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他體諒的又遞杯茶給剛纔口沫橫飛的歐陽小花,後者道了聲謝說道:“現在你知道了吧?”
歐陽小花嘆口氣說道:“我有三不抓。第一,打不過的不抓。第二,看順眼的不抓。第三,同道不抓。現在知道了吧?唯一的證據,就是那塊玉佩,是張御廚給張海的,我已經給你了,所以那件案子已經結了。”
蕭月夜望着歐陽小花的眼睛,後者臉皮很厚,目不轉睛的看回去,最後倒是蕭月夜敗下陣來。
“好吧,如此我就要多謝小花了。”
歐陽小花又恢復那個低俗的笑容,他湊過來,搓搓手說道:“小夜,口頭上謝沒什麼意思。怎麼樣,看在我放你一馬的份上,救濟救濟兄弟點銀兩啊。”
這個傢伙還真是不要臉,說的好像是自己大恩大德放過蕭月夜一樣。不過蕭月夜也明白,他確實是欠歐陽小花這個人情。而且蕭月夜看歐陽小花很順眼,存心結交這個朋友,所以也不在意,淡笑說道:“沒問題,需要多少?”
歐陽小花伸出三根手指,想想又換成了五,最後又改成一。
“一千兩,好,小三,拿一千兩銀票過來。”
歐陽小花長大了嘴巴,他知道蕭月夜有錢,從剛纔那頓飯就看的出來。他原本是要一千兩的,沒想到蕭月夜出手大方,一給就是一千兩。
他摸着那些銀票,臉使勁的摩擦着,陶醉的說道:“直娘賊,自從當上這***捕快後,我從來沒有摸過出一百兩的銀票。好懷戀這個味道。”
“小花準備去哪玩?”
歐陽小花小心的把銀票塞到衣服裡面,然後才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奎州是青樓之都,你說呢?嘿嘿。”
歐陽小花推開門離去,低頭間卻撞到一人,他急忙道歉。擡頭一看,一身姿窈窕,面容用紗巾掩蓋住的豔麗女子正皺着眉頭。歐陽小花頓時感覺自己的心直跳,呆呆的望着那女子走進蕭月夜的房間。
看見歐陽小花離去的背影,豔姑娘疑惑的問道:“他是誰?”
小三已經撇過臉離去,蕭月夜望着豔姑娘不整的衣裳,還有那露在外面的冰肌以及隱隱若現的酥胸,嚥了口口水說道:“豔姑娘,你還沒睡啊?你,我拿件衣服給你披上。”
豔姑娘心中暗喜,她託着下巴,身子朝前微傾,讓自己的一對玉兔若隱若現,聲音飄渺的說道:“一時煩悶,就起牀過來了。不用了,我熱的很。”
說完,她又作勢脫去披在外面的輕紗,這樣一來,只剩下一個肚兜,還有一條褻褲。
那肚兜鬆的很,在豔姑娘有意之下,裡面的春光全部都落進蕭月夜的眼裡。
蕭月夜能夠感覺的到自己丹田之處,有一股熱流已經是直衝腦頂,下身也是自然站立。
他心中不由的暗罵:蕭月夜啊蕭月夜,你好歹也是看過毛片的,怎麼會這麼經不住誘惑?難道是因爲好久沒有碰女人了?
想到這點,他忽然心中一凜。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只會對喜歡的女子有,這個連蘇景和宋虎都知道。那麼,照這麼說,生理反應是告訴自己,我喜歡豔姑娘?
這個念頭讓蕭月夜心中大駭,他第一反應想到了柔柔。雖沒有海誓山盟,但是他一直認爲,自己最愛柔柔。可是怎麼會只不過離開家中半年時光,就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子?
蕭月夜雖不是什麼聖人,但是在感情一道上確實極爲認真。他臉色變化飛快,心中爲這個現震驚不已。
見蕭月夜沉默不語,臉上卻是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豔姑娘今日也是巧合,她雖懂些誘惑狐媚之道,但是從未施展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咬咬銀牙,豔姑娘乾脆使暗勁震開自己的肚兜,頓時兩隻玉兔跳了出來,白花花的嫩肉出現在蕭月夜的眼底。
蕭月夜驚醒過來,看着豔姑娘咬牙羞澀的模樣,他心中大動,猛然間醒悟:蕭月夜啊蕭月夜,豔姑娘女兒家,主動行此事。你大好男兒,既然喜歡,就喜歡了,何必畏畏縮縮?若是將來柔柔姐有任何打罵,一力承擔,負荊請罪就是了。
一旦相通這些,之火頓時涌上全身,他嚥了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懶腰抱起豔姑娘,壓在牀上。
她看着豔姑娘有些畏縮的嬌俏模樣,很快的脫去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精壯的身軀,只留下褻褲。
輕輕吻了吻豔姑娘的額頭,蕭月夜伸手去掀她的面紗。
豔姑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搖頭說道:“不要。”
蕭月夜溫柔的笑了笑:“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的臉。”
面紗出去,修羅般的疤痕露了出來,豔姑娘自卑的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自己的右臉溼漉漉的,睜開眼一看,只見蕭月夜正一點點的輕吻那深色的疤痕。
見此景,豔姑娘不由的眼淚盈眶。她一把抱住蕭月夜,主動的迎合上去。
牀板吱呀響,牀上嬌峨吟,月黑風高夜,可憐短。
且不理會蕭月夜如何大展雄風,春色無邊,在奎州的另一處宅院裡,一鵝黃宮裝女子倚在燈邊,無意識的撥弄着那燈火。
一箇中年婦女緩步走了進來,她慈愛的看了看這女子,輕嘆一口氣說道:“蘭蘭,探子來報。”
那叫蘭蘭的女子轉臉看向這婦女,微微一笑說道:“乳孃,探子說什麼?”
站到蘭蘭的身後,乳孃愛憐的摸着她的秀說道:“那個蕭月夜已經到了奎州,住在有間客棧。底下人懷疑,沙州的命案就是他做的,只是並無證據。還有,那六扇門的三當家,歐陽小花也來了,而且和蕭月夜在一起。蕭月夜身邊有一女子,懷疑是殺手組織的主人,豔姑娘。“
蘭蘭臉色一凜,沉吟片刻說道:“本來我還想,既然那個蕭月夜失蹤那麼久,就放他一馬,想不到他竟然自投羅網,我要好好計劃一番。歐陽小花那個色胚也來了?哼,看在諸葛先生的份上,就饒他一次。乳孃,找機會你去看看,是不是豔姑娘?若是的話,我正好有事找她。只是奇怪,她怎麼會在蕭月夜的身邊?”
乳孃點點頭,嘆了一聲說道:“苦了你了。”
蘭蘭淡淡的搖搖頭,伸手捉住撲火的飛蛾,說道:“命中如此,沒有什麼苦不苦的。乳孃,我就好比這飛蛾,即使知道是死路一條,也不得不撲上去啊。”
火光搖曳,印着那張絕色的臉龐,恍恍惚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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