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今天有朋友聚會,所以就這麼多了,六千字。這章,呃,比較雷,呵呵!)金鑾殿,諸位大臣將事情都稟明之後,按照慣例,就等着皇上宣佈退朝。不過慕容流雲卻似乎沒有這個意思,掃了在場一圈之後,淡笑道:“今天朕忽然有了些興致,想要問問諸位愛卿,你們平日裡,愛好什麼運動啊?”
他這一問,問的大家都摸不着頭腦。愛好什麼運動?要是說喜歡喝什麼茶大家還能說出個子卯寅醜來,可是這運動嘛……在場的文官可大多傻了眼了,他們平日裡連出門都坐轎子,還有什麼運動啊?不少年輕一點的官員甚至在肚子裡偷偷的想,牀上運動算不算?當然,沒人敢這麼站出來找死的。
文官傻了眼,武官可一個個把胸脯挺的高高的啊!三三兩兩的站出來,什麼舉石鎖啊,練劍啊,練槍等等,可是說來說去,也就在這一塊上轉悠。這些個武官,平日裡嘴皮子鬥不過文官,心裡可憋着一把邪火呢!今天可好,算是逮到了機會了。
慕容流雲好笑的看着這些武官一個個賣弄的模樣,聽到後面,卻不由的發出一聲感嘆:慕容王朝的運動,真的是太少了,太無趣了。若是沒有蕭月夜設計的“真男人”運動競技項目,他還斷不至如此。可是聽着底下武官炫耀的時候,他腦袋中就不由的響起蕭月夜設計的那些。當然,兩者肯定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不過蕭月夜那個,有多有趣,多好玩啊!
收斂住心神,慕容流雲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似乎很滿意。
等底下安靜下來之後,慕容流雲才笑着揮揮手:“看來除了幾位愛卿之外,其他諸位愛卿都不怎麼喜歡運動啊!日理萬機固然是對百姓的報答,可是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啊!”
莫測其躬身說道:“皇上聖明,我等回去之後,必然會尋一些養生之道,以存有用之軀,爲吾皇分憂。”
“嗯。”慕容流雲滿臉笑意的點點頭,肚子裡卻在腹誹:這老東西卻是會說話!
不過莫測其今天的目的本來就很單純,倒是讓這些個老狐狸白擔心,白算計了。他輕咳一聲:“其實朕是想起當日春獵之事,我慕容王朝立國百年,兵強馬壯,可惜,子孫後代個個安於享樂,身體素質之差,讓朕實在是寒心。朕每夜夜念及,都會輾轉反側,爲我朝廷未來擔憂啊!”
“是臣等的錯,臣等回去之後,必然好好教訓子孫。”這些臣子雖不明白慕容流雲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也聽的出來他口中的不滿之意。
慕容流雲揮揮手讓他們站起來:“都起來吧,無須如此。朕只是有所感慨而已。諸位愛卿,朕在城東宿陽河畔大興土木一事,想來諸位也有所耳聞吧?!”
臣子們都點點頭。皇上無緣無故的大興土木,他們怎麼可能不去查探一番?可是回來的消息卻讓他們搞不懂,那些參與建設的工匠們,都不知道建的到底是什麼玩意?!不過有一點肯定,絕對不是房屋。
“呵呵,那到底是什麼玩意,三日後揭曉。諸位愛卿,三日後,你們親自帶着自己的子孫前去那裡,朕也會御駕親臨。莫愛卿,你也通知下去,凡是京師內官員及其子弟,三日後若是無事,都去那裡看看。”慕容流雲還賣個關子,不肯透露詳細的內容。不過他相信,三天後,在歷史上,必定會留下重重的一筆。
莫測其躬身說是,心裡卻捉摸不透慕容流雲的意思。三日後,也只能三日後解開迷紗了。
三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京師裡大大小小的王公子孫,官宦子弟,都和現代小朋友春遊前激動的心情一樣,緊張,興奮,又有些迷茫。
這一天,京師裡的黎民百姓詫異的看見,這些官老爺們帶着自己的兒孫,全部一窩蜂的朝城東趕去。天子腳下,八方來朝,這些個黎民走徒,哪個不是見多識廣?可是,在他們的記憶力,甚至是家中長輩的記憶力,也從來沒見過這一檔子事啊?
且不提這些百姓們的反應如何,單說那些紛紛趕到城東的官員一家子,他們都詫異的看見,這裡滿眼都是官轎,馬車,不過一座封閉起來的類似於較場的地方,前面個個都是御林軍把守。而且離大門還有數十丈的地方,所有人必須徒步前行,自己所乘的交通工具必須放到兩邊,有專人看管。
御林軍仔細的查探每一個人的身份,無論你是九品芝麻官,還是王爺之流,沒人能免俗。進入裡面之後,一條曲長的碧水湖泊正好居於中間。在湖泊上,用紅布遮蓋着一些凹凸的東西,從外表看,根本不明所以。先前趕到的官員們三三兩兩的站在旁邊,好奇的打量着湖中的玩意。一些眼尖和見識廣的官員看出這湖泊的不同尋常之處。尋常湖泊,大多是成弧狀,橢圓狀,哪有這等曲長的形狀?而且湖水清澈無比且水位只能達到人腰,一看就是外來的水。而且整個湖底和兩側的岸邊,全部用紅布掩蓋。
在這個人工湖泊的盡頭,有一方高臺,高臺後面是一塊用紅布遮蓋的牆壁。高臺上放着幾張椅子。
沒過一會,慕容流雲擺着皇家倚仗,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在場羣臣和御林軍全部叩倒在地,三呼萬歲。慕容流雲心情顯然很好,笑容一直掛在臉上。這次他並沒有將後宮女眷帶來,只帶了兩位皇子。兩個皇子也是滿臉好奇的打量着湖中的玩意,實在是摸不透到底是什麼來路。
走到高臺上,慕容流雲並沒有坐下,朗聲說道:“諸位愛卿請起。”
他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後,指着湖中那被紅布蓋住的玩意說道:“諸位愛卿必然疑惑了吧,這紅布之下,到底是何玩意?朕今天邀你們前來,又是有何目的?”
看底下羣臣低低議論的模樣,慕容流雲大臂一揮:“哈哈,不用猜測,答案馬上見曉。劉德喜。”
“老奴在!”
“時辰應該到了吧?”
劉德喜腰彎的更深了:“回皇上的話,吉日已到!”
“嗯,可以開始了。”
得到皇上的指示,劉德喜直起腰板,用太監那獨特的聲音高聲說道:“禮炮,準備,放!”
全場轟鳴,炮仗霹靂嘩啦直響,不過看樣子都是在場外放的,所以雖然一派喜慶的感覺,那些硝煙和雜屑都沒有飄到場地裡面來。
在場之人,有幾個是把心思放在炮仗上的?他們最大的注意力,是在皇上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聲音終於停了下來,慕容流雲朝在場之人神秘的一笑,反手一拽,身後那塊高聳的木板上的紅布落了下來。
所有人都盯着這塊木板,準確的說,盯着木板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真男人!
飽含濃墨的三個大字,剛柔並濟,一派書法大家的風采。不過此書法大家不是尋常人,正是慕容流雲。在三個大字的右下腳,密密麻麻的章印,每一個章印,都是代表了慕容流雲不同時期不同名號。
“智勇闖關,你就是真男人!”慕容流雲朗聲吼道,右手一指,指向湖中被布蓋着的活動場地!
終於揭開了廬山真面目,所有人都盯着這些怪模怪樣的東西,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那個不是撐杆嗎?”
“那個像輪子一樣的,是做什麼的?”
“那個樹幹橫在中間,是獨木橋不成?”
諸如此類,絡繹不絕。
慕容流雲哈哈大笑:“諸位愛卿肯定不識得這些東西吧?蕭愛卿,你上來給大家好好解釋一番!”
“是,皇上。”人羣中,清越的聲音響起,壓住了所有人的議論聲。
蕭月夜昂首挺胸,面帶着微笑,朝高臺走去。他的大名,衆人早就如雷貫耳。可是蕭月夜一貫低調,見過他相貌的,沒有幾個。一時間,議論的源頭全部轉向了他。
蕭月夜臉上笑容不變,在決定高調示人之後,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
他幾次涉險,幾次聲名大噪,現在京師,誰不知道蕭月夜三個大字的分量?!既然已經有了如此大的名聲,又何必故作低調?那反而有了裝逼之嫌,所以蕭月夜和家中商量之後,決定以後以高姿態出現在衆人的眼中。
他反正和不少人是不死不休,現在勢力已成,也不用在刻意保持着什麼。所以藉着“真男人”運動競技項目的正式開場,蕭月夜也隨之第一次高調的嶄露在衆人的面前。
恭敬的朝慕容流雲和兩個皇子行了一禮,蕭月夜轉臉望向衆人,鼓足內勁朗聲說道:“諸位同僚,這裡,是聖上心憂我慕容王朝子孫日漸安於享樂,冥思苦想之後,建設而成。聖上親自取名爲真男人運動競技賽場。我們的口號是,智勇闖關,你就是真男人!”
整個場地,發生輕微的響動,蕭月夜的聲音,餘音留存。有點眼力的,都不由面色駭然。這蕭月夜,原本以爲只是坊間傳聞誇大了而已,想不到功力竟然深厚到這種程度。不愧是宗師的弟子啊!
蕭月夜頓了頓,望着不少年輕人面帶不屑和疑惑的眼神,笑着說道:“我知道,必然有很多世兄覺得這些項目,實在是輕鬆簡單。呵呵,其實不然。下面,讓蕭某爲大家解釋一二。”
(這類具體的遊戲辦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不怒不再贅述,以免有賺字數之嫌。)“……每一關的要求就是這麼多。在這裡,有三點需要申明。首先第一,凡是參賽者,必須報名,然後排隊參加。大家看向那裡。”
衆人順着蕭月夜的手看過去,那裡有一個棚子,裡面正寫着“報名處”三個大字!
“第二,在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需要扎針。大家放心,這套針法,只會暫時封住你內息一盞茶的時間,目的,就是爲了公平!”
“第三,聖上耗資建設此物,目的不僅僅是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鍛鍊身體,同時也希望減少京師裡面的打鬥之事。男兒熱血,原本是好事,可是打的鼻青臉腫,甚至是鬧出人命,那就有違國法。所以在此,凡是進入場地之人,皆不得鬧事,違者御林軍有權逮捕。當然,私下有矛盾的,鼓勵你上平臺,狹路相逢,勇者勝。”
底下人紛紛點頭,一些年輕人,都自信的望着這些項目。不過有幾個腦筋靈活的朗聲問道:“若是大家都通過了,怎麼判定誰贏?”
蕭月夜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沙漏:“自然是時間!這個沙漏是特製的,每次都會有專人在終點計時,記下你通過的時間。這沙漏的時間共分十點,每次通過着,都會報點出來,以示公平。通過之人,時間少的勝出!沙漏完全漏完之後還沒有通過的,以輸論處。”
“若是時間也相同呢?”聲音的主人繼續問道,渾然不顧旁邊自己父親那惶恐的模樣。看起來,是個小官員的兒子。
蕭月夜望向其他人,發現很多人都是同樣的想法,他笑了笑:“若是時間相同,那就再比一場,直到分出勝負爲止。當然,可以提前告訴大家,這裡目前一共七個項目,只是最基本,最簡單的。等過些時候,還有更新更難的推出來。”
基本上將規則之類解釋清楚,蕭月夜躬身站到一邊。慕容流雲笑笑望着已經有些意動的衆人說道:“我慕容王朝的子孫們,之前蕭愛卿已經將規則部分解釋過一番。朕在這裡,再說一件事。當大家熟悉這些項目之後,朕會選擇競賽。沒錯,就是競賽!規定時間,改變難度,每一關淘汰一部分,最後的勝出者,朕會親自給他頒發真男人的牌匾!”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若是之前只是好奇,那麼現在那些意動的人就是興奮了。皇上竟然親自頒獎,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有那麼一塊匾放在家裡,簡直就是光耀門楣啊!
而且,這也是個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機會啊!這麼簡單的玩意,還不是手到擒來?
“朕喜歡,一言不和,拔刀相見,在不久的將來,能夠變成一言不和,真男人見!好,現在開始報名,讓朕看看我慕容王朝的兒孫,有多大的能力!”
這一下,報名者將那個棚子完全圍堵住了。沒過一會,就有人將名單呈上來。慕容流雲拍拍蕭月夜的肩膀,和兩個皇子坐到位置上準備看好戲了。
這一次,不少暗中的人馬都是護龍所屬。比如施針封存內息的,填報名表的,還有即將負責報時的。這些人完全聽命於蕭月夜,所以也不用擔心會有人暗中賄賂搗鬼。
蕭月夜將名單交給下面的人,自己站在一邊,抱着雙臂,饒有興趣看接下來的賽況。
“哈哈,又一個落水的!”
“哎呀,小心,小心啊!可惜!”
“又落水了,真是!”
不出蕭月夜所料的,前面落水的不是普通的多。剛開始上場的人,都是學武之人,他們陡然失去內勁之後,對於自己身體的調節沒有把握好,所以很容易失足掉落水底。
水花四濺,搞到賽場上也溼嗒嗒的,越來越滑。
這些官家子弟開始還有些羞羞答答,穿着是整整齊齊,一派優雅。等到後來,乾脆將下襬隆起,摩拳擦掌的。這京師所有的官員和子弟都在這裡啊,還真丟不起這人!
蕭月夜在旁邊看的直樂,其實這一次選擇的項目都不是很難,可是這些人,要麼是倚仗內息一下子適應不了,要麼就是平日裡缺乏鍛鍊。要知道,這些運動項目,看起來很簡單,其實對於眼力,肌肉能力,爆發力等等,都有很高的要求。平日裡仰仗着輕功飛來飛去的,現在可吃了大苦頭。
開始輸掉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滿臉紅暈。這種場合下落水,真的丟大發了。可是後來看落水的人越來越多,信心又恢復過來。當得知可以再一次報名之後,都踊躍的跑了回去。
不得不說,慕容王朝的子孫,雖然大多安於享樂,但是身體底子到底是比後世武學沒落時期要好上太多了。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十個有九個落水,到這裡,倒是有三成都能輕鬆通過。
通過之後,不代表就沒了興趣。這些人發現,有時候你第一次通過了,第二次卻會落水,這裡面有很大的運氣成分,更不要說時間了。一些互相看不爽或者有仇的,看到對方似乎比自己快,也有了比較之心。即使是那些輸掉的人,你在第一場就落水,我堅持到最後一場,這也是很大的差距!賽場,越發的熱鬧起來。
慕容流雲在上面看的直樂,兩個皇子也是摩拳擦掌,不過他們總算顧忌的多。萬一落水在父皇面前丟了顏面,那就糟了。現在可是太子之位爭奪最緊張的時候,可不能有一點失誤。
慕容流雲轉臉望向他們兩個,想了想說道:“你們也去玩玩,不要落了我皇家的顏面。”
“兒臣遵旨!”
且不提兩位皇子到下面收攏衣袖準備大展身手,單說那些“觀戰”的朝廷重臣,一個個都在爲自己的兒孫吶喊助威。平時有嫌隙的,看見自己兒孫贏了,還不趕緊趾高氣揚一把?
可是有一人除外,是張德海。
他眼神雖然望着場地,可是餘光卻一直鎖着慕容流雲和蕭月夜的方向。從蕭月夜高調出場開始,到現在慕容流雲讓兩個兒子下場,自己卻和蕭月夜低聲說笑,張德海整個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一定是這樣,沒錯。蕭月夜一定是她的兒子,否則皇上斷不會這般寵信於他。
張德海越想心越涼,饒是他掩飾功夫不錯,面色也有些難看起來。旁邊的一個官員見狀,急忙上前說道:“大人,您是不是身體不適?您整個後背都溼透了!”
張德海恍惚的看了他一眼,定定心神,搖搖頭。
他轉臉望着準備嘗試一把的二皇子,腦中不由的想起慕容流雲對蕭月夜的親密模樣。
萬一落水的話,皇家顏面何存?皇上此舉,難道是……
他這麼一想不要緊,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心驚。
慕容恭實在不行,他原本就重文輕武,舞文弄墨還可以,這類競技項目,到第二關就落入水中。好在到底是皇家顏面,旁邊負責保衛的侍衛顏面手快,飛身在他落水之前抱住他。當然,也沒人敢鬨笑。
慕容景德稍微好那麼一點點,堅持到了最後一關,才被那個計時之人面無表情的說時間已到。他倒是很有風度的走回高臺,一點也沒有失落之意,反而對這競技項目,滿眼都是好奇之情。
看兩人的反應,慕容恭壓制不住的鐵青和慕容景德的饒有興趣,就能看出兩人性格上的區別了。
目的已經達到,慕容流雲觀看了一會,便擺駕回宮。自他走後,那些老臣也一個個回去自己的府第。這麼一來,留下來的大多是年輕之人。沒了老一輩壓在頭上,他們一下子放開了手腳,呼喊聲,加油聲,叱喝聲,挑釁聲,全部都有。
蕭月夜原本也準備回家去,他家裡事情一大堆呢!即將準備的拍賣大會,也足夠他頭疼了。
誰知道莫家一個子孫,也不知道什麼名字,竟然一臉挑釁的望着他。蕭月夜記得,這個傢伙之前曾經通過全場,算得上成績不錯。
不過就這種成績也敢和自己挑戰?蕭月夜心裡不由的嗤笑。別忘了,這可是我蕭月夜製作出來的,還會輸給你不成?
周圍樂見其成的人很多。蕭月夜以二十歲指齡,名揚天下,少年人意氣,自然是有些不服的心理。先前蕭月夜一手功夫震懾了他們,可是大家也看出來,這個競技項目,和功夫的關聯不大。沒見有的高手還落水了嗎?
蕭月夜掃了他們一眼。罷了,就陪你們耍耍!他脫掉長袍,等被封住了內勁之後,起跳縱落,姿勢優雅,一點阻礙都沒有的就通過了整個賽道。最後一報時,不過四點的時間罷了。
那挑釁之人,臉色都變了。他通過的時候,可是足足用了七點的時間啊!
蕭月夜隨意將長袍披在肩上,不屑的朝他笑了笑,飛身離開。
“好厲害!”
“好帥!”
“以後他就是我的偶像了!”