我呢,在查看屍體之後就現,我絕對不是你們的兇手。那把骨骼震碎的掌力,還有將人肉切片的劍法,我可不是對手。我追過來,只是好奇,到底你們是什麼人,僅此罷了。我一打不過你們,二又不想死,抓你們做什麼?”
蕭月夜奇怪的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你不是六扇門的捕頭嗎?”
歐陽小花伸個懶腰說道:“怎麼辦?涼拌!我反正已經讓那個何太守找個死刑犯抵罪了,不關我的事。至於我的身份。”
說到這,他的臉色忽然變的憤怒起來,破口大罵:“老子本來逍遙快活的一個賊,沒事偷點銀子花花,多麼逍遙的事情。誰知道我那個師父竟然因爲欠諸葛老鬼一個人情,把我給賣了,害的我成爲這個每個月就幾兩銀子的捕頭。直娘賊,這兩個老不死的,老子詛咒你們頭上長瘡,腳底生膿!”
以後罵罵咧咧省略數百字。
呃,蕭月夜一時啞然,這還真是曲折離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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